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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开始爱情结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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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话听起来是够虚伪的。我以为可以拿这话骗骗小女生呢,可阿美好象懂得比我还多。她说:“也是,像子云那样漂亮聪明的姐姐,怎么会让一个男生守死呢。”
真他妈是后生可畏啊。我无言,是因为我不敢在她面前装大汉。
临下车时,阿美说:“成为哥哥,把你的电话告诉我,我们有空发短信玩吧。”
这是个合理得不忍拒绝的要求。
阿美又冲着张强说:“张强哥哥,把你的电话也告诉我吧,我也给你发短信。”
张强悄悄地对我说:“这小女孩厉害,别让她钓牢了你。”又对阿美说,“我马上要换新号了,等换完后再给你吧。”
阿美说:“好吧,我可以跟成为哥哥要你的新号。”
张强又悄声对我说:“看看,这就叫步步为营呐。”
在回兰石化的路上,张强说他决心戒网,再不上聊天室了,那里面看似光怪陆离,灯红酒绿,其实水深着呢,弄不好一脚踩空毁了你娃的清誉。这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张强本是何等洒脱之人,一个深锁峨眉就让他消沉至此。我想人不可能一辈子以一种节奏一种方式行走,转变的机缘无非是一件不经意的事件。对张强来说,刘一飞的嫂子是他改变行走方式的不期然的机缘。
“现在最大的愿望是找个良家妇女结婚生子。”张强说。
“你还指望找个良家妇女结婚?野心不小啊。”我说。
“从良的也行。”
“以你的生活圈子,不是艺术家就是强国论坛,不产良妇的圈子,哪儿去找?”
“你的意思是还得上网?”张强说。
“网上有良妇的。”
“不多。”
“找个愿意从良的。”
“难。”
我有点来气,口气生硬地对张强说:“别这样要死要活的,像深锁峨眉那样的少妇,你不干也会有别人干。”
张强也来气了:“你少给我用这样的口气说话,我都快三十了,比你大六七岁,用得着你来教训?”
“你也别给我倚老卖老,想重新做人就做呗,既喜欢水深,又想着上岸,有一句古话怎么说来着?”
“你给我闭嘴。”
好了,我就闭嘴。我的宿舍也到了,我先下车,出租车拉着张强驶向他的房子。
去他妈的。我对着夜空高骂一声。
我刚刚洗漱完毕,还没来得及上床,阿美的短信就来了。
是一个段子:离婚夫妻在法庭上争夺孩子。女:孩子是我带到这个世界上的,应该归我!男:法官大人,当你把信用卡插进自动取款机,取出来的钱归谁?
我回复:法官:可是你忘了取款是需要密码的,你知道密码?男愣住了:不知道。法官对女:你知道吗?女:知道,每月中旬,我的排卵期,九月零十三天,我的怀胎期。法官对男:钱是你插进去就取出来的吗?
阿美:哈哈哈,逗死了。哥哥,是你灵机一动编的?
我回复:是啊,这又不需要多大的智慧。可是你为什么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在想椽子?
阿美:才不想他呢。哥哥,你是不是现在没有女朋友?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个我们同学?
我:你们同学?太小了吧,一个个都稚气未脱,我不敢下手。
阿美:你是在说我吗?哥哥,我太早熟了吗?可我们班好多女生都坐台呢?
我:啊?坐台?也出台吗?
阿美:当然,不出台干吗坐台啊?不然高档衣服和高档化妆口哪儿来?有一个还在外面住别墅呢?
我:哦,我知道有这样的事,报纸上经常报道。你们都羡慕她?
阿美:有人羡慕死了,谁让人家长得漂亮呢?而且运气好,遇上了富翁。哥哥,你们上学是不是也这样啊?
我:和你一样大时我上的是高中啊,有极少数人偷尝禁果,可没听说谁敢去坐台。当然,我们那是上个世纪。
阿美:你那时候就尝禁果了吗?哥哥,我感觉你好成熟,一定是。
我:没有,我是父母的乖孩子,也是老师的好学生,那时候连女生的手都不敢拉,看见女生看我就脸红。
阿美:咦,我才不信呢。那你第一次是女生主动的了?
我:差不多吧。我困了,小美眉,要睡觉了,我可没你幸福,明天还得上班。
阿美:对不起,哥哥,再说最后一句:我们班的女生你要不要啊?挺漂亮的。
我:我不是大款不是官员,你们那些女生我可养不起。睡吧,好梦!
阿美:哥哥,晚安!
欧阳飘雪的姥姥病情并未好转,这样,我的补课暂时中断。
一个月来我已经给他讲过三次了,原计划再有两三次也就差不多了。一个月来我无时不在想,补课结束后,我将以什么方式和什么理由和陈虹见面,或者到那时,陈虹已经不是原来的陈虹,我也不再是原来的我。补课中断,使我突然变得六神无主,我希望延长和陈虹之间这种因补课而建立的联系,同时又不愿意无休止地延长这种关系。我到底需要什么?我不知道答案。可能我只是需要一个结果,仅仅是结果而已。
我给欧阳飘雪补课的事终于传遍了半个分厂,而且欧阳飘雪的胡吹冒撂强化了这个消息的传播力度。一些认识不认识、听过没听过的人来找我,要求我给他们的孩子补课。我一一拒绝。有些人也很纳闷,我怎么会认识陈虹?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部门里风马牛不相及的人怎么会认识,而且陈虹会有那么大的面子请动我为她的外甥补课?
难道仅仅因为陈虹的漂亮迷人?
一定会有人这么想,说不定也会有人这么说。
张强就很纳闷:“你跟孙伟超的媳妇怎么打得火热?”
“你这什么话呀?什么叫打得火热?”我不得不急眼,陈虹,那个美丽而无辜的女人岂能白受无端的猜测,事情可能会出乎意料,但至少目前一切都在规则之内。我说,“兰石化的人真他妈闲得无聊,全是不学无术给害的。”
张强说:“你跟我急什么眼?不过是听人说,我只是随便问问,你把那娘们怎么的了关我屁事?”
“问题是我没有把她怎么的。”
“那你说你是怎么认识她的?”
“你管得着吗?兰石化的人管得着吗?就是孙伟超他管得着吗?”我有些难以自持地激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这么激动。后来我想,他妈的,陈虹给我的神经带来的刺激太大了。
“你急什么眼啊,成为?为人不做亏心事,鸡叫狗咬心不惊,你何止于受惊成这个样子?”
我一下子蔫了下来,是啊,我怎么了?为什么要受惊成这个样子?
张强冷嘲般地笑着说:“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差点儿又跳起来了,一想刚才的失态,只好安静下来:“看来漂亮女人大家都盯着呢。”
“是啊,当年孙伟超结婚的时候,闹洞房差点儿没被打死,知道为什么吗?他可是男人的公敌啊。”
我第一次听这话,不禁笑了:“是吗?有这样的事?”
张强说:“我没在现场,都是后来听人说的。在兰石化这可是人人皆知的事。”
“我第一次听说。”
“所以兄弟,你小心着点儿,你把陈虹怎么的了,是不关我事,但关兰石化数百年轻男人的事,小心给你拍黑砖。”张强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
我不禁又笑了:“哈哈,陈虹真他妈牛,这样的女人少见。兰石化的小伙子也牛。”
张强说:“陈虹是兰石化所有男人的陈虹,不仅仅是孙伟超的陈虹——我这话你别误会啊,我指的是精神上的——所以陈虹的清誉,那可是价值千金啊。”
我真的不知道这些事,我一直以为陈虹是我一个人眼中的美女,我也从来没有把她当什么女神看待,我没有想到兰石化的小伙子竟然这样齐心胁力。
我说:“那孙伟超岂不很可怜?”
“你不看他一天郁闷成那个样子?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估计这家伙的炮火火力不错,不然还不得自杀?”
这时候我更为强烈地意识到,我去见孙伟超是多么失败的一次行动啊。这个男人自从进入我的眼睛后,就一直在我脑里了晃晃悠悠,像一条垂挂在我房门口的死蛇,在我的脑际张开,准备迎接陈虹入内的时候,他就愣不丁闯入我的脑海,吓我一跳,浑身的血涌倾刻间凝滞。
人他妈真是个复杂的动物,觊觎别人的老婆还要替对方操心。
我想起了刘一飞,张强的同学,那个我不认识而且可能永远都不会认识的男人,他下次和张强在同学聚会上相遇,两个人称兄道勾肩搭背回忆中学时光、展望美好未来时,会不会从张强的身上闻见他嫂子的味道?或者有一天,他知道了张强和嫂子在宾馆里的苟且之事,他们的同学关系会出现什么一个转折点?
张强说:“这年月,男人的最大的不幸大概要算娶了一个大家都惦记的漂亮老婆,女人的呢,可能就是嫁了一个事业有成、财大腰粗的老公。兰石化最近流传着一个段子你知道吗?”
“什么段子?听听无妨。”
张强说:“兰石化段子多着呢,你深入不到它生活的核心地带就不知道,就像你不会游泳扎猛子就不知道黄河下面的暗流、漩涡。”
我说:“海水下面是泥土,那是生活的原汁原味,我知道,别跟我废话。”
张强说:“有一哥们,你就别问具体怎么样一个人了,三十多岁的副处级,结婚刚刚半年。有一天晚上老婆回娘家去了。娘家也是咱们兰石化的,离得也不远,隔几个街区罢了。这哥们获得解放了似的,就迫不及待地约了个情人,谁知道是旧情人还是新情人。反正有这么一回事,千真万确。还不太放心,晚上一下班又给老婆打电话,喂,你今晚到底回不回家啊?老婆肯定地说不回了。还吩咐老公如果没有饭局就如何如何吃,她准备了什么什么的。这哥们欢呼一声,叫来了情人,还租了几张黄碟,坐在沙发上一边轻拿慢捏,一边欣赏黄碟,具体怎么干的我就不清楚了啊。哈哈,那是人家的私事,不便打问。问题出在哪儿?他那个手机上。这哥们的手机没有翻盖,你可能也遇到过,至少听说过,这种手机的讨厌处就是一不小心轻轻一碰,一个电话就拨出去了,你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事情可能就出了。这哥们可能太有些不够从容了,手机没安置好就开始动手动脚了,倒霉就倒霉在老婆的电话号码在电话列表中排列第一位。这电话拨出去了,老婆自然接到了,喂喂了几声没有说话,再一听这声音不大对头,再仔细地听,既有黄碟又有现场表演,整个儿一个现场直播嘛。这哥们可能来了一回事儿了,突然发现手机一直通着,再一看时间已经半个小时了。心想,完了。急忙穿衣服,送那女人出门。门打开时,老婆在外面站着呢。”
“这么玄?是你哥们?”我问。
“我认识。现在正闹离婚呢,能离得了吗?我怀疑。”
“为什么?他们的婚姻有很深的背景?”
“老丈人是兰石化的高层领导,女婿是兰石化的中层骨干,前途无量啊,领导的面子,自己的前程,女人的尊严,盘根错节,千丝万缕,牵一发而动全局。”
“你这哥们有点蠢,干吗上自己家里啊,外面宾馆多着呢。”
“宾馆里不是没VCD嘛,一边看着一边干着,多刺激啊。”张强最后说,“风险和刺激是成正比的,玩赌的人都知道这一点,哈哈哈。”
但我还是要去看陈虹,因为好久没有见到她了。
我决定要去的时间是上午,因为上午空气清新,人的神情气爽,神经末梢的感觉也敏锐,而且在早上,女人看起来就像凝露的花,丰盈娇嫩。
这天上午,我在车间里转悠了一圈,感觉没什么特别的敌情,便骑车子奔向财务处。
当然,我得先找单身楼上的那哥们,他还是闷声不响地坐在那儿,翻着一本我永远也不会有兴趣知道名字的烂书。我没事儿找事儿跟他说了几句话,把自己装成一个闲得无聊到处惹事生非的人,跟不同的人胡吹滥侃一顿,好象我有吹牛瘾。而且还把自己装得傻酷傻酷,有心没肝的一个呆样,还毫不谦虚。
说了一会儿,我发现自己这番刻意的安排多余得一踏糊涂,简直和白痴的算计一样。因为浪费了二十几分钟我才知道,这天早上党员们全在“保先”,这里既没有领导也没有爱管闲事的人。
我几乎没有一秒钟的犹豫就中断了和那哥们的饶舌,迈着八字步走到了隔壁。
陈虹果然是一个人。她在玩电脑游戏“连连看”。
我说:“你好自在啊。”
陈虹说:“你怎么又跑这儿来了?”她看上去至少很兴奋,就像突然看见了好吃的一样。
我说:“你说呢?相信我是专门来看你的吗?”
我在她对面坐下,正好可以充分地看着她。她身上飘扬的香水味和着这早晨窗外的槐花香味扑鼻而来。正像我想象的,她的脸色粉润,目光明亮,是那样一副在这样的早晨应该有的样子。
陈虹说:“不信。”
“你还是信吧。”我说,“好久没见你了,挺想你的。”
“不会吧。”陈虹提高了声调,装作很无辜的样子,有点傻也有点狡猾,好象她从来没有用自己的美貌吸引过我一样,好象我也从来没有向他传送过暗恋的信息一样。
我手支撑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我认为自己的这个姿势挺好,如果你想明确地告诉一个人,你在很用心地感受他,欣赏他,你就得用一种不作伪饰的、又不给对方以压力的方式告诉他。这时,我差不多对“欣赏”一词有了格外的理解,比如欣赏一幅名画,欣赏一首乐曲,你静静地感受你的对象,同时也是在感受自己,归根结蒂有一种渴望,渴望亲近你的对象,并且毫无疑问地具有占有心。
“干吗这样看着我呀?”陈虹的脸有点儿红了,目光却很平稳,“讨厌!”
“讨厌吗?”
“讨厌死了。”
我用开心的笑向她表露了我的荣幸和满足。我说:“你真的没有收到我的信?”
“真的没有,骗你是小狗。我这两天还想呢,为什么你再没有给我重发。”
“看来网络在故意捣乱,在我们之间设置障碍。”
“你是说网络总是这样吗?像邮局的信,也会死?”
“可能是吧。”我说,“现在我就在你面前给你重发,我就不相信会收不着。”
我走到陈虹的桌子跟前,站在她的身边,像一个有预谋的惯犯,右手绕过她的脖子后面抓住鼠标。这样,陈虹整个儿就在我的胸前,她的温馨的气息,她的光洁的肌肤和芬芳的身体都在我的环抱之中。
我和她之间的薄薄一层空气在颤栗,我们的神末梢都在狂烈地悸动。
陈虹屏住了呼吸,紧张而安静地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好象一丁点儿动静会让什么东西哗啦一声坍塌下来。
这时候我是多么的紧张啊,她的发丝轻抚着我的脸颊,她的香水气息一个劲儿地往我的鼻腔里钻,我甚至感觉到她的肌肤上的神经的悸动牵引着我的神经,让我全身荡漾,体内波涛汹涌。
我用并不自如的手指敲击健盘,移动鼠标,登录到自己的邮箱,从发件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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