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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开始爱情结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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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过那么多的色情小说和色情电影,“喜极而泣”却是第一次感受。上帝给女人的是多么神奇的器官和感觉啊,她们的深度让男人永远无法探究。
相对来说,男人的高潮就要苍白得多,简单得多。“喜极而泣”是不是男人创造的词汇?这么贫乏,没有想象力,它大概最初不是用来形容女人在高潮中的反应的,它只不过是用来描写游子回家时母亲的那种被巨大的幸福淹没时的反应的。
杜梦怡说,是的,是被巨大的幸福彻底颠覆的感觉。好还说,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会有这样的幸福,有的女人一生也不会有一次。这方面的知识我很贫乏,我相信杜梦怡的说法,对于女人的感觉,她比我有发言权。
杜梦怡像哈气样在我的耳边喃喃道:“成为——”
我应道:“嗯——”
“我爱你。”
这是杜梦怡第一次对我说出这三个字,一股感动的潮水涌上我的眼睛,我几乎哽咽。我更有力地抱住她,亲吻她,挤压着她的乳房似乎要嵌进我的胸膛,我再一次突进她的里面。
我也梦幻般地说出了这三个字:“我爱你。”
“我不要你再和别的女人做爱。”她幽幽地说。
“有了你我别无所求,我只和我爱的梦怡做爱。”我说。
“你和别的女人做了,她会和我一样爱你,会缠上你。我不要别的女人缠上你。”
“成为只属于梦怡,梦怡只属于成为。”
“成为——”
“嗯——”
“如果有一天我不爱你了你怎么办?”
“不许想这样的事。”我奋力挺动,要把这样的念头从她的脑海中排挤出去。她闭上了眼睛,开始呻吟。
我要说的是,这是杜梦怡唯一的一次哭泣,后来她再没有喜极而泣过。
陈虹的老公是设计院的工程师,据说长得高大挺拔,一表人才。
有一天,我突然有了强烈的冲动,我要见见这个男人,不是要认识他,只是想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样一个男人。
陈虹的老公。一个平常的短语,但这又是多么富有刺激性的短语啊,它被淹没在语句的海洋中,我必须把它找出来,准确地解释它,理解它。
一天上午,我从厂里逃出来,骑车20分钟来到设计院。
我要找的是一位校友,他也是设计院的工程师。我是从众多的同学、校友的关系网中淘出他的。在兰石化,按照我老家人的说法,我的校友和驴一样多,只要你牵住一条缰绳,就可以串联起一个庞大的驴队。在设计院找到一位校友,我用了半天的时间,通过这位校友串联起陈虹的老公孙伟超,我用了一刻钟时间。这些工程都是在电话上完成的。
我的校友张强和孙伟超在一个办公室。
“我找张强。”
里面两个人都抬起头来,张强站了起来:“我是张强。”
那么另一位就是孙伟超了,他其实是个白面书生,但浓眉大眼,棱角分明。这种男人一般都是很有女人缘的。
“我是成为。”我向张强介绍了自己,向孙伟超微笑着点点头,就坐在张强旁边的椅子上。
张强对孙伟超说:“成为,我的校友,今年刚分到兰石化。”又对我说,“孙伟超,和我一样,下苦的工程师。”
张强正在网上聊天,新浪聊天室的屏闪得很快。张强说:“稍等。”很快在网上打了一行字,我想他肯定是向对方告别,然后退出了聊天室。
我说:“你也喜欢聊天啊。”
张强说:“闲着也是闲着。”
我说:“骗了几个美眉?”
张强哈哈哈地笑着:“不骗白不骗,骗了也白骗,你说呢?”
我说:“不知道。”我看过《天亮后说分手》的几个片段,那些故事大多是从网络聊天室开始的。但我没好意思给他提这本书,毕竟我们才是初次见面。
我和张强聊天,聊大学,聊兰石化,聊兰石化的效益,顺便也发泄我半年来的牢骚。
看得出来,孙伟超并不是一个善于交际的人,这个长相俊朗的男人有点憨厚,或者是内向吧,他除了一开始向我淡淡一笑之外,就一直保持沉默,翻着一本书,远看是技术方面的。他竟然在看技术方面的书,这年月还有钻研这个的?或者他只是在查资料吧。后来这个男人离开了办公室,我想他是把空间留给了我和张强。
从设计院出来,我心里有些难过。不知是因为孙伟超还是国为陈虹,还是为我自己的完全没有理性的冲动。
一种后悔的情绪弥漫上了我的心头,渐渐地控制了我,让我感觉到沮丧、不洁和靡烂。孙伟超的骨子里有一丝忧郁,我不知道这是缘于他的气质还是他不宁静的内心。
当我骑车在阳光下急驰的时候,脑子里反复地拷问:我为什么要见孙伟超?为什么非得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一个男人?如果我要找一夜情,为什么非得是有夫之妇陈虹呢?
当天晚上,张强给我打电话:“兄弟,我们出去找个地方喝一杯吧。”
我完全没有这份心思,事实上,从设计院一出来,我心里就对张强有些愧意,他把我正儿八经当成校友,热情有加,而我事实上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对张强说:“实在抱歉,很不凑巧,我有点事,改天我请你吧。”
张强说:“没关系,改天还是我请你,我好呆也是你的大哥吧。”
这句话,让我深深地喜欢上了张强。
我找了个网吧去上网。
还是没有杜梦怡的邮件。杜梦怡有好几个E…mail,我只知道其中一个,在大学时没怎么用过,毕业之后我按照这个地址给她写了好多信,都石沉大海。也许,她这个地址早就被废除了。
杜梦怡没有怀上我的孩子,这个看来是不争的事实了。因为她知道我的E…mail,而且我们好多同学都知道我的电话。
有几个同学给我写了信,没有一封提到杜梦怡。也许在将来很长一段时间,杜梦怡会成为我们交谈中回避的话题,就像一条河流,受势能的控制,小心地绕过一个长满苔藓的土丘。杜梦怡从我的视听中消失了,捕捉不到,牵挂不上,不知道她会不会像我一样在安静的夜晚想起我,会不会因为想起我而变得柔软、湿润,渴望热烈的怀抱和完整的高潮。
我上了新浪网的本地聊天室,寻找一个叫“红唇如酒”的网友,果然找到了她。
可是她说:对不起,你的南瓜车来晚了,我已搭上了别人的乌篷船,回见!
我说:小心别把你的发卡留在甲板上,聊安!
红唇如酒说::)
我给陈虹打电话:“嗨,你好。”
陈虹说:“嗨什么嗨?叫姐。”
“你知道我是谁?”
“你以为你是谁?要让我给你介绍女孩子就快叫姐。”
“陈姐——”我很夸张地拉长声音叫了一声,“行吗?”
“马马虎虎吧。”她在电话中显得比上次见面时活泼得多,“找我有什么事?”
“吃早饭了没。”我知道这话无聊,我是为无聊而无聊的,这一类问题很容易延续人的情绪。
果然,她说:“无聊的问题,能不能问点别的?”
“今天喷的什么香水?”
“这个问题更无聊,还有没有别的?”
“你窗台上的花今天浇水了没?”
“嗨,成为,你要存心气死我吗?”
我哈哈哈一通大笑,这是我要收到的效果,化无聊为有趣,我让陈虹做到了。我说:“你办公室怎么还是你一个人呀。?”
“你怎么知道办公室就我一个人?”
“只有当你一个的时候你才能气得花枝乱颤,不是吗?”
“你怎么知道我气得花枝什么呀,这么难听的词。”
“我总不能说气得你杨柳摆风吧,那也太妖娆了吧。”
“成为,你,简直气死我了。”她把电话挂了。我估计她办公室要来人了,那人的身影正好经过窗口。
为了证实我的猜测,我跑向财务处。财务处有我们单身楼上一哥们,在陈虹的隔壁,我不是很喜欢跟那哥们交往,那家伙说话闷声闷气的,声音低得像抽丝,总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我有次跟他绕着弯谈起陈虹,他说那女人傲慢得一踏糊涂,财务处的人都有点怯她。他说财务处的人大多都有外号,陈虹没有,别人都叫她虹子。“陈虹其实挺好的,傲慢归傲慢,却也是热心肠。”他补充说。
财务处的那哥们这会儿不在,而隔壁的陈虹在。
陈虹穿着一件红黑大格子的大摆裙,上身一件精致的牛仔小披肩,内里是米黄色的薄毛衣紧塑着她凸凹有致的身形,丰挺的双峰骄傲的耸立在胸前。陈虹真会穿衣服,女人的品位是通过衣服表现出来的,她这种穿着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诱惑,就像隔岸的风景,会让许多男人梦遗,但不会让一般男人靠近。这仅仅是我浅薄的判断。
办公室还是陈虹一个人。我一进去就表现出很是不满的样子质问她:“刚才为什么挂断电话?”
陈虹有点歉意的样子,不安地看着我:“领导要报表来了,我总不至于把他不当回事儿吧。”
“哦,果然。”我说。“是不是被逮住了?”
她说:“逮住什么了?”
“上班的时候花枝乱颤啊,领导不抓典型吗?”
“他敢?”陈虹嘴角往下一撇,眼睛往天上一撩,完全一副拒绝成熟的样子,“什么花枝乱颤呀,你欺负我。”
我向她伸出手,展在离她10厘米的位置,意思是把你的手给我。她把手往胁下一藏,挑衅似的看着我:“干吗?”
我说:“站起来。”
她说:“不。”
我抓住她的胳膊,这条胳膊跟我想象的一样柔软、纤巧、匀称,有一股悠悠的体香通过手掌传递到我的身上,让我的神经激动地狂欢。她抱着胳膊,藏着手,使劲地侧着身:“你要干吗?”她紧张得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让我心里产生爱怜。
但我还是用力拉她站起,从椅子与桌子的缝隙中出来。然后,我扳着她柔软、圆润的肩膀在地上转了一圈。她嘴里不停地絮叨着:“干吗?你要干吗?”她的身体的颤抖传递到我的心里,让我五脏六腑春水荡漾。
我把她送回椅子上坐下,然后坐在她的对面,微笑着,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她的眼睛躲闪着我,喃喃地说:“你有病啊。”
我说:“我看看你的衣服。”
“咋了?”
“很好。”
“怎么个好法?”她的眼睛这才抬起来,饶有兴趣地看着我。这双眼睛,怎么说呢?像一池湖水,浅层是春天般的风情荡漾,深层却是秋天般的冰凉宁静。我想,在兰石化这个地方,这种女人是没有朋友的。
我说:“你得收敛着点儿。”
“为什么啊?”
“你在倾覆着这个世界,让人觉得不公平。”
“什么意思?”
“有人会仇恨上帝啊,如果我是女人我也会这样。同样是女人,为什么独独你风情万种,而人黯淡无光?”
陈虹的脸刷地一下红了,红到了耳根。她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绞缠着自己的手指,我感觉她的身体在收缩,要隐藏,她的目光深深地收回到了眼睛深处,样子有些无助。
突然,她抬起头,狠狠地看着我,她刚才已经收回去的目光变得刀子样犀利:“成为,你为什么要欺负我?”
她的这种反应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有些傻了。
我感觉自己的脸也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尴尬得不知所措。
陈虹长时间地绞缠着自己的手指,那手指修长细嫩,就像窗台上的盆景,柔弱无力,经不起一点点风浪。
陈虹的沉默宣示着她内心的极度动荡。
我的沉默说明我的心中空旷如荒原,找不到表达的方向。
突然,陈虹站起身来,说:“我还没给你倒水呢?”
我马上制止了她,说:“不倒了,我要走了。现在是上班时间。”
“那好吧。”
我说:“能不能把你的手机号告诉我,我可以给你发段子。”
“不。”她不加思索地说出这一个字,没想到她会这么干脆。
“能不能把你的E…mail告诉我?我也可以给你发段子。”
“我没有。”
我沮丧到了极点,胸腔里浊气污水肆意泛滥。我说:“那好吧,我走了。”
在我临出门时,陈虹在身后说:“我真的没有E…mail。”
“我知道了。”我以一个失败者的姿态向她凄然一笑,摆了摆手,离开了财务处。
第二章
张强是个有趣的哥们,他大学毕业四年,今年刚刚评上中级职称。一个人住在生活区的一栋旧楼的小套房里,那房子只有两居室,一间是卧室,一间是客厅。
这个家里唯一有点现代化气息的就是一台电脑和一套高档音响。张强有足足一米高的一摞CD,我翻了翻,基本都是英文法文,还有一些日文的CD。
张强的电脑打开着,他竟然上的是强国论坛。我说:“哇噻,兰石化还有忧国忧民之士。”
张强说:“兰石化什么鸟都有,一个近十万人的工业基地,没几个忧国忧民的鸟岂不正常。”
“你是左派还是右派?”
“我当然是左派了,男人撒尿的时候鸡巴都向左偏。”
“那我就是中间派了。哈哈。”
“你小子有种,鸡巴左右逢源。那像我呀,干事儿的时候只能向左挺进。哈哈哈。”
我说:“你是毛派还是格瓦拉派?”
张强说:“我是贫下中农派,哈哈哈。”
我和张强喝酒,他准备了一箱子啤酒,喝一瓶打一瓶。这种习惯应该属于一个恪守规矩的男人,大概学工的人潜意识中都有一张谱表,凡事都不由自主地受其指引。
我发现张强对兰石化不太感冒,完全没有一般人的那种豪情壮志,每次话题绕到兰石化,他淡淡一句就甩开了。我忍着忍着不把话题靠近设计院,但后来还是不由自主地绕向孙伟超。
张强说:“那哥们还行,总的来说兰石化的人都还行,没有特别坏的人,再说了,我他妈又不招惹谁,上班时是同事,下班时可能什么都不是,活儿各干各的,争领导权我又没那个兴趣,我看孙伟超也没那个兴趣,我们都算是兰石化好人的典范吧。哈哈。”
我说:“我看你和他好象不是酒友?”
“我没有酒友,跟一帮乱七八糟的人一天吆五喝六,看时光像那个水一样哗啦啦流过。”张强的手臂伸在面前做波涛滚滚状,“特没劲儿。”他说,“据说孙伟超的老婆特姿势,兰石化的花级女人,好象就在你们厂,我没见过。”
我说:“孙伟超也不错啊,我觉得他也挺姿势,但有那样老婆的男人是不是就过得不踏实?”
“我看孙伟超并没有不踏实啊,也许这家伙功夫好,能降得住。哈哈哈。”
孙伟超的话题点到为止,我实在不能很坦然地评点这个男人,我希望他最好与我无关,与我的视听和念头没有一丝的牵连,虽然他俊朗的身形和暗含忧郁的气质不时地浮现在我脑海里。
我在兰石化半年基本上深居简出,要么回家听父母弹棉花一样的絮叨,要么去找大学、中学的同学喝酒,与这个企业的关系仅仅是郁闷地上班,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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