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睚眦罩我去战斗-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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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吧?”
  “哥哥为什么不买给我!”果然,清让立刻扒拉着他衣服叫唤起来。
  “女人的东西,买给你干什么?”他立刻给了清让一个爆栗。
  曼柳推辞不用,他还是买了对绿松石耳坠给她,看着她戴上耳坠,司徒澈笑了笑,“小曼柳很美哦。”
  “多谢大少爷。”
  她似乎很开心,可是有人不开心了,清让拉着他的衣尾,“哥哥偏心。”
  “我说了……”这小家伙什么都想要。
  商贩趁机说:“我们店有发簪,你看这小少爷戴就挺合适的。”
  “哥哥……”
  司徒澈看也没看他们一眼,拉了清让就走,清让不肯,拽着他不撒手,“哥哥给曼柳买不给我买!”
  “你要我给你买什么?”司徒澈缓缓回过头,眼眸沉下来,扶桑看了不由得一愣,这是,殿下发怒的前兆。
  清让被他吓到了,愣了愣,才说:“发簪……”
  “要买你自己买,我给你钱。”司徒澈从怀里掏出些银子,放到他的掌心中,神色稍微柔和了一些。
  似乎因为他的放松而大胆了些,或者是被司徒澈宠坏了,清让不肯退让,大声说:“我要哥哥买!”
  “不行!”
  “为什么!”
  清让在众人面前被他拒绝,立刻眼泪汪汪了,往常看到他哭,司徒澈都会妥协,好言相劝,满足他所有愿望,结果并没像平时那样,司徒澈拢起袖子,墨色的眸子带着冰,他细细地端详着司徒清让,低声说:“首先,我向爹娘要求结发,原本就是不合礼数的。”
  虽然在这个世界,礼崩乐坏,原本所遵循的那套礼仪被破坏殆尽,人们也不大重视礼节,但未到弱冠之年盘发,终是不好,不过他不给清让买发簪的原因并不是这个。
  “其次,发簪是定情信物,尤其是银簪。”司徒澈皱起眉,“于情于理,我都不会给你买的。”
  他不知道人界的习俗怎么样,反正按他的了解,发簪就是情人间最珍贵的礼物,代表了羁绊和信任,祈愿白首相知,生死相随。他才不要给这小鬼买这玩意!
  “哦……”清让低下了头,吧嗒吧嗒地流眼泪。
  司徒澈回过头,向他伸出手,清让先是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哼了一声扭开脸。他一看,慢慢地收起手,迈步往前走,身后清让一把抓住他,还嘴硬地说道:“我、我只是怕哥哥丢了而已!”
  “呼……”他松了口气,揉了揉清让的脑袋,“其他的东西,买什么都好。”
  扶桑有些发愣。
  她是大约有听闻过银簪定情的约定,钗盒情缘,愿似钗股成双,盒扇团圆,寓意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她曾以为碧青明珠有多珍贵,仍比不过那蕴含的情比金坚。
  “走吧。”司徒澈朝其他人说道。
  有了这段小插曲,清让不敢再提意见,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他看到好看的就给清让买,清让这才心情好了些,可后面的仆人都不够手拿了。
  “这是什么?”司徒澈趁着清让在挑选,侧过头去看隔壁摊贩的画册。
  “这位小少爷,这画册记录了魔族各位魔君大人的英姿,您要看一下吗?”商贩一看,连忙递给他一本,“包括了离暗魔君大人,修蛇大人,瞿如大人、毕方……”
  司徒澈忙打断他:“行了行了,买下来吧。”
  扶桑看了他一眼,他有些心虚。
  呃,没办法,在天界哪来这么多钱买啊,俸禄都扣得七七八八了,还欠了一屁股债,上几个年度欠债榜他都是名列前茅的。
  正担忧地看着曼柳,后者正给他报账,对,他剩余的零用钱,用完了,还把明年的压岁钱给抵进去了,一下又回到了天界的时期,那穷得不行的生活。以前好歹也有睚眦这家伙的补贴,日子还算能过,现在除了会撒娇打滚什么都不会的清让和腼腆乖巧的景昭,没人给他钱啊!
  这可怎么办……
  “那个面具不错,哥,能买吗?”
  “没钱了!”司徒澈一听,下意识地就准备好拳头揍人,他都没钱了,还说要买?!仔细一听,大嘘一口气,原来不是他两个弟弟。
  刚松下来,他就发现不对了,他一吼满街人都看着他,包括说要买东西的小孩,也睁着大大的眼睛惊恐地看着他,他赶紧左右看看,蹲下来轻声说:“对不起啊,吓到你了没有?”
  那小孩的脸鼓鼓的,努力装成淡定的样子,一板一眼地说:“将军家的人才不会被吓到。”
  “真棒,长大一定……你说什么?!”司徒澈见他不哭,心都笑开了,听清楚他说什么才反应过来。
  他没听错吧,将军家……京城里的将军家,就只有那么一个啊……
  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果然,小孩身旁的秦枫正皱着眉,看到他注视自己,犹豫了会,开口道:“好久不见……小澈……”
  说完把脸别过一边,脸颊微红。
  那这孩子就是秦枫的弟弟,国师命名的人之一,秦遇。
  他笑眯眯地朝秦枫笑道:“秦枫哥哥,好久不见,秦枫哥哥还是这么好看。”
  自从上次教训过秦枫,说“下次再来玩”只是口头说说,他倒没有陪熊孩子的嗜好,所以好像有四年没见过秦枫了,他高了不少,原来的婴儿肥也不见了,剑眉英挺,看出未来的大将风范,也不知道从他爹藤条焖猪肉之后,秦枫消停了些没有。
  故意夸了他一番,结果秦枫没领情,粗着嗓子说:“什、什么好看……少来这一招!”
  “我没有说错啊,”他歪了歪头,还吐了吐舌头,“秦枫哥哥确实好看。”
  谁知秦枫的脸更红,支支吾吾了一阵,连脖子都粗了,司徒澈刚想凑过去一点,秦枫像是被惊吓到,一把将腰间的剑抽出来,直指着他,剑端在不断发抖:“你,你不许再欺辱我!否则我……我不客气了!”
  诶,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看秦枫的智商基本要告别江湖圈子了。一上来还不是找他麻烦,早知道他就不那么多废话了。
  “你要对哥哥做什么!”他还没想好怎么整秦枫,清让就跑出来,朝秦枫吼道。
  秦枫旁边的秦遇也站不住了,哼了一声:“不许对我哥吼!”
  “好啦好啦,是我错,秦枫哥哥打架很厉害的。”司徒澈见势不对,赶忙来做和事老,还被清让瞪了一眼,又看看景昭,还是乖巧的模样,于是凑过去清让那边,用所有人都听到的声音说,“秦枫哥哥可是号称西街小霸王呢!”
  果然秦枫一下子脸红了个通透,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从哪听到的!”
  “大家都这么说啦~”他笑笑,去勾搭那小孩,“你叫秦遇吗?”
  “嗯,我哥他,经常在家提到你……”秦遇见他夸了秦枫,十分开心,对他也亲近起来。
  秦枫“哇”地一声捂住了秦遇的嘴,瞪了司徒澈几眼,才说:“我、我们有要事,先告辞了!”
  说完狼狈地逃跑了,只剩司徒澈一帮人,曼柳噗嗤一声笑了,掩着唇说:“秦大少爷真是害羞啊……”
  司徒澈也想笑,余光瞥到景昭眼中有一丝落寞和孤单,他愣了愣,半晌才醒悟过来——景昭的母亲秦氏,是秦青山的妹妹,这么排起来,秦枫和秦遇,是他的表哥……
  于是他在景昭面前蹲下来,摸着他的头说:“对不起啊,小景昭。”
  “大哥……怎么了?”景昭微微一愣,又甜甜地笑起来。
  他敛下了玩闹,认真地看着他,慢慢地说:“对不起,没有让你跟秦枫、秦遇玩,但是回去之后我会跟爹爹说,让你多去将军府,这次是哥哥大意了,下次绝对会让你和表哥们玩的,好不好?”
  听见“表哥”两字,景昭的眼睛亮了亮,又似是想到了什么,摇了摇头,“不用了,能跟大哥一起玩耍我就很开心的,谢过大哥了。”
  他还想说什么,一边是清让拉着他,一边景昭又拒绝着,无奈,他只好放弃,还是不由得多看了景昭两眼。
  景昭低垂着眼,脸上有和年龄不符的忧愁,发觉他在看自己,景昭抬起头朝他一笑。
  “走啦!看他干什么!”清让拽着他的衣袖,费力地将他拉下来,捧着他的脸说道:“哥哥只能看着我!”
  “哦哦。”无奈地应着,他的目光从景昭身上收回,继续带着清让逛着。
  夜深了,他们几人也把庙会的节目玩了个遍,灯谜司徒澈自然不在话下,在天界那么多年还赢不到奖品不是很丢人?他赢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让曼柳拿着,清让先挑了,不要的给了景昭,景昭倒没说什么,软软地跟他道了谢。
  至于摇彩,就是给商贩一些铜板,就可以摇转大转盘,指到上面哪个,就得那种奖品,在天界他就没得过好的奖品,反正他运气一向差,所以没去玩。
  在那看了会表演,景昭和清让都困了,他就打算先送两人回去,再折回来看祭祀,因为祭祀是要到日夜交换之时,是冬祭的压轴节目。
  沿路返回,他眼睛到处瞄,不知为什么,就停在套圈游戏那里了,他想了想,还是提了要求:“我要玩那个!”
  时间还算早,其他人也是看他行事的,便答应了下来,司徒澈在摊主手上接过竹套圈,有点兴奋。
  在天界也有类似的活动,但是不允许用法力,他闭门造车,苦练套圈数十年,终有小成,(虽然还被扶桑鄙视过)现在,有了表现的机会了!
  他弓起身,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上,屏住呼吸,眼睛紧紧注视着眼前的拨浪鼓、糖人和九连环,好,目标就是你了!他这副认真的模样,看得扶桑背过身子去。
  清让和景昭也很紧张,躲在他背后偷看,气也不敢喘,三个小孩都全神贯注地,度过了一刻钟。
  终于司徒澈手腕用力,指尖的敏锐度如同持剑时的灵活,他一手甩出三个竹套圈,套圈在空中划过一个优美的弧度,同时华丽地翻腾,准确地落在拨浪鼓、糖人和九连环上,静静地躺在地上。
  安静了几秒,司徒澈眼眨了眨,确认了都投中了,猛地跃起,欢乐地回过头大声说道:“睚眦睚眦,你快看!我也可……”以。
  他唇边的笑意僵住,意识到了自己说出了什么,他僵硬地合起微张的嘴,仓促地转过头,眼神有些慌张,“那什么,我套中了,你们两个喜欢哪个就拿吧。”
  清让立刻拿了拨浪鼓和九连环,把糖人给了景昭,景昭说了声“谢谢”,清让没理他,拉住了司徒澈的手,司徒澈一缩,反应过来又是一阵尴尬,重新伸手将清让拉住:“走、走吧……”
  “哥哥,睚眦是谁?”清让问道。
  “呃,是我的一个朋友……”司徒澈挠挠头,烦躁地搪塞过去:“小孩子别多问!”
  “哦!”清让怕他又发飙,乖乖地没问了。
  寒风吹来,锐利得如刀刃一般,司徒澈半眯起眼,抬头看天空的月光,今日的月光越发冷澈,可是他的心却滚烫了起来,扑通扑通,血液充盈了满个心脏。不是他多想,而是这次发自于身体本能的呼喊,说明了什么不言而喻。
  那就是,睚眦是他在天庭庙会的游戏高手,那个好伙伴!
  下次回到天庭约睚眦出来一起玩游戏吧!……才怪。
  他的眼神终是暗淡了下来。
  睚眦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和睚眦去庙会的记忆会被封印,那样的话,在土地公那边胡吃海喝,把土地公的香油钱全部吃光的同伴,也是睚眦吗?
  他和睚眦到底有什么秘密,倒回八年前,在天界的时候,他绝对不会想到他和睚眦有这么亲密过,毕竟,他和睚眦不和不是一两百年了,除了知道睚眦迷恋自己,他不曾想到,他和睚眦……
  视野中出现了卖冰糖葫芦的老汉,他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任凭清让怎么拉都不动,他指着那鲜红的冰糖葫芦:“给我一串。”
  “好嘞!”那老汉取下一根,递到他手里,曼柳在一旁付钱,他盯着冰糖葫芦,远去的意识逐渐回归。
  睚眦,喜欢吃甜食的。尤其是冰糖葫芦……
  咬了咬牙,他努力地驱散了脑海中的想法,左右看看,大家都在看着自己,他暗叹一声,恨不得打自己一顿。拉住景昭的手,司徒澈把冰糖葫芦拿给他,“山楂健胃,活血强心,多吃些好。”
  景昭似乎很意外,眼睛亮了亮,轻声说:“谢谢大哥。”
  心不在焉地将两个弟弟送回家,他不管清让嚷着“哥哥一起睡”,又折了回去,把社带上了。
  知道有暗卫,他跟曼柳说了声让他们不用跟过来,曼柳思索了一下,同意了。于是,他就带着扶桑和社重新踏上了冬祭的路上。
  “小扶桑,景昭是很奇怪的孩子,搞不懂他在想什么。”一路无话,司徒澈觉得不是他的风格,主动挑起话题来,“为什么让他去将军府,他不去啊?”
  扶桑想了想,摇了摇头,倒是社开口了,他说:“或许,因为他是庶子吧?”
  “庶子和嫡子有什么区别,还不是一样……”
  “不一样的,神君。”社摇摇头,“虽说都是弟弟,可是神君对司徒清让好一些吧,对司徒景昭就不那么上心了,不要否认,的确是这样的。”
  司徒澈皱起眉,“否认什么啊,在我心里都一样啊。”
  “那么我问神君一句,神君出门时是牵司徒清让还是司徒景昭,神君买的东西给司徒清让多还是给司徒景昭多,是司徒清让先挑还是司徒景昭先挑?”社不跟他辩解,朝他笑道。
  他踌躇了一阵,终是败下阵来。
  “连神君你也是这般,又怎能苛求人族能平等对待呢?”雪衣青年微微笑着,对他的低落并不意外。
  “不是啊,我对清让好,因为他……”司徒澈说不下去。
  因为司徒清让,跟睚眦很像。虽然说不出哪里像,但是给他的感觉是相似的。
  “殿下看天下人都跟睚眦殿下相仿呢。”

  第三十章:四皇子沈咎

  被扶桑戳中心事,他急急忙忙地转移话题,对小兔子说:“小社儿,你这么清楚,该不会家里有异母弟弟吧?”
  “神君说对了一半。”社笑着摇头,“是异父哥哥。”
  “哇,那你娘真的挺开放的嘛!”
  司徒澈扒拉着社的袖子,还吹了声口哨,社被他一说,愣了愣,慢吞吞地说:“神君的思想,还真……一女嫁二夫,实在不是什么光彩事。”
  “那怎么了,好好为你娘骄傲啊!”司徒澈戳戳他的手臂,肃容道:“为了你爹,承受千夫所指,那可是特别了不起的爱情呢!好好挺直背脊做人……啊不,做仙。”
  雪衣青年晃了神,而后低声地说道,“神君,如果我早些遇见你多好。”
  “哎?”他一顿,看向社。
  社微笑着说:“我,喜欢神君,如果在睚眦之前遇见神君就好了。”
  “你就四百岁多点,迟了整整一千六百年呢还!”
  扶桑知道今天他心情不太好,随时会爆发,也不多言,跟在他身后。
  正在走着,司徒澈看到右侧粉色一闪,偏头去看,和对方对上了眼睛。
  ……今天的熟人真多啊。
  金厢倒垂莲簪上缀着的樱粉色花瓣珠子随着来人的步伐晃动着,乌发盘成了优雅的垂鬟分肖髻,是京城中未出阁的少女最流行的款式。那女孩披着粉色的梼杌纹浣花锦,露出的肤如凝脂的一截手腕上套着墨玉,华贵的衣袍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摇摆,虽然不太起眼,但难掩贵色。
  “草民,还不过来拜见本公主。”
  娇嫩的声音传来,不是沈姬玉是谁?司徒澈好笑地看着她,装模作样地行了个礼,低着头说:“草民参见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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