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睚眦罩我去战斗-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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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是这样没错……”
“为什么。”
司徒澈愣了,“呃?为什么问为什么?”
“司徒景昭的眼睛,像睚眦不是吗?”
“……因为你性格比较像他。”
“性格啊……”司徒清让似是笑了一下,“假装的话,很简单啊。”
“什么?”
司徒清让在他身侧躺下,把他圈在怀里。
“哥,你说过,因为你是哥哥,所以不会离开我,但是也不会靠得更近。”
司徒澈闭起眼,“啊,可能我背叛了睚眦吧。”
丹凤眼微敛,司徒清让收紧了勾住男人腰部的手臂,无声地说出两个字。
“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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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澈印象中,金子楼是个不缺钱的门派,可是司徒清让很忙,除了晚上睡觉时会陪着他,基本上就看不到他的人影。
所以老阳算是被圈在院子里养病,不论是因为是兄长也好,被认为是门主夫人也好,风寒好得差不多了管家就领着他参观了一番。
“司徒公子,这是所有的仓库钥匙。”
司徒澈忍着没问为什么金子楼明明是个门派,管家不叫“二当家”“左右护法”什么的。
他掰着钥匙,一个对着一个看,发现有一个房间被锁上却没有钥匙的。
“那个,那边的房间是干嘛的?”他戳着最里面的房间。
管家的脸色微变,“里面什么也没有,请您不要靠近那边。”
“为什么?”
“这是少爷规定的。”
“少爷?”
“……门主。”
“你是哪里的人,是皇宫的,还是司徒家的?”司徒澈的目光在管家的面上追寻,“我们是不是见过?”
管家忙别过脸,“哪里的事,我是第一次见司徒公子。”
司徒澈蹦跶起来扭住管家的手,“那你别走那么远,让我好好看看。”
管家哆哆嗦嗦地推开他,“司徒公子,我忽然想起有事情没做,先告退了。”
“让我看了再说。”
管家跑得更快了。司徒澈喊着“回来”,直到管家跑得没影了,才转过身,露出得逞的坏笑。
最近在司徒清让的照顾下,加上解药的作用,神力略微有了恢复。
他按住房间的门,闭眼催动神力,里面的门闩自动打开,落在地上。
踏入房间,出乎司徒澈的意料,没有摆着猎奇的刑具,也没有囚禁着什么衣衫不整的绝色美人,而是安放尸体的义庄。
房间内摆放着十几张桌子,上面的尸体用白布蒙着。司徒澈掀起白布,尸体上笼罩着一层魔气,他挑了一下眉,“法术原来可以这么用啊……尸体保存得不错啊。”
这么普通的地方,司徒清让为什么不让他看?难不成觉得他这么脆弱?
司徒澈皱起眉,司徒清让不让他进来,只可能有一个原因。
这些尸体里,有什么人?
他一个一个掀开白布,尸体并无异常。他摸向最后一具尸体,拉起白布的那一瞬间,他倒吸了一口气。
因为,躺在桌上的尸体,是司徒清让。
那么,现在他身边的“司徒清让”,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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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关上门,就看到萧七往这边过来。
“司徒公子,你在那里干什么,鬼鬼祟祟的。”
司徒澈翻了个白眼,“我偷什么还不是自己家的。”
萧七:“……”
“门主大人有些事,会晚点回来,让我通知你一声。”
“别搞得我真的是他的姘头似的。”司徒澈抹了把汗。
“你就是,害什么羞。”
“那你倒是拿出点对待门主姘头的态度啊!?”司徒澈想也不想就把萧七劈手砍在地上,过了会才回过神把他捡起来,拎着他的脖子,忽然压低了声音,“喂,小七,我有件事要找你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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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清让回来的时候,他家哥哥房间的灯还是亮着的,便推门进入。
司徒澈正趴在桌子上,倚着手臂在吃葡萄,看见他进来便抬起眼看他。那模样要多妖孽有多妖孽,“小清让,洗澡了没有?”
“你怎么还没睡。”
司徒清让皱起眉,在他旁边坐下。司徒澈给他倒了杯水,放到他的跟前:“喝喝。”
“别装高冷,待会给你插对翅膀都能飞天了。”
清让瞥了他一眼,还想打击他,司徒澈突然歪着身子,靠在他的肩上,斜着眼睛朝他直笑,“呐,你哥我可是等你好久了。”
“你想干什么?”
“陪我睡。”
司徒澈说完这句话,明显感觉到司徒清让硬了。
……是指身体硬了。
“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良心发现呗,让你感受下来自哥哥的磅礴爱意。”司徒澈笑眯眯地拉着清让往床上拽,“分别这么久,好歹跟我说说贴心话。”
司徒清让眯起眼,看着脱了外袍躺好的司徒澈,头疼地揉揉太阳穴。
“小清让,跟我说说这两年的事情啊!”
“你要听什么。”
司徒澈见他上了床,便下床吹了蜡烛,那难得的乖巧模样倒有些诱人的意味。“为什么要开金子楼,在我印象中你可是个无欲无求的人啊。”
“无欲无求?”清让笑了一声,在黑夜中尤为刺耳。“哥,只要是人,总会有想要的东西。哪怕一开始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一旦有了开端,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有了重视的人的话,也是这样。”
司徒澈感觉清让看了自己一眼。
“你喜欢我吗?”司徒澈垂下眸,掩饰眼底异样的情绪。
“嗯,跟两年前一样。”
听着清让平缓的声线,司徒澈深吸一口气,难过地说:“如果……我那天晚上我拒绝了你,那就好了。”
“你很清楚地拒绝了我。”
司徒澈把脸埋在被子里,没有做声。
他并不是指司徒清让离开前一个晚上,而是……在扶风山庄的那个晚上。
“司徒清让”自己并不知道,他从一开始就犯了一个大错。
“喂,喂,小清让!”司徒澈猛地戳了司徒清让几下。
“怎么了?”清让见他坐了起来,自然地从后面抱住了司徒澈,把脑袋靠在他的肩上。
司徒澈紧张兮兮地指着窗:“你看到没有?外面有个人影!”
“嗯,看到了。”司徒清让从床褥下抽出一把刀,翻身下床,慢慢地朝窗边逼近。
司徒澈看着他一步一步地探索着,咬着唇,开口说道:“其实,我撒了谎,窗外没有人。”
“……没关系,只要你想玩,陪你多少次都可以。”司徒清让脸色不变,收回了刀刃,走到门边,推开了门。
当门外的光线透入的一刹那,司徒清让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萧七站在窗的不远处,见了他忙行礼道:“门主,司徒公子让我今晚守在这里。”
“出去。”
“门主?”
萧七抬起眼,看到司徒清让时不由得愣了。司徒清让冷着脸,正向外散发着杀意:“我的话不说第二遍。”
“是!”
萧七转身跑得没影,司徒清让背对着他,声音透着凉意。“哥,你一早就怀疑了,是不是?”
“我一直很奇怪,你明知皇宫的守卫严密,却还在白天带走我。”司徒澈靠在墙上,“虽然逼着我吃白粥和鱼,但是看到‘司徒清让’的脸时,我还是动摇了。”
“你看到了?”
“什么?”
“司徒清让的尸体。”
司徒澈点头,“嗯,但确认你的身份不是在那个时候。”
“我什么地方做错了。”
“有四个地方。”
“四个啊……”
“当我跟你说‘上官种马’时,你知道我说的是上官瑾。另一个是,雨中和你接吻的时候,碰到了……你的虎牙。司徒清让是没有虎牙的,我看到尸体时还确认过了。而且,你问了我为什么不拒绝你,但在他走的前一晚,他亲了我而我没有反抗。”
司徒澈注视着窗边的男人,被子下的手摸索着匕首,“真正确认你的身份,是在刚才。对我的喜好摸得一清二楚,了解司徒清让并能模仿他,夜盲,满足这些条件的,只有一个人……”
他顿了顿,眼中凝了苦涩,轻吐对方的名字:“司徒景昭。”
第八十四章:不过如此
只听一声响指,笼罩在司徒清让身上的魔气退去,丹凤眼变成凤眼,脸上却是司徒澈所不熟悉的冷澈,司徒景昭一步一步地朝他走来,一如多年来拥他入睡的模样。
当司徒景昭走到他一米前,司徒澈从床上一跃而起,拔出匕首横在自己面前。只听“哐当”一声,长剑与匕首相接,司徒澈极险地接下了这一剑。
随后他反身跳到床沿上,握紧匕首盯着司徒景昭。现在被困在床上的自己正如瓮中之鳖,匕首攻击力太低,唯一逃脱的办法就只有等司徒景昭主动攻击自己,一旦他的剑砍中床柱,就能破牢而出。
他屏住呼吸,眼见司徒景昭挥剑向他袭来,他身形一矮,露出背后的床柱,抬眼时却瞥见了对方唇边的笑容。司徒景昭左手射出三枚暗器,司徒澈下意识地后仰,背后的剑已经到了颈边——
明晃晃的剑刃横在他的脖子前,司徒景昭把剑贴近司徒澈的皮肤,伸手夺过了他的匕首。
司徒澈瞪着眼前面无表情的男人。不是揣测,他确信司徒景昭预算到他下一步的动作。
“哥,你以为我跟着你多久了。”司徒景昭勾起一个冰凉的笑容,扣住他的左手腕,往上方一扯,将司徒澈面朝下地压在床上,司徒澈右手肘后顶,被牢牢制住。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司徒澈的脸被压在被子里,什么都看不到,只觉得左手腕上被施加的力量减弱,正要发力,便听见“咔哒”一声,像是什么合起的声音。趁着司徒景昭起来,他马上翻过身,左手腕很沉,哐哐作响,他举起手一看,左手被铐了起来,不由得大怒:“司徒景昭!你干什么!”
司徒景昭转过头,挨近抚摸他的脸,“不喜欢吗?用的是玄铁,按照你现在的神力,是摧毁不了的。听你说龙族喜欢宝石,在上面镶了很多……”
“你闭嘴!”
司徒澈一拳挥出,景昭伸出掌,稳稳地接住了。
“嗯,好。”就像是平常的对话一样,司徒景昭的嗓音很温柔,他压下司徒澈的手,偏头亲了一下他的唇。正欲深入,司徒澈一脚踹开了他。
司徒景昭反压上来,分开了他的双腿,一口咬住他的脖子,“司徒清让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你是不是勾结了魔族!回答我!”
“与你无关。”
司徒景昭目光转沉,不顾他的挣扎,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司徒澈张口就咬,司徒景昭只是顿了一下,随即便是不带任何感情的,几近掠夺的吻。侵入,啃噬,互相撕咬,口腔中的血腥味刺激着两个人的感官。尽管相隔时间不长,这次并不如雨夜的亲吻般旖旎缱绻,说是他们之间的争斗反而更加贴切。
司徒景昭单手按住司徒澈的双手,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滑落,对上那双上挑的桃花眼中警惕的神色时,温软地抿嘴轻笑,那优美的唇形却吐露出阴沉的话语:“哥,你猜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你疯了!”
司徒澈曲膝袭向他的腰,司徒景昭轻易地用手臂拦住,然后环在自己腰间。他脸上是熟悉的温柔的表情,手掌在司徒澈的皮肤上一寸一寸地摩挲,“别抵抗了,成为我的人吧。”
“你他妈放开我!你疯了,你绝对是疯了!你看清楚,我是司徒澈啊!我是你哥哥!”
司徒澈双手被扣在床头,拉扯时发出刺耳的响声。
“司徒景昭你给我滚开!滚开啊!!!”
像是安抚他似的,司徒景昭温和地笑了笑,目光落在司徒澈不着一物的身上时就多了几分诡异的不善,凤眸带着魅惑的邪气,强硬地分开了他的双腿,贴着司徒澈的耳朵缓缓说道:“你和睚眦的感情,由我来玷污了。”
司徒澈瞬间睁大了眼睛,随着男人的进入,漂亮的下唇被咬出了血。
青年墨色的长发散落在白色的枕头上,一绺被汗水打湿的发丝黏在姣好的额头上,司徒澈紧闭着双眸,挺拔的身躯因撞击而上下起伏着,睫毛微微颤抖着。
“我……绝对要杀了你……”
尖利的指甲深陷入掌心,司徒澈仰起头,愤怒的话语带了甜腻的颤音,迷蒙的桃花眼含着生理性的泪水,直勾勾地瞪着司徒景昭。
疯狂,羞耻,濒死,情动,脑中的意识逐渐被侵蚀殆尽。
司徒景昭从来就是恶劣又清楚他的想法的人,很快便掌握了他的弱点,恶意地反复碾磨,凝视着身下男人格外艳丽的面容,低头宠溺地亲吻他的嘴唇,在司徒澈无意识地回应时,故意微笑道:“在想睚眦,还是司徒清让?”
意料之中的收紧让他一窒,按住兄长的腰,加快了腰部的动作。司徒景昭微微喘息着,唇角勾起了慵懒而轻佻的弧度,“神,不过如此啊。”
对方的肌肉和骨骼从他身上碾过,原始的渴求和沉迷,反复撕裂他的理智。
被热烫的快感所支配,来自本能的回应,令人战栗的粘稠水音刺激着两人的耳膜,肆意侵略,滚烫的温度几乎要把他灼伤。
“……你现在是我的了。”
司徒景昭的笑容和煦,眼神充满了危险而致命的吸引力,凝视着神色涣散的司徒澈,轻吻被手铐磨得发红的手腕。
“为什么……”
“嗯?哥哥指的是什么?”司徒景昭在他身侧躺下,就像以往两人躲在被子里夜聊的情景,放大了空气中的苦涩感。
司徒澈闭着眼睛,声音有些颤抖,“为什么你要和魔族混到一起,你借助了他们的力量是不是?”
“我以为你会问司徒清让的事情。”司徒景昭笑了笑,“不过也正常,你眼中除了睚眦,什么都没有。所以我才会这么讨厌你的。”
“我不是……”
司徒景昭打断他,“表面上把清让当作睚眦的转世,可不止一次搂着我喊他的名字。”
“我没有!!”
司徒澈怒视着他,而司徒景昭只是慵懒地笑着,扶住他的腰,凤眸却闪动着冰冷的光线,“哥,趁我还没有生气,快点休息吧。”
“什……”
“我现在可以继续做,你想要吗?”
司徒景昭扯了一下玄铁链,示意他逃不掉的这个事实。司徒澈沉着脸,“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羞辱我吗?”
“我和司徒清让不同,他把对兄长的占有欲误解成爱欲。而我……”司徒景昭捻着他一绺发丝,“你再装作不知就没意思了。”
“司徒清让是不是你杀的?”
“你觉得呢?”司徒景昭的唇边晕开了笑意,“他居然想要得到你。”
司徒澈的眼眸颤了颤。
不是因为司徒景昭杀了自己的弟弟,而是……他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清楚,此时此刻的司徒景昭,在撒谎。
而他更加清楚自己所处的境地。披着对方的袍子,被锁链禁锢在床上,肌肤上留下了欢好的痕迹,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暧昧气息提醒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他看向司徒景昭。
凤眸中晕染的水墨中,有凶悍的野兽在挣扎着,稍不注意,便会吞噬自己。
房内的桂花熏香很浓,这原本清淡的气息贴了上来,柔若无骨地勾缠着他的呼吸。不远处狻猊之纹的香炉升起袅袅青烟,迷糜的甜腻让人沉溺在其中,思考也变得费力起来了。
“太浓了,不喜欢是吗?”司徒景昭把脸埋进他的颈侧,浅淡的桂花气息萦绕在鼻尖,“我找了很久的……现在你在我身边了,也就不需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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