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睚眦罩我去战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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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龙:我想辞职……
  阳曜冲到睚眦面前,摊手:“铃铛!”
  “什么铃铛?”睚眦收了笑,不平不淡地问道。
  阳曜瞪着眼看了半天,为了他价值不菲的冰雕,豁出去了,一副壮士扼腕的神态:“今天的白猫,是我!”
  他不成功便成仁的模样大大地取悦了睚眦,睚眦低笑,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拉出来时另一个赤色的小袋子也被拉扯出来,掉在地上。
  “咦?这是什么?”阳曜把它捡了起来,颜色艳红似火,金色的蜃龙暗纹,他翻过来,正面写了一个“誓”字。
  他抬头看睚眦,睚眦低头看了一眼,表情变得微妙,他的睫毛颤动了两下,看着阳曜,踌躇半分,开口道:“是护身符。”
  “哈?”阳曜一下子懵了,不顾睚眦难看的脸色,抱着肚子大笑出来。
  没想到睚眦这么正经的家伙居然有护身符!神居然用护身符!
  “哈哈哈哈……不是,不是笑你,是、是你太逗了……你用护身符干嘛?!”
  睚眦身形一震。

  第八章:狻猊的选择

  “……护身符,可以带来好运。”睚眦背对着他,轻声说。
  “噗”阳曜连忙捂住嘴,跑到一边去大笑一番,才半抽搐地冲回来跟他解释:“睚、睚眦,你有没有兴趣去参加地府的歌舞团?”
  “什么?”
  “你太搞笑了啊!”阳曜的爪子搭着他的肩膀,伏在上面一抽一抽的,“好运的话,找司命就可以啦,你居然信护身符!你是神啊!”
  “是啊……”睚眦的声音很淡,他从阳曜手中取回他的锦囊,小心翼翼地收入怀中。他看了阳曜一眼,抬起手,又紧攥成拳,用力地放下。
  “狻猊。”
  “哎?”
  “阳曜。”
  “干啥!”
  “没什么。”
  睚眦淡淡地笑了笑,倒出了那只铃铛。
  阳曜接过铃铛,又往睚眦那里瞄,不看不要紧,一看就大呼:“那个锦囊……是装神玉的吧!?”
  睚眦点头。
  “你……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了。”阳曜抚额,只好把注意力放在手上的铃铛。
  “这是什么?”
  阳曜立刻把铃铛往身上靠了靠,警戒地看着睚眦:“冰、冰雕。”
  “不跟你抢。”居然还这么宝贝。
  看见睚眦皱眉,秉承有福共享,有难同当的阳曜心一软,把铃铛拿出来,注入神力,还原成包装好的状态。阳曜点破外面的结界,用来包装的仙界青竹叶缓缓落下,露出粉色的荷花,荷花开始是花苞,在竹叶展开的一瞬间变得饱满,逐渐一层一层地绽放,伴随着紫光闪动。
  “此妖界之物,绝非凡品。”睚眦挨在他身边看,气息离得极近,阳曜只觉脖子发麻,不由得回头瞪了睚眦一眼。
  害得睚眦有点莫名其妙。
  “今天有只小雪妖对我用摄魂术,想让我买她的冰雕。”阳曜看着外层一点一点地打开,又听睚眦的夸奖,很高兴地对他说道。
  睚眦听后浅浅地笑,摄魂术么……在定云天,神不屑于修习旁门左道,而狻猊天资聪慧,在古书中找到后便学个十成,气得青苍天君天天罚他面壁。到了下界,就摄魂术来说恐怕只要阳曜称第二,天下无人敢称第一。
  “你的小聪明倒是多。”
  阳曜不乐意了,桃花眼一瞪:“我这是天赋异禀!”
  “哦。”
  被睚眦气坏,阳曜恨恨地看着他的冰雕。裹在冰雕外的,先是青竹,再是荷花,再到里面,依次是兰草,傲骨寒梅,冰山雪莲……奇花异草,异彩纷呈,最中间是晶莹透亮的冰晶,晕了一层水色,阳曜的手指一戳,冰水没过指尖,一阵彻骨的寒冷,阳曜皱着眉把手指伸出来,蒙在冰雕上的水泡破裂,却没有立刻洒落一地,而是极度缓慢地落下来,一寸一寸地显出冰雕的形状……
  雪妖的技艺极为精湛,单是露出的那么一片,凭借着经验,阳曜便知道这是一位绝世美人。
  柔顺的发丝温顺地垂落,轮廓深邃坚毅,阳曜啧啧两声:“实乃大美人也……”
  睚眦的脸色却不太好。
  水珠继续往下落,美人的脸现出,美眸中闪着暗光,凝着冷色,唇形优美,正宛若微笑地上扬,勾勒出相当温柔的神情。
  “不知道是哪家的美人,如果知道……”阳曜抱着冰雕吧唧嘴,桃花眼半眯。
  ……殿下又不顾后果地到处留情了,扶桑扁着嘴想。
  睚眦问:“知道的话怎样?”
  “自然是将她娶回家……”阳曜似笑非笑,指尖在唇角划过,媚色顿生。扶桑默念非礼勿视,正欲上前阻止他这种作死的行为,却见阳曜低呼一声,结结巴巴地说:“这、这个美人……有些眼熟。”
  扶桑无奈地凑过去,懒散地应了一句:“哦,不就是睚眦殿下么。”
  阳曜猛地抬头,靠近睚眦仔细打量,这眉眼,这轮廓,这淡漠清冷的笑容……跟冰雕上的美人一模一样!
  想起刚才说的话,阳曜有点窘,脸色微红地倒退两步,睚眦却不紧不慢地靠过来,那对金色的眸子半眯,戏谑道。
  “阳曜神君,对在下可满意?”
  “闭、闭嘴!你……你目无尊长,以下犯上!”阳曜被逼到墙上,手指直指睚眦,与他惊慌的神色相反,金色的眼眸不动声色地变为了竖瞳。
  睚眦的眸子慢慢睁大,阳曜和他对视才发现,他素来喜欢半眯着的眼睛极亮,柔软、毫无防备,让人能卸下一切戒心。
  跟幼年的睚眦同出一辙,可爱……又充满攻击性的眼神。
  睚眦轻笑着,捏住了阳曜的下巴,在他的耳侧轻轻吹气:“阳曜神君,在下并未逾越,只是听从你的命令而已。”
  耳朵……好烫……比第十六层火山地狱炎热,比第五层蒸笼地狱更令人窒息。阳曜咬着唇,眼里弥漫着雾气,看着睚眦。
  “睚眦……”
  “嗯?”
  属于神的气息在两人之间萦绕,阳曜微微敛下眸子,再张开时已回复一片清明,闪电之间,他扣住睚眦的脖子,右手从袖里拿出一个白瓷碗,将里面的液体尽数倾倒在他的口中。睚眦没有设防,等他反应过来阳曜已经捂住了他的嘴。
  阳曜指尖发凉,低声说道:“你是神,即使废除了神籍,你也是定云天叱咤风云的神。”
  神,注定是不能够有感情的。
  睚眦金眸中闪过愤怒之色,他一把挥开阳曜,却被阳曜硬生生地用神力将液体压下他的喉咙。
  “滚!”睚眦杀意毕现,神力充盈的碧水青龙剑嗡嗡作响,青光亮的让人根本睁不开眼。
  阳曜站在忘川河的桥前,看了身后一片迷蒙的黄泉路,他朝怒目而视的睚眦勾唇一笑:“我当然会滚。”
  睚眦一愣,收敛了杀意,往他走了两步:“你要干什么?”
  “天上一日,人间一年。”阳曜抬头仰望午后的天空,太阳仍是那么的灿烂,云朵一鼓一鼓的,一切充满了灵气,他低声说道:“睚眦,我回来的时候,希望你已经回到定云天了。”
  说完召唤烈火,自己却快速跑过奈何桥,睚眦被阳曜设下的火焰阻隔,刚一动用神力,被灌下去的孟婆汤在体内搅动,封住了他的神力。
  只不过是一刻的迟疑,那边的阳曜已经随着投胎的鬼魂一行,纵身跳入了轮回井。
  “阳曜!”
  睚眦眼睁睁地看着阳曜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神力的限制让他感到无能为力,不顾扶桑的惊呼,他朝火墙奔去,只见手中的碧水青龙剑脱手,在他面前幻化成一堵水墙,拦住了他的去路。
  睚眦咬破指尖,血液刚涌出来,水墙立即破裂,应龙被神威振开,显出了原形,捂住肩膀后退了几步。
  金色的瞳孔被杀意染指,竟隐隐透出魔性。
  “挡我者死!”
  睚眦对他的低呼声充耳不闻,目光只追随阳曜消失的方向,正欲提力追去忘川河,妖艳的火红翅膀在他眼前展现,如同曼珠沙华般炙热,柔软丰满的羽毛在疾风中抖动,身后的地狱业火似在提醒当年的定云天被烈火束缚的睚眦,以及萦绕着狻猊烈焰气息的契约神力……
  金色的眼眸透不入一丝亮光,无机质的竖瞳正昭示着风雨欲来的嗜杀之气。几里外毫无法力的鬼魂离得稍近的,被震得魂飞魄散。
  扶桑被神威压得抬不起头来,咬破嘴唇,大声说道:“是狻猊殿下吩咐的!”
  听见“狻猊”两个字,睚眦的眸中有了亮色,扶桑感觉到压迫减少,趁机说:“阳曜神君他让我们拦住你,是阳曜神君!”
  “阳曜”二字像是符咒一般,驱散了睚眦所有的煞气,扶桑从漫天弥漫的神威中脱身,苍白着小脸,捂着胸口跪了下来,颤抖不已,咳出一大片血。
  睚眦垂首,不见喜怒的视线落在瑟瑟发抖的扶桑身上,薄唇中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无边的禁断之力:“阳曜他,说什么了?”
  “请睚眦殿下回定云天。”扶桑抹了一把唇边溢出的鲜血,拢起袖子,似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的样子朝睚眦作揖。
  “……他?”
  “是的。”扶桑微微一笑,脚已经站不稳了,眼见就要跌倒,应龙上前扶住了她,她摇了摇头。
  应龙只好放下扶桑,她费力地站直身子,朝睚眦说道:“殿下现在服下了孟婆汤,可回定云天了。”
  孟婆汤,对于普通的鬼魂而言,可以忘却所有的烦恼、爱恨情仇,与前尘作了断。而它具有另一个鲜为人知的作用,便是为了避免执念而堕入魔道,神用来逐渐淡忘关于最重要的事物的感情。
  睚眦在定云天时并非不知道孟婆汤的用处,而是,无法割舍他的感情。
  “殿下,请回定云天。”扶桑匍匐在地上,一字一句地说道。
  睚眦复杂地看着她,皱起眉:“阳曜做了什么?”
  “……狻猊殿下,与青苍天君做了约定。”扶桑迟疑了一下,说道:“睚眦殿下的神籍可恢复,条件是,让你服下孟婆汤,以及……到人间探查紫玉神君。”
  说话时,扶桑低着头。恐怕狻猊殿下在看报纸时就想到了吧……紫玉神君私自进入轮回,人类的肉身能掩盖住神力,以仙人之身四处寻找只怕是打草惊蛇,况且魔君离暗也藏在人间……
  懒散的狻猊殿下,还是头一次跟青苍天君要求过这种凶多吉少的任务。
  金色的眸子定在扶桑的身上,略带恼怒又无措的神情似在透过她看着她的主人。好一会,才收回目光,转过身朝一个方向走去,袍子翻飞。
  “睚眦殿下,你去哪里?”扶桑一抬头,发现睚眦离开的方向根本不是向定云天的,一路小跑跟上,大声问道。
  “找司命。”
  扶桑一愣,立刻明白了——司命星君掌管了凡人的生死命运祸福,睚眦殿下此去的目的也清楚了。
  “睚眦殿下,你又何必。”扶桑在移动的祥云上坐了一会,朝睚眦说道。
  “人间凶险,你竟放心他去。”睚眦的语气中有些咬牙切齿,“为了诱我服下孟婆汤,竟敢对我摄魂术。”
  扶桑一愣,怪不得刚才睚眦殿下的举动这么奇异,原来,是阳曜神君施下了摄魂术。
  “狻猊殿下是如何固执的神,你难道不清楚?扶桑阻止有用么。”扶桑揪了一块祥云抛着玩,低落地说。
  “也是。”睚眦像是想到什么,勾唇一笑。
  扶桑看得一愣一愣的,睚眦殿下笑起来天下无双不假,但是……也只会对狻猊殿下笑吧。
  于是她说:“睚眦殿下,当断则断,狻猊殿下此举不过是尽兄弟之情,以及当年伤你的愧疚,他……”
  “我知道,他没有心。”睚眦说这句话的时候,唇边仍是带着微笑。
  “那你还……”扶桑盯着他那上扬的唇角,似是不能相信。
  无望而深入骨髓的迷恋。
  无论如何,狻猊还是阳曜,天道都是不能容许他去触碰的,他所做的都是徒劳。睚眦看着干净圣洁的天界,金色的眸子平静:“即使天下人都知道我迷恋阳曜神君,只要他不知道……”
  这场一生一次的暗恋便有了意义。
  “殿下请三思……”扶桑赤红的眼睛看不出她红红的眼眶,面对着坚定的睚眦,她有些说不下去:“殿下这样下去……神格迟早不保。”
  “为神为仙,守护的也是天下苍生。”睚眦云淡风轻地说道,扶桑闻言望向他,玄色的袍子随风鼓动,睚眦正义凛然,似乎神格不保的人根本与他无关。
  凡有不义,睚眦必报……原来如此。
  扶桑沉下了眸子,心系天下的睚眦,即使将整个世界交付于他,也绝对能够担当起重责的。
  “睚眦殿下,你就没有……想过你自己?遵从欲望,为自己而活。”扶桑看着前方,慢慢地斟酌词句。
  睚眦似乎讶异她问出这样忤逆的问题,看了她一阵,才回答道:“我只是在他身边守着,也并非你想象中那般伟大。我只是在等。”
  “等?”
  “现在不能得到,便再等一千年。”
  待天命陨落,诸神消亡,海枯石烂,沧海桑田。
  直至天荒地老,年年陌上生秋草,日日楼中到夕阳,始终会有某天,他能名正言顺地拥有阳曜。
  如此虔诚执着的睚眦,用他的温柔豢养未来,可惜慧极必伤,情深不寿。天道,始终是不会允许任何人觊觎他们的行走凶器……曾经对反叛者格杀勿论的狻猊天君。
  扶桑看着睚眦,骂了一句,就偷偷在一边抹眼泪。
  睚眦堪堪如玉君子,触手温润,光华内敛,其人虚怀若谷,寡欲少求,绝不逾矩。而美玉一旦被暖过,曾停留在上面的温度便会静滞。正如千年前的狻猊天君与他背对而立,千军万马当前仍面不改色,双剑上赤红的火焰漫过皮肤,在心底最柔软的角落打下专属的烙印。
  睚眦看向失魂海,轻声地说:“我不能再失去他了。”

  第九章:人间百日游

  刚到天庭,远远地就看见太白星君在司命殿前揪着白云玩,不停把揪出来的云块拿来扔司命星君。司命开始还瞪他几眼,惹毛了他,不情不愿地将手从袍子里抽出,念了个诀,一座大山至天而降,将太白星君压得灰头土脸的。
  “噗”扶桑很不给面子地笑出声来。
  “是谁!是谁!给我出来……啊是睚眦殿下你啊,请进请进!”太白星君从山底下探出头来四处张望大叫,看见是睚眦,艰难地朝他挥挥手,脸上是僵硬的笑容。
  睚眦看也没看他,直接从他身边路过,走到司命面前。
  “你决定了?”
  扶桑一愣,原来司命他早就知道睚眦殿下会来找他的么……?
  爱情……
  狻猊殿下,永远不能拥有的。
  睚眦点头,将头上的银簪摘下来,放在扶桑的手上,簪子有些年代了,保存得相当完好,簪子的末端镶着一颗黛蓝色的宝石,一如天空的澄澈湛蓝,被太阳照射时闪耀着瑰丽的光芒,刺眼得睁不开眼睛。
  “替我保管,这是阳曜的。”
  “狻猊殿下才不会有这么珍贵的东西呢!”扶桑哼了一声,想着八成是睚眦要送给狻猊的,小心翼翼地收到袍子中,想着如果弄坏了,以后的甜食都要跟它们说再见了。
  但是睚眦居然笑了,连带着身侧的空气也柔和起来。
  “确实是阳曜给我的,我第一次出征回来他送我的。”
  扶桑摸着袖子里的银簪,看着睚眦走去和司命说话,觉得袖子发起烫来。
  她何尝不知道银簪上镶的是什么宝石,龙族喜爱宝石,天下的宝矿尽为龙族所有,而上面的宝石不同寻常,是不能在宝矿中挖掘出来的。
  那是海底的珍宝,碧青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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