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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zero][金士]断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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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叶的沙沙声连绵不绝地在耳边回响。
Rider勾起嘴角,随之光芒如同炸裂般填充进周围,待一切响动平息之时,韦伯才睁开眼睛,望着眼前的辽阔世界,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此刻的心情。
明亮蔚蓝的天空取代了墨色的星空,脚下的坚实土地在不知不觉中变化成柔软的黄沙,微热的风拂过脸颊,韦伯呆呆地看着这一切。
“这是……固有结界?”带着不可置信地眼神,韦伯朝一直游刃有余的Rider看去。
开什么玩笑,之前在Caster的Master手上见过了一个后,本以为已经是天大的机遇了,没想到自己的Servant也拥有固有结界。明明是被称为最接近魔法的魔术,无论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哪一个版本的传说都没有说过这个男人拥有魔术师的资质啊。
“这里是本王过去率军驰骋过的大地,和本王同甘共苦的勇士们一同在心中烙下的景象。
Rider朝韦伯笑了起来,露出了一口大白牙。伴随着话音落下,还没等韦伯理解话语中的含义,就听见从不远处传来了盔甲的碰撞声,如同行军途中的军队,整齐有序,步伐坚定。
韦伯按照本能的牵引回过头去,Rider站在牛车上朝天张开双臂,像是在向世界炫耀着什么般:“能把这个世界,这个景象复原,正是因为这是我们所有人心中的景象。”
之前只在书本里见过名为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的一生,那的确是非常值得敬佩的。所以韦伯在成功召唤之后才会拥有十足的信心,并不是因为自己的实力。只是之后的相处,韦伯实在很难从被唤作Rider的男人身上感受到那样壮大的气魄,一上场就自报家门的无谋之举先不提,宅在家里打游戏什么的哪有大英雄的样子。
现实和想象的落差一度让韦伯有些晃神,但韦伯是信任Rider的,不过那仅仅是信任这个陪伴在自己身边的Servant。不过直到这一刻,他才能安心地感叹一句,Rider,不,征服王伊斯坎达尔果然是如同记载上那样伟大的王者呢。
手握着长枪和盾牌的军队在Rider的身后停下脚步,韦伯匆匆扫了一样,即使有些相同的盔甲武器,但每张脸都是不同的。
这并不是虚假的幻觉或是人偶,正是Rider引以为豪的军队。虽然肉体已经消去,但灵魂却作为英灵被世界所保留,即使如此依旧效忠于征服王的传说中的勇士们。这样的牵绊放在现代已经足以称得上传说,韦伯对于自己有机会见到这样的场面而有些不知名的感动,正因为这些人的存在,才让Rider无时无刻都保持着十足的自信。
Rider本身的确很强,但光是这样还远远不够,个人的力量总是有限的,学会依靠和信任从来都不是什么应该不好意思的事情。
“看啊,这可是我的至宝呢,我伊斯坎达尔最强的宝具——Ionian Hetairoi。”
像是回应Rider的话一样,士兵们高声呼喊了起来。被吓了一跳的韦伯往后一靠,撞在Rider的后背上。
“哈哈小子,你这胆子还得练练呢。”Rider当然不会当过这个机会好好嘲笑了下韦伯。
“……Rider果然很厉害呢。”韦伯难得没有跳脚,抬起头一脸正经的感叹。
“那当然。”Rider毫不客气地接道,双眼盯着从球形四散开的人形,张牙舞爪地上下晃动,低声提醒了一句,“抓紧了。”
韦伯连忙背过身抱紧围栏,暗自做好准备,就看到Rider将握着剑的手臂高高抬起,然后猛然向下一劈,就像是开始狩猎的猛兽般略显兴奋地张扬道:“那个,就开始了吧!”
猛地一甩缰绳,神牛的蹄子重重踏进黄沙之后,沉重的车身在移动时嵌入了地下,却没有丝毫阻止到前行的运动。接连不断的闪雷从滚动的车轮上弹跳起,发出了噼啪声。
但这一切统统掩盖在身后响彻天际的呐喊之下,随着Rider一声令下便冲击起来的战士们仿佛无所畏惧般跟随着Rider奔跑在这片土地之上。这一次,Rider笔直地朝着前方冲去,那股气势似乎就算撞到天际都不打算停下一般。
“Via Ecspgnatio!”随着Rider再度的高呼,神牛像是为了洗刷之前的屈辱,沉重的喘息和愤怒的咆哮让这一次电光石山的攻击变得更加高速。
黑色的人形们不再散漫的漂浮着,而是警惕的朝中间聚集起来,无声的尖叫让神牛的步伐稍显杂乱了些,却无法阻止铁骑的践踏。牛角狠狠插入人形的躯体,穿透而过,随着神牛的猛一抬头拉扯,一个人形被轻而易举地撕裂了下来,带着雷光的车轮在蹄子乱踏而过后接踵而至,平地里炸开的响雷溅起了不少沙土,更多的人形扭曲着朝韦伯冲去,Rider作势一展,即将凑近韦伯的人形被懒腰劈断。
一击成功的牛车越过球体小奔了一阵便扭头回转,此刻战士们也即将赶到,后排地投枪兵站定后整齐的高举起手上的武器,连口令都不需要便默契十足地同时将长兵投掷而出,如黑雨般落下的长枪穿刺进球体内,这一回人形口中的尖叫转化为实物,那种锐利刺耳的声音顿时就让韦伯莫名想要呕吐。
已经没有空余的手用力捂住耳朵,韦伯只能拼命忍耐,同时衡量着体内的魔力。
这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确保在战斗顺利结束前为Rider提供足够的魔力,但固有结界本身维持所需要的魔力就不是一点半点,Rider又不是什么魔力值非常优异的英灵,这样下去实在没办法简直足够的时间。
应该怎么办?
韦伯脑子很乱,来自敌方的干扰本来就让他脑袋很疼,现在就简直像要爆炸了一般。
手持短剑的士兵不断地朝人形砍去,能够污染Master精神的人形却无法对这些如同Servant的存在造成什么影响,虽然砍断一个,马上就会有新的冒出来,被这些仿佛无穷的人形阻止了前进的脚步,无法对球体本身造成伤害。
Rider的脸上还没有胜利的喜悦,他很清楚要是拖成消耗战的话,那迎来败北的终究还是自己。幸亏之前并没有什么战斗发生,充裕地魔力让他还有时间拟定临时战略。
就在这时,一直都显得毫无战斗力的人形突然无比痛苦的扭动了起来,从眼中不断冒出的黑泥将之彻底的包裹了起来。
一个战士试探地刺了过去,剑就如同进入了海绵一般,下一秒巨大的吸力叫着剑刃,黑泥从人形身上飞快地顺着武器爬向了战士,在接触到手指的瞬间发疯了一般仅是几秒就将他整个人都覆盖住,猛然缩小收进人形体内,那个战士的存在就这样消失了,彻底的吞噬没有留下一点点痕迹。
Rider的神情凝重了起来,但这还没有结束。
那个吃掉了战士的人形逐渐变化成战士的模样,透明的身躯变得真实,本来连接着球体的下半身也清晰地分出了双脚,除了皮肤的颜色变得像僵尸一样毫无血色,以及多了些暗红的不详条纹外,连落地的站姿都和战士完全相同。
片刻之间,已经有不少人形和球体分裂,变换成王军里的士兵模样。面对曾经的战友,没有人的脸上出现了动摇,死亡并不意味着终结,无论如何他们都要为了王献上光辉的胜利。
本来的单方面屠杀变成了手足相残的悲剧,韦伯实在有些发慎突然他的后领被一拉,挂在半空中的韦伯不解地看向手臂的主人。
Rider将韦伯放下牛车,这样的举动让韦伯一愣后有些生气。
“这是干什么!”韦伯握紧拳头,不是说好要一起战斗的吗?在这种时候让他离开,是嫌弃他能力不足吗?明知道这样想不对,但是韦伯还是停止不了思绪的转移。
“别急着跳脚嘛,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嘛,战斗是我的职责,你有你的职责,虽然你现在还不太顶用,不过小子,你可愿意作为臣子为我所用?”本来还算是在解释的Rider突然提出了一个不太合事宜的问题。
什么啊这是……韦伯要紧牙关,本来被强压在心底的不好预感骤然滋生开,布满了整个心头。
面对Rider认真的询问,韦伯抿了下干涩的嘴唇,倔强地瞪着Rider一声不吭。
“嗯……”Rider为难地抓了抓脸颊,面对小Master明显的闹脾气,他也稍微反省了下自己的心急。
“事先声明,我可没有赴死的打算,我还打算和你双打大战略呢,别用那个眼神瞪我。”Rider耸了耸肩,本是为了活跃气氛的动作却没有轻易缓解紧张的气氛。而韦伯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在听到某个词汇的时候眼神明显一亮:
“大战略!回去我就陪你玩,说好了!”
哎呀呀,被摆了一道呢。不得不和韦伯立下约定的Rider却笑得格外开怀,他伸手请拍了下韦伯地脑袋道:
“啊,说定了。”
站立在原地的韦伯捂住了手背,掌心下覆盖着令咒。目送着Rider的背影,强烈的不甘和对自己的愤怒让他鼻子有点发酸。
Servant接触了黑泥会是什么样的下场无论是韦伯还是Rider都清楚的看见了,虽然不知道对Master是否拥有同样的效果,但Rider不可能冒这样的险。
说白了,自己不过是已死之人,就算发生了什么也无所谓,但是韦伯不一样,那孩子是活生生的人类,拥有无限可能的未来,绝对不能终结在这样的地方。
要是我能更强一点……
要是我拥有更多的知识……
要是Rider的Master是肯尼斯先生……
韦伯想了很多的假设,虽然每一条都看起来非常完美,但是对眼下的局面不会有任何改变。说到底还是自己这个人太过无能,自以为是天才自命不凡,他的确就是个异想天开的小人物,妄想着证明些本来就不存在的实力。
不,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我应该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
我能做到什么?
韦伯想起了Rider的话,他现在所考虑的应该就是眼前的事情,从眼睛所能看到的地方开始思考。
Rider需要的是什么?
魔力。
我如何为Rider提供大量的魔力?
令咒。
对,令咒!
韦伯紧紧抓住了手,激动夹杂了喜悦冲刷着混乱的大脑,理清了不少思绪。他终于能为Rider做点什么了,哪怕付出的代价是他身为Master的权利。
那个男人……我的王应该征服世界,这个角落不足以容纳他的一切!而我只会将我的王束缚在这个狭小的舞台,不,这是绝对不允许的!至于圣杯战争什么的,都见鬼去吧!韦伯牢牢地盯着Rider的背影,深呼吸一口气。
☆、第二十六章
“这两天远坂时臣会来。”士郎来到同盟者所在的楼上,见到雁夜时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来自Assassin的监视他们从半路上就感觉到了,本来吉尔伽美什当时就想出手解决,却被士郎阻止了。
这的确是个不错的时机,让远坂时臣获得他们的位置后主动出击,这样掌握了主动权他们才能有谈话的机会,反正之前士郎也问了Archer有关樱的事,对方也没有隐瞒的意思,痛快地告诉了士郎时臣的考虑。不得不承认,Archer作为一个盟友实在是太失格了。
“啥?”跪坐在矮茶几旁边看着樱趴在玻璃桌面上涂涂抹抹的雁夜本来的笑脸瞬间凝结,Berserker也盘腿坐在另一侧,樱时不时抬头将他手中的蜡笔换成其他颜色。
“恩,樱的问题,解铃还须系铃人。”士郎点点头,他的视线落在Berserker看似杂乱无章的图画上,黄色灰色蓝色夹杂在一起,黄色上还点着两团绿色的小点。
“还有,Saber明天晚上会来。”对比了一下记忆中的Saber,士郎不得不感叹下怨念的确深,果然应该先解决这个问题。
“……”雁夜不知道应该说啥,时臣的问题他虽然不愿意接受但事实却是如此,想让小樱幸福,光他一个人是没有办法做到的。但Saber又是怎么回事……刚想抬头问的雁夜就发现士郎已经跑肯尼斯旁边去不知道在讨论什么了,回头看着脑袋都快凑一起的Berserker和樱,总觉得自己被放置PLAY的雁夜顿时感觉压力好大。
士郎有些惊讶的看着肯尼斯,这个看起来比表面上成熟许多的男人正一本正经的和他分析圣杯的构成,只是这些理论就像天书一样,可惜肯尼斯还不足够了解士郎,没有发现对方脸上的认真其实是迷茫,要是远坂大小姐的话现在就应该狠狠揍士郎的脑袋了。
不过士郎吃惊的不是这点,而是这位同盟者在陷入三角关系中焦头烂额的同时竟然还抽空去了趟圆藏山,如此尽职的表现都让士郎感觉到羞愧了。
“……你在听吗?”肯尼斯总算发现了士郎的走神,不满地皱起眉头。
“啊?啊!我有听,可是我不懂。”士郎坦白朝肯尼斯露出了无辜地无奈表情,说到底他也就是个半吊子的魔术师,不,说不定连魔术师都不能算。要不是士郎当年在解体战里打酱油,也不会发展到现在的结盟。
肯尼斯感觉到一阵头疼,他明明还刻意用最简单的理论来解释,这种程度还能信誓旦旦地表示要破坏圣杯系统,看来眼前的守护者倒也不像他看起来的那般乖巧稳重的存在。
不过这样的家伙却能使用固有结界,还成为了英灵,那所要付出的代价就不是旁人可以轻易估量的。
“算了。”说实话,肯尼斯本来还有点想不明白以Caster组的实力为什么还会提出结盟,现在他算是彻底明白了。强制破坏圣杯是无效的,想要完全消除圣杯的存在,只能从圣杯本身下手。
士郎的目的是移除冬木的圣杯系统,那么仅靠他们自身的力量是很难成功做到这一点,和爱因兹贝尔的面谈大概也是为了这个吧。
肯尼斯要是知道士郎去见切嗣完全就是出于私人感情,连结盟的意思都没有提过,甚至压根没想到要询问爱丽斯菲尔有关第三法的事情,估计会气得把士郎抓过来念到回档吧。算是聊完了正事,肯尼斯的表情就有些古怪了,时不时扫了士郎两眼一副欲言又止的纠结状态,发现了这一点的士郎倒也不急,耐心地等待着。
“那个,和Servant的感情,心情如何?”半响,肯尼斯还是厚着脸皮问道,只是内容实在太过电波,让士郎一时读不懂所要表达的意思,不过很快,士郎就露出了了然的眼神。
Servant是特殊的存在,依靠于圣杯系统而短时间的停留在现世,作为Master,和Servant之间最为完美的关系已经就是互相利用,爱上Servant无疑是愚蠢的,没有人会期望注定遗憾的感情,肯尼斯在对Lancer松动的同时也体会到了索拉的一部分心情。
肯尼斯并不像他看上去的那样理智,从对待索拉的态度上就能看出来,只不过是能走进他心里的存在太少罢了。而对于Lancer,无论是处于理智还是本能,肯尼斯都觉得自己应该疏远他,但现实却不是这样发展的。
虽然是成年人,但至今还是童贞,唯一的恋爱对象便是索拉,这让肯尼斯能够对现状作出合理分析的条件处于完全不足的状态,他也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明白。所以对于肯尼斯来说,在他眼里和Servant认真谈着恋爱的士郎大概是唯一可以寻求帮助的存在。
士郎倒觉得自己的情况严格来说也不是这么回事,毕竟和吉尔伽美什的交往那也是圣杯战争很多年之后的事情了,吉尔伽美什这样的存在太特殊,并没有当做参考的价值,只是看着肯尼斯一副明明立马就想找个洞钻进却还强忍着呆在原地等待答案,士郎便不知道应该对他说一句残念还是对Lancer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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