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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育麒麟攻略,麒麟瓶x科学家邪-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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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分明是张起灵的身份证。
从外行的眼光来看，一点儿不似伪造。
名字写着是张起灵，1985年出生，祖籍是在吉林。
跟张大佛爷同一个祖籍。
这是巧合吗？
吴邪觉得自己真的看不透张启山这个人。他在背地里究竟做了多少事，又算计到了哪种地步？
解雨臣再度跟吴邪联络，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的事情，其时吴邪已经带张起灵寻了一个小旅馆落脚。吴邪尽量隐晦而间接地交代了自己和370的情况，自己都听得云里雾里头昏脑胀的，解雨臣却仿佛听得很明白，直接问他是否需要帮忙。
“小花，”面对解雨臣的追问，吴邪挫败地说道，“张大佛爷已经把一切都办妥了，我们根本斗不过他。”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一会儿解雨臣才说道：“那你接下来准备干什么？”
“嗯，我打算去张大佛爷说的地方看看，说不定真的有什么办法。”吴邪看了看张起灵，继续道，“你不要再打我手机了，现在还不知道觊觎麒麟的另一批人马是谁，想做什么，为了安全起见，我会把手机扔掉，免得被人追踪。”
“决定好了？不等我？”
“你还是去照顾秀秀吧，她需要你。”吴邪靠在张起灵身上，“麒麟是我制造出来的，我要负全责。你也放心吧，他会保护我。”
“……那你自己小心。”
“我会的。”吴邪笑了笑，又问明胖子如今的情况，确实他已经脱离险境后，便挂掉电话，直接把手机往墙上一摔，看着手机被摔得七零八落，捧着张起灵的头狠狠亲了一口：“小哥，我们走吧。”
张起灵点点头，握紧了吴邪的手。
虽然已经过了春节，这天气还是冷得很，要去长白山那地方，南方的衣服可起不到多少保暖作用。反正是晚上的火车，吴邪先拖着张起灵去买了无烟炉手套雪地靴等一系列东西，怕被人追踪，吴邪参考了一些侦探追踪之类的电影，又去买了全新的衣裤鞋袜，押着张起灵跟自己去洗白白，换上了新的衣服。
把身上所有的电子产品统统扔掉，就连手表也不放过。反正张大佛爷给的钱不少，扔掉了这只手表，再去买一只也一样。
吴邪暗地里磨牙这样想到。
张大佛爷耍得他们团团转，他干嘛要给他省钱。
见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吴邪正要去火车站，突然又改变了主意。
他觉得，火车现在都是实名制，要是有人有心想查，估计很快查到。为了保险起见，吴邪最后决定去坐汽车。他在附近的网吧查明了路线，也许是因为路途太遥远吧，直接往吉林的班车全日只有一班，是晚上开车的，车程有三十多个小时。如今也不能挑剔太多，吴邪带张起灵去吃了个饭，然后乘的士去汽车站。一路上张起灵都戴着帽兜双手插裤袋发呆，吴邪去哪他也去哪，乖巧得很，倒也没引起什么触目。
第十三章：麒麟永远不会伤害主人…07
吴邪坐在靠窗的位子上，夜已经深了，车里只有车头司机的一点小光，车窗外也是大片大片的黑暗，什么都看不清。
车厢里寥寥几个乘客，都在呼呼大睡。轻微的鼻鼾声伴随着引擎开动的声音，是今夜唯一的音乐。
吴邪心里沉甸甸的，他已经很多天没有好好休息过，眼下的黑影使得脸容分外沧桑。但他要想的事情太多了，脑子里一刻也静不下来，看不穿的阴谋，研究所的令人失望，还有朋友的伤势……就算睡着了也会很快因为麒麟死去的噩梦惊醒。
他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视线从窗外飞掠的黑暗回转至身边的男人。尽管看不清脸也听不见声响，他知道张起灵并没有睡着。
也许，他也在想着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吧。
对于至今发生的事情，谜团很多，归根究底线头都系在张启山一个人身上。吴邪可以想象370的变异是由于张启山的插足，只手遮天的他要在自己眼皮底下偷换实验的样本根本不是难事。所以他才会知道这么多事情，处处监视自己和张起灵的动静。
姑且不论他为什么要这么干，他的技术顾问，或者说技术来源，很可能就是陈皮阿四。
当年张启山和陈皮阿四的闹翻，到底是真有其事，抑或是做给世人看的？
后面突然传来衣物的摩擦声，还有一对夫妻轻声的吵架，水壶的碰撞声——都三更半夜了怎么还不停歇？吴邪叹了口气，揉了揉自己的眉头，长时间的思考让他有点头疼。
身旁突然递出一只手，比常人略长的手指按住了他的太阳穴，打着圈轻轻按压着，舒缓他的窒息。熟悉的温度也贴在了自己脸边，男人蹭了蹭他的脸，似乎想用这样的亲密安抚他的情绪。
吴邪突然安心下来。他拉下张起灵的手放到唇边亲吻着他的手心，觉得那里是那样的暖和，在寒冷的天气里是那样的温暖。
张起灵的眸子暗了暗，忍不住用手指摩挲着吴邪的脸颊。吴邪觉得有点痒，推开了他的手：“别闹。”
张起灵的表情很无辜：“是你先开始的。”被推开的手不安分地捏着吴邪的小肚子，张起灵凑过去后者耳边说道，“吴邪，你说这里能孕育新生命吗？”
吴邪老脸一红，狠狠瞪了他一眼：“不是早说过了吗，我生不出小麒麟。你要孩子，我可以帮你制造一只母麒麟……啊！张起灵你咬我干什么？”吴邪捂着耳朵轻声骂道。张起灵的唇瓣落在捂着耳朵的手背上，像是宣誓一般说道：“吴邪，我只要你。”
热气止不住地涌上脸，吴邪红着脸翻身躺下道：“我要睡觉了，回你的铺位去。”
张起灵无声地拒绝，坐在吴邪旁边不肯走，最后被后者一脚踹回他自己的铺位上。
开玩笑，这里可是公共场合，虽然在心里已经认同了张起灵就是一生的伴侣，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作亲密状，脸皮薄的吴大教授可做不出来。
汽车呼啸着开往目的地，吴邪闭目了一会儿，或许是对前路的迷惘担忧，或许是汽车的摇晃和车内嘈杂的声响，或许是车外一闪而过的汽车行驶声，他难以入睡。他翻了个身，就着昏暗的光线，看到他家的麒麟正正对着他，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第十三章：麒麟永远不会伤害主人…08
“还不睡？”吴邪轻声道。张起灵摇摇头，吴邪抬起手，在空气中摸了几下，好像在抚摸张起灵的侧脸一样。他嘴角含着笑，刚想说些什么，车身一震，巨大的轰响就传入了耳中。
就在张起灵吴邪这一行铺位的左上角，一辆车狠狠地撞了过来，那个铺位上的人立马被撞飞，摔倒了另一边。整辆客车因为撞击而紧急刹车，发出了刺耳的声音，直面遭受撞击的那一面玻璃哗啦啦地碎了一地，窗边的人或多或少都受到了划伤。一时间，惊叫声，痛呼声，还有年幼孩子的哭声响成了一片。
张起灵在第一时间就披上不厚的被褥扑到了吴邪身上，密密实实地把人护在了身下，可以说吴邪是车上没有受到任何伤害的人。
客车门被人暴力踢开，几个大汉拿着枪大声吆喝着上来：“吴邪呢，谁是吴邪，给老子出来！”
吴邪和张起灵对望一眼，明白找上门来了。
吴邪有些气愤，就算麒麟真的有巨大的价值，也不该这样罔顾人命。制造一场车祸来强行停止行驶的客车，究竟是有多丧心病狂？
车内尖叫声彼此起伏，大汉显然没有那么好的脾气，大声吼道谁再吵就杀了谁。车内一下子就安静了，大汉又追问谁是吴邪。
吴邪看向张起灵，后者直视着他。
吴邪突然笑了，他知道不管他做什么决定，张起灵都会支持他。他推了推张起灵，后者顺从地起身。吴邪披上外套，站起身来对大汉们说道：“我就是吴邪。”
“我们老板让你去一趟。”大汉一边说一边来抓吴邪。
“好。”吴邪笑眯眯地应了，跟着大汉走到车门口的时候，趁其不备，抬脚狠狠地踹在了前方大汉的背上。大汉痛得嚎了一声，整个人往前扑去，砸倒了两三个同伴。
吴邪身后的人又惊又怒，举起手里的枪就要教训吴邪，被张起灵一把抓住，狠狠地一扭，立马发出了惨叫。等到张起灵松开手时，那人的手臂已经歪斜了。一脚就把碍事的人踹开，张起灵抱着吴邪，迈开长腿，再次展现了他非人的速度，短时间内就跑得不见人影。
确定那群人没追上来，张起灵才停了下来。
他是没问题，可是吴邪冻得够呛，哪怕他把他紧紧抱在怀里，他还是冻得嘴唇发紫。他勉强笑了笑：“我一点都不羡慕小花的敞篷跑车了。原来天冷的时候，开跑车根本就是活受罪。”
张起灵皱着眉搓弄着吴邪的双手，企图帮他暖和起来。吴邪故作轻松道：“我们的行李都丢了呢，等会要重买了。好在我把钱都贴身带着。诶小哥，我们之后就不要坐正规的交通工具了，还是去找黄牛车吧。”
第十三章：麒麟永远不会伤害主人…09
张起灵不知道有没有听懂什么叫黄牛车，但他还是点了点头，将吴邪搂得更紧了点，仿佛一松手吴教授就要被寒风刮走。
吴邪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我没有那么娇弱。咱们赶紧走。这荒村野林的连条路都没有，天快亮了，咱们得找个小镇村子买些补充品，再找车。路长得狠呢，耽搁了染上风寒感冒就麻烦了。”
“我背你。”张起灵说。
“小爷又没缺膀少腿的，干嘛——”吴邪突然明白过来了，敢情张起灵说的是变回麒麟形态背着他跑呢。麒麟奔跑的速度在动物界几乎是数一数二的，这样的确可以节省很多时间。但是……
“不行。”吴邪说，他们承担不起被人发现的风险。
张起灵没有再多说什么。俩人寻了一个方向，开始沉默着并肩前进。
“刚刚那些人，是谁派来的呢？佛爷总不会贼喊捉贼吧，这个局里面，肯定还有一方势力……”吴邪喃喃道，又打了个哆嗦，将衣领又拢了拢。他偷眼看了看身边的男人，依然是面沉如水的闷油瓶样，吴邪却莫名觉得他的情绪有些低落。想了想，他突然发现刚刚张起灵的顺从也挺奇怪的。
张起灵是他从小养大的，性子虽然寡淡而执拗，但吴邪自问已经算是非常了解他了。他很少会拿主意，大部分事情都听吴教授的话，但只要是他认为要去做的，无论吴邪施展浑身解数也很难改变他的想法。他既然认定了不赶紧背吴邪回去他会生病，那吴邪就只能乖乖被扔麒麟背上了。
再细心一想，自从研究所里面逃出来后，张起灵的态度一直隐隐透着诡异。吴邪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只是直觉觉得张起灵跟往常有点不一样了。
‘呸，老子怎么也跟小姑娘似的对男朋友一举一动想东想西？’吴邪晃了晃脑袋，努力把脑子里奇怪的念头摇出去。
张起灵没有问他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只是揉了揉他的头发，替他压下翘起的发梢。
两人加快了脚步。
为了不被轻易猜到行程，吴邪不敢回去高速，也没有向北，而是选择了往西走。两人足足步行了七八个小时，才依稀看见了人烟——那是湖州某镇的一个小村子，连宾馆都没有，只有一个小招待所。他们吃了些热食，洗澡暖暖身子，又睡了几个小时，便拖着疲惫的身体继续上路。
黄牛车是招待所的老板娘帮忙找的，破烂的面包车看着随时都会散架，狮子大开口的司机甚至不愿意多送他们几里路。幸好佛爷送的钱够厚——吴邪怀疑过那些钱上面被做了手脚，但检查过又没发现问题。
后来又换了好几次车，才逐渐进入吉林境内。
身边的张起灵安静而警惕，像是一枚最可靠的保镖，不声不响却能给人最大的安全感。
第十三章：麒麟永远不会伤害主人…10
是夜，吴邪瘫齤软在小宾馆的硬床板上。
为了防止被追踪，他们一直不敢上需要身齤份证登记的宾馆酒店，而不需要身齤份证的，基本上不会好到哪里去。比如他们今齤晚暂住的小宾馆，连个独齤立卫生间都没有。
他们已经到了二道白河，因为装备在那次途中扔了个干净，又怕再次遇上意外没买，再加上天气已晚，准备先在这里过夜。不过上山的路也不那么好走，没有导游，他们很可能到不了目的地。所以他们除了要买齐上山的装备之外，还要找个不怕死的导游。
到了现在，可以说离目的地非常接近了，吴邪反倒生出了一些退怯之意。
张大佛爷语焉不详，就连自己的爷爷对于终极也是避之不谈，那里面究竟掩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又跟张起灵有什么关联？他倒是不怕张起灵会伤害他，他只怕所谓的真齤相会伤害到张起灵。
正想着，房间门被人推开，已经洗完澡的张起灵擦着头发进来。吴邪朝他招招手，他顺从走到吴邪身边坐下。吴邪接过张起灵手上的毛巾，盖在他头上帮他擦头发。
过了一会儿，吴邪实在忍不住，问道：“小哥，到了那里之后，你有没有想过怎么做？”
张起灵眼神都不分给吴邪一个，自顾自地享受后者的服齤务。
吴邪掐了张起灵的腰一把：“我觉得那后面肯定跟你有关，也不会是什么好事。”作为一个科学家，吴邪实在太清楚这个圈子里的丑恶。说得好听些是求知欲旺齤盛，探索人类未解之谜，其实说白了，科学家都有一种优越感。在他们眼里，稍微有些不同的都可以放大来研究。说不定那终极的秘密，就是无比丑恶惨齤无齤人道的实验。
张起灵摇摇头，说道：“我是张起灵。”
他只想齤做张起灵，只做吴邪一个人的张起灵。
护着他，宠着他，他要他做什么都可以，他只希望自己能以一个人类的身份站在与吴邪平等的地方，以张起灵的身份与吴邪在一起。
吴邪明白张起灵的意思，如此有人性的他，却被研究所的科学家们说成是怪物，哪怕他拿他以前的行为试图说明370拥有人性，都被他们用怪物就是怪物不可能有人性来反驳。
没有人比吴邪更了解张起灵，也没有人比吴邪更清楚张起灵的努力，更没有人知道吴邪听到这句话之后所压抑下去的愤怒是多么的庞大。
“小哥……”吴邪心里头难过，替张起灵难过。
在他眼中张起灵已经是个人，却被这样不公平的对待。
没有人齤权的，连要被销毁都是那样偷偷摸齤摸。
张起灵揽过吴邪的肩，去亲齤吻他的额头：“别难过。”
吴邪摇摇头，说不出什么话来。
“你信我就够。”张起灵安慰性地亲齤吻着吴邪，“你信我不会无故伤人，你信我不会伤你。”
“你当然不会伤害我。虽然一开始有些失控，可是后来你都在努力克制。”吴邪不敢保证其他，唯独这一点他可以确信，“你绝对不会伤害我，对吧？”
“嗯。”如同宣誓般的亲齤吻落在吴邪唇上，张起灵的话语像是在起誓，“我永远不会伤你。”
第十四章：终极后面有一只痴麒麟…01
那夜的情迷意乱，吴邪已经想不起太多的细节，只记得张起灵狂风暴雨般的侵占，自己被一次次地打开，疼痛，快齤感，和全然的爱意。
对前路未知的恐惧，对370的真齤相的担忧，对张起灵由始至终的感情，都在那一夜那一个简陋的宾馆房间里面暴发开来，汇成了对那个人强烈的渴求。他吻着他的唇，抠着他的背脊，埋首他的颈窝。想要感受他的体温，想要被他拥齤抱，想要确认他的真齤实存在。麒麟就在他的身边，无论他们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无论真齤相有多么残酷，吴邪都不打算放手。
吴邪曾经说过张起灵的性子寡淡而执拗，其实他自己又何尝不是认准了目标就固执到底。这段为世不容的感情，他认知得比张起灵晚，他犹豫得自己都嫌弃自己婆婆妈妈，但到了最后，他的坚持一点儿不会比张起灵少。
宾馆的隔音差劲，他咬着唇，努力咽下呼痛和呻齤吟，眼里泛着水汪汪的湿意，摆齤动着腰齤肢，那处私齤密的地方吞吐着青筋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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