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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rdid mist-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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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便失了形势。玻璃柜中的玉玺已经被拿了出来。
如果就这么让他们走的话。不就没意思了。他玩味地想着,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脚步声从楼上一路下来,解雨臣看到吴邪带着满脸得志又有点不安的表情,跟着胖子走了过来。他看了解雨臣一眼,眨眨眼睛有点莫名其妙,转过身去喊那男人快走。那男人还真的就放弃了现场鉴赏,拿了东西随意地往门口走去。
解雨臣走了两步拦住吴邪,一时间想不好叫他什么,就展眉一笑,喊了句哥们。
他看到他回过头,如同幼时一样,用迷惘又带着点疏离的眼神,看着他的眼睛。
站在身边的胖子张飞般抡起了手上的凳子作势要打过来,解雨臣觉得好笑,这是哪出刘关张,他跟着耍着花腔:“等等等等!”
从口袋里掏出名片,他指了指男人手里的玉玺:“我不拦你们,给你们个联系方式,什么时候要销赃,打我电话。”
面前的吴邪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然后眼神里又带着点嫌弃地瞧着他,那种小商人的圆滑奸诈立刻暴露无疑,解雨臣略微想象了一下,就知道自己被物化成了一个理想的形象。
胖子接过了名片,解雨臣在半空划了一道夸张的弧线,做了个请的动作。
吴刘备看人放行,唯恐夜长梦多,迅速推着剩下的两人从大门口挤了出去。
不过,刘备也许不知道,曹操真正想笑的时候,永远是留在最后。
光线又调暗了点,浴池里蒸腾起一层一层湿气,闻着那潮湿的药浴味,解雨臣这才觉得全身舒展了起来。他发出一声舒服的闷哼声,擦着他头发的手忽然停了下来。
他仍旧闭着眼睛,褐色的头发凌乱地贴在额上,懒懒地抬起一条胳膊挡在脸前,问着:“怎么停了?”
半天没听着回答,过了一会儿响起一句:“……你受伤了。”
意识到脖子上的几条痕迹,他笑起来,跟着睫毛都在颤动:“你想多了。”
听到这句带着点敷衍意味的话,对方沉默了起来,像是忍耐了不住似的,声音带上了层急切:“花爷,你什么时候让我回去呢?”
解雨臣睁开眼睛,眼角因为腾腾湿气微微发红着,睫毛黏连成一片,一开一合地翕动间,眼底一片晃动的流光。他本来就喜欢蛊惑人,要说这也是他恶作剧的一种方式,或者在这种方面寻找成就感,于他来讲,最直接,也最畅快。
对方往后退了一点,把毛巾放到一边,然后倾身向前,靠近他鼻尖的时候停了一停,没有察觉到抗拒,用舌尖舔了舔他的嘴角,然后衔住了他的嘴唇。
解雨臣张开嘴,这个吻就因为这个默许加深了起来。对方捧着他的脸,伸手摸到下颚,脖颈,互相交换着呼吸和唾液,这种有点凌乱的失控感让呼吸粗重了起来。解雨臣离开了一点,在对方追逐过来找他嘴唇的时候,勾着笑容把他拉下了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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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及和谐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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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雨臣在唇舌交缠的间隙里,不合时宜地思考着,自己现在犯的罪,究竟算是贪欲,还是□呢。在心里笑了会儿,也许,还是暴虐来得贴切吧。
“九爷!九爷!”
两人都被敲门声惊到,解雨臣稍稍停了一下,撑起身体。
“你是有几个脑袋?”
“九爷,是霍老太亲自来了。我们知道规矩,但是您看这……真的不好办啊……”
浴房空旷,这声音显得格外清晰和扰人。
解雨臣放开下面的人,对方一时有些无措地看着他,他算是给了个安慰的笑容,浑身□地从池里起来,眉宇间有些阴沉。
按解雨臣一直以来的规矩,在他药浴的时候,多大的事情都不能进来通报。这本来就是他唯一放松养生的时候,做着把头拴在裤腰带上的工作,自然不能亏待自己的身体。这个时候不全神贯注地享受,另外可就没什么机会了。他注意养生,也喜欢保护自己,更加有点面具下的淡漠阴冷。没有人比自己更爱自己,这是解家渗透在家族里的训诫,他从不,也不会去质疑。
系好浴袍他打开门,门外两个下人端着衣服,一个伙计端着茶,还剩一个通报的正战战兢兢垂首立在那。霍秀秀右手捧着托盘,托盘上是解雨臣常戴的耳钉,佛珠,手表和戒指,左手挽着满头银丝一脸精明的霍老太,冲着他意味深长地眨了眨眼。
面对这个阵仗,解雨臣觉得整个解九门都压在了身上。
“什么风把霍老太太吹来,有什么要紧事情叫秀秀发个短信就行,亲自跑一趟多见外。”他笑着客套了一句,不动声色地掩上身后的门,转头看了一眼通报的人,“白吃这几年饭还是怎么的,不在雅间让着座端在这里干什么,把霍小姐的托盘接过来。”
伙计一迭声“是是”应着过去就要接,霍秀秀一下子把盘子托高,做了个阻挡的手势。
“欸这可不行,奶奶时常说我毛手毛脚没有姑娘家的样子,这回儿可让我伺候伺候九爷,看手艺比不比得那些伶俐丫头呀~”
解雨臣作出一副夸张的无奈样子询问霍老太的意见,霍老太点点头,表示的确是自己授意。
“好啊,只要别让我明天娶你当女门神,我自然是乐意之至。”解雨臣语带调笑。
“去你的!嘴里没一句正经话!一起长这么大左手摸右手的,看谁稀罕谁。”她端着盘子体态轻盈地走到解雨臣身旁,微微一屈膝,抬眉一脸娇俏慧黠,“那么解九爷,请吧。”
解雨臣低头一笑,目光扫过霍老太,和她视线相接。
他一字一句说得甚为随意。
“无功不受禄,得看你有没有能力让我消受了。”
Chapter Four
换衣服的下人已经拿了毛巾衣物退了下去,只在桌案上留下了两盏茶。解雨臣微微偏着头,让霍秀秀最后替他戴上耳钉。
待全部穿戴结束,霍秀秀离得远了些,左右端详了一会儿,大概觉得挺满意,两手一拍,得意地插到腰两侧。“啧啧,难怪奶奶常说解子生得好,有当年二爷爷的风骨。读书那会儿没留心,现在想想,应该跟你一个学校。每天到你边上转几圈能遭多少杀死人的眼刀子呀,想想就有趣!~”
“得了吧,”解雨臣拿起外套,“就你那刁钻样,少给我摆摊子。”
“我这是夸你呢,怎么就给你摆摊子了?”霍秀秀抚着自己半边脸庞,若有所思道,“我们解九爷这朵出水芙蓉花儿怎么还没被人摘干净啊,可不是我们来的时辰不好,坏了好事啦。”
解雨臣心里一动,想了一想,因为当时有点开小差,所以记不清声音有没有到能传到外面的程度。也不好说她是听到什么还是之后从门道里看到,就挑了别的话搪塞回去:“你怎么跟个狗仔队一样,下次生日该送你台相机。”
霍秀秀像是撑不住了般噗一下笑出声来,小大人样地摇了摇手指:“解九爷别紧张,我啊可什么都没听到。只不过刚才给你戴耳钉的时候,瞧见你脖子后面的印子。敢在你身上留下印子,我敢说肯定喜欢你喜欢得不要命了吧!哈哈赶紧着娶过门吧!”
要是知道对方是个大男人,也不知道这丫头还能不能揶揄得起来。解雨臣捋了一把落下来的额发,打了个唿哨:“也不见得是谁啊,拍卖会的时候硬给我发了多少短信,他长他短的。我倒是想去问问霍老太太,是谁有这么大本事让我们秀秀小姐这么惦记,我怎么不知道这他是谁啊。”
“好你个解语花!”霍秀秀一下子脱去了那份人小鬼大,满脸绯红,半天找不出一句话来堵回去。那份花季少女的样子倒真是分外灵秀,比平时那得理不饶人的泼辣样可是可爱太多了。解雨臣望望头顶,看来吴邪还真是秀秀的克星,无论长得多大,心思都没变。一时间他倒有种嫁妹妹的感觉,他走的比他们都快,十几年过去,只有他,早已经和小时候背道而驰了。
“哼,一定是他没认出你来,你心里不自在。”
解雨臣哭笑不得,明显对于认亲会耿耿于怀的是这位大小姐吧。
“算了吧,不过是小时候认识的人罢了。而且那时候他孤僻,不和我们在一块儿玩,记得才奇怪吧。”解雨臣打算结束这个话题。
“你小时候才孤僻吧,”霍秀秀愤慨得惊呼起来,“那时总闹不懂你自顾自在想什么,还喜欢恶作剧,个性恶劣着呢!你还扔过吴邪炮仗,我亲眼瞧见的。要不是你生的好,误把你当女孩儿,那些男孩子也把你和吴邪供一块儿去,你倒还先嫌弃起别人来了。”霍秀秀大概觉得控诉效果不够,又扮了个鬼脸。
解雨臣一下子觉得招架不住,这女孩子护起心上人来,真是咄咄逼人。也许小时候他的确跟着起哄欺负过吴邪,但是印象里,吴邪倒没有讨厌起自己过,好像还送过他糖吃。不过都是些支离破碎的记忆,早已经拼凑不起来了。
“想不起来了吧,我可记得真真儿的。”她忍耐着看了解雨臣一会儿,转身跑到门口,回过头含糊不清地说了句什么,解雨臣没听清,哈了一声,霍秀秀跺了跺脚,一副“听不清是你自己的事”的模样,扔下一句“活该被他忘了”,就吐着舌头跑了出去。
他被晾在那里,觉得不平起来。
是他先忘的吧。我可是,已经认出他了呢。
解雨臣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一时间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走到内厅的时候,霍老太正在看他养的虎皮鹦鹉,不过仔细看就能明白这只是个掩饰,老太太正在思考着什么,眉宇间一脸疲态。
解雨臣在沙发上坐下,边上就有人上前,把茶具换了一套。看来刚才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已经不知换了多少冷茶水了。
霍老太转过头,他原以为起码会有个铺垫,没想到老太太似乎已经不想再等待,对着他就是一句单刀直入,直接就切入主题:“解子,我打算夹一次喇嘛,想找你合作。”
既然别人如此干脆,他也不想多做周旋,也干干净净地回应:“这个事,牵扯到吴家那小子吧,就吴解两家说不清楚的关系,我不可能就这么答应。”
这个回答在霍老太的预料之中,她自然不能在吴邪身上做什么吸引解九爷注意的文章,倒对解雨臣提到了另一个人:“你应该也看到了,那个拿走玉玺的小哥。我想以你的性格,就这么轻松打败你的人,你不会不感兴趣吧。”
回想了一下当时的场景,解雨臣因为这整句话的措辞,在心里不舒服了起来。凭老太太的资历,的确用不着对一个小辈斟酌客气,尽管他已经是解家当家。没错,他的确被打败了,这不能否认,但他就是不想,听到旁人把这一点提出来,□裸摆到他的面前。他耸耸肩,既表示一带而过,也表示不置可否。
“不瞒你说,那个小哥,不同寻常。你应该听过‘史上最大盗墓活动’这件事情,如果我说他在那件事情里至关重要,并且到现在都容颜不老,你会怎样。”霍老太说得很慢,一边说一边盯着解雨臣的眼睛,寻找其中是否有动摇的迹象。
他沉默了一会儿,接着笑了笑,往后靠了靠:“干我们这行的,可不能有太多好奇心,否则,太危险。”
霍老太倒是一脸胸有成竹的笃定:“你既然察觉到了危险,说明你正被我说动,一起合作完成那件事情怎么样,这一次已经有了太多线索,我不想就此放弃。”
“真是少有的直接。”解雨臣揉揉头发,摆出缺少经验的后辈表情,“老太太要是一直这么做生意,那可真是让人望而却步高攀不上啊。”
察觉到他语气中的一点傲慢,霍老太皱了皱眉。
解雨臣尝到回击的滋味,心里畅快了些。有时候,他还真是抛却不了一些幼稚的心性。“兴趣我的确有,但没有您想的那么多。我相信老太太亲自夹喇嘛,一定是不一般的活儿,解家就剩我接着生意,我不能因为我一个人的兴趣,就把整个解家扛在脖子上随便走。这个道理,老太太是老江湖,不可能不知道吧。”
霍老太不屑道:“解家就是这样,谨慎有余,胆色不足。但凡有破釜沉舟的血性,凭解家练出来的身手,还会是第九门么。”
带着点恭维成分的贬低,霍老太倒使了手激将法。解雨臣摇摇头,此刻如果真有她说的那破釜成舟的血性,他早就起身送客,哪来现在这些琐屑。
血性还是莽夫,不过是不同的词说同一件事。
看他不为所动,霍老太再次觉得这解家越来越把握不住了。无奈这次吴邪说出来的事情和她看到的人都让她太过震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没有退路。
“这样,我们都让一步,如果你乐意先考验考验,等到时看结果做了决定,再推辞也不迟。不过我想我的眼光,是不会让你失望的。”霍老太冷冷看了他一眼,用的是倚老卖老的口吻,“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解九爷可是‘务必’让我下得来台啊。”
他动动肩膀,的确霍老太诚意已够。等着一个小辈沐浴换衣,还让孙女亲自伺候,又这么一番口舌官司,的确不能端太久的架子。他觉得差不多了,于是撑着脑袋,笑着点了点头。
Chapter Five
解雨臣不是第一次易容成女人。以前有过几次情报窃取,他身材偏纤细,眉眼又媚态,只要在化妆和衣物修饰上下点功夫,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游走在灯红酒绿之间。这次之所以想到假冒霍秀秀来忽悠吴邪他们,除了考考眼力和身手,他还有层私心。如果自己还像小时候一样是个女人的话,不知道他这次,究竟认不认得出来。当然这层私心非常微弱,微弱到解雨臣都可以凭自己的意志任意忽略掉它,至于它为什么还存在,他有点不想深究。
直觉会是个令人不快的答案。
他看了看时间,向两边使了个眼色,拿着被褥和酒的伙计立刻跟上他。其中一个打亮手电,走在前面提醒了一句“花爷小心门槛”,解雨臣眨眨眼睛,用霍秀秀惯常用的嬉笑语气一字一句,“啧。真,不,伶,俐~”那伙计立刻明白过来,弯着腰扶过他,用对待小姐的动作搀着他上了楼梯。
走到门口,他回过头示意,身后两人点点头。
他笑了一笑,伸手把门“豁”得推开。屋里的三个人,一副刚刚才放松下来的神态,一见他进来,都跟被雷劈了一样震动。吴邪愣在房间中央,和旁边的胖子面面相觑,在角落里的那个男人,皱了一下眉,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出场效果还不错。
解雨臣伸手拉过垂下来的两条乌黑的发辫,装作惊讶地先发制人:“咦,你们自己去买了被褥了?不是让你们别出去吗?”
三个人瞬间面无血色。
吴邪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往头顶的天窗看了看,再回来端详解雨臣,实在理不出头绪,最后憋出一句叫骂:“我X,邪门了!”
那个小哥倒反应迅速,立刻站了起来一跃而上,在墙壁上点了两下就跳到了天窗那里,打开来翻了出去。吴邪和胖子没有这种特技,都在底下干巴巴地望着,心里没有底,又一时间无计可施,那胖子倒还端得住,吴邪就有些习惯性地用脚掌敲打起地面来。解雨臣看他好笑,忍不住凑到他耳边,轻声轻气地问了一句:“怎么,有老鼠?”
吴邪因为这句谈吐先是细微地战栗了一下,等反应过来后,跟着胖子两个人都往后退了一步。大概觉得这种疏离有点失礼,他带着点尴尬的表情看着解雨臣,但没打算再走上去。解雨臣动了动嘴角,不易察觉地也往后退了一步。他可不想,就这么看起来像是单方面被拒绝了一样,虽然现在的身份是霍秀秀,但他的经历里,还没有诱惑人却遭到嫌弃的记录过。
几个人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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