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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拼死也要打篮球！-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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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宫少年一脸莫名其妙的憔悴，走路的时候脚似乎都有些软。鼓着腮帮子、低着脑袋走到黑子的床边，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黑子的石膏腿，看也不看黑子的脸，只低着头气呼呼地低声道：“……抱歉。”随即打开今吉的手，拉开门走了出去。
“啊拉……”今吉微微叹了口气，目送着花宫的离去，才笑眯眯地对黑子道：“……真是抱歉，黑子君。我代花宫向你道歉了，那天的事情的确是个意外，花宫这小子也被我好好地惩、罚过了，先在这里向黑子君陪个不是。那家伙……最近其实一直在钻研你的球技来着呢。录像带来来回回看了好多回，又是生气又是赌咒的。”这样说着的时候，今吉无奈地叹了口气，似乎想起了什么苦恼的事情一般。
“……花宫君吗？”黑子想了想，“我并没有责怪花宫君的意思，不过我依旧希望花宫君能够在场上与我们正面对决，而不是使用某些手段，这样子让球赛变得很不愉快。以上。”
“很不……愉快么？”今吉愣了愣。
“是的，我希望能够在场上酣畅淋漓地比赛，快乐地打篮球，而不是在重重的矛盾里激起怨恨。”
“……”今吉笑了笑，若有所思地看了黑子一眼，“难怪花宫不怎么喜欢你。说实话，黑子君，我也不怎么喜欢你来着。”
“……是么。”黑子冷静地望向今吉笑眯眯的脸，“那真是太可惜了。”
“嘛，就这样？”今吉微微挑眉，“翘课过来的，再不回去训练恐怕会被惩罚呢。”
“那么……再见，今吉君。”坐在病床前的小少年微微点头，“请恕我不能远送。”
今吉什么都没说，背身过去挥了挥手算是听见了，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黑子的病房。
……道不同，不相为谋。
至少此时此刻，黑子和今吉都深切地理解了对方的理念，也无比地明确清楚地知晓，……不可能改变的，有些事情。
命运可以让很多东西改变，但不是所有的东西都会按照自己的意愿来……这一点，黑子要自己去懂、去明白。
住院第六天，山吹中学的糙汉们在糙汉早乙女队长的带领下，眼神凶煞地吓到了护士小姐们，从而让护士小姐如临大敌地瞪着一群壮汉走近病房，忍不住就报警了。
“哟！黑子君！”
倒是早乙女队长非常爽快地向黑子打了招呼。
“我们都看过了你那场比赛啦！不得不说你小子看起来没有什么存在感，做起事情来还挺爷们儿的么！”
“就是啊！老子早就看雾崎那边的家伙不爽了！”
“是男人就痛个战！”
“堂堂正正才是老子们的准则！”
“就是！背后捅人菊花算什么本事！”
“……”
众人沉默了一下，一致看向最后那个据说被捅菊花的队员……
“看什么！老子说的是捅一刀！”
“思想纯洁的我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好么！”
“卧槽敢不敢打开你卧室桌子下面的箱子！全是——”
“哟呵！”早乙女队长猛力就是一巴掌，抽飞了一群思想乱入黄爆的糙汉队员们，然后搓着手向着黑子呵呵笑了起来，“今天我们就是来帮黑子君你加油打气的别介意哈！那个谁谁谁！还不把水果和蛋糕拿出来！”
“……”后面的某人一缩，“……吃完了。”
“啥？！”早乙女队长尖叫。
“……队长！对不起！我们全部吃完了！”
黑子嘴角一抽，刚要说什么，就听见早乙女队长的怒吼：“滚犊子！你们这群混蛋竟然不叫我一起吃！！”
黑子：“……”
住院第七天，在周末的时候，篮球部的全体部员浩浩荡荡地来看黑子，将整个病房挤得满满登登，还有好几个前辈都在走廊上去蹲着去了。大家一起快快乐乐地告诉黑子帝光又胜利了。
这一次帝光的对手是立海大，所有冰帝的姑娘们都疯狂了，哲也后援团全部到场，据说是因为立海大和冰帝有世仇的关系，反正比赛一开始的时候喝彩就一边倒，姑娘们汹涌的气势让立海大的队员们都吓尿了。再加上首发就是赤司等几个正选死变态，把对方克制得死死的。对面立海大教练的脸都绿了，比分的差距基本都快拉到三位数了。
总之，这是一场基本可以载入史册的比赛——这是来自樱田前辈的总结。
干掉立海大之后全员来到病房汗唧唧的汉子们一下子干掉了所有送给黑子的零食和水果、牛奶和甜点等，之后又很自觉地将黑子的病房收拾得干干净净。为了庆祝胜利，一帮人插科打诨着决定等会儿用社团活动费用去吃烤肉。
“小黑子小黑子~我烤好了全部都给你带过来好不好？”
黄濑抱着一见钟情（？）的亚历山大，呼哧呼哧地问黑子。
“诶……小黑仔不能去啊，一个人，好可怜。”
“阿哲不去了，我就不去了。”
“……谢谢黄濑君、紫原君和青峰君。”黑子就勾起嘴角，“我现在还不能吃烤肉，祝各位能够玩得愉快。”
依依不舍地告白哦不，是告别了婉拒烤肉的黑子，帝光篮球部的汉子们勾肩搭背地依次离开了，最后离开的赤司打开病房的窗户，让新鲜的空气涌进来，吹走满屋子的热闹，却没有办法消散热闹的气息。
吃着千代妈妈带来的寡淡营养餐，小少年想了想现在大家可能发生的窘态和动作，就忍不住多吃了一碗饭，让千代妈妈以为自己的厨艺已经进步到完爆迹部家的五星厨师们了，是以在后来的半个月坚持每天自己下厨。
住院的第十天，就像命运里没有办法改变的东西一样，黑子接到了荻原成浩的电话。
“……黑子。”
对方的声音仿佛压抑着无尽的悲伤与沮丧，荻原沉默了片刻，压抑着哭声抽抽搭搭道：
“……我们输了。”
“……”黑子猛然愣住。
“对不起，没有办法再遵守和黑子的诺言了。”荻原的抽泣声从电话里传来，“……我们、我们队输了……”
“……荻原君，你——”
“黑子你说……所谓的胜利，意义究竟在哪里呢？”
“我只是想快快乐乐地打球罢了，为什么一定要扯到胜利或者失败呢？”
没等黑子来得及说些什么，电话那一边的荻原真的哭了出来。
“……又为什么，明明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比赛，我却依旧因为败北而感到悲伤呢？”
黑子突然想起了今吉的那个随意的微笑。
……大概是因为，付出与得到，根本就没有办法平等吧。
第104章 久违了期中考试！
意外的是；荻原成浩在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出现在黑子的病房外。
本来阳光帅气的刺猬头少年低垂着头、有些沮丧地站在黑子病房的门外；踟蹰了良久，就是不能够敲响那一扇白色的门。
“……同学？”
好心的护士小姐凑近荻原；有些疑惑地看着抱着篮球穿着运动服的少年在登记了之后久久不进入病房探病，“同学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啊、啊！”荻原抽了抽鼻子；才敲响了房门，在得到里面的人的认可之后，才规规矩矩地走了进去，看见了黑子脚踝上的石膏之后不由得愤怒地捏起了拳头。
“没想到那个雾崎的队员那么坏！篮球可不是用来伤害人的工具啊！”气呼呼的荻原大声地叫了起来，门口还没走远的护士小姐不有得瞪了荻原少年一眼。“这种家伙！我才不要和他比赛呢！”
黑子静静地注视着荻原愤怒的样子，才缓缓道：“……荻原君这个样子，看来我是不需要担心些什么了。荻原君还是老样子没有变化呢。”
“诶、诶——？”荻原疑惑地应了一声；想起自己昨天在电话里对着黑子哭得撕心裂肺的样子不由得羞赧了一下，慌忙摆手道，“我也没有那么脆弱啊，只不过稍微有点想不开罢了。我那么努力地想要去打好球赛、前辈们也明明是最后一年的机会了——可是就算是这样，我们还是输了……稍微有些难过吧、嗯、是有一点！一点点哦！”
荻原抬起手掌，将拇指和食指凑在一起形成一个尖角，望着那一点点的缝隙强调了一遍：“我只是稍微有一点点嫉妒啦！一点点！”
“……荻原君你暴露了。”一针见血地指出这个问题，黑子天空色的眸子有些豁达地瞥向了窗外。柔柔的清风缓缓吹动着窗帘，软软的阳光照射在花瓶里的康乃馨上显得格外温柔而宁静。
“哪里有啦？！”荻原有些懊恼地挠了挠后脑勺，大大咧咧地坐在了黑子的床边，戳了戳黑子软软的脸颊，“黑子你这家伙——！嘛~就是稍微有些嫉妒那些家伙的天分啦！身材啊、体格啊、反应速度啊——全部都超出一大截诶。打到后来的时候，就有一种根本就没有办法赢的感觉，我承认很丢脸啦！不过——不过——”
说着说着，似乎想起了什么，荻原成浩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为什么无论我和前辈们怎么样努力、怎么样练习、怎么样去研究对方的招式和攻击队形都没有用呢？为什么就不能像其他的事情一样，只要努力就会有成果呢？”
“……”
黑子沉默了片刻之后，突然一拳猛地揍向了荻原！
“——嗷！”荻原惨叫一声，捂着左脸哀嚎了一声，及其委屈地叫，“黑子你干嘛揍我！”
“唔，大概就是像荻原君看待对手一样，我看荻原君也很不爽？”黑子面无表情地歪了歪脑袋，“说起来，如果按照荻原君的想法的话，最有资格嫉妒你们的，不应该是我才对吗？”
“……诶、诶诶诶诶？！”荻原捂着被揍出淤青的脸一下子叫了起来，惨叫到一半，看着黑子认真的表情，一下子就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按照荻原君的想法，无论我再怎么努力、无论我再如何地练习——也不会有成果的，对吗？”黑子鼓起腮帮子，认真无比、也严肃无比地向着荻原少年辩论，“按照荻原君的思维，是不是作为完全失去了才能的我，绝对会输在赛场上呢？”
“诶、我没有——黑子你的努力我们大家都知道啊！你不要坏掉了啊啊啊啊！”荻原抓狂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打篮球只有快乐就好了咩！别、别想那么多了！”
“那么……荻原君快乐吗？”黑子艰难地从荻原的手里拿过篮球，在手中转了转，作势做出加速传球的姿势，“荻原君……有按自己从前的信念前进吗？”
“哪里没有啊！我——！”气急败坏的荻原刚想说什么就突然卡壳，将刚刚黑子说的话在脑子里过滤了一遍灵光突显。嗫嚅了半天才支支吾吾道，“……对不起啦黑子，可是我还是很难过啊……虽然抱着这样的想法、虽然觉得在篮球场上快乐地打球就好——可是输掉比赛的话，依旧会很难受啊……”
“荻原君的话——这样就很好了。”黑子努力挺直背，老成无比地拍了拍荻原少年的脑袋，“因为人生……本来就是不公平的。我们所有人能够做的，也只有尽可能地将人生的遗憾变成短暂的流星，大概就是如此了吧。”
“黑子你——”
荻原少年楞了半天，突然疯狂地抖动起了肩膀，脸上的表情无比奇怪，全身都在颤抖着、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噗——哈哈哈哈黑子你多大啊？！干嘛摆出一副老年人的样子来说教啊？！对不起我笑了！”
黑子：……加速传球！
荻原“哇！”地一声跳起来躲开篮球炮弹，笑嘻嘻地躲到一边去，“打不着打不着！黑子你还要多多练习咩哈哈哈！”
“……”黑子淡定地看着撞到墙角的篮球反弹之下砸中了荻原少年的脸。
“呜哇！为什么会这样！这个轨迹不科学！”
“啊，荻原君没事的话就赶紧上课去吧，翘课的话被发现会很糟糕的。”
悄悄地冲着墙角耀武扬威的风妖精点了点头，黑子愉悦无比地看着哭丧着脸抓住书包和篮球夺门而出的荻原少年，心中悄悄地长舒了一口气。
＇……愿你加油，我最初的伙伴。＇
……
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当然，是不可能滴~半个月左右拆石膏之后黑子就强制性地向迹部和赤司请求正常生活学习了。黑子少年顶着二号，身边跟着呼哧呼哧的金毛大狗，三双星星眼一起望向管事的迹部大爷，饶是迹部大爷也保持不住地勉强点头了，更别说对着黑子少年本来就动机不纯的赤司同学了！
不过赤司同学表示，违抗我的命令的，就算是哲也也要惩罚呢。
“哲也来得太好了。”鬼畜大魔王微微一笑，在黑子疑惑的目光中淡定道，“正好帝光中学刚好要期中考试了呢，还有一个星期，借着这个星期，赶紧将功课全部都补起来吧。”
黑子僵硬中：“……是，赤司君。”
——就算是重生了我也不记得中学课程内容了啊！高考已经是我人生学识的巅峰了对不起、不、不对……曾经那个时候的我也是日本史63、英语55、化学49、数学59的学渣来着。
总、总之就是！赤司君你赢了——！
当然悲剧的不止黑子少年一个人，他只是成功地赶在了大家一起地狱之前陪着所有人一起下地狱而已。当篮球部的周一早会、虹村宣布了期中考试暂停部活全员准备考试的时候，所有人的脸——顿时扭曲了。
“哈、哈、哈——不就是考试吗？没问题、没问题！”黄濑凉太你没问题干嘛摆出一张残念的脸？“嘛，反正我的话、身材不错、运动OK、学习成绩自然也还可以啦！”
“诶？小黄的话——”桃井看了看黄濑入学考试的成绩，抽搐了一下嘴角，“根本就是和阿大一个档次啊！”
“什么！”黄濑大受打击，“我怎么可能和小青峰那个aho一样啦！”
“你看这串数字啊我说，”桃井忍不住捂脸了，“……12、17、28、——”
“哇啊啊啊小桃井不许说了！”黄濑惨叫着赶紧冲过去捂住桃井的嘴，忍受着赤司的冷眼和虹村笑眯眯的刀子眼指天发誓，“我补课！我补课！我认真搞学习就是了！”
“嗤！这种东西随随便便来就好了啊。干嘛那么在意啊？”完全没有花心思在学习上的青峰少年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我就算了吧，反正随随便便混过去就好了。”
“……”虹村嘴角一抽，“青峰，很抱歉地通知你一件事情。”
“啥？”青峰打哈欠到一半差点下巴脱臼，疑惑地瞪向虹村。
“因为帝光文化祭的时候……我们篮球部……咳咳，玩脱了。所以其他社团尤其是美术部啊音乐部啊之类的联名将篮球部给告了。”虹村无比可惜无奈地摊手道。
众怨念的眼神直直射向虹村和赤司：……你们两只鬼畜以为是谁的错啊次奥！还有不要再提起那次羞耻play啦！简直丧病不解释！
“所、所以？”单细胞生物青峰大辉突然觉得一股寒意袭来。
“所以啊，期中考试挂科的篮球部成员……不能上场比赛哟~”虹村就这么轻松地、笑着说出了可怕的话了。
青峰吐血、黄濑僵硬、黑子默默沧桑了一把，众位前辈们怜悯地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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