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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五行写轮眼-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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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一个字是正面承认我的身份,但手鞠却完全用“我就是无忧”的语气来和我说话。这种口角相争的方式怎么这么熟?和我诱拐小九的时候极其相似,让我简直可以说是信手捻来。
我现在别感谢小九几年来对我在这方面的训练,我以后如果成功抱得美人归,一定对它在压榨时更温柔一些……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有歧义……
很多年没有来过这个地方了。
这里是宇智波一族的私人墓地。
我的父亲当年是作为与九尾交战而死的“英雄”而埋葬在了一个中央的位置。族长墓碑的位置很干净,放了一大一小两束花,应该是常来这里的佐助放的。小的那束花是他自己的份,大的那束是他代表哥哥的那份。
不过在我看来,鼬大人应该不会在意名义上和实际上的这位“父亲”,他的眼中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佐助。但这句话是不能说出来的。
我默默地走上前去,蹲在父亲的墓碑前,将花束放在地上。
名义上是悼念父亲,但实际上我悼念的是整个家族。
手鞠也是一脸严肃,静静的站在我身后。虽然不明白我问什么带她来这里,但她从来不是一个多嘴多舌的人。她知道该在什么时候问什么话。
这里已经打扫过了。毕竟,这里并不是像原著一样,死得只剩下佐助一人,母亲大人是个细心的人,每年都会来这里打扫几次,但她从来不让我来。我想母亲大人一定察觉到我的心境。
我静静的站在墓碑前。
木叶是一个生态特别好的地方,每到傍晚的时候,就开始下雨。
宇智波一族,除了还在雪村的母亲和被贴上“叛忍”标签的宇智波鼬,就只剩下我和佐助了。
宇智波一族的辉煌历史是否已经结束?我不知道。
今天的局面不是我造成的,宇智波一族的灭亡也不是我的责任,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心中就是被什么东西压抑着,感到一阵阵的窒息呢?
我从小大多数时间是在和宁次一起修行中度过,剩下的时间也是忙动忙西,甚至很少和母亲在一起,根本不曾和族人接触。而且,我这个偏好体术的异数在族中本来也不受欢迎。
我是不是因为知道宇智波的墓地上会变成今天这样的荒凉,所以才刻意和族人疏远呢?呵,或许是吧。
宇智波一族的覆灭给木叶带来了动荡,人们大多数在犹豫着,失去了木叶两大家族之一的宇智波族之后应该如何弥补警察部队的空隙。人们似乎忘记了,宇智波一族还有幸存者,宇智波一族还有佐助和我。
我不知道改高兴还是该悲哀。进过这次的中忍考试,身为雪隐村首领的我,说不定会成为新的宇智波一族的首领。
雨稀稀拉拉的落在泥地上,我闭上眼睛,无数冤魂就在我旁边呻吟。修道之人皆信鬼神,但从来不怕鬼神。人最大的恐惧来自于内疚,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内疚。或者,我……我只是一个贪生怕死的胆小鬼?又或者,我内心其实也完全赞同宇智波鼬的话——宇智波一族的“器量”太过狭小?更或者,我单纯的为了逃脱“旁系”的命运,纯粹是憎恨族长将我当作棋子的无情?
然而,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是的,一切都在已经随着木叶无数场秋雨的洗刷,将血腥和宇智波一族辉煌的过去冲刷了。
我们来建立崭新的宇智波族,我们来再现宇智波一族的辉煌吧!——宇智波一族灭亡的时候,我这样对医院的佐助说。当时的我,是用怎样的心情来说出这句话的呢?
“这里埋葬的是我的父亲。那束白色的百合,应该是母亲送的,这束康乃馨……一定是羽和白来过了。”我自言自语着,又像是对手鞠说话。
“你知道吗,茶姬,这些人的死和我有关系。但如果这世上没有我,他们一样会死。所以,我没必要自责,你说是不是?”我指着外围的无数墓碑。
手鞠没有说话,似乎是被这里惊住了。她也曾经知道过宇智波一族的灭门惨案。但是没想到,不知道是不是来到这里后受到我情绪的影响,身临其境的看着这些墓碑,和在卷轴上看见这些情报完全是两种感觉。
“我的心被这里束缚住了这么多年,也该解脱了。我做了这么多事,完全比宇智波一族存在时的‘警察部队’做得更好,我也算是有所补偿了。但是,为什么我仍然总是觉得自己亏欠的没有一点儿减少?”我一向很开朗很坚强,在木叶的后辈们面前,我是一个无所不知的前辈,在雪忍们的面前,我是德高望重、神一般存在的首领。但是,我也是人,这两世的年龄加起来也才二十多岁,我怎么能够坚韧到没有负面情绪?
能够让万花筒写轮眼开启的情绪,能够比拟失去最好的好朋友的悲伤,并不像我以为的那么容易抹去。
这是我第一次将这些话对宁次以外的人提起,而小时候在宁次面前的哭诉只是一种无助的发泄。
对于手鞠却不一样,我直觉这女人能够明白我的感情,能够明白我的难过。
手鞠静静的站在我身后。
有时候,没有流泪却比流泪更加的……
“我有一个弟弟。”手鞠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不自觉的开口谈论我爱罗。“在他真正需要关怀的时候,我没有能力给予他温暖,或者说,那时候幼稚的我根本就没有觉察到他需要我。
当他经历了绝望之后,不管怎么关心他,依然不可能弥补这个错误。或许,越是弥补,我觉得我这个身为‘姐姐’的人亏欠得越多。
但我依然会尽力去补偿……或者不能说是补偿,只不过是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不做就不能心安。因为‘补偿’是为了对方原谅自己,而‘心安’只不过是仔细想那样做而已,与对方会不会原谅自己没有必然的联系。”
“心安吗……”我笑了笑。我做的这一切却是不能弥补任何东西。不管我怎么做,他们都不可能复活,那我这么补偿又是为了什么?
心安……
我有期待这些地下的人原谅我吗?
我有吗?
呵呵……他们本来就不是我重要的人,我为什么要期待他们原谅?他们是否原谅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发现自己竟然是陷入了一个幼稚的圈套中十几年。
那么多我重要的人,活着的人我不关心,反而对这些没有干系的人有着耿耿于怀的愧疚!
在忍者这个生死为家常便饭的残酷世界里,我居然会将妇人之仁用在这个地方!
“哈哈哈哈哈哈——”我忽然放声大笑,“这……实在是太搞笑了……我实在是……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愚蠢。”
原来,我并不需要束缚自己,我只要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好了。我拯救木叶,计划“反木叶颠覆计划”,反“晓”,都是为了什么?
我自己喜欢木叶,只要我是喜欢这么做就行了,其他的,我管他个鸟!我堂堂雪隐村,这个最具有成为第六大忍村的村字的“伟大”藤影,干嘛要让自己活得这么委屈?以前懒散开心的我哪里去了?
木叶的与来得快,去的也快。我瞟了瞟天空——这时候,已经放晴了么?
手鞠狐疑的看着一会儿悲痛欲绝,一会儿捧腹大笑,有一会儿沉思的我,感叹道:“你真是个神秘的人……”
我带着我能表现的最夸张的“感动”的神色,扑上去抱住手鞠趁机来个亲密接触。“呜呜呜呜呜……茶姬,我太感动了!你拯救了一个差点心死的痴情人……”
手鞠挣扎了几下,发现完全没有办法挣脱,也就不再做无用的努力。
我看不见她的脸,只能听见她的心跳。我猜测,她是在惊讶我的实力吗?……嗯,不会,他已经认定了我就是无忧,一个忍者村的“影”级忍者,有这样的实力很正常……那么,她对我这个“藤影”感兴趣,是不是也对我有那么一点儿的好感呢?
茶花的香味。
近距离,真实的人,果然比手帕上的味道让人心醉。
我坚信未来的砂隐村和木叶都会支持这一桩婚事,在政治上这是一场美妙的联姻。但是,我不希望我纯真的爱情给添加上肮脏的政治砝码。所以我自动忽略了这一点。
“喂,你要抱到什么时候?”手鞠说道。
我讪讪的放开,瞥见手鞠脸色微红,但神色极力表现得无所谓。
我轻声笑了笑,她立刻有些恼怒的等着我:“你笑什么?”
“为了用笑容迷住你啊!”我笑得更欢了。
我对于斗嘴一向是乐在其中。正要看手鞠怎么反驳,忽然感到身侧不远处有些异样。
我看着那个方向无奈笑了笑,道:“我说,你好歹也算是个前辈,比我整整高出两个辈份诶!不觉得偷看后辈谈情说爱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吗,大蛇丸大人?”
这是我第一次约会耶,为什么时机总会和我过不去?
“呵呵呵呵呵……”低沉,带点沙哑的声音回应着我笑了起来,“我是无心的。”
大蛇丸从地下“冒”了出来,依然是死亡树林中的女人面孔。
“小时候”就这么认为了——大蛇丸的真实样子特别帅气。
他小时候也是属于超过佐助、类似于鼬的同一地位的存在,而且比起佐助来说,他和鼬才是真正的天才那一个等级。酷酷的外表,冷冷眼神,总是旁观自来也和纲手暴力女的无聊吵嘴,嘴角带着让人胆寒,但是又有着莫名的吸引力的笑容。
特别是,大蛇丸那爬虫类的专属眼神……天哪!我的鸡皮疙瘩又出来了!
大蛇丸总是带着那种特有的笑容说话:“没想到,你这个天才掩饰得很深,竟然连我都没有察觉到你的存在。我估计的没错的话,你的写轮眼已经很有火候了吧?呵呵呵呵呵……”大蛇丸说话的时候,总是用长长的舌头舔自己的脸。
“马马虎虎吧。”我很谦虚的回答。
“木叶不会容忍你这样的天才,”大蛇丸笑了,“有兴趣和我一起研究忍术吗?天才,应该和天才在一起。”
大蛇丸大人,唉,真是个厉害角色!
对于需要一个支柱的人,他将自己作为对方的支柱;对于想要力量的人,他给以他们力量;对我这样的天才,他居然在仅仅地一次见面之后,就清楚我的嗜好了!
我对他佩服得无以复加。
如果我不是个穿的,如果我不知道我的存在对于他来说就是“候选容器”,如果我不是个一个忍者村的幕后首领,如果没有那些和我生死相依的部下,没有众多血继天才的伙伴,如果没有那些依恋我的木叶后辈们……如果我真的是没有些宝贵东西的普通天才,或许我真的会跟他走……不,是一定会跟他走!
他的话,他的算计,任何时候都能那么精准的落在你的软肋上,不但让你无还手之力,还要心甘情愿的被他揉捏和虐待……咳咳,错了错了,是心甘情愿被他奴役……
而事实正好相反。现在的我嘛……对大蛇丸的邀请,我很干脆的回拒:“木叶有我重要的东西,这样东西……我就会用我的一生来保护。”
我不是英雄,我不会为了木叶牺牲自己,但我重视的东西在这里,我也就只要勉为其难的保护木叶了。
大蛇丸笑得让我毛骨悚然:“你再考虑考。时间充足得很,你会改变主意的。那个时候,我再来接你。”大蛇丸笃定了木叶会在这次的计划中灭亡。
“不会有那一天的。”我也笃定了我会在这一次计划后中打败大蛇丸。
“呵呵呵呵呵……”大蛇丸自顾自的笑着,身体慢慢的融入地下离开了。
“切!拽什么嘛!”我最看不惯别人居然比我还拽。而且我暂时还拿这个人没办法。
现在手鞠一定更加肯定我就是无忧了。但是,那有有什么关系?明面上,雪隐村本来就有亲近木叶的现状。而且,手鞠的个性是,在调查出有证据的实际结果之前,不会胡乱将猜测的结论拿上去报告。最多是以下级的身份提醒砂忍小心我。
我笑的拉起手鞠的手,道:“茶姬,有没有兴趣赏脸去看看 我种的茶花?”
“你会种花?”
“怎么,不相信?我带你去看看。”
在我的认识中,养花可以陶冶情操,更可以稳定人的情绪。要想在嗜血的环境中保持镇定温和的性子,养花就是一个好习惯。
养茶花嘛……当然是爱屋及乌。
我拉着她离开了墓地。由始至终,她都没有问过我,为什么带她来这里。我想她一定明白的。
带着喜欢的人来看双亲之一,我并没有对这墓碑说什么“这是我喜欢的人”之类的介绍。泉下的人不会听到。
我带着她来这里,然后回家里去看看花,见见母亲大人,仅仅是这样做,这样看似无谓的走了一遭,其实就已经完成了一种仪式。
“我说,我今天似乎特别有人气。”从墓地出来,我遇上了貌似无意中路过的兜。
“小灵?……呵呵,那是因为你在木叶的年轻人中很受欢迎。我也听鸣人多次说起过你。”兜带着那很温和的学长笑脸。
“你好啊,兜前辈!”我抬手打了个招呼。
大蛇丸关注的人,作为情报收集员,竟然以前没有关注过,这是失职。他这样迫不及待的接近我,是觉得在“木叶崩溃计划”前,觉得调查清楚我这样一个不安定因素是很必要的吧?
“你没有参加第三次测试真是太可惜了!”我作为木叶少年们公认的“亲和”系,对于帮助过自己族弟的前辈,不关心一下好像说不过去。
“哈哈,没有啦!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子,很容易放弃,成不了一个好忍者。”
是啊,你不是好忍者,但是是个好间谍,好杀手。
我很真诚的叹了一声,道:“兜前辈,其实我一直很欣赏你,真的。”
“谢谢。”都笑眯眯的,眼睛总是成一条缝,在镜片后面,显得特别温和。
我也对他笑眯眯的。等你到了物品手里,我一定会和你好好的“交流交流”……会有那么一天的。而且,这个机会已经不远了。
接下来,让我更加郁闷的是,这受欢迎的“人气一天”似乎还没有结束。
“灵前辈,早啊!”
拜托,井野,小樱,现在是下午!
“小灵前辈,喜糖……”丁次拉着脸上写着“麻烦”二字的鹿丸,很理直气壮的说,“还有喜宴上一定要有烤肉……我要雪羊的后腿!”
不理会我脸上阵阵的抽搐,小李开足马力冲上前来伸出他的大拇指,露出一口白牙:“爱情,是青春的鉴证!灵前辈,加油!”然后一溜烟又开足马力离开,嘴里给自己下咒语道,“今天之内围绕木叶跑1000圈,小樱就会喜欢我!”
我无语。
当看见连天天、方成、齐天戮、佐助、鸣人都跑来,我终于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齐天戮,你前两天不是已经被打得生活不能自理了吗?怎么还有力气逛街?”我愤恨的骂道。
“因为这样的八卦是与灵前辈较量的有力砝码,把握住规则的人才能胜出。” 志乃推了推墨镜,说的话简洁而一针见血。
“……”
然而不仅仅是木叶的人才会有这种探人隐私的坏习惯。
“这是白大人让我带给您的计划书。他目前在某个集市中被人围困,脱不开身。”潮隐村的青云翔冥和皓月满身绷带,恭恭敬敬的跟在神月樱身后,来到我面前。“顺便让我告诉您,女性用品在东边的商业街由出售。街角的化妆品今天正在打六折。”
“……”白是不是因为我时常的“骚扰”而故意的?有人曾经告诉我,一个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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