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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断之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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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之后,那人背着被粗布包裹起来的青石墓碑来到槐破梦暂住的客栈。
“令弟媳,一定是个风华绝代的人物吧。”看着跟在槐破梦身后的一对儿女,那人微微笑起来,一脸憧憬的模样。
槐破梦脸色冷得可怕。
不坏林外,堆起的新坟,黄土青碑,一处荒凉。
槐破梦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墓碑上的字。
殊十二之墓。
恍然在那三个字旁边看到了另外三个字,丹砂染着如血一般的红色。
未亡人,风月冢。
皆是梦,转头空。
殊明月拿着不知从何处采来的白色的野花放在墓碑前。淡淡的芬芳入鼻,他听到殊明月好奇地小小声问道:“爹爹,那位叔叔说的‘弟媳’是什么意思?”
视线渐渐下移,落在那个『妻』字上。
“破梦…”
是他在唤他么?落在脸上的温度,虚幻却也真实。
“破梦…你怎么哭了。”
又是一声,槐破梦皱起眉,往后退了一步似乎是想避开脸上那怪异的感觉,却无论如何也避不开。
周遭忽然一沉,槐破梦猛然睁开眼睛,看到眼前俨然青碑化成的人,指腹一寸寸温柔地抚过自己的脸庞,抹去那不知何时落下的泪:“噩梦?”
槐破梦这才发现自己是躺在床上的,收紧了呼吸,挥开殊十二的怀抱。
“破梦,这不是第一次了,你究竟梦到了什么?心结不解开,你身子不会好的…”殊十二扳过他的身子,槐破梦则是干脆闭上了眼睛不去看他。
魂淡他会告诉殊十二他梦见自己去给他立碑还刻了“妻槐破梦泣立”之类的字么?
殊十二看着他一脸倔强的样子,心中疼痛,却也无法,只好将他揽进怀里。
“破梦,一切都过去了…”
槐破梦的声音闷闷的传来:“你还不如死了呢。”
72
72、【番外四】凑合的日子是茶几(他化阐提X海蟾尊) 。。。
自从那日他化阐提疑似向海蟾尊求婚后,海蟾尊就开始经常性走神。例如,现在……
刚刚帮小攘斥洗完澡的海蟾尊抱着他在廊下晒太阳,而思绪早就奔了不知在何方。
小攘斥见自己没人理,扁扁嘴:“……亲、娘亲。”
可惜小攘斥唤得太细声,海蟾尊勉强只能听他叫“亲、亲的声音。”于是凑过了去:“宝宝你要说什么?”
小攘斥见他终于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开心的伸出肥嘟嘟的小手搂着海蟾尊的脖子。
“娘亲、攘斥喜欢娘亲,MUA ~”
听清儿子唤他“娘亲”的海蟾尊有些崩裂,轻咳一声纠正:“宝宝乖,叫我爹。”
这下轮到小攘斥不肯了,蹭着他说:“爹爹是爹爹,娘亲是娘亲。”
小攘斥的动作不小心蹭在海蟾尊的肚腹上,海蟾尊不禁抽了口气,按住他:“宝宝乖,别乱动。”
见他面色有变,小攘斥乖乖的不动了:“娘亲怎么了。”
海蟾尊怎么好意思告诉儿子你不小心碰到你弟弟还是妹妹了,只好摸摸儿子柔软的发说:“没事,爹只是站累了。”
小攘斥贴心的说:“娘亲坐,攘斥乖不乱动。”
听儿子仍然叫他“娘亲”,海蟾尊十分的无奈,看来有必要和他化阐提作一下交流。
虽然他化阐提那时和海蟾尊说得随便,但是魔族中人向来重情,所以他化阐提如此说了便也是许诺给了海蟾尊。
如今的魔主算得上爱家顾家的好男人,完成了魔城的一些日常事务,就赶回血穹庐做饭。因为海蟾尊真的不适合厨房,不是差点烧了厨房就是弄出一些品相口味都十分,嗯,独特的食物。他化阐提只好认命亲自动手。
这下一家三口吃过了晚饭,他化阐提洗完碗后出来发现海蟾尊不知哪去了,只见小攘斥一个在小床里滚来滚去,抱起他说。
“攘斥,你娘呢?”
“娘亲说找你有事,让攘斥先睡。”说完往他化阐提手中一动:“攘斥是乖宝宝,要听话。” 他化阐提只好为他盖好被子,却见他仍睁着一双晶亮的眼:“不是要睡觉么怎么还不睡。”
“爹爹还未走。”攘斥说。
他化阐提无奈,只好为小攘斥合上门,去找海蟾尊。
如果说海蟾尊烦恼儿子对他的称呼那么相对的他化阐提苦恼儿子对他的态度。
谁让小攘斥只听海蟾尊的话呢?唉……
在到海蟾尊房门前他化阐提就零碎的听见泠泠水声,微微挑了一下眉,唇边起了一个玩意的笑。推门而入。
说来海蟾尊好不容易哄到小攘斥先睡却等不到他化阐提,只好先沐浴。
褪了衣衫看着自己已显浑圆的肚子,海蟾尊就 气不打一处来。怎的又着了他化阐提的道呢?
扶着肚子慢慢坐入木桶内,却听到有人推门而入,厉声道:“谁!”
“啧,疑心还这么重。在这里你觉得还能有谁。”他化阐提绕了一指水烟薄雾,转过屏风,只见海蟾尊一身□浸在水色当中,染了几分薄红。
他化阐提不觉眸中一沉,走近他:“攘斥说你有事找我。”
海蟾尊倒不觉别扭,顾自说:“是你教宝宝唤我娘的?”
他化阐提不禁好笑,他虽从未在意过攘斥对他两人的称呼,只是攘斥唤海蟾尊“娘”心里却是欢喜的。“这有何不可,你本就是攘斥的生身之人,唤你娘也是无可厚非。”
“我不准。”海蟾尊瞪眼:“我身是男子,为你生子已是极限,凭什么宝宝要唤我娘唤你爹!”
看他发怒,他化阐提笑意更深,一手按过海蟾尊几分瘦薄的肩说:“如果我说是攘斥自愿叫的,你信么。”
鬼才信!海蟾尊继续瞪他。
见他一脸不相信的神色,他化阐提勾起他的下鄂:“我会告诉你这是事实的。”说罢一把抱起犹在水中的海蟾尊也不顾湿了一身衣裳,只是惊得海蟾尊一把搂着他,怕他一个松手会摔下去。
“他化阐提,你!……”却被他化阐提封去了声息,只有“呜呜嗯嗯”的抗议声。
他化阐提轻柔的将他放在床上,边褪了自己湿了的衣物,覆身上去在他肩颈处细吻,海蟾尊却想起了上次被强掳回来后他化阐提对他毫不留情的侵犯,如今犹有几分惊惧,用手推拒
“你滚……”
他化阐提知上一次给他印象太深,所以压制了大半的□,抵着他的额,凝视着那双美得夺目的双眸,缓缓说:“你是攘斥的娘。”
其实他化阐提想说的是你是我的妻,但是话到口却变了。但是本意还是十分明显,你是我的妻,怎么舍得待你不好。
可惜海蟾尊不懂,只是别过脸去做挺尸。
见他万般不愿的表情,他化阐提也起了脾气。眉一挑,伸手自他颈肩抚下,又在那轻艳薄色的一处细细捏弄起来。
这般亵玩,海蟾尊一声闷哼,忍住那种怪异的感觉,抿起唇。
只是脸容沾染绯红泄了他的意愿,他化阐提继而往他肚腹抚弄,感受温热下的小生命微细的动作,原本阴郁的心情消散开去。手下越是温柔,将海蟾尊明显情动的那处纳入掌中抚弄。
海蟾尊浑身一颤,原本受孕的身体更是敏感,终是压抑不住声声轻吟:“嗯、嗯啊,别摸……嗯。”
闻言他化阐提果真停下了动作,看着他。但是那种自身体深处的骚动却是更激烈,海蟾尊咬着牙,死也不愿要求他化阐提。
他化阐提见他 一脸倔强的神色合着□动人 。
手下又开始轻动起来,细碎的呻吟自海蟾尊齿关泄了出来,听得人在心中似是猫爪轻抓。
从杂乱在床尾的衣服中翻出一盒精致的小玉盒。这是向愁未央处拿来的,至于用途,已经明摆着了。
掀开盖子,淡淡的清香溢出,煞是好闻。他化阐提用指沾了一些,支开海蟾尊的双腿,寻得销魂一处,按着周遭的细褶,缓缓的顶了一指进去。
“嗯~”海蟾尊一阵瑟缩,异物入体的触感十分的不好。
一处一处慢慢的开拓,他化阐提感觉到那温热□的触感缠绕上来,勾起情热更是高涨。将指退开翻出嫩红的内壁,沾上更多的药膏探入。
海蟾尊终于耐不住这般挑逗,声声呻吟溢出,添得春色困帐。想要退开,却被他化阐提抓住脚踝,又碍着那浑圆的肚腹。只能任由他化阐提的动作,被药膏浸润又产生扰人的热意,竟不觉随着身上的人摆起腰部。
他化阐提扯了被子垫在海蟾尊腰下,慢慢挺腰潜下,那温腻的内壁便包覆了欲望,他化阐提舒服的叹了一声:“海蟾尊你真妙。”
忍受那种被顶入的酥麻感,海蟾尊眼角染了水雾,听见他这一句,更是气得咬牙切齿:“我要起来!”听到他的要求,他化阐提先是一愣,不过倒是顺应了他的要求,就着相连的姿势拥了他起来,却不知这看似简单的动作,足以折磨得海蟾尊掐死眼前的人,无奈只化成一声腻人的叫唤:“啊……”整个人都软在了他化阐提怀了。
“你故意的是不是!他化阐提你这个魔!去死!”
他化阐提无奈的看着他骂得不知天南地北,要不要吻住他不让他出声。哦,对了……腰身轻动,即刻便听见海蟾尊的呻吟:“嗯啊啊……他化、别顶,孩子,嗯嗯呜。”
往他唇上轻咬:“放心,我不会伤到孩子的。”说罢微调了一下姿势,让海蟾尊更容易接受自己的进入。
可怜海蟾尊就这样被抓着吃了一干二净。
最后被他化阐提入浴,才洗了一半终于耐不住疲倦睡了过去。
他化阐提看着在自己怀中睡熟的海蟾尊,低头落下一吻。
算了,不管海蟾尊的性格有多难让人接受,他他化阐提也受了。这生活么,不就是茶几,凑合着就好。
73
73、【番外五】倾波谣(端木燹龙X靖沧浪) 。。。
武林凶恶,常出祸害,端木燹龙便是其中之一。
武林人提起端木燹龙的时候总是惧怕的,那是个相当凶残的人,或者可以称为『魔』。俊美凶煞的外表,残酷暴虐的武学,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睥睨武林却也为害武林。然而随着得到的东西愈来愈多,也愈来愈没有什么再能入得他那双凌厉的眼,抿紧下撇的薄唇昭著着对世事的不在乎。
直到有一天,一个人的出现,让他在乎了一辈子,从此再也没有在乎过别的事物。
那该死的号雨鲸鳌,竟然在那般关键的时刻掉链子,沁凉如冰的洗墨鲲锋插进他胸口的时候,鲜血飞溅上对面那人水云交映的蓝白衣裳,染得颜色异常的瑰丽清澈。
他不能容忍自己的失败,败在所谓的武林正道人士手中。眯了眯眼睛,用万分狠毒的眼神将眼前的容貌一笔一划刻在了心底:深长微蹙的眉,挺秀的鼻子,湛蓝如海的眼眸里透着几分凌厉几分凛然,银发用蓝白流苏簪束着,一身亦是水样澈蓝,手握神兵,满身的浩然正气。
被封印的时光漫长无聊,端木燹龙忍受着登道岸底寒冰明火交缠封印的痛苦,一日日回忆着那人的模样。看幻影幻象久了是会出问题的,到后来端木燹龙的脑子里总是会不断冒出各种奇怪的想法,比如说其实那家伙虽然呆板严肃但其实眼睛里还是带着一丝柔情的,比如说那家伙额头上垂下来的两根类似蟑螂须的发也蛮可爱,如果说那家伙眉心的一点水晶怎么那么诱人,比如说那家伙的脸看久了怎么跟他身上的衣服一样水淋淋(灵灵)的,比如说好无聊啊要是你能张一张那薄薄的唇陪我说说话也好…
所以说时间长了,端木燹龙日日对着心底刻下来的仇人的脸,竟也生出了点别样的情愫。若说他真的有什么在乎的,也就只有那个美人了,虽然名义上还是因为仇恨。
不见尘嚣独对美人的日子也不是那么特别难消磨,当魔城终究利用擎海潮破了登道岸的封印,将他救出来的时候,端木燹龙有一瞬间的愣神,终于可以结束这一厢情愿的二人世界了吗?
日芒打在久不见光的瞳眸里,泛起嗜血的颜色。当冰封消散,魔终究是魔。端木燹龙敛去心神,弯了弯嘴角:虽然说好像有点爱上那个家伙,但是该报的仇还是要报的。
于是祸龙重现,焚如出手,先夺号雨鲸脉,再与魔城战明峦,然后他终于知道了他唯一在乎的仇家的名——靖沧浪。
沧浪靖平,果真是迂腐局限的所谓正道人士心内无妄的痴想。武林在,江湖在,风波在,浪涛在。怎有平靖之日?天真。
唔,这个名字似乎有些熟悉,端木燹龙在受魔 城之命前往夺取魂铁捎带报仇的时候忽然想起当年魔主让他诛杀冷孤寒,不就是因为冷孤寒虽然身为魔方但却与圣方的靖沧浪交好么?0_0
怪不得靖沧浪当时看他的眼神那么满带仇恨,原来还以为无冤无仇,只是为了所谓的武林正义,靖沧浪才来寻他,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层,顿时端木燹龙对靖沧浪的好感度(?)又提升了一个档次。
当然这些无厘头的心理活动并不能阻止端木燹龙凶残的本性,逼杀悬壶子,毫不犹豫地出手杀了挺身相护的一灯禅。
眼前的所有人在重出江湖并取得号雨鲸脉的火龙勉强都脆弱得几乎一捏就死,纵然靖沧浪拼死相救,但为时已晚,悬壶子又在端木燹龙手里,虽然眼见宿仇残杀挚友,手中洗墨鲲锋泣泪颤抖,几要摔落,痛苦万分的模样,哪里得见当年封印端木燹龙时的从容优雅?
端木燹龙觉得心内很爽,他本可以趁机杀掉靖沧浪报仇,但他却忽然改注意了。既然靖沧浪这么重情义,那么折磨他身边的人,比杀了他更能让人感受到复仇的快感吧。
端木燹龙的眉细而挑,眼眸狭长嘴唇薄,一眼望去煞气重得让人心底生寒,这时微微勾起唇角,慢慢扬起手,邪火骤燃,全数灌入悬壶子身体内,顿时悬壶子一声哀嚎,凄厉万分,可见其状之惨几乎少儿不宜(=_=)。
“住手——!”靖沧浪又气又怒,好友沦落邪物手中,自己却无能为力,这是何等的煎熬。
“告诉我魂铁在哪里,我就放了他。”端木燹龙看着气得全身都在发抖的靖沧浪,兀自笑了开去,邪俊的面庞赫然几分施虐者惯有的表情。
“你……”靖沧浪张了张口。端木燹龙觉得很满足,对,就是这样张张口,和他说说话。靖沧浪的声音很好听,和他的人一样清凉柔润,咬得并不重的儒门口音听在端木燹龙耳朵里就成了那一丝温柔。靖沧浪自控力极好,纵然是极端愤怒痛苦的情况下,也不会表现得像其他人那般歇斯底里,这也真是端木燹龙对靖沧浪越来越喜爱(?)的原因。
“不要。。说…”已被烈火毁去容貌,忍受着常人不能忍受痛苦的悬壶子心知端木燹龙手段如此凶残,定然不会信守诺言,“杀了我…”
靖沧浪听得这一声极细极细的声音,心中一动,脸色却是愈加的苍白。端木燹龙乐得看戏,干脆把已经被烧成焦糊肉干的悬壶子丢在靖沧浪面前:“你要杀了他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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