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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怜黛心玉娇溶-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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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溶看到黛玉,又想起云轻庐宁可自己煎了药每日送来,也不要王府的人给黛玉煎药,是何等的英明!不然的话,黛玉这会儿还不知会怎么样呢?想到这些水溶又感到十分的后怕,于是心中一紧,便把黛玉拉进怀里,用力的抱着她,好像一不小心,她就会消失一般。
  屋外有人说话,听上去像是个婆子,黛玉推开水溶的手臂,转身却见屋子里的丫头都出去了,婧琪沉沉的睡在床上,才知道刚才水溶抱自己的时候,丫头们都躲了。
  “谁在外边?”黛玉转身出了婧琪的卧房,却见一个婆子刚进屋门,见着黛玉忙着行前行礼。
  “奴才给王妃请安,太妃听说大姑娘的病还没好,叫奴才过来瞧瞧什么情形,也好叫她老人家放心。”
  “你来的正好,王爷刚请了四位太医来给大姑娘诊了脉,太医说大姑娘的病是险了些,要尽心用药才行。这屋子里的奴才们个个都贪玩不能细心照看,王爷和我正要去回太妃的话,却又不放心这里,既然你来了,边替我回一声,待会儿我们瞧着婧琪服了药,我们便过去服侍太妃用晚饭。”
  “是,奴才记下了。奴才告退。”那婆子甚是利落,对着黛玉福了一福,恭敬地退下去,自去回太妃的话。
  水溶自然听见了这些话,正要出去跟黛玉说什么,却听见床上婧琪嗫嚅了一声:“姨娘……”
  水溶心中一动,这孩子昏迷之中,叫她的姨娘,看来是记挂着秦氏。若在平时,这也没什么,只是她此时病的厉害,明天一早秦氏又要去家庙反思。这个时候,若不能让她们二人见一面,恐怕有些不近人情。
  黛玉进屋来,看见水溶犹豫不决的看着婧琪,便猜到了个中缘由,于是轻声劝道:“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不如把秦姨娘叫来,让她们母女二人见个面?或者,我们去求了太妃,让她们二人在府中思过?”
  “算了,还是不要这样了。太妃那里,也少说这些事情,免得她老人家白白的急坏了身子。”水溶轻叹一声,站起身来,拉着黛玉出去。看来婧琪的病还真要好好地查问一番才好!
  破茧成蝶 第66章 伤亲女秦氏毙命
  水溶和黛玉出了婧琪卧室,吩咐莲籽好生照看大姑娘,等大姑娘醒了立刻来回。便出了小院的正厅,先回静雅堂用了晚饭,饭后便把水安家的叫进正厅。
  “问出什么来了?”水溶晚饭也没怎么用,心情不好,脸色依然阴沉着。
  “回王爷的话,两个小丫头一个叫墨菊,一个叫绿菊,原是大姑娘屋里的二等丫头。姑娘病了,奶娘安排二人轮流专管大姑娘的药,奴才刚才已经审问过她们二人,叫绿菊的小丫头说今天的药是她上午煎的,其中并未离开过半步,也没什么人吩咐她做别的,上午太妃斋戒完毕,厨房和茶炉里自然要忙些,其他几个伺候热水的婆子来来回回的,也没有人顾得上跟她闲聊。
  “那这药是谁去抓来的?”水溶更加生气,如果不是煎药的有问题,那问题就出在跑腿的人身上。
  “大姑娘的药,奴才们岂敢马虎,奴才问过我们那口子了,她说大姑娘生病那天后街上的三爷正好从家庙回来,原来要给王爷请安的,听说大姑娘病了,唬的不轻,又见我们家那口子拿了药房子吩咐人去抓药,他便说正好有事去同济堂,便带着二门上的两个小厮,一同去的。奴才家那口子已经审问过那两个小厮,他们说回来的路上因为口渴,在街上的茶坊喝了两口茶,中间再没停下,便回府了。这药是小厮交给大姑娘房里的嬷嬷的。奴才也问过了,那嬷嬷是大姑娘的奶娘,人也跟那两个丫头一起关起来叫人看着呢。”
  “那两个小厮呢?”
  “回王爷的话,奴才那口子已经把人绑了起来,锁在屋子里呢。”
  水溶听完此话,便陷入了沉思。
  这药原来有这么多人经手过,其中有很多环节都有可能被人动手脚。但这个人是谁呢?他又有什么样的目的?这个人为了什么要害婧琪?
  婧琪的病原就来的蹊跷,只是这件事更是蹊跷上面做了一层阴谋!
  “玉儿,你怎么想?”水溶看着一直在一边沉默不语的黛玉,轻声问道。
  “我在想,何为至亲?”黛玉淡淡的看着烛台上闪烁的烛光,和一滴滴不断流淌的红泪,一脸的悲伤。
  “玉儿?有话你尽管说,跟为夫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水溶听了黛玉的话,心中的预感更加强烈,但这种预感不单让他愤怒,而且让他心寒。
  “王爷必要查出真相,其实很简单。只要王爷查出大姑娘生病那晚,她都做了什么,这个迷局便不攻自破。”黛玉不愿多说,说完这句话,便起身离开。
  水溶怔怔的看着黛玉的背影消失在大红蟒缎门帘之后,长长地叹了口气,对站在地上的水安家的说道:“去议事厅,把婧琪院子里的奴才们都压过来。”
  水安家的忙答应一声,转身先去传人。水溶则看了一眼卧室的门口,咬了咬牙,起身离开。
  议事厅里灯火通明。伺候婧琪的丫头婆子们一共二十二人,齐刷刷跪在地上,边上水安和几个管事谨慎的立在那里,大气儿不敢喘一声。
  水溶的铁腕手段这些奴才们是知道的。今日之事牵扯主子姑娘的性命,一些事情想瞒是瞒不过去了。没事的都在祈祷那些做过坏事的人千万不要胡乱攀咬,而那些心中有鬼的,早就连祈祷的心思都没有了,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只顾着打哆嗦了。
  “婧琪的奶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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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奴……奴……”婧琪的奶娘跪在前面一排,吓得浑身哆嗦,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哼!你为何吓成这副模样?可是有什么事瞒着本王?”
  “奴……奴才……”
  “管家?”水溶往椅子上一靠,淡淡的唤了一句。
  水安立刻上前,给水溶打了个千儿,毕恭毕敬的答应:“奴才在。”
  “让他好好回本王的话。”
  “是,奴才遵命。”水安答应一声,转过身来,半蹲着身子,伸手捏住了那奶妈子的嘴巴子,手指稍一用劲,便听到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哎呀,我的妈呀!痛死我了。”
  “你这该死的奴才,这不是能说话吗?在王爷面前你还敢耍花招?还不快说?!”水安说着,手指一松,一抬手,‘啪’的一声给那奶娘一个响亮的嘴巴。
  奶娘终于开口,断断续续的说出了那晚的实情,正如潘氏所听到的那样,婧琪之所以受了风害,完全是因为从秦氏房里回来之后,便脱掉斗篷,只穿着单薄衣衫,站在风雨里一个多时辰,直到坚持不住瘫软在地上,方被奶娘和琴儿几个贴身丫头抬进屋里。然后开始发烧,直到第二天众人见她昏迷不醒,才去给水溶和黛玉送信。
  其目的不单单是获得她父王的关心疼爱,更是为了借此机会,能让水溶把秦姨娘从轻处置。
  说起来,这个孩子既可笑又可恶,不过水溶念在她尚有一点孝心在,心中之气也算平静了几分。
  “这件事都有谁知道?都给我站出来!”水溶冷冷的扫视一眼地上跪着的人。
  琴儿先跟着站出来,她是婧琪的贴身大丫头,她敢说不知道,那一定会被水溶活活打死,所以有点自知之明,先站出来,乞求主子饶命。
  然后站出来的是婧琪的教引嬷嬷,这是秦氏给婧琪选的人,自然也是婧琪的心腹。
  然后是两个二等丫头,正是水安家的说的那两个给婧琪煎药的,墨菊和绿菊。水溶看了这两个丫头,点点头,能给婧琪煎药,看来也算是心腹了。
  除了这五个人之外,其他的人依然跪在原地,虽然都很害怕,但等了半盏茶的功夫,还是没有人站出来。
  “你们把你们各自的姓名和家人姓名都报上来。”水溶冷声说道。
  于是五个人从奶娘做起,各自报各自的姓名,家人姓名以及每人在府中所领何等差事。问起这个,五个人虽然还害怕,但毕竟这些和此事无关,所以几个人倒还算口齿清晰。
  最后一个绿菊回话时,却有些吞吞吐吐,说起话来磕磕盼盼,让水溶好生烦恼。
  “来人,把这个丫头给我拖下去,先抽十藤条再说!记着,藤条用盐水浸泡过之后再给我抽!”淡淡的口气中带着凌厉的杀气,屋子里的人们立刻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王爷饶命!”绿菊立刻疯了一样的挣扎着,拼命一般。
  “你说实话,我或许可以饶你一命。”
  “奴婢说……奴婢什么都说……”绿菊并不是什么三贞九烈之辈,只这么一句话,边痛痛快快的说了:
  原来绿菊本不是这府上的家生奴才,但她原本受过陈姨娘的恩惠,她娘去年生病,家里没钱医治,是陈姨娘偶然遇见在假山后面哭鼻子的她,问明原因,给了她十两银子,医好了她娘的病。从此她便答应替陈姨娘办事。
  这次婧琪自己把自己折腾病了,原是想借此博得父亲的疼爱之心,或者太妃的怜悯疼惜,能够从轻处置秦氏也不一定。
  绿菊受婧琪重用,知道婧琪的心思,便把这事情悄悄地告诉了陈姨娘。陈姨娘便将计就计,让绿菊偷出了第一副药的药渣,自去找郎中想法子,后来去拿了一包东西,告诉绿菊,今日煎药的时候放进去,大姑娘的病就会加重,如此一来,府中的人都忙着大姑娘的病情,或许会暂时忘了秦氏和陈氏二人也不一定。
  绿菊此时也不害怕了,简简单单的说清楚事情之后,又对着水溶磕了个头,流泪道:“奴婢犯了滔天大罪,死不足惜,只求王爷能够饶恕奴婢的父母。”
  水溶此时已经气坏了,绿菊话没说完,他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屋子里来回的走着,好啊,这些看上去娇娇弱弱的女人,竟然比狼孩狠毒!为了遮掩自己,为了保全自己,真是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陈氏这个贱人,平时看她那小脸甜甜的,嘴巴像是抹了蜜,可心肠竟比蛇蝎还毒。
  “来人,把陈氏那个贱人给我带过来!”水溶抬手一拍桌子,桌子上汝窑填白盖碗被震得哗啦啦直响。
  下人们哪敢怠慢,听命后急忙去陈姨娘的衣香院,敲开门进去,也不多话,两个婆子上前,直接拉着陈姨娘便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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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得议事厅的门来,两个婆子把她往地上一推,娇滴滴的陈姨娘站立不稳,趴到地上,抬头正好对上水溶冰冷的目光。
  “王爷?”陈姨娘见到水溶像是见到了救世主一般,立刻爬上去抱住水溶的腿,哭诉道:“王爷,贱妾冤枉,贱妾被秦梅蕊冤枉了!“
  “冤枉?”水溶冷笑一声,抬脚甩开她的手,转身坐在椅子上,索性问个清楚的样子,“你哪里冤枉了?你且说说,你说完之后,记得告诉我一声,是谁帮你买来了干遂?我记得你这几日可都在房里,王妃让你抄的佛经还没抄完呢吧?”
  “什么干随湿随的?奴婢不知道王爷说的什么,奴婢只知道,放印子钱的事……”
  陈氏果然是个没心机的。或许是被关了这两天关的傻了,从头到尾,北静王府的人根本没有一个人敢说过‘印子钱’这三个字。
  可这会儿一干奴才管事都聚在议事厅,她却偏偏说出这个来。水溶哪里还能容她?
  所以陈姨娘的话还没说完,水溶便抬手把茶盏甩出去,正好砸在她的额角之上,陈氏的头被茶杯砸了一下,嗡的一声便停止了思考,于是立刻住了嘴,便觉得头晕眼花,额头上有热乎乎的东西像虫子一样慢慢的爬下来。
  “你这个混账东西,再敢满嘴胡说,看我不活活打死你!”水溶恨得牙根儿痒痒,瞧瞧母妃都是买的什么人进来?只要“旺子”,便不分好坏,一律收进来,这个陈氏根本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这是嫌自己死的慢呢!
  “王……王爷?”陈氏从进北静王府起,水溶虽然不怎么待见她,但也从没如此大声呵斥过,原来她还以为自己姿色甚好,王爷是喜欢自己的,只是太妃从来相信秦氏姐妹,所以自己一直没有多少机会接近王爷,但这次水溶极端恶劣的态度,着实把陈姨娘吓了不轻——王爷这是做什么?就算是小王妃深得他的心,也不至于如此虐待妾室嘛!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陈姨娘此时此刻还在想着跟黛玉争风吃醋,你说她能不败吗?
  不过水溶此刻的心思也是动了又动。
  听陈氏这贱人刚才说那两句话,似乎真的不知道干遂之事,她此刻还在别扭着印子钱的事情,估计这两天一直都在想这个事,如果真的是她安排人买来的干遂,那么她此时必定不是这个样子。
  那么到底是谁呢?
  水溶想到这里,又忍不住看了绿菊两眼。
  绿菊原本还在暗中庆幸,只要王爷把陈姨娘处置了,自己就可以放心了,只要父母有人照顾,能够安享晚年,自己就算是死,也没什么牵挂了。
  可偏偏这个时候,水溶那冰冷的如利刃一般的目光又回到绿菊的身上,而此刻绿菊正在悄悄地看着水溶的脸色,想不到四目相对,绿菊立刻感到阵阵杀气,于是忙低下头,身子又忍不住哆嗦起来。
  水溶暗暗的骂道:“这个小贱人原来在撒谎!”
  看到绿菊躲避自己的目光又吓成那个样子,水溶的心中似乎有了数,于是他又慢慢的坐下来,对跪在地上低声抽泣的陈姨娘问道:“露儿,你抬起头来,看看可认识这个丫头?”
  陈姨娘此时正处在低谷深渊之中,凭着刚才王爷对自己的样子,看来这辈子是翻不了身了,所以陈氏此时死的心都有了。可偏偏正要考虑回去之后是上吊还是撞墙的时候,水溶那一声‘露儿’便如黎明的第一道曙光照进了陈姨娘那暗无天日的心扉。她的泪便珍珠短线般的落下来。
  哭归哭,激动归激动,但这女人依然没忘抬起头,哽咽着顺着自己王爷的手指看去,却只见一个丫头跪倒在地上,低着头,瑟瑟发抖,根本看不到容貌。于是小声说道:“她是哪个?贱妾不认识。”
  “抬起头来!”一个管事媳妇上前两步,伸手抓住了绿菊的发髻往上提,绿菊便不得不抬起头来。
  “哦!是你?”陈姨娘这回看清楚了,伸手指着绿菊说道,“你不是太姑娘屋里的丫头吗?你好像是叫——绿菊来着?”
  “你怎么认识她?”水溶听陈氏果然认识绿菊,便追问道。
  “她是大姑娘的丫头啊,经常跟着大姑娘四下走动,也曾到贱妾屋子里去过,贱妾怎么会不认识呢?”陈氏恨恨的看着绿菊,记得有一次婧琪找自己的麻烦,这个臭丫头还打过自己的丫头,这小蹄子不是什么好东西。真是老天有眼,她也犯在了王爷手里。
  “不是因为你曾经借给她十两银子给她娘看病吗?”水溶问这话的时候,只是看着绿菊。好一个不知死活的奴才,竟然敢如此大胆,如此张狂的欺骗主子!
  “借给她十两银子?嗬!……”陈氏忍不住冷笑起来,别说十两银子,便是十个铜板,便是一口剩饭,我陈露儿也不会给这样的小贱人,“绿菊姑娘是大姑娘的人,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就凭贱妾那几个月钱,贱妾哪里能够那样大方!再说,贱妾就算是真的能拿出手,绿菊姑娘也未必能看得上吧?”
  “陈姨娘……你不要乱说话……分明是你指使我……”
  “拖出去,各打二十板子!”水溶此刻连生气都懒得生了,还真是狗咬狗一嘴毛的事,什么乱七八糟的,看来这些死奴才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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