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幸福二重唱-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一愣,有些莫名奇妙。我很确定,这个人我并不认识,昨晚也不曾见过。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疑惑,他提醒到,昨天晚上,酒吧。
我茫然地摇摇头,依旧对这人毫无印象,但内心却不由得一紧,担心他会说出GAY吧这个词。
幸在他没有继续,只是笑了笑,和那小子打了声招呼后,带着一幅了然的神情和他的女伴离去。
我在记忆中苦苦搜索,终于在吃饭时想起,昨晚在酒吧,抢走我手上酒瓶和制住滕司的,不就是他们俩么?
虽然当时并没看清楚,但是体形很相似,并且,能知道昨晚事的,也只有当事人了。
那小子告诉我,那人叫阳若安,老板身边的红人,那个女人则是老板的妹妹,在公司挂名事务长。据说,冯家大小姐苦恋阳大帅哥,愣是倒追了三年都没把人给拿下。
别看阳帅哥级别只是个经理,但人家老板把他看得可重了,称兄道弟不说,公司大小事宜都让他参与其中,只差把公司分他一半了。
我静静地听着,却暗觉其中另有故事。
*************************
訾绪风视角:
次奥,这绿帽子有洛丽塔情结么,怎么吃个饭还动不动就往自家女儿脸上亲?
害得老子总想起昨晚的事,还好他好像不记得了,不然两个人得尴尬死。
虽然酒后乱性什么的亲来亲去很正常,但毕竟两个大老爷们,说出来还是有那么丢丢的不好意思。
当然,我是无所谓咯,是怕他脸皮薄。
话说昨晚他不是和总监夫人约会去了么?
为什么刚才阳经理问他有没事,而且看我和他的眼神那么奇怪?
难道说,在昨晚那个月黑风高,阴雨连连的夜里,这一对苦命鸳鸯偷偷酒吧私会时,被跟踪而来的恶霸老滕给逮着了,正当原配要怒打男小三时,阳少侠从天而降,拔刀相助?
看他除了嘴唇和脖子那里,好像也没什么别的痕迹,大概昨晚还没开打就散了吧。
看来还是阳少侠脸大,不过,如果昨天我也在的话……
靠,如果我在,我该站在哪边啊,该为谁主持公道啊??
妹的,好像帮哪边都不对……
次奥,好乱。
算了,人家的家务事,干我毛线的关系。
而且,现下哪还有那个北京时间来瞎操心这些劳什子的破事,楚辞这熊孩子的失踪才是当务之急啊。
尼玛,好端端的一大活人,失踪了?
还整飞机的人都不见了,单单剩一空飞机毫发无伤地躺在山顶上。
这是二十一世纪又一未解之迷么,还是哪个恐怖集团的恶作剧啊?
连夜出差,连夜出差,出你妹的差啊,老子又不是伽马星人,去了能帮上个鸟的忙?
他们不知道这走的是同一条航线么?
万一,万一我也失踪了呢?我家那臭小子怎么办?
难不成我内裤外穿下,就能穿到黑洞里拯救世界?当我是超人还是女娲啊?
唉,楚辞这熊孩子也真是,你说你,好好的车不坐,偏去坐飞机,人家成天飞来飞去都没屁点事,你特么一上去就集体失踪了,连只老鼠蟑螂都没留下。
你RP差就算了,还连带着人家也跟着你一起踩狗屎,够坑爹的。
只能说,有时候啊,命的这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妈蛋,又晚点。
要有高铁,早比这丫的还早到了。
楚辞不在,只能自己打个车了到酒店,随便冲完澡,躺床上已经凌晨两点了。
拿出手机想给绿帽兄报个平安,号码都拔了,才想起他手机头天进了水,正在作死中。
放下手机,突然有种孤枕难眠的赶脚。
没有孩子闹心,没有绿帽子的电话,还真是有点寂寞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7 章
方霁视角:
由于工作的关系,我很快换了新手机,随之而来的,便是无数的道歉短信。
我知道,他一定会去找我,因为我的行李还在他那。
发了条短信,让他把我的东西寄放在物业处,之后便毫无眷恋地又把他拉进了黑名单。
我没有回公司上班,也没有回自己家,而是索性住在了訾绪风这儿。
不图别的,就图个清静。
这里物业很尽责,就算滕司找到了这里,若我不同意,没有门禁磁卡,物业也不会让他进来。
每天除了接送孩子,我或是在书房里工作,或是在小区的花园里散步,任手机里的拦截提示一条条的增加。
偶尔夜深人静时,我也会忍不住翻出那些隐藏在拦截纪录中的信息,字字锥心。
曾经一路相爱相依的人,风雨同舟却最后换回了个路人的结局。
究竟是什么原因走到了这一步?
是他错了还要狡辩,还要胡搅蛮缠不肯放手,还是我心胸狭窄,薄情寡义,狠心割爱。
也许,真的是我们爱得不够深吧?
清清忌日那天,我一个人在公墓坐了一天,竟是一天也没见着最该出现的人。
是太忙还是忘了?
或是至今依旧无法接受,无法面对?
我努力为他们寻找着各种借口,却不过是徒增心中凄凉。
若是天上看到见,清清,你现在是什么心情?
还爱么?还恨么?后悔么?值得么?
如果知道是这样的结局,还会那么的绝决,那么地义无反顾么?
隔天到物业处拿行李时,我意外地遇到了那个人。
她语气冰冷,面色不善地告诉我,滕司要跟她离婚。
她问我,我究竟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
这一切事情的起因,虽不是她一人之过,却也是其中罪首。
她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我冷笑,与我何干。
他们两个,无论是谁,我都再也不想见到了。
訾绪风最近情绪有些低落,大概是工作方面并不乐观。
他每晚必定会打来电话,只是不再不着调地侃侃而谈,除了问问孩子的情况外,偶尔也说些深沉的话题。
他曾谈起他的过去,不出所料的富二代,也是意料之中的中二病。
不顾家人反对,毅然和家里断绝关系,只为与真爱朝朝暮暮。
本是个感人肺腑的爱情童话,哪知童话难敌现实残忍,那个他所谓的真爱不过是为了他兜里的子儿而己。
他也问起我的过去,说起那些我早己滥熟于耳的流言。
亦真亦假,难以说清。爱人的背叛,仅此而己。
他问我,恨么?
我答,恨!
可没告诉他,我恨的不是别人,是自己。
当时应下形婚的自己,又何尝不是造成这一切后果的罪人?
这结局,也许在早最初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
我们也努力过,也珍惜过。
曾几何时,也自欺欺人地佯装着什么都没发生过,试着糊涂一把地继续下去?
奈何天不遂人愿,终究成了一场虚妄。
其实,谁对谁错,无关紧要,我们谁也不该怪谁,所有一切,都不过是我们自作自受,咎由自取。
而今我想要的,只是平平淡淡地生活下去,至亲家人,三五好友。
冷了,有人问候,累了,有人安慰,想醉的时候,有人一起喝几杯,偶尔,还能有一场可以交心地谈话。
像现在这样,也很不错。
*******************************
訾绪风视角:
事情比想象中棘手,每天都忙得焦头烂额,累得跟哈趴狗似的直喘气儿。
虽然有人事部和公关部在后边撑着,法务部也给了不少帮助,可动口的没动手的累,遭罪的还是老子。
GOV的办事效率也真特么不敢恭维,这一个多月过去,连根毛线都没找着。
NEWS也上成天播着各方砖家的种种猜测,在扯了一堆玄乎其玄的废话后,无一例外的说是凶多吉少。
可人还是得继续找,至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总不能召告天下,说他们都变成蝴蝶飞走了吧?
唉,好端端的一小伙子,就这样说没就没了,真教人心痛。
这就是命啊……
我带着慰问品,代表公司去了趟他家里。
楚辞是独子,家里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从小就集着万千宠爱于一身,却一点都不像个娇生惯的。
他虽然才升上来一年,可做事认真,执行力强,全年任务量在第三季度就提前完成了,本来这次回公司开会得好好表彰一下的,结果……
失去了这么个心头肉,要家里二老怎么接受?
看他们哭得唏哩哗啦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和之前绿帽子出差一样,我也天天打个电话回去唠嗑,还一打就像上了瘾,成习惯了。
当然,孩子交给他我是放了十二万分心的,但总觉得打个电话,互报个平安才好。
突然感觉,这样好有家的温馨,就像出差在外的丈夫,天天跟老婆电话报到一样。
如果,他再时不时的发个短信查岗的话,就更像了,呵呵。
这样的心情,以前也不是没有过。
和那女人还在热恋的时候啊,分开那么一会都觉得全身跟长了毛似的发痒,一日三秋都不够夸张,最起码得算一刻三秋。
一天一个电话就更不够了,上一堂课都不知道能发多少条短信。
只不过,那时候是一种轰轰烈烈,疯狂窒息的感觉,而现在是平平淡淡,细水长流的,舒坦多了。
回头想想,怎么看怎么觉得,当时那种形势就注定了后面死得快的结局。
年轻啊,就是不懂事,就是要多吃些碇子,才能成熟起来。
不过,话说回来,不管好女人还是坏女人,可都是男人的好老师,看把我这教的,遍体鳞伤,千疮百孔了,又刀枪不入,百毒不侵的。
但有时候也要看运气,比如电话那头的绿帽兄呢,就被教得心如死灰,万劫不复了。
恨么?
要是我,那可能就不是恨不恨的问题了。
隔着电话,他的声音懒洋洋的,不紧不慢,带着点睡前的鼻音,很悦耳,听得人身心舒畅。
白天忙得烦燥的心情,和他聊着聊着就平静了。
只不过,一听到他有意无意间喷在话筒上的呼吸声,我就会想起那天晚上的事。
他虽然瘦了点,但也是个衣架子的好身材,手感也不错。
嗯,吻技也凑和。
然后,不知不觉,被他摸过的地方就变得燥热起来。
然后,然后……
妈蛋,老子真的该去找个女人了,想个男人都能硬,这作死的节奏。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8 章
方霁视角:
一场冬雨一场寒,时间不知不觉转入了年末。
冬至那天,小雨淅沥,我带着孩子们去外面吃饭,一路上吵吵嚷嚷,十分贴合我现在的奶爸形象。
若是母亲在,这顿必是在家里吃,她一定会做上一锅汤圆,然后一家人围着桌子每人一碗,甜蜜温馨。
父亲的病情一直不见好转,姐姐在电话里说,已经转到市里的医院了,不过,有她和母亲在,让我放心。
两个城市隔得并不远,我打算等元旦假期的时候过去看看,否则难以安心。
电话响起的时候,两个孩子已经睡下了。
他今晚比平常迟了许多,心情却较之前轻松不少。他说,他元旦之前大概就能回来了。
他说他想喝酒,却找不到可以举杯共饮的人,一个人真没劲。
我说我可以陪他,可惜没有酒。
他沉默了半天,在我以为他已经醉倒睡着时,告诉了我他已经遗忘许久的珍藏。
昏黄的壁灯,在寒冷的夜里散发着淡淡的温暖光晕,将一切渲染得如同梦境般。
我盖着毯子窝在沙发里,点燃了一支烟,看着烟雾袅袅上升,如同水墨般缓缓地融入昏黄。
手中的高脚杯里,暗红色的液体轻晃荡漾,他在电话那一头依旧絮语不绝。
宁静,闲适,朦胧………难以言喻的美好。
听筒里传来一声轻微的碰撞声,他笑着说,干杯。
我也把酒杯靠在话筒处轻轻一碰,一杯饮尽。
那晚,我们聊了很晚,具体聊了些什么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那一瓶红酒,愣是被我一个人喝得半滴不剩。
难得的是,我竟没有醉得不醒人事,只是对他惋惜那甘美的佳酿,唯我一人品尝,实在是暴殄天物。
似乎是因为新年的到来,连天公也乐得喜气洋洋。
元旦那天,天气一改往日的阴霾,难得的阳光普照,虽然只是像日光灯般的没有半点温度,但也少了冬季里应有的阴冷。
他两天前回来后,我便回了自己家,本打算趁着有空去看看父亲,他却一早把车开到了楼下。而后,我们带孩子们去了游乐场。
站在游乐场的门口时,我有些恍然,熟悉的场景让我忽然间想起了初识的那天下午。
清清,你在天堂还好么?
大型项目前往往长龙排起,即便我们来的不算迟,但估计也得排上个把小时。
我不太适应刺激的游戏,而孩子们也经不得吓,对着三个老弱幼小,他迁就着我们转战到一些休闲的类别。
他说,今日登高远望,新年青云直上。
应着他这句壮志豪情的话,我们最先去了摩天轮,接着是旋转木马,梦幻之行,小火车……
在骑完马,观看完一场激烈的马战后,在孩子们的要求下,我们又进入了魔幻表演厅。
幽暗的环境与轻缓的音乐,让折腾了一天的我,疲劳地开始忍不住打盹。
不知过了多久,他推醒了我,睁眼时,灯光如昼的厅内只剩下我们四个,我的脑袋还靠在他的肩上,而他的一只胳膊也绕在我的肩头。
我慌忙地坐直,抹了把脸,对他说抱歉,他笑着动了动肩膀说,睡了大半个多小时了,还困么?不如我们去鬼屋玩玩,保管你一会精神抖擞的。
五点半,确实是一个适合去鬼屋的点。只是,从不看恐怖片的我,可没那个兴趣去体验那种惊心动魄的场面。
我以怕吓着孩子为由,拒绝了他的提议,不想,两个熊孩子却和我唱了反调,清清还抱着我的腿,一副英勇无畏的样子说,爸爸不怕,清清会保护你的。
再找不到借口,最后还是和他们一同开始了惊魂冒险,却没想到在那里真遇到了鬼。
******************
訾绪风视角:
两个来月的东奔西走,脚板子都快磨成纸片了,楚辞的事才终于告一段落,我也总算可以大口大口地喘气了。
正好是过节,跟新调来的区管和几个业代一起,打算尽情的放纵一下,可端起酒杯却怎么也打不起精神来。
勉强撑到晚饭结束,又被他们拉到酒吧,看着他们一个个疯癫抽筋的样子,我还没有半点兴致,打了声招呼,就先走了。
不到十二点,大街上还三五成群地来往着赶夜场的人,我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大概是因为酒精的作用,一点都不觉冷,只是心里觉得很累很累。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有点烦燥,想要放肆地爆发一下,吼一声或者打一架,又想好好的安静一下,比如躺在哪里动也不动,像死人一样。
我去,这是要来大姨夫了还是更年期提前了?
我在大街上跑了起来,直到气喘嘘嘘地出了一身汗,跑不动了才停下。
这一折腾还真痛快了不少,心里堵着的那团东西,好像都变成了呼出去的白气,别提多畅快了。
打车回到酒店,冲了个澡躺床上,居然精神抖擞的睡不着。
看着架子上摆着的酒,真心遗憾晚上没喝过瘾,现在一个人喝又没意思。
要是绿帽子在就好了。
突然好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