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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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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爸妈是怎么带大你们兄妹五个的呢?”斩月的口气轻松。
“你别觉得容易啊,”靳湛柏坐起来,“小时候我们五个哪个没给打过,只要不听话我妈就拿鸡毛掸子打。”
“那你打的肯定最多。”
“这你都知道?”
“你最犟啊。”
靳湛柏又叹了口气,一想到将来的某一天,四个小孩两两打架或者打群架,他就一个头两个大。
夫妻聊了会儿靳湛柏端了饭碗下来,刚放下恰好有人敲门,匡匡滴溜溜的要来开门,看爸爸要开急的直叫,靳湛柏只能等着匡匡跑来,然后把小丫头抱起来,让她抓着门把打开了门。
沈书提着许多营养品,笑眯眯的。
匡匡奶声奶气就喊人:“阿姨。”
“哎,匡匡。”
靳湛柏把女儿放在地上,对沈书笑了笑,徐妈表达了谢意后提走了她带的东西,沈书换拖鞋。
“琪琪呢?”
靳湛柏双手滑入西裤口袋,站在一边,说:“在楼上,你要没事多来陪陪她。”
沈书换了拖鞋看着他:“呦,靳总这是命令我?”
靳湛柏只好道歉:“sorry,如果沈小姐平时有空,请多来看看我媳妇。”
沈书斜瞟了他后笑开。
“我上楼了。”
靳湛柏看了一眼,然后去客房看两个小婴儿了。
还在睡。
斩月看到是沈书推门进来的,很是惊喜:“书!”
“坐月子好无聊吧?”沈书笑眯眯的把包扔掉,坐在斩月身边。
“哎呀,我都无聊死了,天天吃了睡睡了吃,真的像废物一样。”
“谁叫你要生孩子的,活该。”沈书偷偷。拍了她手背。
斩月哼哼:“好啊,我看沈大小姐以后生不生小孩。”
“不仅要生,还得一儿一女,我今天来就是找你问问的,怎么能一次性怀两?”
斩月拧着秀眉瞪她:“书,你学坏了,居然拿我寻开心。”
“谁拿你寻开心了!南爵奶奶给我下命令了,”沈书竖起两指,“一儿一女,一个都不能少。”
斩月瞪起眼睛:“要结婚了?”
沈书转了头看着墙壁,“哎呀你说呀!”叫斩月一推,她才默默扭回头,朝她点了点:“噢,要结婚了。”
“”斩月好一阵惊喜,直推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喂,我是你好姐妹,最后一个知道,真有你的啊!”
“你是第一个知道的好不好!”沈书提身调整一下坐姿:“两家大人见过了,婚期也定了,十月一号,除了家里人,我只告诉了你。”
“死女人,终于把自己嫁出去了。”
好姐妹闹起来都是互相挑刺互相打击的,过一会儿,沈书严肃了些,对斩月说:“琪琪,南爵家有钱,所以不要我们家负担什么,南爵爸爸已经给他买了一套小别墅,现在正在装修,我家一分钱都没出,车子他家有,就算我家陪他家也看不上,所以我想着婚礼的事能不能出点钱办点事,虽说不要我家负担什么但总不能一分钱不拿呀对吧?这样嫁过去我怕他家亲戚看不起我。”
斩月赞同沈书的想法:“嗯,这个说的对,都靠男人他家亲戚肯定会碎嘴的。”
“所以我想跟你老公借点钱。”沈书并不尴尬。
斩月想都没想:“要多少?”
“五十万吧,不够能不能再借?”
斩月笑了:“你真是的,我和你在这世上就彼此相伴,能帮的一定帮,当初我和靳东在新加坡快要穷死,你和叔叔阿姨经常给我们送米送油,还免了好几个月的房租,我妈住院时你二话没说给我打了十几万,你对我这么好,我现在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沈书也动情了,眼睛深深的:“谢谢你琪琪。”
“我让湛柏现在就给你,如果不够你在跟我说。”
沈书有点担心:“你老公会不会生气啊?”
“他要敢生气我就把他休了。”
沈书哈哈大笑,捏了捏斩月的下巴:“这才是我的小琪琪,贴娘家。”
斩月笑着白了她一眼,拾起床头柜手机打电。话叫靳湛柏上来,等他进了房间斩月说:“老公,给我五十万,书要结婚了,这是娘家给的嫁妆。”
沈书因斩月的牛bi笑了,但还是立刻站起来对靳湛柏说:“手头没钱,分期付款还给你行不?”
靳湛柏面带微笑,脸颊轮廓柔和富有光泽:“没关系,你随意。”说完,他去了书房,一分钟后回来,把支票给了沈书。
斩月笑着对靳湛柏说:“谢谢老公。”
他只是笑,朝老婆传递温柔幸福的心意,而后看向沈书,问:“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沈书把支票放在包包的安全口袋,抬起头:“他家承包,没”刚说到这里她突然顿住,然后立即掉头看向床上坐着的斩月:“对了,差点忘了,琪琪啊,我家在新加坡,接亲不可能去新加坡,结婚那天可能要借用你这边,行吗?”
“废话,当然行啊。”斩月急。
靳湛柏一直保持得体的笑容,对沈书说一句“还有什么需要,尽管跟琪琪开口”,说完,离开了房间。
“你老公还是不错的。”
“一毛钱就把你收买了。”斩月臭她。
“钱还不能收买人还有什么能收买人?”沈书是个直性子,为人真诚:“再说,五十万是一毛钱?我看你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吧?”
两姐妹杠上了,你一句我一句掐起口水仗来:“说的好像体育老师给你上过课似的。”
“哎,你还真别说,我还”
半小时后,沈书离开了柏林春天,靳湛柏送她出门,沈书直言不用送你在我旁边我有压力,靳湛柏无语凝噎,其实沈书都知道,靳湛柏心里一直感激着她,当初如果不是她跑到美国找靳家人告诉他们斩月要生孩子的事,只怕斩月独自承受的将要更多,他亏欠她的也将更多。
沈书朝穿着拖鞋双手插袋的靳湛柏挥挥手:“拜拜。”
靳湛柏点头示意,看着计程车消失他才转身回家。
到家后,两个小婴儿已经被徐妈和月嫂抱去了楼上,正在斩月怀里吃奶呢,靳湛柏一下扑到床上趴在旁边看着吃奶的女儿,手指摸了摸小宝宝的皮肤,小宝宝立刻挣扎了一下,小嫩手儿到处乱舞,靳湛柏把食指塞进小宝宝蜷着的手心里,渐渐收紧,宝贝儿自发的握住了爸爸的指头。
“跟匡匡一样。”靳湛柏眼神泛起温柔来,记得匡匡才出生时,也十分喜欢蜷他的指头,一塞进去孩子就本能的握住,那时候匡匡的手和小女儿一样大,现在一天天都在长大,小女儿也会长大,慢慢的,会长成像他和斩月一样的年轻男女,也会恋爱结婚,组建自己的家庭,靳湛柏想起这些却有些失落,心里是舍不得的,自私的想法,不希望孩子离开他,一家人永远开开心心的在一起多好?可是他也知道,当女儿的男神只有那么十几年,女儿会喜欢上年轻帅气的小伙子,然后渐渐离开他身边,生活气息从这个家一点点减少,最后消失。
斩月坐月子的这段时间,家里请了月嫂,徐妈也隔三差五的来,尽管妻子和孩子有人尽心尽力照顾,他依然按照自己制定的时间表起床,夜里是他起来抱孩子给斩月喂奶,清早是他准备斩月的营养早餐和三个小家伙的牛奶。
月嫂梳洗了从一楼客房出来,每一次都能看到穿着睡衣裤头发乱糟糟的靳湛柏打着哈欠站在料理台边,容器里烫着孩子们的牛奶,灶头上炖着斩月的乌鸡汤,混合的香气朝客厅扩散,他趿拉着拖鞋又从冰箱取了点新鲜蔬菜,在小水流下慢慢清洗。
月嫂也挺动容的,没有打扰他,清晨的宁静时光,斩月和吃了奶的小婴儿们在床上熟睡,靳湛柏在厨房煮汤,月嫂在浴室洗衣服,时光静静的走,谁都舍不得打破这种温馨静谧的美好。
一眨眼,孩子们的满月到了,毕竟老太爷才去世,家人商量后决定不在酒店请客,简简单单的在皇廷一品庆祝一下便好。
满月宴后靳湛柏就要带斩月和孩子们回北京了,佟家那边没来,毕竟佟战和大太太年事已高,实在不宜舟车劳顿。
当天,皇廷一品装饰了一番,变成了气球的海洋,五家全部到齐,唯一缺席的就是靳东。
家人好像商量好一样,对靳东只字不提,靳湛柏带着斩月和宝宝们到家的时候客厅已是坐满了家人,嗑瓜子的、喝茶的、聊天的,等等,一概都有,老太太也难得的露出了一丝微笑,至少在老人家眼中,家庭和睦、子孙满堂就是最大的幸福。
三个小家伙在客厅里打闹,两个小婴儿出门时已经睡着了,现在被靳湛柏和斩月轻轻放在老太太床上。
满月宴中午十二点开始,家里摆出了宴客时的大圆桌,订做了5磅的蛋糕,厨房里热火朝天的忙,一碟碟可口的美味佳肴依次呈桌,一大家子请来了老太太,上座,待老人家坐好后子子孙孙纷纷落座。
斩月和靳湛柏抱来了刚醒的小婴儿,大家一哄而上,气氛烘托到了顶峰,徐妈于乱糟糟的客厅对隔了很远距离的安炜阳说:“阳阳,我叫你带单反的,拿出来给咋家拍个全家福。”
“我这就去拿。”安炜阳跑出了餐厅。
徐妈开始指挥:“小五,带着你媳妇站在你妈后面,来,老大老二老三,都过来站好,四妹呢?”
“来了来了。”靳百合从旁边挤出来,找自己的位置站。
然后是小字辈,站在父辈后面,乱哄哄的餐厅渐渐排出了顺序,安炜阳也拿来了单反,调好焦距和佣人简单的讲解一下他自己也站进了全家福中,徐妈看了看整体效果,还不错,于是也坐下来,在老太太身边。
最前排的只剩下了两个老姐妹,老太太突然哭了,摸着自己坐的这张椅子,哽咽的泪流满面,徐妈抽了桌上的纸帮她擦掉眼泪,轻轻拍了拍老太太的手,满是叹息:“宝芬呐,人这一生,不就是一代送一代吗?老爷子走了,咱们不也快了嘛,其实这一生活的不屈啊,值了,别哭,啊,别哭。”
“妈,”站在后面的靳百合压住老太太双肩,温柔的安慰,“你还有我们这么多亲人,哭什么?孩子们都这么孝顺,都在你身边,别难过,今天是个好日子,别哭。”
老太太把鼻子吸住,不停的点头:“哎,今天是好日子,不能哭。”
靳百合拍拍妈妈的肩膀,一直延续着这个动作,抬起头对着前方的镜头微笑。
老太太与徐妈抱着三个小家伙独坐第一排,后面依次是靳百年这一辈和靳东这一辈,只是谁都预料不到,这是靳家的最后一张全家福,而靳东,永远缺席了这张照片。
“1——2——3——茄子!”
咔嚓声响,定格在相片中的每一个人都扬起了浅浅的微笑,这是生命里最美好的年华,当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逐渐老去时,或许孤独无依,或许儿孙忠孝,不管结局如何,这张照片都将成为弥留之际他们最温暖的回忆。
随着岁月变迁,这张相片里的人会一个接一个离开人世,而它依然会年年岁岁往下传承,延续着靳家的香火与生生不息的希望。
中途,斩月去厨房给三个小家伙热牛奶,前脚刚离开餐桌,夏雪小心翼翼望了望其他人,非常悄静的也离开了餐厅。
并没有人注意。
推门进去厨房,斩月和家里佣人正在聊天,谈的很投机,见夏雪进来谈话本能的终止,佣人问夏雪需要什么,她找了个借口把几个下人支出去,斩月晃着奶瓶却已经留意着她。
时间不多,夏雪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存折递给斩月:“路斩月,我相信你,所以我把我的秘密告诉你,沈书是我的女儿,我听说她要结婚了,这张存折里面有五百万,你以你的名义帮我给她,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不想打破现在的平静,对靳家对百年哪怕是对沈书都一样。”
斩月自然茫然的张着嘴巴,许久又露出了一丝嘲讽的微笑。
“我知道你瞧不起我。”夏雪看着斩月的微笑,却不以为意,但眼梢已经通红:“我不配当妈妈,没关系,只要她幸福就好,你把五百万给她,姜家是豪门,豪门媳妇不好当,妯娌间处处攀比那是躲也躲不掉的,以后我还需要你的帮助,而且,我会经常找你打听她的消息,希望你不要烦我。”
斩月皱着眉头质问夏雪:“书有爸爸妈妈,她怎么可能是你的女儿?”
“你和小叔结婚那天,我看到了沈书的父母,他们就是当年来医院带走我女儿的那对男女,我怎么会认不得呢,他们看到我也吓的面色惨白,这更是证明了沈书就是我的女儿。”
斩月觉得脑子很乱,她不想再搀和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存折推回夏雪手中,斩钉截铁的说:“沈书不是你女儿,你不要自作多情,她也不需要你的钱,姜南爵对她很好,你也别打听她,更别打扰她现在幸福的生活,最好的结果就是各过各的。”
夏雪还欲为那本存折和斩月推搡时被她支出去的下人回来了,两个人立即撇清干系,斩月拿着奶瓶头也不回的出去了,夏雪佯装拿一碟咸菜,其内心滋味不可窥知。
满月宴在一片欢声笑语中结束了,两个初生的小婴儿让斩月赚足了银两,红包挤满了她的包包,饭后闲话家常,三点半,靳湛柏要带斩月和孩子们回北京了。
离别的这一时刻终究躲不掉,老太太眼泪汪汪的流:“小五啊,经常回家看看妈妈,妈妈年纪大了,见一面少一面。”
老太太佝偻的身影与因为长期没有烫染而逐渐全白的小卷发成了靳湛柏记忆里最铭心刻骨的画面,那是母亲,生养了自己的母亲,把自己带到世界来的母亲,从小母亲拉着他,辛辛苦苦给他做饭洗衣,一晃多少年,他已经成了四个孩子的父亲,母亲老了,需要他拉着她慢慢的走,就像儿时母亲那样拉着他。
告别的时刻就像一幕残忍的剧,斩月心里很不是滋味,她说不上来何种感觉,即便她可以不走,甚至从此以后定居在皇廷一品她心里那说不上来的酸楚也无从消散,这是一种对人生的感想,或生老病死或天下无不散之筵席的怅惘。
靳湛柏告别了老太太,告别了徐妈,临走时在老太爷遗相前上了香,默默的看了许久,或许曾眼眶湿红,但无人可察。
斩月提着两个婴儿篮,孩子依旧沉睡,但愿他们能永远这般单纯美好、不谙世事,也但愿他们能成为坚强勇敢的人。
“我们走了,大家珍重。”
随着靳湛柏的这一声告别,许多人都默默红了眼睛,虽说S市与北京不过两小时航程,可那毕竟是两个城市,呼吸不到同样的空气,在这个刚失去了大家长的家庭里,仿佛一缕散不去的忧伤,萦绕至死。
最单纯莫过于三个嘻嘻哈哈抱在一起原地转圈的孩子,徐妈出神的看着他们,其实于他们而言,又何尝不是残忍?他们纵小,可情缘已定,奈何这世上总有太多身不由己,于威廉,不正是如此吗?
徐妈没有心软,强行把威廉抱走,立刻上楼,大声对靳湛柏说:“你们快走,赶快带孩子走!”
威廉懵了一下立刻放声大哭,在徐妈身上又踢又打,回头看着匡匡和翡翡大哭,最后叫着的却是斩月的名字:“月月——月月——”
斩月再不忍心看,拉起匡匡和翡翡的手对靳湛柏说:“湛柏,我们走。”
小孩子间的感情非常真挚,当妈妈拉起他们的手痛哭的威廉被徐姨奶抱上楼去时翡翡和匡匡也大声嚎哭起来,斩月拉不走他们,孩子往地上蹲,然后指着威廉软软糯糯的哭叫:“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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