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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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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官领斩月出了酒店,旋转门外,停着一辆挂军牌的吉普车,车窗里有一个黑压压的侧影,斩月瞅着,蓦地想起了正义凛然这个成语。
“路小姐,请。”
不知不觉,军官已经打开了车门,斩月正对着车里男人的侧面,他微微转目,模样竟是如水一般的沉淡。
她上了车,车门由军官关上,封闭的空间让她有些紧张,身旁的男人静静的说:“我是佟战大将军家的六女婿,我姓季。”
“您好。”斩月应声答话。
男人半侧着脸,神情不凶,但不怒自威,或许,这是每一个投身部队的军人共有的特性。
“路小姐,你不必紧张,我父亲是开明的人,这次委托我找你,也只是想多方了解一下,再者,小七跟内人关系最好,我也就像她亲哥哥一样,冒昧的地方,请你见谅。”
“没事,您说。”
言辞间,他给了斩月极好的印象,反而让她莫名愧疚。
“路小姐,靳五跟家父说,你是他在小七之前就交往的女友,是靳世伯单方定下了他和小七的婚事,是这样吗?”
斩月摇头,镇定如常:“不是,我和靳湛柏一年前刚认识。”
男人若有所思,顿了顿,又问:“那你和靳五交往的那段时间,知道他有未婚妻吗?”
斩月又摇摇头,神情间有些激动,蓦地抬起眼,说道:“季先生,我有难言之隐,绝不是故意破坏佟小姐的婚事,这件事,我难辞其咎,非常抱歉,也请您,包括您的家人,都不要责怪靳湛柏,如果佟将军和佟小姐愿意再次接受他,我无条件退出,我可以保证。”
车厢冷寂几秒,沾染着男人身上的青草香味:“路小姐,家父年事虽高,但思想开明,我来之前,他叮嘱我,如果你和靳五是真心相爱,他不为难你们,小七也贵为名门,家父也不愿看她受一点儿委屈,你懂我的意思吗?”
“我懂。”她说话的力道加重了些:“季先生,我的事不方便告诉您,但请相信我,我和靳湛柏,没有任何私人感情,我们不是相爱才结合的,我我知道这很荒唐,总之,是我遇到点麻烦,他为了帮我,和我领了结婚证”
斩月的话让他微微错愕,神情间怔忡不已。
“靳五是个稳重的人,行事这般幼稚还是第一次”
“他是好心帮我”
“路小姐,靳五,他喜欢你吧?”显然,同样作为男人,总容易看到问题的根源。
“不是,他真的只是好心帮我。”
男人看了看腕表,适才露了个浅浅的微笑:“耽误你时间了,今晚的谈话,我会一字不落的转告家父和小七,最终结果,还是看小七的决定。”
“好,那我回去了。”
斩月下了车,往后退了两步,看着吉普开进了夜色。
靳湛柏与百花名导洽谈新电影的投拍,逗留京城两天,最后一晚赴了佟家的约,回酒店后情绪不佳。
林静跟着他奔波,连续累了好几天,落地后,靳湛柏给他放了假,两人在市中心分手。
集团这几天相对安稳,只有正在巴黎拍摄连续剧的剧组需要探班,靳湛柏得亲力亲为,新年那几天,横店拍戏的樊莹跟导演闹僵,罢工拒演,靳湛柏疾走一趟,好容易劝了她听话,眼下没事,还要再过去看看。
靳湛柏靠在椅背上,想着后几天的安排,不久后,回到了集团。
秘书小姐拿着待签的文件,跟在靳湛柏身后,他刚进门,邝晨把隋唐时期的花瓷放回展览架,熟稔的看着他,笑。
靳湛柏径直走到衣架前,脱了大衣,办公桌上有一本上封的文件袋,他低头瞅了一眼,拿起来,边拆边瞟邝晨:“我今天没空,你该干嘛干嘛。”
“我才不找你呢!”邝晨打了个哈欠:“哥最近看上一美眉,这妞特喜欢安丽颖,你给我搞点签名照什么的,越多越好。”
靳湛柏没搭理他,抽出文件袋里的前几页纸,眼梢极快的一扫,蓦地,整个人阴冷下来。
“啪——”
他把文件袋重重的掷在桌上,邝晨站直了望着他,连眼睛都忘了眨。
“怎么了这是?又谁惹您五爷了?”
靳湛柏埋头掐着腰,眼皮一抬,对自进门就没说话的秘书说:“你先出去。”
“靳总,这是丁总的急件。”
靳湛柏不耐烦,抬高下巴:“我叫你出去,听不懂?”
“行啦,为难小姑娘干什么。”邝晨替秘书打抱不平,抽走了那份需要签字的文件:“我让他签,你去忙吧。”
秘书小姐一步一回头的走了。
“又谁招惹你了?”邝晨走到桌边,搭了半个臀部。
办公室只有兄弟二人,也就直来直往了。
靳湛柏拉开大班椅,将自己完全埋进去,转向落地窗外。
“你自己看。”
邝晨低眉,瞟着桌上的文件袋:“你确定不是商业机密?”
靳湛柏懒得搭理他,仰着脖子,点了根烟,默默的抽了起来。
邝晨也是随意一瞟,立刻看明白了,倒不像靳湛柏的反应,“噗”的一声,笑了。
“哇,堂堂福布斯榜的富豪,居然被小丫头起诉了。”
桌上那份上封的文件,是斩月的离婚申诉书。
靳湛柏含了口烟,若有所思的盯着空中的一点。
“喂,小五,”邝晨绕到他面前,背靠着玻璃帷幕,“你费了那么大的劲才跟她领了证,可不能功亏一篑啊。”
靳湛柏掀起眼皮,冷瞟着他:“谁阻止我都不怕,关键是她不愿意跟我在一起啊。”
不仅惆怅,也带着埋怨,在“她”的咬字上加重了力度。
邝晨也点了根烟,看到十几岁就能做生意的靳湛柏,前所未有的露出纠结的神情,禁不住唉声叹气。
“你烦什么呢!她先认识了靳东,你当然没机会啊,如果她爱着靳东又跟你好上了,那这种女人还真不能要,她又不是讨厌你,只是放不下她和靳东六年的感情,你别跟她计较,她现在不爱你,所作所为都不顾你,自然也看不到你的好,等她爱上你,哪舍得跟你分开。”
“讲的好听,我都留不住她,还怎么让她爱上?”
邝晨的眼底有阴恻恻的暗笑,声音也刻意落了几度:“路斩月不是基。督教徒吗?”
靳湛柏掐住了烟嘴,突然意识到邝晨想说什么。
“基。督教徒,婚前是不能有性行为的,而且,信奉这种东西的人,通常都把自身贞洁看的很重。”邝晨扬起手臂,瘪了瘪嘴:“我说的这么明白,你知道怎么做了吧?”
靳湛柏在心里权衡邝晨的话,商人是精于算计得与失的,他的目光不知不觉停在邝晨脸上,看的后者起了鸡皮疙瘩:“好恶心,能别这么看我吗?”
“滚!”靳湛柏随大班椅转回室内,伸手扫起了桌上的离婚申诉书。
“赶紧的,安丽颖的签名照!兄弟当初怎么帮你追路斩月的?你别白眼狼啊”
邝晨去抱他,用力的晃,靳湛柏没耐心的甩开,抓起桌上的座机,给秘书室打了电。话。
一分钟功夫,他签好了丁总的急件,一并交给秘书,用手指了指邝晨:“带他去仓库,让他自己选。”
“好的,靳总。”
邝晨临走时给靳湛柏一枚飞吻,附带一个媚眼。
下午开了两个多小时的高层会议,主要决定今年上半年的投资方向,回办公室,靳湛柏让秘书订了份回锅肉盖浇饭,吃的狼吞虎咽。
“你家斩月”貌似没把你当成“她家小五”
更新时间:2014…8…20 0:57:07 本章字数:9875
晚上没有应酬,难得有空打了场保龄球,大汗淋漓的,冲了澡准备回家,刚走出球馆,皇廷一品的座机号打了进来,靳湛柏看着屏幕,不想接。
“小五?”是靳老太太。
“什么事?”他朝车位按下了中控车匙,不远处的宾利做出回应。
“你爸叫你回来。”
靳湛柏钻进车厢,用肩膀夹着手机:“干嘛?”
老太太没好气的哼唧一声:“什么干嘛?父母让儿子回家还要理由?”
一边看侧后视镜一边把车开上了地面,靳湛柏旋着方向盘:“行了,我马上到。”
靳老太太还在里面说话,大多还是老一套,不要跟你爸顶撞之类的,靳湛柏已经单方挂断了通话,手机甩在副驾上。
今晚,皇廷一品很安静,高墙外看不到灯火,花园里的照明也熄了几十盏,偌大的花园别墅,冷风呼啸而过,簇生于主体别墅周围的隆冬植被,随风摇曳的沙沙作响,让那座人烟稀少的豪华楼体更显诡异冷清。
靳湛柏把车停在楼外,女佣交握双手,弯腰行礼,他径直入了客厅,没见着人,便回头问佣人:“我爸妈呢?”
女佣没抬头,声音缓缓如溪流:“老太爷老太太都在大先生房间,请五少您上去。”
靳湛柏三步一台阶,上了楼铫。
他敲了门,靳百年应了一声:“进来。”
靳老太爷、靳老太太坐在沙发上,靳百年已经站起来,对着他挥手:“把门关上,过来坐。”
靳湛柏没见着夏雪,随口问:“大嫂呢?”
老太太欠了欠身,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坐着:“在医院呢。”
靳东哮喘发作后,一直住院至今,夏雪不放心,人已经住到病房去了。
茶几上有一壶刚泡的碧螺春,味道很香,老太太给靳湛柏倒了一杯,推到他面前,他没管这些,看着靳老太爷,问:“爸,什么事?”
靳老太爷坐姿很正,没挨着沙发,掌心叠在一起,撑着他的拐杖,靳湛柏问他的时候,老太爷抬起头,冷冷的瞪着他:“今天下午,我和大将军定好了日子,正月二十三,你和裳裳在北京举行婚礼,然后再回S市举行一次,之后你们去度蜜月,你的房间从明天开始翻修,每周带裳裳回来住一天。”
靳湛柏冷笑一声,交叠长腿,靠向沙发:“我说爸,我是已婚人士,你要我犯重婚罪吗?”
靳老太太和大儿子不约而同的暗示他,老太太朝他挤眼睛,靳百年拿胳膊肘抵他。
“靳小五,我死了,没人管你,但只要我活一天,你都甭想为所欲为。”
靳湛柏扬着半颊笑容,讥诮道:“爸,您还真别威胁我,我还真不吃这套。”
老太爷盯着靳湛柏,气血上了脸,快要烧起来似的。
“那个,老大”
老太太朝大儿子使个眼色,靳百年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推了推靳湛柏的肩:“走吧,我送你下楼。”
老太爷狠狠的捣了捣拐杖,气急败坏:“我话还没说完,你们当我死人啊!”
“哎呦喂,你慢点,慢点。”老太太帮老太爷顺着气:“别老跟孩子过不去,不都是自己的骨肉么”
“少跟我来这一套!”老太爷拍开老太太的手,指着靳湛柏的鼻子:“当初我要是知道他是这么个德性,就该把他闷死在襁褓里,省的现在遭人厌。”
佟怜裳回京后,还是将靳湛柏的饮思告诉了她六姐,姐妹两也没商量个所以然来,虽然佟怜裳不说,但佟家六小姐不可能不管这件事,这一传十,不说十传百,但佟老将军是知道了,和靳老太爷在电。话里开诚布公的问起这件事,靳老太爷的火气蹭蹭蹭的上了脸,差点习惯性的破口大骂,这混账小子,当年和关昕打了两个孩子,居然敢跟佟怜裳说,他不能博七!
靳湛柏听完,只是挑了挑眉,表示他知道了,一点儿也不心虚。
老太太脸绿了,料定爷两又要吵起来,担心之余,就听老太爷凶神恶煞的吩咐他:“这婚,你给我老老实实的结,别搞那些歪门邪道,再敢让裳裳难过,我饶不了你!”
谁知靳湛柏并不在意,耸耸眉,还带着笑:“那真不好意思,您只能失望了。”
老太爷“你你你”半天,终于还是挥起他的拐杖,朝靳湛柏身上胡乱的捅去。
“爸!”
靳百年握着老太爷的拐杖,老太爷捅不出去,一用力,脸又烧了起来,靳湛柏摇摇头,无可奈何。
“以后这种事,电。话里知会一声就行了。”
靳湛柏绕开老太太,往外走,冷不防,后脑勺被硬物砸中,纸筒摔在他的脚下。
“逆子!要不是看在裳裳的面子上,我非毙了你不可!”
靳湛柏把拾起来的纸筒放回茶几,看也没看老太爷,就仿佛他是个无理取闹的小孩,自顾自离开了。
回家的车上,他开始反复思索邝晨提议的可行性,事情发展到这个阶段,对他不利的条件越来越多,是时候该把方向拉回原轨了,而最终让靳湛柏下定决心的,还是邝晨的那番话。
也许伤害在所难免,但当斩月发自内心的和他相爱时,会比他的爱还要热烈。
他相信会有这么一天。
第二天早上,靳湛柏端了杯白开水,坐在沙发上看晨间新闻,门铃突然一响,他把水杯放下,起身,阳台推拉玻璃门上映射着一个男人挺括的身形。
抬头朝墙上挂钟看了一眼,早晨这个点,来的人很可能是斩月。
她要和他分道扬镳,就要回来这里拿她的东西。
他把之前心烦气躁的表情一敛,云淡风轻的开了门。
门外的人让他云淡风轻的神情又变了样。
靳老太爷拄着拐杖站在最前面,左右两侧站着神情出奇统一的靳家家佣。
“去,把少爷的行李收拾出来。”
靳老太爷对后面的佣人吩咐,没人敢动,老太爷火了:“怎么?我使不动你们了?”
佣人们都瞅着靳湛柏的脸色,老太爷虽然阴阳怪气的指责一番,大家也都象征性的往房里走了走,但没谁敢真正的行动起来。
靳湛柏早都冷下了脸,皱着眉头和靳老太爷各瞪着对方,老太太眼瞅着这父子两又要开火,跨前一步,挡在了两人中间。
“小五啊,小年也过完了,佟老将军早上来电。话,让我们今天就去首都,好生筹备你和怜裳的婚礼,我和你爸都收拾好了,你也赶快装一下行李,中午一点多的飞机,别耽误了哈。”
靳湛柏一径插腰埋着头听,听完,他笑着掀起眼皮,佩服的五体投地:“我真是服了你们,自古至今,只有女人被迫嫁人,现在是打算把我卖给佟家了吗?”
靳老太爷就像对待令人生厌的动物,额上全是蹙起的皱纹,捣着拐杖,回头对佣人说:“还愣着干嘛,把他的行李收拾出来。”
几个家丁察言观色了几秒,这一大一小都不能得罪,老太爷眼睁睁的盯着他们,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五少,那我们”
说话的佣人被同伴扯了扯衣角,大家心领神会,踮着脚尖,灰溜溜的上二楼了。
靳湛柏也没阻止,与靳老太爷冷眼相对着,然后一转身,也朝楼上去了。
佣人们也不敢贸贸然动靳湛柏东西,之所以上二楼,纯粹只是应付靳老太爷,主人一上来,大伙儿整齐划一的往墙边靠。
男人挺拔修长的身影走了进来,目不斜视,套上他的大衣外套,确认了手机、钥匙和皮夹,头也不回的走了。
楼下,靳老太爷已经在靳老太太和徐妈的搀扶下,坐在沙发上歇脚,只是刚坐下,靳湛柏就从楼上下来了,直奔玄关口,老太太神色陡变,跑过去抓住儿子的袖子:“小五啊”
老太太快要哭了,抱着他的胳膊,就是不让他走。
“放手,妈。”
老太太不动,靳湛柏只好甩起了手臂。
“混账!”靳老太爷蹭的站起来,迈出的步子又快又沉重,只是还没走到靳湛柏身边,后者已经离开了。
“臭小子你给我回来!!”靳老太爷站在台阶前,对正从栅栏走出去的男人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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