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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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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依言离开,斩月觉得他特别任性,心里烦着,但也没有办法,叫不动他,只能自己关了花洒,准备去拿衣服先穿上再说。
“对不起。”
她蓦地一顿,反应过来又赶快穿衣服,一边穿一边问:“你怎么了?”
他埋着头,并不看她,歪着头很潦倒的模样,微微沉吟片刻,又重复说道:“早上的事,是我不好,对不起。”
斩月穿上了衣服,他向她道歉,反倒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了,她没想过他会这么容易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向她低头。
斩月攥着自己的衣摆,安安静静的看着他,他自始至终都没抬起头,应该也觉得惭愧,没有脸面对自己的媳妇。
“斩月,”他声音很弱,仿佛来一阵风就能摇摇欲坠,“对不起,我这两天情绪不稳定,昨天晚上靳东来闹了一回,心情一直很糟糕,想了很多,sorry,我不是怀疑你,你知道的,我不在意那些,你就算和靳东怎样我也不会怪你,我爱你。”
斩月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从来没见过他以这副脆弱不堪的模样面对别人的,她当然明白他的内心正承受怎么样的煎熬,靳东来闹,大哭一场,作为亲小叔的他不可能无动于衷,他会内疚,会迷茫,会觉得害怕,因为他对不起人了,他没有立场再去争锋相对,他卑鄙。
所以他情绪不稳定她都可以理解。
关于昨天晚上的事斩月不想再提,能过去最好一眨眼就过去,她不想让这些事情影响更多的生活,只是靳湛柏这么说,她还是想问:“你说,就算我和靳东怎样,那么,你还是不相信我喽?”
靳湛柏凄苦的摇摇头,终于看着斩月了:“没有,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在想什么。”
斩月微微一笑,替他回答:“你在想,路斩月和靳东谈了六年,他们在新加坡同居了三年多,会什么都没有发生吗?你现在困惑的纠结的,不是我是不是第一次,是我的第一次是在和靳东分手之前还是分手之后,对不对?”
他茫然了,只知道摇头:“算了,这些并不重要,我早晨太激动了,抱歉。”
斩月有点儿心酸,仰头克制了一会儿:“靳湛柏,去年我从新加坡回来的时候,确实很难受,那段时间比我爸爸瘫痪了还要难受,就像我和你说的,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靳东,我愿意坦白,这没什么,我觉得这是对你的尊重,你了解初恋吗?我和他,我们两的感情很好,和大部分人的初恋不一样,或许我们就是适合对方的那个人,不需要寻找,第一次就遇到了,我当时已经下定决心了,不管多难,不管我要带着靳东吃多少的苦,我都不会放弃他,因为我看到他爱我,他能为我奉献一切,你明白吗?对他来说,最痛苦的不是没钱,是失去我,是我不要他,所以夏雪找我,甚至说过很难听的话,我都没有动摇,不管靳家会怎么骂我,说我祸害靳东也好,我不会分手,只要靳东不愿意分手,我就不会不要他,不是因为不是因为我和他是血亲,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和你在一起,明白吗?靳湛柏,如果有人问我,靳东爱不爱我,我可以毫不犹豫的给出答案,但是你,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或许,你对人的方式有所不同,但我不觉得你对我是真爱,就比方说今天早上,就算我不是第一次,我有和前男友发生过关系,我觉得如果你真的爱我,不会计较这些,真的。”
这一番话说的斩月忍不住流了眼泪,她急忙吸了吸鼻子,用手背抹干擦净。
他自嘲的笑起来,低着头,掰着自己的手指,一根根掰着,像玩耍一样,可是那样子却那么傻气,叫斩月有点心疼。
“琪琪,你不了解我对你的爱,不要紧,这没关系,虽然我会很难过,”他呜咽了,没想到眼泪顺着脸颊流下,“靳东在你心里,无人可以替代,我认了,那怎么办呢,谁叫我喜欢你,我和你说过,我不会找有过长恋的女人,因为我会嫉妒,”他哭声更大,“我嫉妒!我好嫉妒!我讨厌你心里还有别人!”
他蹲了下去,双手抱着自己的头。
斩月低头看着他,嘴角在哆嗦,眼眶里悬着豆大的眼泪:“那怎么办?你喜欢的女人,你的老婆,就是有过长恋的女人,你要怎么办?还可不可以接受我?离婚没关系,”斩月说的很轻松,笑了,“真的,如果在一起是互相折磨,不信任,我宁愿离婚,一个人过也比两个人在一起受罪要好。”
靳湛柏昂起头,满脸泪痕,质问斩月:“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离婚了?”
斩月吸了吸鼻子,有点儿狼狈,她跟着蹲下去,看着他的眼睛:“靳湛柏,我们都不是十几岁的小孩,都快三十的人了,有过去很正常,谈过几个也很正常,哪怕发生过关系都很正常,你不能计较这些东西,如果你做不到,你心里不好受,你只能去找没谈过恋爱的女孩,这也没什么,毕竟每个人思想观念不同,我不逼你,也不发表看法,我只想说,虽然我和靳东有过六年的感情,但最起码在我和你在一起后,我考虑你要比考虑靳东要多,在我的心里,你是我的老公,我该去关心的去想念的去记挂的都是你,你不要逼我一天两天就把靳东完全忘记,但我在做,我在努力的放下他,我希望我和你的婚姻更加和谐,我希望你信任我,而不是一遇到什么事就质问我,这让我很难过,你一这么做,我就没法爱你了,我觉得你不值得我爱,明白吗?”
靳湛柏捂着眼睛,高昂起下巴,微微张开指缝,从指缝中看着斩月,他的眼中有泪。
斩月伸手,把他的双手从脸上拿开,认认真真的看着他的眼睛:“靳湛柏,我会做一个好妻子,忠诚于你,给你生孩子伺候你照顾你这些都没问题,我也不需要你养活我,我只要你和我好好的生活,不要没事找事,你能不能做到?”
他因为愧疚而深深的埋下头,大滴大滴的眼泪线一般往下掉,可能觉得他还没有一个女人懂事,他羞愧的无言以对,突然跪下双膝,将斩月狠狠抱住。
斩月抿紧了唇,抱着他的肩胛骨,他在自己肩膀上狠狠的哭泣,他也是人,也会难过,会伤心,或许他也忍耐了很久,对靳东矛盾的心情和对斩月无法割舍的爱恋,都让他内心遭受万箭穿心般的剧痛,他怕别人知道以后,会像关昕那样骂他,畜生不如。
什么时候有时间?把婚纱照拍掉
更新时间:2014…8…26 0:28:34 本章字数:9649
“好了,别哭,每个人都有情绪不好的时候,我理解,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靳湛柏松开斩月,苦笑着握住她的后颈:“琪琪,我,我没想过要那样说你,我只是,冲口而出,真的,对不起。”
“好啦,我知道,其实又有几个男人对老婆的第一次完全不介意呢,只是有分寸的男人不会说,我不怪你。瑚”
“谢谢。”
靳湛柏终于笑了笑,刚才那模样那么无助,斩月看的出他的道歉是诚恳的。
洗漱好,一起回房,都没怎么再交谈,今天晚上,两个人都有必要沉淀一下心情。
清早,天色雾蒙蒙的,想必今天看不见太阳,斩月守生物钟,六点准时醒,手往旁边一摸,没触到她老公。
于是她翻身转来,睁眼一看,靳湛柏果真不在,这大清早的,他能起来?不太可能铄。
估计去上洗手间了,斩月又浑浑噩噩的躺着,准备等他回来,在床上和他抱一会在起来。
只是估摸十分钟过去,也没等到他回来,斩月撑着床褥爬起来,吸了吸鼻子,早晨起来总有些鼻炎发作的征兆。
穿好衣服踏上拖鞋,一边走一边绕她的长发,扭了几圈放在一边肩上,刚好走到房外,一瞧,浴室的门是关着的,也没开灯,他不在。
斩月又望望书房,此时家里一片寂静,两层公寓和清晨的无声融合在一起,这种感觉特别舒畅,好像置身于大自然之中。
她没敲门,拧开了书房的门把。
靳湛柏就站在落地窗前,窗外是一片皎洁的白雾,而他转身时略显仓促,手里握着手机。
因为他从来没有出现过狼狈,斩月便不禁起了疑心,将他打量了一番,开口问道:“在干嘛?”
他表情极为冷静,转瞬间已经淡然自若:“公司有点事。”
他这样说,合情合理,但斩月从他刚才转身看到自己走进来时的那一眼明显瞧出了端倪,她放在心里,微微一思索,然后退了出来,将房门关上。
是什么人大清早打电。话给他?而他又必须鬼鬼祟祟的接?以往他无论接谁的电。话都不避着斩月,今早的举动确实让她生疑。
斩月绕到旁边浴室,洗脸刷牙,整理自己,做完这些下了楼,到冰箱里翻了翻,没有速冻食品,看到有鸡蛋,有香葱,想着要不下两碗面条。
斩月又上了楼,这一次敲了门,靳湛柏却已经回到了卧室,在对面喊她:“琪琪,我在这边。”
斩月转身,打开他卧室的门,他正躲在被子里,带着笑容朝她看。
“早上下面条行吗?铺一个荷包蛋,放点葱,行吗?”
他答的轻快活泼:“行,吃什么都行。”
斩月白着他,人已经转身:“起来吧,面条不能泡。”
“嗯,我马上就下来。”
斩月下了楼,打开液化气,开始煮水,那边把鸡蛋和香葱拿出来,香葱放在洗篓里洗净,切成碎末,那边正好水开,她把面条放进去,靳湛柏就风风火火的跑过来了,嘴巴里一直念着,老婆,老婆。
看来心情平复的还算可以。
他从后面抱住斩月,下巴搁在她肩上,看着斩月正在用筷子搅面条,眼睛带着刚起来的惺忪,眨了眨,说:“老婆,我想吃红烧肉了。”
斩月认真的旋着灶头开关,嗯了一声:“今晚做。”
他神清气爽的往斩月颈子里钻,嗅了嗅,斩月扭了扭脖子,说:“别闹。”
他听话的不动弹了,又趴在斩月肩上看着她把两枚鸡蛋打进去,恰巧铺在雪白的面条上,水沸腾起来,发出“噗噗”的声音,那荷包蛋中的蛋黄颜色越来越深,靳湛柏急忙说了句:“老婆,我要吃溏心的,别煮老了。”
斩月不听他的,只回答说:“蛋黄不煮熟,会吃到细菌哦。”
他闻言严肃起来,是吗?那老太太给他吃的一直都是溏心荷包蛋呀。
“去洗两个碗。”
“噢。”
斩月吩咐着,靳湛柏也老老实实去忙,尽管他对家务一点都不懂,而且很懒,懒到真的会从歪倒的油瓶上跨过去,不过和斩月结婚以后,因为他老婆家务活很厉害,总是她照顾他,他也想有朝一日能给他媳妇做一顿饭,哪怕不好吃,但也是他的心意。
“老婆,碗洗好了。”
“嗯。”斩月忙里偷闲的看了一眼:“拿过来。”
“噢。”
他又老老实实照他媳妇的话做,把碗摆在台子前面,斩月正好关掉了火,大竹筷夹起被煮的细细长长的面条,里面加了葱花和香油,特能引起人的食欲。
靳湛柏走到斩月后面,还想抱着她枕着她的肩膀看她怎么捞面条的,却被斩月厉声阻止:“小心烫着。”
他便没敢再动,站在原地看他媳妇盛面条,两枚荷包蛋经她的手,煮的像盛开的花朵一样,特别好看,色香味俱全,他双手扶着屁股,就等着吃了。
“我来端。”
他想在他老婆面前表现一下,却很不如意的又被斩月拒绝:“烫,你放着,出去吧。”
斩月拿了个托盘,把两碗面条放在上面,又拿了两双筷子,准备送去餐桌,一转身靳湛柏挡着路,她抬头望了他一眼,不欣赏的拧着眉:“让开。”
“噢。”
靳湛柏在生活方面确实如他自己说的,34岁还不能自理,没有女人他就找家政,吃外卖,要么就回皇廷一品蹭饭,和斩月之前的女朋友在一起,女人和他也是半斤八两,三餐全部在外面吃,衣服能堆上一星期,等凑够了数,送到干洗店一齐洗掉。
所以,有一次干洗店的人翻出他送来的衣服里面有他的内库,很礼貌的退给他,说内一裤是不能干洗的,他说我给钱,你们洗就可以了,店员顿了顿,还是拒绝了他。
那时在美国,但应该能算是他这辈子最自理的岁月了,至少他洗了好几年的内一裤和袜子。
他吃的稀里哗啦,一直说好香好香,斩月觉得他就是个孩子,在工作事业上,没人能比他出类拔萃,可在生活中,他又是个地地道道的白痴。
都说人会随着环境的改变而改变,他在美国独立生活了那么些年,从15岁到27岁,没有女人照顾他,可他还是连基本生活常识都没掌握,依然分不清洗洁精和色拉油,斩月是不信他会成长的了,可他又确确实实在以后的生活中给了她惊喜,斩月做梦都不会想到,因为有了孩子,他成了职业奶爸,变得好贴心好居家。
两人吃好,斩月收拾碗筷去厨房洗出来,靳湛柏没跟进去,先上了楼,没多久,斩月也上来了,他在书房,叫她进来。
斩月走了进去,他拿起桌子上的一个白色长方形盒子递给她,斩月一看那盒子外面的图案就知道那是什么了,苹果手机。
她接过来,心里是高兴的,说了声:“谢谢。”
靳湛柏忽略掉这件事,直接进入下一个:“我安排好人了,什么时候有时间?把婚纱照拍掉。”
斩月边想边点头:“行啊,最近都没什么事。”
“那你收拾一下行李吧,我的随便带两件就行了,明天飞,时间紧不紧?”
斩月被他说糊涂了:“飞哪?”
靳湛柏扬眉:“夏威夷,去那边拍婚纱照。”
斩月一听就头大,一个婚纱照而已,哪里需要这么麻烦。
“不行不行,我没那么多时间。”
靳湛柏靠着桌沿,有点失望:“你刚刚才说最近没什么事,现在又没时间了,怎么自己的婚礼都这么没耐心?”
斩月确实没耐心,不想飞来飞去舟车劳顿:“就在市里找一家口碑不错的婚纱店拍了就是啦,还去夏威夷干嘛,累死人了。”
靳湛柏觉得女人真是千奇百怪,从前关昕吵死吵活要他带她全世界旅行,斩月呢,你想带她出去玩,她还懒得到处跑,觉得坐飞机累,玩更累。
“就一周的时间,飞行也就十几个小时,好不好?”
他又开始强人所难了,斩月摇摇头,表示无能为力:“真不行,过几天还约了报社做采访,周末还有内一展,我和恒慧已经联系好了。”
靳湛柏低着头,显然计划被打乱有点儿燥:“那好吧,我再安排一下,看看具体去哪里拍。”
婚纱照的事也没定下具体的方案,究竟是飞往夏威夷还是就在本市拍,都有待商榷。
斩月去CICI的时候靳湛柏还在家里,她敲敲书房的门,跟他说了一声:“我走了,老公。”
“好。”
斩月在办公室联系了电视台的王导,说自己最近有时间,问王导她什么时候进组把那几个镜头拍掉,王导欣然应允,说你现在就来,指了地点,斩月就去了。
斩月到了市中心的广场,剧组工作人员正在搭台,见到王导后,王导说,今天男女主出夜景,白天正好可以插拍她的那整个剧集的第一个镜头。
电视台的人安排她去了商场,在征用的休息室里化妆,斩月是第一次接触电视台的人,聊了不少,只要有第一次的合作,第二次第三次都是小事了。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只有服装师拿着一套淡青色的比基尼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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