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绅士-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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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阵阵的海风吹来,透着点还特有的咸味,湛蓝的天和海水相连一样,一望无际,美得不像是真的,和画上描绘的碧海蓝天毫无分别。
  远远地就见一望无际的沙滩上,只见,一个男人躺在防晒伞下,带着墨镜悠然自得的晒着日光。
  看得出,心情他似乎心情不错。
  略带着些小麦色的皮肤更显得身体更加修长,好似雕塑一般。男人微微扬起的嘴角,眯着的眼睛,舒服的像是只庸懒犯困的波斯猫,打着哈欠,忍不住伸了个懒腰。
  可是,这时,一声电话铃声却阻碍了所有的欣赏美景的好心情。
  “喂……”男人看着电话上的显示的名字,微微皱了皱眉。
  “你现在又去哪?”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显然让人觉得心虚,后脊梁有些发凉。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皱着的眉更深了。
  “不说是吧,”电话那头的声音参杂着冷笑,听得出人已经气极了。
  “肖晋,你听我说……”
  “说个屁!”电话那头终于传来了暴怒:“你最好藏严实点,别让我们再找到你!否则……”肖晋气得直接挂断了电话。
  怡木臣挂断了电话,不经意的皱起了眉毛,饱满的唇不经意的抿成了一条线。
  听得出,肖晋这次看来气得不轻。不过,肖晋近些日子以来,也不知道怎么了一日比一日像管家,不对,是管家婆了。
  怡木臣随手丢开了电话,又重新躺下,闭上了眼,享受着最后难得清静的假期。
  ……
  远处的海风一阵阵的吹来,带着还独特的咸腥味。让人觉得惬意和舒服,湛蓝的海浪一波波的袭来。
  周围除了海浪声再无其他,这样的安静,总是会让人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不经意就想起了不久之前的那个天晚上。
  也是,他下定决心要彻底和他们决裂的时候。
  他甚至还记得,当他忽然生出这么一个荒唐念头的时候,心里伴随的不安和自责有多么的强烈和震撼。
  心里明明很清楚的知道,他是他最亲的大哥……
  可是,只可惜。
  人的忍耐,总是有极限的。
  这些日子以来,他们之间的明争暗斗,都让他觉得厌烦和无奈。
  每日,怡府里,愈演愈烈的火药味,都让他渐渐变得凡在,一日比一日坐不住,不得安宁,也愈发的明白,若是他真的不做些什么,恐怕等到这三个人争得你死我活的时候,只怕那时候已经晚了。
  更何况……
  他不能一直只能像是一个无能的摆设一样一直安静的看着,等着所谓兄弟之间荒唐的“安排”。
  他也是个男人,更是他们大哥!
  可是,看看这些人,谁有真真正正的尊重过他?!
  他不是没有脾气。
  只是,现在无权无势的他,无计可施落只能落得个一忍再忍。
  那天晚上,他坐在一侧,冷冷看着他们三个人各怀鬼胎的算计着,每个人都想着最大限度的巧取豪夺,尽可能的得到理所当然的权利。
  那时,他只觉得后脊梁发冷……
  忽然,也就在那一瞬,他忽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如果是他能得到了,他又会怎么做……还能在这样想一个假人一样忍耐的坐着,一言不发冷眼旁观吗?
  答案,恐怕早就呼之欲出。
  绝对不能!!!
  这个念想,一时之间犹如鬼魅一样一旦成形,就不可遏制的死死地纠缠着他。
  ……
  知道那一刻,他才清清楚楚的明白,自己的不甘心和窝囊……
  顿时,忽如其来的疲惫感,让他觉得很累。
  偏偏老天像是和他开玩笑一样,无论是血缘还是理所应当的情意他都不能拿他们怎么样,这样的矛盾又不能改变的现状,让怡木臣越发的觉得劳累不堪,一心萌生出只想抽身的荒唐念想。
  但是,也正是如此。
  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些人已经给他设下了一个无形的牢笼,让他只能像是一只日复一日更像是一只被拴着摇尾乞怜的狗,却怎么都没能力摆脱。
  也或许,在这样下去……也许再过些时日,真正到了让他滚,他都不开的时候,他怡木臣才是真正的窝囊和困死。
  想到这,怡木臣惊出了一身冷汗。
  一念之间。
  离开,似乎已经成了刻不容缓的事情。
  但是……
  肖晋、怡枫、甚至是丁汀,这三个人无论是从实力再到心思缜密程度,已经远不是他这么一个三十岁的男人可以同日而语的。肖晋有饲门,丁汀吞了怡氏,怡枫有大批的来路不明的存款,这些都成了阻碍他自由的障碍。
  所以,怡木臣就算为了自己,也不得不开始小心得盘算。
  怡府上的人,其实早已经在他半年前被肖晋掳去荒岛的时候,被丁汀全部换掉了。其中的亲信更是已经没有剩下几个了。就连,怡木臣他现在也吃不准,这里的佣人究竟谁更可信。
  不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正在他走投无路的时候,一次意外竟然成就了他。
  那天,他清楚的记得,当他发现司机死了,正要紧忙下车逃走的时候。
  意外的……
  看清楚车灯下那人的长相!
  所有的恐惧,竟在那一瞬间全都换成了兴奋和紧张。
  那一刻,他所有已经萦绕在心头很久的计划,几乎是一下子,成型了。
  元尘。
  他的学长……
  记忆力,他还记得,元尘前阵子破产了,他一手操办的商业区几乎不到一个月的时候就被丁汀吞了个干干净净。
  人就是这样,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一项挥霍惯了的元尘显然是接受不了现在的这个现实,看得出,这些没钱的日子让他碰了不少壁。
  否则,他眼中怎么会有这么多浓浓的不甘和怨恨,那种对钱近乎执着的模样正是他最需要的……也许,这样很可耻,可是平却正是他所需要的。
  “……我想和你做笔交易。”怡木臣缓缓地抬头,看着元尘。
  “你还凭什么?!”元尘看着怡木臣那双深黑色的眼眸,竟有一瞬间的动摇。可是,很快,那一抹动容就消失的干干净净,嘴边噙着的冷笑更大了:“你可别再给我提说是凭你我以前的情谊,他妈的现在我只认识钱!”
  怡木臣微微钻进了垂在身侧的手,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放心,谈得就是钱。”
  “……三千万”怡木臣接着说道。
  元尘闻声,紧皱着的眉毛,有些动容了。
  “美金。”
  “……”
  那一刻,怡木臣看着元尘闪动的眼睛,微微挑起了胜利的嘴角。
  剩下的事情,自然而然就变得水到渠成。
  他们设计找了人开出绑票的所有需求,这些条件足够让肖晋他们三人折损不少元气少,当然也就为怡木臣赢得离开的时间。
  然后再到设局,再到爆炸,甚至后来相似的尸体顶替……这些都一步步按照他原定的计划行事。
  最后。
  再到他和元尘彻底的分道扬镳。
  ……
  一切都显得没有破绽。
  他也过了一段平静的再不能平静的日子。
  只可惜,他自己算漏掉了,他算漏了人都是心软的人。
  果然直到,半年多前。
  肖晋忽然出现在他的别墅前……
  他甚至至今还记得第一眼再见到肖晋的时候……
  落魄!
  除了这个词之外他竟然再找不到别的词。
  那天,肖晋一个人也只带着一个行李箱,身上脸上都带着或多或少的伤口。
  脚上的皮鞋布满了泥灰,裤腿上甚至还沾着干透了发着黑色的大片血渍。只见,他微微抬头,黑色凌乱的头发甚至遮住了他得原本邪惘的长相,时刻透着死亡一样衰败的气息。
  “我就知道你没死……现在你满意了……我,彻底离开饲门了。”肖晋缓缓地,一字一顿的说道,沙哑的声音甚至找不到一丝他以往的神气。声音中的激动,甚至让人恍惚的一位夹杂着哭腔。
  “……”片刻的沉默,不知道为什么是早就计划好的事情,心里竟竟然生出一丝愧疚:“……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一年前,是你串通元尘自导自演的一出戏。”肖晋用他那已经沙哑到极致的声音缓缓地说着,语调初期的缓和,就像是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怡木臣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哑口无言。
  可是。
  肖晋却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扔掉手上的行李箱,只是认命一般,大步走到怡木臣面前,突然就一把把人楼近怀里。
  沉稳的心跳,熟悉的感觉,都让肖晋深吸了一大口气。
  “……我现在什么都不剩了,只有你了。”
  怡木臣不自然的动了下,可是谁知明明已经毫无力气的肖晋却忽然收紧了手臂。
  ……已经结痂的伤口,因为扯动,又开始裂开了,血腥的味道直冲鼻尖。
  怡木臣察觉,也不再妄动。
  “我什么都没了,不是你要结果吗,比起饲门,我才发现你更重要……现在再也没借口甩得掉我……再也没有……”肖晋喃喃的在耳边说一遍一遍。
  怡木臣闻声,浑身一震,脸色难看。
  良久。
  僵直的怡木臣,手微微动了下,小心的拍了拍肖晋的肩膀,最终也无奈的成了一声叹息。
  ……
  后来。
  不过,怡木臣没料到他竟然也不止一次为自己当时忽然的心软而头疼不已。
  要不是他看着肖晋一无所有,以为他得到应该有的教训。看着他难得落魄成这么副可怜的样子,他也不会再一次心软收留他。
  哪里还会有现在这样的局面……
  尴尬,混乱,鸡飞狗跳!
  果然,后来怡枫,在肖晋出现不久,也风尘仆仆的赶来了。
  像是事先说好了一样。
  那时候,怡木臣甚至怀疑,肖晋和怡枫达成了某种协议。
  那时候他才明白,自己一年前设下的局想教训他们,这个局错的有多离谱。现在想想,他觉得,这个局恐怕只是让他的那点心软得缺点全都彻底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然后再被这些白眼狼反复的利用。
  肖晋打出了一无所有的可怜牌,惨兮兮的留下。
  怡枫,自然也学会了。
  怡枫甚至比肖晋更直接,来了之后,甚至什么也不说,就住下了。
  就好像,这里本来就是他应该住的地方。
  不过,肖晋也不止一次的轰怡枫走,可是怡枫却说自己在金三角彻底的载了,不得已只能留下,否则出去就是横尸街头。俩个人像是演双簧一样,这样怡木臣很是烦恼。
  两人装的一个比一个可怜的模样,恨得他更是想揍人。
  他甚至现在还记得,当肖晋和怡枫看见他看着自己哑口无言的时候,那双眼睛里,又重新浮现了意思得意的笑。那种自鸣得意不像是一个丧家犬却像极了一直孤傲的狼,按部就班的取得了他所想要得到的胜利。
  好在他们只是住下,还挺规矩。
  可是。
  最近,随着渐渐习惯,怡木臣觉得这种规规矩矩只限于一个屋檐下的关系变了……开始扭曲的关系,让他先知先觉的觉得可怕了。
  于是,一怒之下离开了。
  丁汀下了飞机,看着手上的照片。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是他确信,这个绝对是那个他找了整整一年的男人。
  他在这里,就在这里……
  想到这,丁汀忍不住笑了起来。
  一年来,第一次这么无忧无虑的笑了起来。
  刚才还好端端的天气,莫名其妙就卷起了狂风。还在海岸边正享受着日光浴的怡木臣,不得不收敛起最后的那点娱乐时光,拖着懒洋洋的身子,起身离开回旅馆。
  不一会儿,天刚才还晴朗乌云的天,顿时变得漆黑一片。
  也可能是因为阴天的关系,逼近的乌云让人感到一阵阵的烦躁,心神不宁。
  ……
  怡木臣端着刚泡好的热咖啡,站在落地的玻璃窗前,看着窗外灰色的海岸还有两侧被狂风卷得张牙舞爪的树木,犹如狰狞的鬼魅一般……
  尤其衬得屋里的过分宁静。
  屋里屋外强烈的对比,更然人觉得不安定,也让人更觉得的烦闷。
  “咚咚咚……”
  这时,一阵细微的敲门声,彻底阻断这些不安定的气氛。
  怡木臣放下手上的咖啡,当手放在门上。
  正要开门的时候,忽然一道猛烈的闪电瞬间划破天空,骤然的明暗让人一惊,顷刻间变已是瓢泼大雨。
  怡木臣的动作一迟疑,不由的皱紧了眉。
  心里一阵阵的恶寒和不安……却越发的浓烈。
  门缓缓地打开。
  是自己刚才订的葡萄酒和法式甜点,送来了。
  怡木臣随意的看了一眼,打开了门,便转身从不远处放着的皮夹里拿出了小费。
  谁知,转身正要递给酒店侍应的时候,却听见身后一阵的关门声!
  突然,甚至还等不及转过身,人就已经被一双结实有劲的手臂紧紧地箍在怀里。
  猛地过大的手劲,一下子有些让他几乎喘不过起来。
  “哥……”
  耳后传来厚重的声音夹杂着呵气,让人不由的耳后一麻。
  “你?!”
  “……来做什么……”
  怡木臣不由得浑身一颤,他能明显感觉到身后正搂着他的人,浑身冰凉甚至微微颤抖。
  窗外的雨似乎越下越大了,落地的窗甚至能清晰的看见水流一冲而下,宛若一个小的瀑布。屋外的天色已经变得阴黑,明明只是下午却让人觉得已经是漆黑的晚上。
  丁汀不由的又勒紧了几分,把头深深地埋在怡木臣的脖颈,深吸了口气。
  是这个味道……
  熟悉的沁入骨髓。
  久久,都难以忘了这个人……
  被下了魔障一样,骨血连着,想甩都甩不掉。
  懵然间,这么抱着,竟多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疲惫感。像是历经千翻之后,终于找到了可以歇脚的地方。
  丁汀闭着眼,认命一样,长舒了口气:“……我,错了。”
  闻声,怡木臣皱紧的眉毛。
  “我真的很累了……”丁汀缓缓地说道,闭着眼,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疲惫。
  浓黑色的黑眼圈足以显示出,他这些天来的连夜赶路根本就没有睡好。
  只是,手臂却依旧紧紧地楼主怡木臣的身体。
  屋外昏暗的天让人看不清表情,走廊上微弱的壁灯勉强照亮了些,影子被拉的很长。
  除了雨声,一切都似乎已经陷入了寂静。
  怡木臣却觉得更加心烦,好像许久之间早已经不见的不安和烦躁全都随着丁汀的出现,一下子全都浮现出来。
  这种平静的生活,似乎……预警着,要被人打破了。
  怡木臣动了动身子,想从丁汀紧搂着的怀里挣脱出来。
  谁知道才刚挣开些,突然下一刻整个人就猛地被丁汀抱起来,直接大步走到床边。
  就这搂着的姿势,两人便重重的躺在床上。
  丁汀单腿压在怡木臣的身上,双手紧紧地搂着……
  箍紧的姿势,就想他怀里现在搂着的是一个无价之宝。
  一分一秒,都不愿意松开。
  ……
  怡木臣很不舒服。
  他过分清晰的感觉到属于丁汀的气息,近在咫尺。
  落在脖颈处的呼吸,带着灼热的味道。
  “松开!”
  怡木臣声音很低,听得出心情已经恶劣大了几点。
  丁汀却丝毫不以为意,依旧闭着眼,嘴角挑起了一抹孩童一般的微笑,耍赖般:“这次打死也不放了。”
  “……我让你松开……”
  “嘘——”丁汀的手滑入了怡木臣的睡袍,惩罚一样狠狠地掐了下怡木臣的ru头。
  “啊!”
  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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