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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世界+续-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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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一直没有在她身边。
我替他见证这所有的一切。
我的弟弟,无可。
我把那小小的生命抱在手里,温柔的笑着,我的命运终于可以延伸在你的身上了。
报复是快意的。
我看着那孩子长大,看着他哭叫着抱住麻木的卓芷筠,问她为什么不抱他,是不爱他吗?
他每一次的责问就像布满荆棘的皮鞭抽打在卓芷筠的心上。
我冷眼看着她被自己的良知逼疯。
内疚的父亲终于回来了,看他那逐渐冰冷的妻子和渐渐长大的孩子,他始终没有看我一眼。
我是罪恶的源泉,我是恶魔的后裔,我是他恶梦的开端。
我的父亲恨着我。
不亏是我的父亲,他一眼就看出了我的诡计,他不许我再接近无可。他虽然不爱卓芷筠,但他不恨她,所以对这个父不详的孩子,他包容的爱着。
我讨厌无可,因为他的天真,他的无知,和他充满疑问的眼神。
同样早熟的孩子,但他得到了我缺少的东西。
父亲在无可六岁的时候把他送去英国一家贵族学苑。他要把我隔绝在无可的生命外,我是毒瘤,危害这一家的毒瘤。
卓芷筠有时是清醒的,但大多时候她都生活在封闭的世界里。她少数清醒的时候是在无可回来的时候,她会拉着无可喃喃自语,带无可去看她以前写下的文章。全是一些混乱的字体,但无可却很认真的读,告诉她,妈妈,你写得真好。
这个家里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让我破坏的了,我把目光转向东氏企业。我知道父亲绝对不会把企业交给我,所以我祇能用抢。
我把我的羽翼伸进东氏企业,从最小最不显眼的地方侵蚀,像蚂蚁爬大象,等他发觉的时候,我已经占了东氏企业25%的股票,成为董事会里除了他以外掌握股票最多的股东。
吞并东氏祇是时间上的事,我根本不介意父亲的垂死挣扎。
那年圣诞,我一时兴起,决定回家看看我那十年没有见过的弟弟。听说他祇有圣诞时才回家一个星期,我特意为他买了个布袋熊,希望能帮他回忆一下小时候我们共渡的时光。
呵呵,我是一个恶劣的人。
如果别人不痛苦,我就觉得难受。
我就是这样一个恶魔般的男人。
所以我被惩罚了。
我带上礼物挂着笑意和管家问好。所有人都一副戒备的样子,让我心情愉快。
逐渐显出老态的父亲叹了口气,还是让我进来了。
〃无可,这是你大哥,启人。〃
我记得他是这么对着椅子上的少年说的,无可转头看我。
〃大哥,你好。〃
我的心脏被重锤击中,喉咙干涩得像被风吹过的石洞,我看着他,久久不能移开目光,直到他转回去,红晕悄悄爬上他耳后,父亲挡在我前面。
〃启人,你回来干什么?〃
我扬扬手里的礼物,我笑着说:〃爸,今天是圣诞节,难道做儿子的不能回家孝顺一天吗?〃
父亲的眼光像看待一头徘徊的恶狼般,他勉强招来管家,吩咐让我住在二楼的客房,那是最偏远的客房,无可的房间在五楼。
圣诞晚餐在父亲严厉的防备下结束,他甚至连甜点都省了,让管家押送我进客房休息,巴不得天快点亮,让我早点滚蛋。
他的恶劣态度影响不了我的心情。
无可,漂亮的孩子,纤细瘦弱,白得像一尊玉雕,他身上和我同样缠绕着一丝冰冷,同样拒人于千里的气质。他长的一点都不像东氏的孩子,茶色头发柔软的覆盖前额,仿佛被修饰过的精致长眉,清澈的琥珀色大眼,玲珑的俏鼻,完美的菱唇,纤细优雅的脖子。
我知道,那是因为卓芷筠在身体极度虚弱时生下来的,没有得到充足养分,几乎胎死腹中的孩子。
我幻想着他纤细的神经,和他柔软的性格,继承了卓芷筠的美丽,卓芷筠的软弱。
我充满恶意的笑了。
污染那个孩子一定很有趣吧?
我的心里第一次感觉到欲望。不是为了报复,不是为了毁灭,祇是单纯的想得到他。
我手淫了,因为想着他。
无可,无可,连名字都能让我兴奋。
占据了我所有的思维,我的无可。
白色的欲液沾染了我的手。
无可--
++++++++++
祇是一两次见面打招呼是不够的,我希望能和他坐下来,欣赏他的容貌,听他轻轻细语。
我想知道他在想什么,在他心底的密语,在他眼里看到的是谁。
我想让他为我疯狂,让他为我神伤,让他为我堕落。
我需要知道他所有的一切,我要知道他的弱点,他的喜好,他的朋友,我发动了所有的眼线去收集资料。
少得可怜。
我看着手下送来的传真,里面记录了他在哪里读书,上什么课,读过什么书,甚至连他什么时和谁说过什么话都有。唯独没有的是他究竟是怎样的人。
无可没有朋友,没有特定的喜好,当然也没有厌恶,他唯一的喜爱是一台黑色的手提电脑。我让人悄悄把它偷来。
当我打开计算机,没有输入正确密码时,计算机自动把所有的存盘消除,我得到的是一台空白的计算机。
我对着空白的萤光屏发楞。
原来真正的无可是这样的,没有任何弱点,如果被强行进入就会自我毁灭。无可远比我想象的要强。
我把空白的计算机悄悄送回。
我看着他毫不犹豫地破坏所有硬件,没有一点怜惜的把那台计算机扔进垃圾桶。几天后,一台全新的手提电脑又出现在他手上。
没用的东西被破坏后再扔掉。和我惊人般相像的性格!
我试图和他接近,总是被礼貌的拒绝。他的眼里永远带着一丝厌烦,一丝的冰冷,和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的无可把自己包围在无形的高墙里,谁也看不到摸不着他的心,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美丽的眼睛里,没有任何人的身影。
我无法不看着他,注视他,观察他最细微的神情。
我要把他的样子溶入我的骨肉里,我为他疯狂!
十天的相处短暂的可怜,无可又飞回那个遥远的国渡,没有一丝留恋,没有看我一眼。
在他的眼里,恐怕没有放下任何人的地方吧。
无可,你有想要的东西吗?
十六岁的无可让我疯狂,十七岁的无可让我痴迷,十八岁的无可却在他回来那天离开的东氏,离开了我。
因为卓芷筠在圣诞前一天自杀了,所有人都以为她疯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却知道,她从来没有疯,她学会用疯狂来掩饰她所有的行动,她一早就看出我的目的,想尽方法隔离我,甚至教唆无可离开东氏。
她是清醒的自杀了。
为的就是让东初远内疚,让他放开无可。
那个女人,到最后还是爱自己的孩子,以她独特的方式,守护着无可。
我冷笑着看着灵堂上的照片,卓芷筠,你以为怂恿他离开东氏的可以远离我了吗?
我想要的,从来没有失败过。
无可从我的掌中蒸发了,我该知道,东氏的孩子从不是弱者,更何况是接受过菁英教育的他。
我正在为找不到无可而烦躁时,父亲却突然去世了。
他的心脏病来得快,走的也快,快得让我还没有准备好吞并东氏时,他立下的遗嘱及时生效了。他手上那30%的股票变成固定资金,我无法收购。
当律师颤抖的递过遗嘱时,我忍不住冷哼,果然是天真的可以的父亲,竟然立下这么白痴的遗嘱,到最后他还是不承认我是他儿子。
我发下悬赏,钱是万能的,三天后有个叫齐风奕的人带来了无可的消息。
难以相信,无可这么聪明的人竟然会犯下这么大的错误,用自己的真名申请大学?
齐风奕冷冷的对我说,希望我能管好无可,不要让他到处勾引男人。
无可勾引男人? 我阴沉的笑了,那是永远不可能的。无可是什么样的人,我能不知道吗?
无妨,我祇要知道无可的消息就好,那些对无可有害的男人,我绝不允许他们的存在。
我招来信任的助理,让他去处理齐风奕的事情。我看得出来,这人讨厌我的无可。
手下的人办事俐落,我手上关于无可的资料越来越多,越来越仔细。当我知道无可正和一个带着孩子的男人同居时,我第一个念头就是杀了那个男人!
所有碰过无可,看过无可的男人都要死!
我运用各种手段打击那个叫赵清言的男人,制造各种事端就是让他无法在这城市里立足。可我没想到,无可竟然那么帮他。我知道,他动情了。
我的无可爱上了别人。
不知道赵清言从哪里来那么多资本,竟能有钱开公司,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不得不想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绝不可以让无可继续待在那个男人身边!
我要把他引来我的身边,可怜的无可,祇要你听过我准备的这个故事,你绝对无法再从我身边逃开。
这是我从你出生时就编织好的命运。
回来吧,无可。
你是我的命运的延伸,我创造的另一半。
没有理由你可以得到幸福,我却要在恶梦中生存。
无可,你祇能属于我。
++++++++++
……
无可,你明白吗?
我是这样一个恶劣的男人,祇有在你睡着的时候我才敢忏悔我的罪过。因为我知道,你醒着的时候是绝对不会原谅我的。
今天你说了会爱我,我依然不敢相信上天会垂怜我,我怕是这祇是你为了让我放过赵清言才说出来的谎言。
无可恬静的睡容就在眼前,曾经有多少个夜晚我就这样守在他身旁,他每一个细微的举动我都记得,即使是在梦中都会不时皱起眉头,我知道,他不快乐。
今晚我可以认为你做了一个美梦吗?至少你没有再转折难安,至少你没有紧皱眉头,至少今夜你没有流泪。
我轻轻吻在他柔软的肌肤上,贪恋此刻毫无防备的无可。我吻过他光洁的额头,俏直的鼻子,诱人的水唇,细腻的脖子,小巧的锁骨。
无可,你是世上最毒的媚药。
我压抑着狂跳的心,颤抖的手,把他的衣服一件一件褪去。月光下的无可,揉合了圣洁和妖媚,即使是沉睡着也能勾起我心中的猛兽。
我想抱着你沉沦。
当你醒来时可能会恨我,但我已经没有办法了,你说的话太过天真,除了拥有你,我无法确定你说的爱究竟是什么。
我和赵清言一样,都是被你引诱着的可怜人,而我的罪,就是创造了你。
无可,你一定不知道,我的欲望有多深。
++++++++++
++++++++++
我从来不知道,世间上有这样的疼痛,撕裂了我的灵魂,粉碎了我的身体。我捉着唯一可以支撑我身体的一双粗壮手臂,身上洒满他的汗水。
无可,你爱我吗?
在我身体里四处破坏的男人不断重复这句话。
我怎么知道?!我已经快疼死了!
〃……启人……放开……我……〃
他依然不断的冲击,体内的巨大无情的抽插着,仿佛要把我的内脏都挤压出来。我脑里已经混乱得无法想出任何办法让他停止,双脚无奈地盘上他的腰际企图减轻痛苦,我像风中挣扎的落叶,找不到归属又无法停止飘动。
他在最后一个奋力挺进时,把炙热的岩浆喷洒在我体内,快速穿插了几次后,终于伏倒在我身上,湿漉的头发飘落在我脸上,他的喘息喷进我的耳际。
我惘然的任由他搂抱,脑海一片空白。
无可,无可。
我耳边全是他无声的呼唤,赤裸的身体被他紧拥住,麻木许久的双腿渐渐感觉到那股炙热的液体正从我体内排出,变成冰冷的粘液沾满了我腿间,空气中飘散着性欲后的靡昧气息。
我该说什么?
我转头看向他,脸上没有一丝愧色,满意的紧搂着我的男人。
〃启人……〃
你去死吧!
我用所有的力气掐住他的脖子,如果还有力挪动身体的话,我一定会冲去厨房拿把利刀杀了他!
事实上那祇是我的想象而已,我已经被他折磨的筋疲力尽,根本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事实上,我在叫完他的名字后就昏睡了过去。
以后几天,他没有出现在我面前,他在忙什么,我不想知道。
受损的身体如同生锈的机器般,稍动一下就发出巨大的抗议。我的情况比残疾人士还要糟糕。
再过两天就是圣诞前夕,母亲自杀的日子。她死后我从没去拜祭过,我想今年我应该去一次了。
我盘算着拜祭应该带些什么东西呢?我从不了解母亲,应该说,我从来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更别说她喜欢什么。最悲哀的是,她才过世两年,我却连她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了。
我无意识的揉着脑门,脑海里依然是一片空白。
门外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是启人。在这里住了两年,会出现在这里的也祇有他,每天听着同样的脚步声,我是不会记错的。
〃无可,我需要你参加今天的董事会。〃
我依然背对着他,我还没有足够的勇气来平静的看待一个趁我熟睡时强奸了我的男人。
我叹息道:〃我可以拒绝吗?〃
片刻的沉默,他低沉的声音告诉我:〃你必需出席。〃
我不知为何轻笑起来,该来的还是要来的,即使假装自己沉睡在冰卵里也会有复苏的一天。
我缓缓站起来,浑身所有的骨头都在悲鸣,我不在乎,我祇想知道,他的爱情是什么。
我推开他的扶持,笑话,我东无可再弱也是个男人,我不会难看的被人架进会场。
++++++++++
我没有想到,董事会里竟然有那么多人,原以为祇是几个老头子而已,看来东启人已经成功的分裂了原来的董事会。
如果不能收购拉拢为己用,就把别人的权力分散出去。典型东氏的手法。
我不知道他们在议论什么,当东启人介绍我时,所有人的眼光都注射在我身上,有疑惑的,有看戏的,有暧昧的,恨不得把我看透看穿。
〃我尊重东初远先生的遗愿,祇是东二少爷这么年轻,又没有接触过手下的企业,祇怕接掌起来会有点……〃
那个明显是带头反对的男人,在瞟了我一眼后,措词说:〃勉强。〃
他一说完,过半的人都在点头赞同。属于父亲那一派的几个老人显然处于下风,连说话的余地都没有,他们甚至连看我的勇气都在一片声浪中消失了。
我淡然的笑了。我怎会错看东启人呢?他处心积虑的不就是东氏企业吗?
我竟然傻得可以,认为他至少有一点点爱我。
我的身体被你强行拿去了,你还有什么需要就尽管拿去吧。
我看进他眼里,用眼神这么说的。
我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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