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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试清浅-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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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孩子都这么早熟么都这么早熟么?
“把我送到银泉路7号那里就行了,我家在那里。”从头至尾,他说话的时候都是看着窗外,好像外边的景色多么吸引人一样。
银泉路7号并不是一个路牌号码,那是本市有名的富人区,全是一栋栋的独栋别墅。我曾经问时溪为什么不住在这里,他说,在这个富人区里,从企业家到暴发户,什么人都有,不如郊外来的清净。
还有,时溪说,那里物业费贵得吓死人。
听到黎昕住在那里,我心里大概也猜到几分了,估计是父母常年为事业打拼,只能满足孩子的物质需求,但是对孩子的关心却太少。
唉,我不禁有点同情起他来。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他忽然说。
我一愣,黎昕终于不再背对着我,而是闭着眼靠着座椅,稍显长的刘海把半个眼睛遮了起来,他忽而一笑:“很像是电视剧里演的那种小孩,对吧,说不定给你以后的角色提供范本了,还有……”他睁开眼看我,“收起你的那份怜悯心吧,我不需要。”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一下子握紧了,忍不住也侧过头看了他一眼,恰巧和他对视上,但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想要认真开车吧,我急忙又把头转回来,盯着前方的路,嘴里却狡辩:“我没有。”
“哈哈,把想的东西全都表现在脸上了,你真的是个演员么?”
“我当然是!”
“好了好了,不打趣儿你了,我到了。”
我一看前面,果然已经到了银泉路7号的小区门口,有保安一直盯着我的这辆车子看,估计是没有见过我的车牌号。
我把车子停了下来,黎昕打开车门,又是直接从车上跳下来,回头对我招招手:“回头我也可以跟女生炫耀坐过大明星的车了,哈哈。”
其实以他的家庭背景,我根本不够成为他炫耀的资本,这不过又是一种他打趣儿我的方式罢了。
“等一下!”我喊住他。
黎昕回头:“什么事啊?”
我把手机号报给了他,怕他记不住,又一个数字一个数字报了一遍,然后说:“你到家了给我发个短信,记得啊!”
“麻烦,知道了!”
我这才调转车头,往来的路上开回去,一边从后视镜里看黎昕进入小区的过程,还好,这样子就真的是回家了。
这件事让我重新又找回了一点当年想要做老师的雄心壮志,不过以现在我的身份看来,大概这辈子都不大可能了。
回到了家,忙着吃饭忙着休息,但直到上床前,一直心神不宁的,总觉得好像漏了一件事没做的样子。
想了半天,才终于想到了,我直接从床上弹坐起来,手在身侧一拍。
不是说要买关于李白和杜甫的参考书籍么!我把这茬给忘了!
对了,还有那家伙,一直没给我发短信,我估计是没记住我的手机号。
真是乱七八糟的一天。
接下来的几天,晕晕乎乎地接了几份通告,在各地做节目。现在的境况已经与才出道时上节目有了大不同,做游戏类的节目,也可以从原先站在一排人的最末,到了站在一排人的中间位置。
大概在月底的时候,与《草堂诗圣》的剧组见了面,同时见到了偶像,就是扮演杜甫的老戏骨郑文适。又过了半个月左右,出席了《草堂诗圣》的开机仪式,被外国记者用英文提问,我哼唧了半天说出了几个低级词汇,中间还半英文半中文的加了几个“那个,那个”。回家后我都不敢看这个开机仪式的重播了,觉得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那天晚上,因为被公司勒令保持体重,不敢吃晚饭,只能可怜巴巴地一边吃着苹果,一边上网玩网游。我正杀得爽着呢,手机就想了。
我眼睛还盯着屏幕,一手过去循着铃声去摸手机,也不看来电的是谁,就往耳边一放。
“喂?”
“苏攸,来一趟莱特。”
听声音不是阿丰,也不是阿飞啊,我有点奇怪,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来,一看号码,不是自己认识的人。
“请问你哪位?”
“我是Nero。”
是Nero啊,这时我心脏猛地一跳,他不是时溪的经纪人吗,打电话给我做什么?这时候我看了一眼电脑,游戏上我的人物已经被人家砍死了,留言板上一排排字打出来,都是与我同队的人留的:
搞什么啊!喂!!!!酥油饼!!!!!!!
要死了要死了,他怎么不动啊!!!!!
他挂了,不管他了,救不了了,你们去把他的钱拣过来。(人物死的时候会掉钱)
人真的都是有第六感的,那一刻我突然特别相信这个。
“有什么事么?”我问,关了游戏,因为心跳的原因手有点抖。
Nero的声音特别低沉。
“时溪出事了。”
Chapter 37 出车祸
我花了一刻钟的时间赶到了公司。
直到气喘吁吁地看到Nero的时候,我的大脑才有了一点反应,那一刻我在想,自己究竟是怎么能做到在大脑一片空白的状态下,还能开车安全地到达公司。
只不过,倒也不算是一片空白,好像只能记得,Nero那时候在电话里说:
“时溪出事了。”
我冲进Nero的办公室的时候,他正在接电话,我刚想开口,却发现也不好说什么。他看见了我之后,仍是打着电话,手指朝房间里窗户下面的沙发那里指了指,意思是叫我坐过去。
依他的要求,我坐了下来,只不过一颗急促跳动的心竟是怎么都平复不了。
大概等了五分钟,Nero的这通电话才终于打完了。他放下手机,转动椅子,坐成面对我的方向,一条腿架到了另一条腿上,说:“还挺快的。”
我一着急,就容易双拳紧握,此刻也是如此,我将双拳摆在身体两侧,问道:“时溪出什么事了?”
Nero右手食指弯曲,向上推了一下金属材质的黑框眼镜,说:“你不是跟时溪说分手么,怎么现在还这么关心他的情况,换句话说,他怎样关你什么事?”
Nero知道?知道我和时溪的事情?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和时溪?”
“他是我负责的艺人,他的私生活对我是公开的,包括你们哪天晚上做了,那天晚上没做,我会根据他的体力来安排通告。”
Nero说的完全不加掩饰,倒是我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这样一来,等于我的私生活对Nero来说也算是完全公开的了。那以前,还在公司里跟他打招呼……
想想都觉得慎得慌。
“既然认为时溪怎样跟我没关系,那又为什么打电话告诉我他出事了!”
耍我么,还是为了时溪报复我,看着他眼镜下面那双眼睛闪出来的狡黠的光,就知道,这个人知道我和时溪所有的事情,而且,是站在他那里的。
“我只不过是跟你说一声罢了,公司里的其他人也有知道的。”
“你到底说不说!”渐渐失去耐心了。
他笑了一下:“说,既然你想知道,我当然说。”
我看着他,等着他下面要说的话,因为紧张身体微微向前倾着。
“时溪昨夜飙车,开车撞到防护栏上了,身上几处骨折,还有轻微的脑震荡,不过事发后很快被人发现,送去医院急救,抢救很及时。”
Nero是不紧不慢地说出这些话来的,“而且,还好,没有毁容。”
喉间哽塞,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来,巨大的后怕涌上来,像是有人直接攥住了领口。
“是在……哪里?”
“纽约。”
“我知道了。”
说完,我立刻站了起来。
我要去看他,一分钟都不想耽搁,起身的那一刹那我突然发觉,我和时溪重逢之后,似乎一切都开始变得多灾多难,不论是他还是我。而且,隐约之间总有一种预感,以后一定还会发生更多类似于这样的事情。不知道这究竟是对我们的试炼,还是说,我们真的不适合在一起?
完全相反的两个可能性,想要逼我做一个抉择么?
一个,是我和他各自回到原来的生活轨道上,他做他的天王巨星,我做我的三流艺人。另一个,是不顾一切地和他在一起,努力克服各种困难。
每一个选择,好像都要失去些什么。
“你别急。”Nero出声,叫住我,“你总是性急,上一次也是。”
我回头,眉头死死地蹙在一起。
“时溪有话叫我对你说。”
“什么话?”
“你先坐下,我慢慢说,哦,对了,去纽约的机票我已经帮你买好了。”Nero拿出机票,在手上炫耀似的对我晃了晃。
原来……他早就准备好了。
看到机票,我闭了闭眼睛,又重新坐回沙发上,只不过因为心中急躁,身体坐得有些僵硬,腰背绷得挺直:“你说吧。”
“音乐大赏那天,你去后台看见时溪和于修可接吻了,对吧?”
他一开口,就说出了我一丁点儿都不想回忆的事情,但是没有办法,为了知道时溪要让他向我转告什么,我还是点了点头。
“然后你就跟时溪大吵了一架,对吧?”
还是点头。
“真是、真是笨蛋!”
什么!我抬眼瞪他。
“你和柯总的照片是被一个叫‘何先生’的人曝光的,于修可,何先生,你不觉得其中有点古怪么?”
“古怪?”我有点不懂。
Nero又推了一下眼镜,说:“你仔细回想一下,从《鸢尾花》的试镜,到最佳新人奖的入围,你和于修可一直很巧的都是竞争关系,然后,‘修可’二字,犬修’字偏旁和‘可’字,拼起来就是一个‘何’字,你想想看,是不是这回事?”
我将于修可的名字在手心里写了一下,发现的确是这样,只不过……
“或许真的是巧合呢,如果凭这个就判断于修可是寄照片的人,未免有些太牵强了吧?”
“对,”Nero点点头,“《星光周刊》一开始想查出寄照片的人是谁,可是所有信息从中间都断了,这大概不是于修可一个人能办到的事情,除非有人在身后罩着他,所以不排除是他所在公司‘墨宇’的恶意竞争。”
我有点沮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件事就只能不了了之了。”
“苏攸,所以我说你是个笨蛋。”
“啊?”又来。
“那天在后台,时溪只不过是想从于修可嘴里套点话出来,没想到就被你冒冒失失地看到了,然后你又倔得要死,还跑去和柯总鬼混,气得他连解释都懒得解释了,你说说看,你是不是笨到家了!”Nero痛心疾首地指着我,一副下一句话就要吼出“大逆不道”的老太爷的样子。
我心里一震,手指又茫然似的蜷起来,过了会儿,我疑惑地问道:“套话?这是什么套话方式,为什么还要接吻?”
“因为于修可喜欢时溪很久了。”
“什么?”
Nero叹了口气,说:“我们调查过他,他没出道之前就是个标准的Gay,而且一直很喜欢时溪,甚至可以说,他出道就是为了可以见到时溪一面。”
这么……疯狂?
我沉默,垂着头,一直回想着从音乐大赏那天结束后,到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照Nero这么说,我的确误会时溪了,而且,是误会了一心想要帮我,还用上了美男计的时溪。
不过被于修可这样的美人亲的时候,还不知道时溪心里有没有爽歪歪呢!
使劲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唉,忍不住又胡思乱想了,就是因为总是这样,才会闹到时溪连一个解释都懒得给我。
其实,我应该相信他才对的。
他应该,生气了吧?
“知错了么?”Nero问,像小学老师。
我抿了抿嘴唇,又深呼了一口气,很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那我不说了,说了一大通口都干死了,”说完,Nero到饮水机那里接了一点水,头也不回,“机票在桌子上,你自己拿。”
后来的那两夜,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怎么都没有睡着,每天都是睁着眼睛盼天亮,我想给时溪打电话,可是每一次拿起了手机又放下了,想着还是见面再说吧。因为还有签证的关系,Nero给我买的机票是后天一大早的,那天我挂着重重的黑眼圈坐上了飞机,和熊猫一样告诉外国人,我的原产地是中国。
我英文不好,又是一路指手画脚地才找到了时溪所在的医院,其中辛苦,一言难尽。
我还很不好意思地去买了束花,特地还挑了一个大的,抱着的时候头得微微歪着才能看见前面的路。
可是,被漂亮的护士领着去病房的时候,特没出息地发现自己的脚竟然有点发软,接着,站在病房的门口,愧疚感作祟,我好久都没敢跨进去。
“花束太大,露出来了。”
里面传来男人说话的声音,听得我从头到脚一哆嗦。
说这话的不是时溪还能是谁?
我这才硬着头皮,一步步走进去,感觉自己就像是上了发条的机械娃娃,每走一步身体关节就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我来……”
“花束放这儿,然后你可以走了。”
我愣愣地从花束后面探出头来,看着倚在病床上的这个人。
没错,脸,声音,不论从哪一个方面看,这人毫无疑问的就是时溪。
可是,他叫我,走?
Chapter 38 他咒你
我估计时溪是才起床,虽然他绷着一张脸,但是他脑袋后面有一撮头发异常突兀地翘着,让整个头看上去就像个茨菰。
不过他刚说完“要我走”的那句话,原本倚在床头的身子就往下缩了缩,重新躺回了被子里,还特意背对着我,留半个后脑勺给我看。
看他这个样子,又想到了刚才的“茨菰头”,我紧张的心情一下子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没有办法,我走了过去,把花束放在他的床头柜上,然后伸手隔着被子戳了戳他的背:“喂,我来看你了。”
他不动。
“好一点没有,身上还疼不疼了?给我看看。”
他不动。
“那天短信我没有看到,不知道你在楼下,以后不会这样了。”
还是不动。
“好啦,我知道错了,你别这个样子了好吗,我都跑这么远来跟你道歉了。”
“……”似乎是想动,但是还是没有理我。
“喂喂,你睡着啦?”
“……”
好吧,都这样了还不理我,那就别怪我上了!
我把袖子挽了上去,嘴角一咧,伸手把时溪的脑袋掰了过来,逼他仰躺过来。然后我就看见时溪睁大了的眼睛,看来是不知道我想做什么,可能还会觉得我怎么一上来就这么暴力,动手动脚。
不光动手动脚,我还动嘴呢!
我深吸一口气,像是要给时溪做人工呼吸似的,俯下头直接吻了下去。
时溪有些发愣,唇齿很容易地就给我撬开了,我不急不慢地把他嘴里的味道尝了个遍,然后又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半跪在地上,从他的唇上微微抽离了一点点距离,几乎是贴着他的嘴唇问:“还生我的气么?”
他的眼神有点迷离地看着我。
我看着他的眼睛,轻轻地在他的鼻尖上吻了一下。
只此一下,时溪的手便覆上了我的后脑,反客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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