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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来的媳妇-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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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就是这样一个有本事又爱儿子的人,怎么会任由陈乐的腿部问题持续了整整八年的时间而没有治好?
  还是说,陈乐的腿伤已经严重到连陈琛都没有办法解决的地步了?
  那么,这腿伤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状况,怎么出现的,有因必有果,有起因必定能寻找到解决办法,难道陈琛都没有找到陈乐受伤的原因?
  除此之外,陈乐那几乎病态的心理恐惧状态也是个大毛病,好端端的陈乐心底到底在怕什么?为什么刚见面那会儿的精神反应会那么奇怪?照道理说,既然陈乐真的对自己没有一点印象了,就该对自己完全无感才对,怎么可能会有那么激烈的挣扎?陈乐对于周围人的莫名的抗拒又是为了什么?
  一个个问题如同刺藤一样蔓延开来,在乐夫心里头不断缠绕扎紧,惹得他头也开始痛起来,呼吸都有些不稳了。
  他尝试将那些疑问分解理顺,但最后却发现,思想这东西果真是剪不断理还乱,越想头越痛。
  也许,他该和陈乐的爸爸见一面。
  这个想法在脑中闪过的下一秒,乐夫摇了摇头,将此结论迅速删除。
  且不说见面后能不能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光是如何把陈乐从这个男人身边再次带走就成了最大的问题。
  如果真如他想象那样,陈琛的本事那么大,那么仅凭他现在的实力,根本没办法和陈琛相抗衡。
  早知道之前就先回缅甸了,无论如何,那里才是他们的地盘,强龙敌不过地头蛇,陈琛是无论如何都动不了他们的。
  可据童超说,当初陈乐是被陈琛带走的,也就是说,如果陈乐真的在那段时间出了事,除了陈琛,谁都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
  这真是一个异常矛盾的选择。
  两人各怀心思相对沉默的时候,老医师却是等得有些烦躁,见他们不说话,还当陈乐的爸爸是个什么不负责任的人,于是语气稍缓,也带点对失足少年的同情:“算了,不负责任的爸妈不要也罢,只是有些情况 ,我必须要知道才好做判断,这样吧,你把你所知道的情况都给我说一下,我再想想是什么造成了你的脚变成这个样子。”
  陈乐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本来想直接回绝,反正这条腿都这么多年了也没治好,他也没奢望这个医生能妙手回春般还他健康,但望着老医师认真的脸,拒绝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想了会,他还是开口了,至少把自己已知的一些东西说出来:“爸爸带我看过很多医生,外国的也有,但都没说出什么原因,只知道里面一些筋脉血管断裂的断裂,萎缩的萎缩,神经不大好,他们开了好多药,也只是让一些萎缩的通道不再那么闭塞或者放慢萎缩的速度……”
  “但那些血管还是在变窄断裂,以至于你的肌肉神经供氧不足,时间一长就引起抽筋?”老医师很快接下了他的话。
  陈乐点点头,有些话不大好说,但一旦开了头,接下去的对话就简单多了,都说交流能让人的距离变短,陈乐很久没有这么畅快地和人说过自己的病情,现在忽然这么放开了说,心情居然好了很多,就连对老医师,也感觉亲近了很多,不再有之前那种对于陌生人的疏离畏惧感了:“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但他们又说一般这种情况不会忽然发生在我这种年纪的人身上,而且也不会仅仅是一条腿,如果真的是血管萎缩硬化,那其他的身体器官也应该会跟着出毛病的。”
  “所以问题就来了,你的毛病不仅仅是血管堵塞肌肉神经断裂才引起的,我刚刚大致看了下,你的腿骨是正常的,但说不准里面还有其他毛病,最好开始去拍一下片,腿内部的问题,眼睛很难看出来。”
  得到陈乐的积极配合,老医师的脸也不再像之前那么紧绷了,看陈乐也顺眼多了,马上说出了自己的诊疗结果,然后提出建议。
  乐夫在旁边听了半天,大致明白了意思,刚想说什么,老医师又对陈乐说:“你这个腿总是不走路不运动也不是个办法,这样下去,腿部的毛病只会越来越严重,照我看来,还是多走走比较好,但也不要走太久,感觉到有些累了就赶紧停下。”
  说完,起身开了门,门口还坐着几个接下来等待治疗的病人,一见他出来,都跟着站起来就要上去求诊。
  陈乐刚恢复没多久的心情又一下子慌乱起来,脸色煞白,乐夫一见不对,赶紧拉着他往旁边挪,用自己把陈乐和人群隔离开来。
  老医师让病人们再等等,然后指了指旁边两米宽的小走廊,看向陈乐:“你先在这里走走,多练练脚力。”
  他说完,陈乐犹豫了下,在他强硬的目光下,终于移动了步子,慢慢地,朝着走廊走过去,显然他并不常走路,才刚离开乐夫不到两米,脸上就出了些汗。
  老医师看了他好几秒,又转向乐夫,制止了这人要跟上去的动作:“你先跟我过来。”
  陈乐以为老医师是要乐夫过去配药什么的,也没多想,这么多年来看医生都没什么大效果,他本来对这次小诊所的诊疗也没放多大希望,纯粹因为乐夫拉着他才进来的,结果没想到这老医师看起来还挺厉害的,也许他的腿真的能有希望?
  想着,他身上忽然升腾起一股莫名的激动,身体颤抖着有些站不稳,咬着牙,他继续在走廊上走起来。
  而诊疗室内,乐夫再次与老医师面对面。
  “其实,刚刚有些话我没有说。”老医师重新坐下来,“那孩子的腿,我瞧着不像是简单受伤弄的,你实话告诉我,你们哪来的,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他这话着实有些莫名其妙,却也无形中带出了一股紧张的气氛。
  乐夫不动声色地看了他几秒,然后说:“我是缅甸人。”住在缅甸的人。
  “缅甸籍华裔?”老医师一愣,然后问。
  乐夫点点头。
  “那他呢?”老医师又问。
  “……中国人。”
  “嗯,那孩子不错。”老医师说完,又用略带着鄙夷的目光看了眼乐夫,说,“好好一个中国人,非得去披层外国皮,真不知道你们现在的年轻人都是些什么想法。”
  这话显然有些偏离中心了,老医师马上又把话带回来:“不过如果他真是你媳妇,你真是缅甸的,那我要问你一个问题――”
  老医师语气忽然一转,严肃尖锐的话语从他嘴里冒出来:“你有没有参与过毒品交易?”
  “锵――”轻响响起的瞬间,一把枪蓦然出现在空中,黑洞洞的枪口正对准老医师的太阳穴,顺着枪身看去,乐夫正在冷笑:“老头,好奇心太重的人往往活不久。”
  小小的诊疗室内,瞬间弥漫上火药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宽带又抽了,只好手机码字,以至于更新又过十二点了,抱歉T^T
  陈乐被打过东西的事实即将暴露,至于陈乐性格转变过大,主要还是和乐夫对他的态度转变以及以前残留的依赖感作祟有关,可能我写得有些不清楚,等明天上电脑了会回头仔细看看,到时候做些小修改会好点吧
  最后,晚安,祝大家有个好眠啦(~O~)zZ     




☆、70一只手环

  
  这种千钧一发的场面;本该是紧张万分的,可奇怪的是,身处爆头危机中的老医师似乎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只是摇摇头:“你的火气太大;我并没有别的意思。”
  乐夫保持着持枪的姿势一动不动。
  “你知道,我是个医生,医生的本职就是治病救人,你们站在这里,那就是我的病人,我不会有害你们的意思,至少在这里;在这间治疗室内,我保证不会有任何人能威胁到你。”老医师又说。
  乐夫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没有对他的话做出一点反应,只是说:“我只要知道他到底怎么了。”
  “那么你就先告诉我,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一连说了好几句话,老医师咳嗽了两声,乐夫在一旁看着他,并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之意。
  老医师见他这样,忍不住摇头轻笑:“行了,我也不为难你,你就告诉我,你最近都卖哪些毒品了?”
  毒品,令正常人听了胆战心惊的两个字,在老医师口中说出来,却显得相当自然,一点也没有把这当成什么说不得人的秘密。
  乐夫盯着他看了老半晌,收起枪:“这我不能说。”
  说完,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眼皮一抖,语气也忍不住上扬:“你的意思……他用了那个?”
  最后两个字他吐得很轻,老医师差点都没听见。
  点点头,老医师说出了自己的最终判断:“如果我想得没有错,那孩子应该被打了毒品。”
  乐夫登时怔在原地。
  在没有来到这里之前,对于陈乐的病因,他脑中曾想过无数个可能,甚至天马行空八竿子打不到一边的都有,可唯独,没有想到过这一层。
  或者说,他下意识地想要回避这个话题。
  可老医师的话,却犹如一道霹雳,将他那点遮掩的心思彻底摊在面前,打碎所有侥幸。
  毒品,竟然是毒品。
  乐夫忽然有一种想笑的冲动,真相大白,所有的疑惑解开,却是这么个答案。
  他眼前有些恍惚,迷茫中似乎又见到了小时候自家山坳里的那一片罂粟花海,艳丽的红犹如血一样灿烂,吸人眼球,直至迷失心智。
  这难道算是报应?他想。他卖了那么多毒品,最终害的,却是他最想护的那一个。
  因果轮回,自作自受。
  说不清谁对谁错,然而陈乐却是这一关系链中最无辜也最受伤害的一个。
  “他、真的是被打了毒?”乐夫嘴唇动了动,不死心地又问了一句。
  “应该是。”老医师皱着眉,照陈乐腿部异常的抽搐来看,脚部先受伤,后被注射毒品的可能性较强,除此之外,他实在想不出其他的理由能导致那样的结果。
  可问题也来了,什么样的毒品能有那么大的效果?新产品?也不对,陈乐这病都得八年了,时间上就对不起来,况且,他还真没听说过有这么大效用的毒品。
  乐夫沉默一会儿,开口:“那么办法呢?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老医师摇摇头:“没有毒品的样本,分析不出详细成分,根本没办法解毒。你要知道,他这不是一般的吸毒,寻常人吸的是大麻白粉,顶多算得上慢性自杀,他这可是毒药,完全真正意义上的毒品,短时间内杀不死人,但能在最快的时间内败坏人体生理系统,把神经都弄瘫痪的。”
  “那怎么办?”乐夫变了脸,“他还这么小,不能一直这样。”
  “所以我才问你最近有什么新型毒品的消息,看看我的猜测到底对是不对。”老医师摇摇头,继而道:“不过,想想你也是不知道的,不然也不会让那孩子把病拖到现在。”
  “什么意思?他的病在加重?你把话说清楚。”乐夫死死盯着老医师,明明脑中思想已经炸开一片,心跳却越发平稳起来,就连面上的表情都平静不少。
  “毒品这种东西,是不会随着时间消失的,在人体里残留越久,毒素积累越多,所幸他病情还没严重到那种地步,这些年又照顾得好,虽然不可能根除,但控制病情做得还是挺不错的。”
  乐夫再次沉默了。
  这些年陈乐一直跟着陈琛生活,根据调查,那男人很疼儿子,陈乐被照料得好是一定的,可仅仅是照料,显然已经起不了多大作用了,陈乐的腿依旧——
  等等。
  乐夫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漏掉了什么,他垂下眼帘,脑中无数张脸闪过,最后停留在一个男人身上。
  白老大。
  乐夫脸上的表情狰狞起来,虽没有咬牙切齿,可手中捏着的那张就诊卡却在他的大力下折断了。
  八年前,童超所说的对于陈乐的调训。
  八年前,陈乐脚上那个被他忽略的小小伤口。
  八年前,陈乐没来由的经常昏睡和充满孩子气的害怕的哭喊。
  他突地发现,原来当初的端倪那么多,原来当初他有机会阻止悲剧的发生。
  可现在,什么都晚了。
  陈乐的伤已经注定,不论身体还是心理上,而白老大……
  他用了八年的时间去学习,去试图建立自己的势力并夺权,却总以失败告终,每一次失败后的责罚都让他深刻了解到白老大是个多么厉害的人物。
  也许他这次不该把陈乐和福娃带回来。
  乐夫捏着断成两截还在不断弯曲的就诊卡,脑中已经开始思索下一步该怎么办了。
  “我能说的都说了,时间也差不多了,你走吧,顺便帮我喊下一个病人进来。”老医师并不给他多作思考的时间,这里毕竟是医院,除了陈乐,还有无数的病人等着就医。
  乐夫目光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正要走出门,忽然回头问:“你叫什么名字?说这么多,难道就不怕我一枪崩了你?”
  “呵呵。”老医师笑了起来,“我一个小人物,名字你就不用记了,回去好好照顾人吧,那孩子挺老实,既然和人在一块儿了,就好好对人家,年轻人的事情我老头知晓得不多,但做人要有良心,人孩子是因为你的缘故才给搞成这样子,你得负责。”
  他顿了顿,看着乐夫补了一句:“还有,听我老头的话,毒品这东西,害人害己,就算你不为别人考虑,也得为自己和那孩子想想,这条路黑着哪,如果可以,现在就收手,别再折腾下去了,大好的小伙干什么不行,非得做那买卖……”
  老医师今天的话特别多,絮絮叨叨讲个不停,又在陈乐病历卡上涂涂写写后才给乐夫,熟稔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个素昧平生的陌生人,倒像个做爸的教训儿子了。
  乐夫这人耐心向来不足,但想着这老头也是个不错的人,一开始倒还听着,等发现老头的话匣子压根没底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我说老头,你——”
  “医生,医生?外面那男生摔了——”
  乐夫的话才刚出个头,就听见敲门声响起来,听见外面人说的话,他脸色瞬变,倏地就打开门冲出去了。
  刚刚敲门的那个中年男人被乐夫的突然冲出吓了一跳,又给撞了下,一时站不稳差点往后倒,还不等他发火,里面老医师的话已经说出来了:“下一位。”
  男人悻悻地放弃之前打算,整理好衣服走进了诊疗室。
  走廊上,乐夫一脸紧张地把陈乐扶起来:“没事吧?啊?哪里摔着了?快和我说说,咱去看医生?”
  他急得整个人都慌起来,眼睛还一直望着刚刚关上的诊疗室房门,思索着要不要马上去把门踹开,让那老头来给陈乐重新看看受没受伤。
  陈乐从地上爬起半个身子,眼角已经有些湿了,脸色也白得可怜,好像给人欺负了似的。
  乐夫被他这样子惊得差点没直接把他扛起来研究研究,但手下的战栗很快就提示了他陈乐的身体状况——
  小腿又抽了。
  迅速在地上坐下,乐夫把陈乐扶起来,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胸前,然后双手从他腰际绕过,探到他的小腿肚那里给人按摩起来。
  陈乐的腿抽得很厉害,整个肌肉紧绷成硬石头一块,还不断抽,一碰陈乐身子就忍不住哆嗦。
  乐夫动作很小心地给人揉了好久,一直没出过声的陈乐却忽然说话了:“够了。”
  “嗯?”乐夫低头看他,却只见到他侧脸。
  陈乐脸上满是之前化的浓妆,粉铺得太厚,反而看不出肤质状况了,但五官却是依旧遮掩不住的,此刻从一旁望去,正是一个闭着眼的恬静美女样。
  乐夫觉得自己心头又有些痒又有些疼。
  最后还是把他脸上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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