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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房客-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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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热的肉根後两颗浑圆饱满的肉球来回不断地碰撞挤压颤栗收缩,欲海滔天情潮汹涌,天昏地暗的浮沈,秦深仿佛能感觉到一波接一波一股连一股的粘稠在那其中孕育生成,起伏翻滚,宛如再不能等的海浪,狂怒拍打著他欲火焚烧的肉身,催促他快一点,再快一点!
  他终於长吐口气,举手扶住跃跃欲试的肉刃,那儿胀痛得都有些狰狞,水淋淋的扭曲掩盖了锋锐粗粝的腥气,甚至有几分狼狈地对准程诺早已分泌旺盛布满阴液,在一层粘稠透明的淫雾下一张一合盛情相邀的幽深湿穴,徐徐深入,缓慢前进。
  终於吃到期待已久的美味,蜜汁淋漓的小穴欣喜而放荡地收缩著,羞涩却贪婪地,毫不客气吞入了整根蠢动的阴茎。
  直到完全包裹的那一瞬间,铺天盖地的松软和久未体验的温暖,像一汪连绵起伏温情脉脉的潮水,柔柔荡漾著香豔浓郁的春意,柔情拍打,纵情涌漫,有如及时雨般恰到好处的舒缓感让即使自控如秦深,也一时间感到难以免疫的恍惚迷离。
  “诺诺,我一直很好奇,进这里,你会怀孕麽?”他失了神,亲昵而缠绵地吮上程诺因为涌上红潮而变得充血滚烫的耳垂,喃喃道出在他心中酝酿许久,也困惑了他许久的,一个惊世骇俗的构想。
  程诺一怔,咬牙忍过下体被异物侵略插入的不适感,等这一阵儿过去,才深呼吸闷闷地问:“唔……啊……你、你喜欢……孩子吗?”
  秦深开始了强悍的抽动,刚刚短暂的狼狈只是昙花一现的错觉,此刻在它生而为之如鱼得水的专属领地里,它气势浑然当仁不让,无冕也是王。
  而他宽大的手掌就在程诺平坦光滑的小腹轻缓地一圈圈打转,动作之流连缱绻宠溺疼惜,仿佛那里已经有了一个娇嫩脆弱的小生命。
  “如果你能生,我就喜欢。”他偏头,一枚若有若无的亲吻,轻轻落在程诺潮湿凌乱的发鬓。
  程诺被秦深“上下不一”的区别对待搞得飘飘欲仙欲生欲死,前面的小洞湿成一片汪洋,稀疏的黑丛里隐约可见绯红豔丽的嫩肉与肆意流淌的淫汁。
  和正常女性相比稍显发育不良的阴唇在浓浓情欲的带动下反而焕发出一种残缺的诱惑,随著秦深那儿愈发大力的抽插摩擦,那濡湿娇媚的唇瓣也不断地收缩张合,像极了一张濒临干死拼命吐纳的鱼嘴。
  粘稠乳白的液体顺著同样雪白的大腿缓缓地往下,四面八方交错融汇,绘成一幅令人鼻血狂喷活色生香的河流地图。
  偌大的房间除了秦深如野兽般沈闷的低喘和程诺间或高亢的尖叫,便是这抽插之时不断溢出的让人脸红心跳心知肚明的噗噗水渍声,辗转连带出一股令人销魂的浓浓情香。
  欲望渐攀巅峰,幽狭的肉穴被硕大的硬热撑得满满当当,充实却也酸胀。体内电光石火地划过一丝难以形容的快感,却仍是无法满足的不满。
  按照往日的经验,程诺知道自己是快到高潮了,一时间情迷意乱神飞天外,两只手不由自主地挥打出去伸向半空,想要找一个能够借力供他发泄的东西。
  谁知胡抓之下竟一把抓住了秦深的头发,顿如溺水之人逮住最後一撮救命的稻草那般死死抱著不肯松手,纤细的五指猛缩绞紧,毫无章法地缠绕撕扯起来。
  小小的头颅用力抵在秦深的胸前拼命拼命地顶,湿润的黑发紧贴在对方健美的胸肌上,脚趾蜷缩,全身随著体内巨物抽插顶送的频率抽搐地抖动。
  他大著舌头低低地叫:“别、别这麽敷衍我!呜……啊!慢、慢一点……嗯……你老实告诉我秦深,你到底……到底……喜不喜欢小孩子……嗯啊!”
  秦深头皮发麻下身胀痛,气息粗重满脸戾气,眼底欲火焚烧烈焰灼灼,一句句压抑难耐地低吼:“小东西……我这麽卖力,你还说我敷衍!嗯!敷衍!”
  顿了顿,雄物忽然摩擦著往外抽出几寸,退得干脆而决绝。
  程诺感觉出来,正纳闷儿呢,又还高潮未至,仍旧处於欲求不满的混沌状态之中,这时候这个要命啊,又急又气又羞又恼,恨秦深不解风情的同时更恨不得古今中外所有的淫娃荡妇狐媚骚货都赶紧上他的身附他的体!让他能大大方方不要脸地迎上去!
  正苦恼纠结著,哪知道下一秒,那东西却忽然停在了半道儿,短短停滞的数秒,程诺几乎能感觉出它在自己体内又突突涨大了几分,简直不是人类该有的尺寸,以及上面那每一根筋脉的走向和每一条纹路的形状,暴涨凸出的齿痕深深印在他海绵一般无限包容的嫩肉里,是专属於他的独家记忆,刻骨铭心,永世不忘。
  今生今世,他的身体,只容纳身上这一人。也只有这一个人,看得上他这一副残缺畸形的身躯。
  全身高温蔓延细汗淋漓如雨,程诺涨红著脸不动声色地夹紧双腿。
  我夹,我夹,我夹夹夹……啊,啊,好麻,好爽,好舒服,可是还可以更麻,更爽,更舒服……唔……死秦深!臭秦深!你倒是快顶进去,快动一动啊……
  就在程诺恬不知耻地聊以自慰时,那东西似乎也深通人性,竟然听懂了程诺这难以见人秘而不宣的淫荡心声,弱不可察地轻轻一动,带著股阴谋得逞的狡黠奸淫,然後──
  猛地往里雷霆万钧地一顶!
  “啊……噢!嗯啊……噢!!!!!!”
  被困多时的浓热情欲猝不及防得到远超预料的解放,来势汹汹不可抗力,实非凡人所能抵挡。程诺哪有这个预料,再也装不下去,情不自禁陡然爆发出一声止也止不住的浪荡狂叫。
  “说!这下还敷不敷衍,还敷不敷衍了!嗯……个小混蛋,你再说,你再说!”
  秦深一字一句恶狠狠地吐气。大腿内侧的肌肉硬邦邦地拱起,形状漂亮而无情,带著一股仿若绞杀的肃气,好像轻轻一戳都能折断人一根指头。
  阴茎涨得发痛,龟头烫得惊人,似乎都感觉到体内那一大把狂乱灼热的精液在结实坚硬的小腹底下蠢蠢欲动呼之欲出,迫不及待地汇聚凝结咆哮酝酿,顺著笔直的轨迹一路向下,即将喷涌而出的蓄势待发。
  然而这一切,都还不是此刻最让秦深感到难以忍受的。
  比困兽之斗的欲望更让他无法控制欲罢不能,兴奋到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每一寸皮肤每一根骨头每一个毛孔甚至每一个细胞都在战栗狂抖动的,是这种开疆扩土,辟天裂地的感觉。
  他身下的这一个人,这个让他又怜又惜,又宠又疼,又爱又恨,曾经恨得有多咬牙切齿不共戴天,如今就爱得有多炽烈炙热奋不顾身的爱恨交织的爱人啊,此时此刻,他正在侵略他,他正在占有他,他将会永远地拥有他,而他也已全部地属於他……
  他在他的身体里,他的体内只有他,两具明明分离的的身体此时此刻却仿佛两块焊死的金属般紧紧地连在一起,合而为一,任凭天崩地裂,哪怕海枯石烂,也寸步不移,永不分离──是这种感觉,是这种感觉!让秦深忘却所有不顾一切地迷恋沈沦,发狂发疯!
  他是他的,只是他的,唯一,永远──光是想到这一点,痉挛般的快感便排山倒海地将他淹没在欲望的沙滩。他感到自己的肾上腺素正在以无法想象的神速狂乱攀升,下一秒就要高潮到射精!
  呼──记住……诺诺,记住……嗯!记住!这种感觉!我在你身体里的感觉!你是我的!我秦深的!永远……永远!
  这种时候,就算是秦深,脑子也不大清明了。
  他喘著粗气眼角泛红,眸中精光一闪一抹不知名的情愫在他那双堪比黑宝石般晶亮深邃的瞳孔深处浓浓乍泄开来,下一秒就见他猛地一个挺身,有如沙漠里一只敏锐矫健的猎豹,漂亮地翻转一跃,将程诺重重压在身下脸孔朝下深深埋进枕头,迅速抓住他那两只小巧圆润净白如玉的精致脚踝,顺势往上一抬,一双酸软无力时而抽搐的小腿便高高架在了自己精壮宽阔的肩膀。
  电光石火的神速,动作快得不可思议让人眼花缭乱,几乎难以捕捉。而这一下突如其来的体位转换,让本就插在甬道的性器不仅往里插得更深,而且抽插的动作更是几乎能算得上强暴。
  强壮但不失灵巧的身体生猛有力而不失狡猾,不由分说地滑进嵌入程诺瑟瑟颤抖难以支撑的两腿之间,宽大湿热的手掌五指紧握筋脉暴突,深深扣住对方那两瓣因为做爱而大汗淋漓饱满圆润的臀肉,触手所及那两团娇嫩的柔软刺激得他本已紧绷如弦的身体更加狠狠一紧,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毛孔亦炸开来,体内激流滚荡热血沸腾,简直无法自持地动情。
  “呼……”
  他情不自禁发出一声野兽般粗重低沈的喘息,性欲到高涨连他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地步,前所未有的失态,斯文优雅的皮囊早不知被他甩到了哪里去。
  他穿越时空,回归原始,只愿做一头依靠本能,抛却理智的雄狮。
  铺天盖地的热吻,绵绵密密地落在程诺那好像牛奶一样白皙,又还比丝绸更加柔滑的,形状优美,弧线迷人的背脊。
  秦深眸深如沼,口干舌燥,只觉得自己的双唇根本就是一部被上了发条按下开关的机器,否则怎麽会一直无法停止地张开合拢,合拢又张开,一次次永不厌倦跟不要命似地吮吸舔干从对方那微粉发热的娇嫩肌肤上源源不断蒸腾而出的晶莹汗滴。
  喉头一滚用力吞咽下去,滑过食道的每一步都烧灼出欲火焚身让他颤栗的热度,落进胃里的那一刻更是在他体内骤然卷起了一场绵延不绝熊熊不灭的烽火,仿佛彼此也就在这一片足以毁天灭地熔化宇宙的灼灼高温里,合二为一,融成一体。
  一路往下缠绵吻至那一条幽深狭长曲线迷人的臀沟,秦深目光如炬火焰愈发凶猛。
  而当一滴热汗从他隐忍微拧的眉梢噗嗤滚下,重重砸在他那细细轻颤不堪一击的睫毛之上,最终辗转落进了他闪著水光情潮翻涌的湿红眼眶里时,他胸中激荡万千云蒸霞蔚的浓烈爱欲,在酝酿多时之後,终於再也忍无可忍地喷涌爆发。
  他要不行了。
  他缓缓地弯下腰背,弓起脊椎,简简单单的两个动作,这一刻,他却做得格外艰难,仿佛电影慢镜头一样唯美深远,余韵悠长。
  定格後的线条折曲蜿蜒,在昏昏灯影之下犹如一座永恒的山峦那般优美静好,蕴含著沈默但威猛的力量,不容反抗。
  然後他虔诚地俯下头颅,张嘴一啃,便在那若隐若现有如风中弱花般瑟瑟颤抖蜷缩褶皱的蔷薇色小洞入口,逡巡吮出了一道惊心动魄,娇如玫瑰的吻痕。
  那是他油然而生,至死不渝的忠诚。
  凶悍滚烫的肉刃如一块烧得通红的玄铁,极高明地只认准程诺体内那个最敏感的顶点不要命似地抵死撞击,九浅一深奔腾驰骋,指点江山挥斥方遒。
  狂乱淫靡的摩擦让不堪忍受的肉壁痛不欲生地绞紧,绞紧,再绞紧,本就狭窄的空间无限缩小,直到娇弱柔嫩的媚肉却再也忍受不了这内外夹击的疼痛实在受不住地往外翻腾,深藏肌理的水分从薄而细致的肉膜深处一点点被榨了出去,很快布满热气四溢的暖巢。於是狭长的甬道变得愈发火热紧致,缠绵而潮湿。
  那极致的欢愉让秦深神经断裂大脑放空,眼前一片白茫茫的雪花乱闪,闷哼一声几乎不经思考地脱口而出:
  “嗯!我喜欢孩子,我当然喜欢孩子──哈!喜欢你给我生的孩子,喜欢你给我生孩子!”
  “诺诺,叫我的名字,叫我的名字……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别让别人拥有你,也别去拥有别人。我不许你去爱别人,也不许别人来爱你……”
  “只有我……只有我!只有你……只有你……”
  只有他,只有他们。
  生时不离不弃,死亦同墓同穴。
  “唔……慢、不……快、快一点……呃啊!快!嗯……呼……嗯哼……操我……操我……狠狠地操我……嗯!啊!”程诺被秦深突然发了狂不要命似的横冲直撞给顶得语无伦次连连浪叫,一张口就是扑鼻而来的情欲气息,沈甸甸的湿气混合著热腾腾的淫靡。
  本已极湿的甬道简直掀起了一场惊天动地的海啸,瞬间涨满了一片惊涛骇浪的狂潮。这种比电击还刺激的酥麻感实在是太爽太快活,也真的太销魂,太惊心动魄。
  程诺脸颊深埋陷进枕头,试图让那一片柔软的黑暗帮他掩去他这一刻所有欲求不满底线不再的丢人感官。
  而每一次当他无法忍耐按捺不住,抬起头来想呼吸几口新鲜空气的时候,仿佛老天的恶作剧一般,都“及时”地被戳在体内的秦深那一根力大无穷热硬凶猛,不知何时才会吃饱餍足似乎永远都不知疲倦也无法满足的狂野猛兽给顶得全身抽搐无法抬头,只能从焦渴干燥的喉咙里断断续续破碎发出喑哑破碎的求饶呻吟。
  好一场意乱情迷的激烈性爱,渐渐地程诺呼吸困难几乎窒息,忘记羞耻亦浑然忘我,只觉得自己全身酥透就快要烂了──被秦深力大无穷的肉棒给绞裂捣碎,插得肠穿肚烂,烧成岩浆火山。
  他甚至生出了一种他其实已经死去,然後阴差阳错地被送到秦深的解剖室成为其中一具待剖的尸体,而此时此刻,就正在被对方认真解剖的恐怖错觉。
  那无比精准的一刀一刀,细致而缠绵地剜在他身体的每一寸皮囊肌肤血肉骨骼,每一次切割的瞬间都被从灵魂深处泛滥涌出的浓浓爱意给无限放大拉伸成了一望无尽的永恒,那极致的痛苦,和比极致更加凶猛的快乐,大浪滔滔,转眼便将他吞噬淹没。
  这个时候的程诺,与其说是灭顶在了这份激烈饱涨的性爱快感里,其实倒不如说是,陶醉在了像他这样变态畸形的身体,竟也能让对方如此快乐的,无上快乐里。
  你快乐所以我快乐。他给出一切,实在爱得不能更多。无论能给的,还是不能给的。天上地下他的眼底唯这一人,甚至连他自己,都已经不再记得。
  赤裸光洁的後背仿佛承接著一场永不停息的暴雨。炽热,粘稠,沈重,且刺痛。
  铺天盖地的密吻带著不可抗力的强硬,恍惚中变成了从天而降的雨滴,劈劈啪啪滚落而下,仿佛针扎般一点点渗透进他每一个狂抖战栗的毛孔深处,在他本已翻天覆地卷起惊涛骇浪的躁动身体里火上浇油再添一剂,印下铭心刻骨的激情。
  而最後尾椎收场的那一吮,更是让程诺眼前白光一过大脑彻底当机,猛地僵直四肢弓起背脊,有如一只被烤熟的虾般全身骤然爬满诱人媚惑的粉红,脚趾都快被他不断蜷缩的摩擦给磨烂了,却还咬碎了一口白牙紧绷死撑,就是倔强地不肯出声。
  他疼,难受,不舒服,但他依然承受,甘之如饴,满怀欣喜,整个身体都满涨酥透,体内血液充盈沸腾,如一池雨後的春水轻轻荡漾,心脏里堆积的喜悦亦满满当当涨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撕裂胸腔,不为别的,只因这来自秦深──
  是神的馈赠。
  忽然眼睛一眨泪水就那麽自然而然地就流了出来,打湿脸下早被他蹭得皱巴巴的枕头,完全的生理反应,无关其他。红肿不堪的眼角跟下面的小穴一样濡湿火热。
  程诺哑著嗓子摇头尖叫:“好憋……好涨……要到了……要到了!啊!”
  极关键的一秒,秦深却忽然身体一顿,抽插的动作竟猛地停住了。
  很难想象这种时刻,但凡一个正常的男人都做不动临场叫停,而快乐至上的秦深竟然会如此不明大义不解风情,伤人又伤己。
  “嗯……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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