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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眼-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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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之后,一向是传媒业的蛰伏期,各家各业都哀叹无新闻,少新闻。但是,在这一年的金秋之际,一条爆炸性新闻充斥占据着
各大媒体、网络的版面,一夜之间,全民疯狂,一时之间,洛阳纸贵,网络瘫痪。“C公子、L哥哥”成了那一个时期的网络流行语。据秋弈后来统计,褚恒的博客和Facebook在不得不关闭之前,几个小时内的全球点击率已突破了数百万。
“那个姓赵的,果然不济得很,跟他老爹简直没法比,真就来了个丢车保卒了。”蔡主笑得好不得意。
一旁的童秘书连连点头:“您这手敲山震虎,不仅打掉了那边的气焰,更让他们惹恼了一号,这赵褚两家的联盟算是完了。这一箭双雕之计,真是让人佩服之至。”
蔡主收敛了几分笑容:“我原本是要一石三鸟的。”
“您是说那位‘驸马爷’?”
“我原以为,只要公子的事情被昭之于天下,那对小鸳鸯就得分开,这小子就会被调回来,可以依照我的吩咐,好好伺候他那丈人。没想到。。。。。。我居然小看了那位公子。”他看着桌上那一大摞纸:“这就是他博客上的内容?”
“对,已经重新开通了,关注点击的人数近乎天文。”
“这画面背景的设计倒让人看着舒服,既稳重,又有几分活泼,颜色也吉利。这文笔,也确实很有才,不那么花哨,就是有些卖弄,不光中文,听说还有英文、法文,哼哼。不过他写的这些玩意,怎么就像个小媳妇写的,又会过日子,又很懂情调?”
“说的是。不过,公众却很喜欢,特别是那些小丫头。”
“那帮丫头一定很伤心吧?她们的公子已经心有所属。”
“恰恰相反,她们倒都帮着给公子出主意,怎么把L哥哥彻底搞定。”
蔡主翻了翻白眼,瞥了一眼童秘:“这里面也包括你家那个小丫头吧。切,想不到,公子这一手,因祸得福,倒弄了个满堂彩,还可以大大方方地跟他的L哥哥相伴了。那个学校怎么样?”
“学校保安加强了很多,不过毕竟是在小镇,倒还算稳定。只是因为游客骤增,他们一开始有些手忙脚乱。还有,因为公子的网站浏览人数过于巨大,怕生出什么事,那边常家就推荐了部里的一个电脑高手,说可以帮着公子管理一下。”
“什么?这公子一人在那边念书,外加两个伴读,三个保镖。这帮人可真能抢着献殷勤。这帮小家伙,我现在先去对付他们的老子,以后再来收拾他们。”蔡主气哼哼地。
☆、秋夜的浪漫
“大雁南飞,总添人几许伤感。”
“哥,你这博文写得上瘾了是不是?”尤北没好气地往湖水里扔了颗石子。
“嘘~”不远处的秋弈摆着手,继续钓着鱼。
“这可不是我想的,是你脸上的表情。”褚恒的手指间轻捻着片小小的红叶:“你还要跟苗大哥闹多久呢?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和骆骅抱不平,可是,赵家干的事,苗大哥怎么管得了呢?你要他离开那边,可那是个想出来就能出来的地方吗?不要难为苗枫了。”
“姓赵的不是个玩意,苗哥还是赶紧抽身最好。我最怕的就是有一天,他跟骆大哥各为其主,来个……自相残杀……那个大院里什么事都会发生。”尤北显得非常灰心。
“不会的,他俩肯定早就考虑过这种情况。”褚恒搂住尤北:“北北,不管大院里发生了什么事,你,我还有虫子,还有骆骅他们,我们都会一直在一起的,你就不要想太多了。其实,你不是一向神通广大嘛,要想让苗枫离开那边,也不是没有办法。”
尤北眉间笼上一层阴影:“我爸跟那姓赵的提过这事,可是老色鬼不肯放人,除非。。。。。。我的哥,不如你去跟褚伯伯讲讲,跟姓赵的要人,那老色鬼一定巴巴地答应下来。”
褚恒面现为难:“你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讲呢?现在太晚了,我爸妈现在看见那人就有气,怎么还会开口跟他要人?这一年半载的估计没什么希望了。”
“唉哟,我的哥哎。我哪知道姓赵的他们家干过那么多缺德事,否则,我……”
看着尤北抱着头一脸痛苦,吴用脸上浮现一丝笑意:“算了,想那些也晚了,骆骅早替我去说了,还是想想怎么去谢骆大哥吧。”
尤北喜出望外,人立刻精神起来,一下将褚恒扑倒:“你居然也跟我来这套。算了,我就知道没有白叫你们一声哥,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们的。说吧,我的哥,你叫我做什么?”
“你这小子先从人家身上给我爬起来再说!”苗枫从树上跳了下来,仰起头:“大哥,还不下来,你就眼睁睁看着你的人被个臭小子压在下面动手动脚?”
骆骅哈哈一笑,轻轻跃下:“小苗子,你醋什么?忘了执行任务的时候,咱俩一个被窝里睡觉,你的手。。。。。。”
苗枫忽然一阵猛咳,随手一把将尤北揪起来:“要不是刚才听你对我那么情深意切,我今天非再把你折腾得散了架不可。以后不许再让我看见你搂着别人,谁都不行!否则,你就等着天天做母的好了。”说到最后那句时,他早已把尤北顶到了树后。
骆骅俯身看着仍躺在斑斓落叶堆上的褚恒:“你还那笑,看刚才把北北给吓的,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人家的痛苦之上,对吧?这都跟谁学的
?”
“当然是你这超级变态了,当初让我受了多少惊吓。”
骆骅摩挲着褚恒的手和那片小小的红叶:“受到惊吓?我才发现,你是最出奇冷静,临危不乱的一个,想不到,我也有看漏人的时候。”他将褚恒的手放在唇边,轻轻蹭着,吻着:“唉,我怎么就没想起来你这一手呢?真是白给人叫声大哥了。”
“大哥,干咱们这行的,写这些东西不都是违规的吗?除非没事拿着练练写个密码什么的还差不多。”秋弈提着鱼桶兴冲冲走过来:“早起的猫儿有鱼吃,开饭喽!”
骆骅拉起褚恒:“先去帮着生火吧,一会我带你去山顶玩,记的穿得漂亮点。”
常冲的胖头从帐篷里探出来,揉着眼睛:“已经。。。。。。天亮了吗?”
山顶的风带来丝丝秋寒,山脚下,碧湖如缎,秋林似锦。
褚恒闭上眼,落日余晖依然那般温暖,空气中是淡淡的松脂香气和朽木、树叶的潮味。这一瞬,他忽觉又回到了爸爸和骆伯伯的那片空间,只不过眼前直入天际的不是白杨,而是红杉。这样宁静平和的日子,在消失了近两个月之后,终于渐渐恢复,让褚恒更觉得它的弥足珍贵。
想起当时,一夜之间,生活突然被彻底打乱,他一时手足无措。骆骅虽然早备好应急手段,但当知道这始作俑者竟然来自身后,六个人都惊骇莫名,也终于恍然,为何无人敢出面干预,也才明白这一切源于一场可怕的权力较量。
正觉得彷徨无助时,爸爸要骆骅立即回去,晓以利害,只是为避开这风口浪尖。褚恒理解爸爸那边正在承受的巨大压力,但是他更有种预感,与骆骅这一分离,二人的未来一定会出现变数。自从听说骆伯伯的事,褚恒对那个大院就失去了信任感,他当时就对自己发誓,绝不会重蹈父亲当年的覆辙。
“要是骆大哥提出分手,怎么办?”常冲十分担心。
“我是不会放弃他的,哪怕就是天边,我也要追上他。”
褚恒恳求爸爸多给他几天时间,他要采取行动,要去拯救他们两个人的未来。对于自小性格孤僻内敛、成长于一个特殊环境的人来说,向无数熟悉和陌生的人敞开心扉,实在需要莫大的勇气、毅力和坚持。那一刻,他什么也没有深想,也不愿想,他的心里只有那个人。他能感觉到,自那一刻起,骆骅在用一种全新的眼神看着他,让褚恒更觉得欣喜和幸福,觉得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
可是,这几天,他感觉骆骅有些急躁不安,说话也不像往日那样从容,有时还有些粗暴无礼。比如此时。两个人白天在山顶上东转西转,骆骅完全心不在焉,说话也前言不搭后语,然后就躲进不知什么时候搭好的帐篷里,一个人在里
面忙忙碌碌,黑着脸让褚恒不许靠前一步。
褚恒心里不免有些委屈,看看脚上穿的那双鞋,是几天前骆骅自己的生日礼物。
“买鞋只要实惠耐用就可以了,跟你其它那些名牌相比,这一双更显得与众不同。”
骆骅的一番解释让褚恒哭笑不得,当然他并不在意。只想着下个月骆骅的生日时,要给对方一份大礼,可他又怕对方不肯收。
夕阳在对面的山顶后沉了下去,一阵秋风扫过,让褚恒打了个冷战。
“你怎么穿那么少?这就是你最漂亮的衣服?幸亏你人长得还凑合。”骆骅的声音还是那么硬邦邦。
“我有点冷了,可以进去了吗?”
骆骅递过来一个“活该”的眼神:“你不是喜欢看山顶夜景的吗?这个地方应该最合你的意了。”见褚恒身体发抖,骆骅才有些不情愿地将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褚恒身上:“真是个少爷。”
褚恒挣扎着要起身,被骆骅一把按住:“坐下,好好说话。”
褚恒心里有气:好好说话?你这家伙现在越来越不会说话。
头顶上传来鸟儿扑打翅膀的声音。
“我们认识有两年多了吧?真是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
“认识?怎么才算认识?是二十多年前我抢你玩具那次,是你伪装成助教那次,还是暴风雨那次?”褚恒鼻子里哼出一连串。
骆骅一笑:“那,我觉得我这两个月好像才重新认识了你,是不是也该算进来呢?”
褚恒心里有些怦怦跳。
“这次真是多亏了你,你用你的方法,让大家化险为夷。我知道,你主要是为了我,我真要好好谢谢你,尽管我不知道,你为了我这样做,值不值得。”
“如果换成你,你会吗?”褚恒的心开始有些发空。
“我想我做不到,我的职业只要求我要服从命令,而且很多事需要我必须先考虑周全,不能有任何疏漏。”骆骅低下了头。
褚恒心里真是五味杂陈:“所以你说,这件事以后,你对我的感觉有了变化?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可以告诉我吗?”
“没有,没有,我哪里有什么心事?”骆骅抗拒着,有些慌乱。
褚恒瞪了他一眼:“你这几天表现很不正常,鬼才相信你没有心事。”
“一定是你想太多了,我听说爱写博客的人,心态都比较……怪。”
褚恒霍地起身,狠狠踩了骆骅一脚,就往帐篷那里大踏步走去。一掀帐帘,里面黑乎乎一片,还有嗡嗡嗡地声音。这个家伙在搞什么鬼。
“灯绳在这里。”骆骅紧紧赶在后面。
“不用你扶。”褚恒没好气地甩开骆骅的手,额头接连砰砰地碰着些硬硬的东西,不禁“哎哟”几声。
骆骅将他拦腰抱住:“听话,在这里。”
褚恒一手揉着额头
,一手拉了下绳子,帐内霎时通明雪亮,眼前一片溢彩流光,就觉得头上似乎顶着个什么东西,下意识地用手一拂,“扑拉”掉下来一个精巧别致的花篮,花篮中有一张卡:WILL YOU MARRY ME?”
☆、爱的宣言
如果不是尤北偷偷摄录下来,在场的两个人,说者根本完全不知道当时究竟讲了什么,听者更不确定那时听到了什么。等到两个人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紧紧拥抱在一起。
常冲抹着眼泪冲进来,抱着褚恒嚎啕,嘴里一通呜里呜鲁,秋弈则一本正经将骆骅的手放到褚恒的掌心:“恒哥,小骅就正式交给你,以后就劳你费心了。”尤北则当胸捶了骆骅一拳,又对着褚恒耳语:“哥,你要是不让我当伴郎,我就跟你绝交。”苗枫扑上来,先啃了一下骆骅的脸,再搂着褚恒不放,直到屁股上挨了尤北一脚。
一番吃饱喝足,看四个家伙还在那里调笑,骆骅笑骂着:“你们几个有完没完,这还只是订婚,就闹成这样,那到结婚的时候,你们还不折腾上屋顶了?”
四个人互相看了看,常冲立刻钻到褚恒腿下,两手抓住双腿,一个直起,就把人顶在肩上,骆骅则早被苗枫和尤北双双一个举起,扛到两人的肩膀上。
秋弈举着像机:“两个人近点,再近点。苗子,北北,使劲往冲冲那边靠,他不怕挤的。两位哥,亲一下,今天忘了准备苹果,就直接上吧。喂,亲的是嘴哎,又不是会见外宾。大哥,认真点,要事事做表率,热情点,要舌吻,对,再缠绵点。对了,恒哥,这个姿势太棒了,全身投入,国母就是这样的。已经三分钟了,我看再来十分钟没问题。冲冲别急,我以后会把我的解说抹去的,以便留存。”
等到骆骅恼羞成怒将那四个捣蛋鬼统统连推带扔弄出帐外的时候,几个人都已经精疲力竭。
“大哥,恒哥。。。。。。我们几个。。。。。。今晚就是。。。。。。后宫侍卫,你们想多少次就多少次。”
“不错,恒哥,大哥说还欠你。。。。。。一份生日大礼。。。。。。慢慢享用好了。”
“两位哥,再多吃点东西吧,一定要有力气才行啊。”
“是啊,一刻值千金呀!”
褚恒醉眼朦朦如小猫一般温顺地趴在骆骅的胸口上:“我刚才给爸妈打电话,他们俩都哭了。我妈说,这是第二次看见我爸哭,上一次是二十年前的事了。”
骆骅吻吻褚恒的发间,摩娑着对方的肩头:“我们真的很幸运,更幸运的是,我们还有这么多哥们。”
褚恒打量了下帐内的布置:“都是你自己的创意?那几个哥们没有帮着你?”
“听他们的?一到正经事,就只会出一篓馊主意。”骆骅随手抄起个东西往帐篷的一侧扔过去,就听哎哟一声。
“大哥,别生气,我们可没有偷听,是在撤发电机呢!你们继续!”一堆嬉笑喝骂声渐渐远去。
褚恒笑倒:“刚才苗枫说什么,生日大礼?难道不是那双鞋子?我觉得挺好,
我就把它们当做你,任我踩任我踏。”
“你怎么能这样忍心对我呢,我送它们的意思是,你走到哪儿,我跟到哪儿。不许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可不是小狗。不过,话说回来,那鞋子当然也是礼物,不过,我又没说是生日礼物。”
“哦?那又会是什么?”
骆骅抬起褚恒的下巴:“跟你想送我的生日礼物差不多。”
褚恒面色更加绯红:“你这回是真的吗?不会又是做到一半。。。。。。嘿嘿。”
骆骅一下子翻身压过来,将褚恒的双手牢牢固定,脸上一副要吃人的表情:“你在说什么?一半?行,我们今天就直接进入另一半,让你这一夜更加有滋有味。”他把褚恒的衣服向上一掀,照着那白酥酥前胸就是一顿狠吸。
褚恒当时就一个激灵,好似一团团电流从胸前炸开,向全身奔涌而去。他双眼紧闭,口唇微张,一张粉面更加令人心狂躁动。骆骅的唇舌碾辗过对方平滑紧实的小腹,将头埋入胯间,箍住不停摇摆着的胯骨,大力吞吐。
褚恒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腹部剧烈起伏,口中的呜咽也一声高过一声。两条腿伸直又弯曲,张开又想往一处并拢,最后便听近似哭腔地胡乱喊了一声,瘫软下来。
骆骅抹了抹湿漉漉的口唇,朝褚恒眉眼间吹了口气:“恒,感觉怎么样?”
“这。。。。。。这就是另一半吗?”褚恒胸膛一起一伏,眼色水朦。
宋江轻笑出来:“这才只是一小半。这里抹一点酒,润一润。”他挤挤眼睛。
褚恒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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