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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天使2-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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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压在我身上。鼻翼间口腔内满满的都是他的气息,他的舌带着滚烫的温度在我口里猛烈的翻搅,一如过往的蛮横霸道,发了疯一样的汲取着我的唾液。我在他的怀抱里节节败退,直到他将我压在粗糙的墙面上一手搂着我的腰际一手托起我的下颚不停的变换着接吻的角度。从上唇到下唇,从齿列到舌头每一处他都不愿意放过。仿佛是找回了失去多年的至宝一样,那份痛楚而强烈的思念清晰的传达进我的心房。
他连让我喊一个不字的机会都不给我。坚实的臂膀勒得我生生的疼痛。
我几乎以为自己会如此窒息在他的热吻下,但脑海中却不可思议的闪过一个甜蜜而痛楚的念头——如果就这样死在他的怀中该多好。
“依夏,睁开眼睛,好好看我。”
带着一股魅或的吸引力,我乖顺的掀开眼睑,入目的是昏黄的灯光下那张令我魂牵梦萦肝肠寸断的脸庞。
这是敬修的脸,这英挺的眉宇,这深邃漆黑的眼眸,这挺拔的鼻梁,这性感丰润的嘴唇,不是白修远,而是白敬修。直到现在我才恍然大悟到一个悲惨的事实——原来在我心目中一直都是白修远像白敬修,而不是白敬修像白修远!
从他的瞳孔中我惊惶的看见自己陶醉的神情,两颊泛着红晕,衬得肌肤更加苍白。神智逐渐回流到大脑中,我急切的想要推开禁锢着自己的这个胸膛,然而我的挣扎在他眼里依旧像小猫一样无力。
“请你放开我。”
我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冷漠而平稳。
敬修明显的怔了一怔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你想对我说得就是这句话么?”
“我们已经结束了。请你,请你放手吧。白少爷。”
偏过头,我不敢看他的眼睛,虽然竭力不让眼眶湿润却难以压抑胸口涌起的苦涩。
“我不要听这些废话!骆依夏!你知道我想听什么,说,说你想和我在一起,说你想跟我一起走!你快说啊!只要你开口。不论白家怎么反对,不论姑姑她如何阻挠我都不会放在眼里!为了你和家里断绝关系我也在所不惜!白修远能做到的我一样可以做到!什么万贯家产,我不稀罕!没有你什么都是假的!什么都没有意义!我只要你一句话,只要一句!”
我不要你和白家脱离关系,我不要你为了我走上修远的老路,我不要再次眼睁睁看着你为我受苦,我不要,不要,不要!如果和你在一起只能导致你的不幸,我宁愿远远的离开你,再也不见你。我明明都如此下定决心了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面前。如果你不能幸福我所作的一切都没有意义,如果你不能幸福我也不会快乐的。为什么你不明白!我不怕违背自己的誓言遭受天打雷劈,也不怕被白姑姑知道遭到她的报复,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忘记我,好好的去过你的生活。
“请你不要一厢情愿!我和修远在一起很快乐,我从来没有打算再离开他。白少爷,你难道不知道从一开始我就喜欢修远么,如今好不容易我才和他在一起,请你不要再来打搅我们的生活,也不要企图再来破坏我们的幸福。所以,请你放开我。不要再出现在这里。这种地方不衬你白少爷高贵的身份。”
“你撒谎!”
“我没有撒谎!”
“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我一时语塞,僵硬的转过脸直视着他的眼睛。
“你不是说过你也爱我么?你骗不了我的,骆依夏,你爱的人明明就是我!”
狠狠攥着拳头,我咬紧牙根瞪着他道:“傻瓜,那是因为你长得和修远很像的缘故!我不过是拿你当成他的替代品而已!你少在那里自作多情!你以为我会爱上一个强暴过我对我做过那么多残暴的事情的男人么!我又不是脑子有病也不是自虐狂!从头到尾我爱的都是修远,对于你不过是一时迷惑,全部都是假的!是假的!”
我第一次看见白敬修露出受伤的表情,如果是以前他会扬起手毫不留情的打我,但是现在他却脸色惨白,满眼的震惊和失落。连紧抓着我的手掌都在不由自主的颤抖。
“……撒谎,如果是真的,你为什么要哭?你的眼泪为谁而流?”
“那是因为我讨厌你。讨厌你总是纠缠着我不放。我讨厌你!白敬修!听清楚我讨厌你!……”
最后的语尾消失在他的双唇里。我挣扎,却被他摁住了双手抵在墙面上蛮横的强吻。他的膝盖刻意顶进了我的双腿间,我惊惶的扭动着身体,一股熟悉到令我恐慌的感觉慢慢的从身体内部升腾起来。
“放开依夏!——”
华夏愤慨的小脸出现在视野中。我趁着白敬修失神的瞬间,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他逃到了华夏的身边,一把护住小小的他,生怕敬修会泄愤到他身上。
华夏看着我红肿的眼睛和双唇,担忧的扯了扯我的衣袖。
“我们回去吧。”
我紧紧的握着他的小手连头也不敢再回的朝着楼上逃去。
身后传来他最后一次的呼唤。
我想这真的是最后一次听见他呼唤我的名字了。第N次听见从厨房内传来碟子落地的脆响声后,我终于从神游的恍惚状态中清醒过来。
匆忙走到厨房边一看,我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满地都是壮烈牺牲的碗碟碎片,灶台边新鲜的食材被切得奇形怪状,难以想象等装盘上桌之后会是一副怎样凄惨的卖相。好不容易踏着为数不多的立足点,我把站在厨房暴风中心的小祖宗华夏给揪了出来。望着他的双手,我惊骇的合不上嘴巴,十根手指几乎都找不到完好无损的部分,血淋淋的样子让我怀疑他是不是打算贡献自己的手指来熬一锅汤。
我赶忙掏出家庭急救箱,替他仔细清洗了伤口之后开始包扎。原本好端端的纤纤十指如今变成了十根胡萝卜,小家伙垂着脑袋,两眼微红,忍不住抽抽搭搭起来,好像自己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一样。我揉了揉他的小脑瓜,安抚道:“没关系,我知道夏夏不是故意的。没事,厨房我自己收拾就好了。你还是乖乖的坐在这里等晚饭吃吧。”
华夏抬起头,一双小鹿班比似的大眼睛蒙着氤氲的雾气,被咬的微红的唇瓣散发着蜜糖一样的光泽。果然是个惹人心醉的小可爱。殊不知走丢了他这只“小猫”的“原主人”此刻会焦急到什么程度,料想那边也一定人仰马翻了吧。
有人疼爱的感觉是很幸福的,华夏,你可要好好珍惜啊。不要辜负了真心爱你对你好的人。不要轻易的让幸福从自己的指缝溜走,缘分是个奇妙的东西,说来就来,但说走便走了,它在你身边围绕的时候你不曾注意不曾好好珍惜,一旦它飞走了,却是无论怎样追逐怎样哀求它都不会再回来的。
走进满目仓夷的厨房,我有点力不从心的蹲下来,缓缓的收拾着地上散布的碎片。突然,锋利的口子划破了手指,殷红的血珠一下子涌了出来,我愣愣的望着自己的伤口,竟然一点都不会觉得疼痛。因为比起胸口的钝痛感来,这一点小伤实在是过于微不足道了。吮吸着自己的手指,我让血腥的味道在口里扩散开来。
华夏离开了,因为他终于想通了自己对那个人的感情,小家伙决定鼓起勇气回去告白,不论结局是成是败。不过我和修远都知道那个人一定也是爱着他的,只不过这个小傻瓜懵懂不知而已。幸好他们没有彼此错过,幸好他还能及时抓住自己的幸福。看着他来又看着他离开,我欣喜也带着一点不舍。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望着华夏远去的背影,我默默的为他祝福,祈愿他会比我幸福比我快乐。
家里少了一个小麻烦精,日子又回到了过往的平淡和安宁中来。修远依然有忙不完的事情,我也依然往返于进修班与家之间。我觉得自己变得有点神经质起来,总是以为敬修躲在什么地方偷偷的看我,然而,我再也没有见过那辆熟悉的跑车和那个熟悉的身影。想来也对,敬修从来都不是那种喜欢偷偷摸摸的人,他若是执意要来见我绝对不会躲起来,他会堂堂正正的走到我面前,用他的眼睛好好的看我,用他的手阻止我的逃避。那么惹眼的一个人,倘若他真的出现在这种不起眼的小地方也会很快成为众多女性的目标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起来。一如当时在广州的夜校门外一样。他就是那种无论走到哪里都能闪耀的发出光辉的男人。
我越来越不懂自己的心,明明祈祷着他不要再出现却因为再也见不到他而莫名的失落,明明身边已经有了温柔体贴的修远,我却难以自持的偷偷想念着敬修。
妈妈,我该怎么办才好?你能不能告诉我该怎么做才能彻底忘记敬修一心只想着修远呢?我要怎么做才能将那些属于敬修的回忆彻底从我的心里抹掉?这样的我是不是很卑鄙很无耻?一边享受着修远的爱情一边又三心二意的想着别的男人。我一定会遭到天遣吧。一定会有报应吧。
转眼间从清明走到了四月下旬。修远几乎每周都会陪我去一次母亲的墓地。称呼也从“伯母”变成了“妈妈”,这让我打从心底里觉得温暖。修远对我的好,怕是我终其一生都无法回报他了。但起码我要努力让他也觉得幸福,在生活细节上多照料多他体贴他一些。过去我从来不会把爱这个字挂在嘴边,而今每天晚上临睡前我都会搂着修远的脖子,轻轻的在他的唇瓣上印一个吻。不断对他倾诉着“我爱你”。呢喃般的话语就像一个魔咒又像是一个心理暗示。
我想总有一天,过去的一切都会过去,曾经的悲伤和快乐都会变成珍贵的回忆。
总有一天……我如是企盼着……
自从回到S市以来我一直刻意回避着有关白家一切的讯息,不去听不去看也不去想。
所以当我从进修班其他女生的八卦闲聊中得知白氏股票近来频频下跌的讯息后,一股莫名的惊惶让我不由自主的奔出校门在报刊亭内一下子购买了好几份刊载着相同新闻的报纸。
【白氏股票大跌,疑似林氏撤资的后疑症?!】
【白氏企业股票再次大幅度下跌!】
【白氏与澳洲方面的合作突然中止!原因不明!】
【白氏企业南美石油计划意外夭折!】
【白氏裁员内幕?!】
一系列触目惊心的消息让我惊骇莫名,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来到了白公馆附近的商业街上。骤然收住步履,这才惊觉到我逃课了!而且我的双脚不由自主的就带着我到了这里,隐约已经能看见白公馆的屋顶,那爬满了绿色藤蔓的大屋近在眼前!
我停在原地踌躇了良久,虽然很担心敬修,但是如今的我又有什么立场厚着脸皮去见他。说了那么伤人的话,我居然对敬修说了我讨厌他,他不会再来见我了。
回头再望了一眼白公馆的方向,我咬住嘴唇,最终还是回过身,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去。
买了一束百合我恍惚的走进墓园。心里脑里满满的都装着白氏企业的种种负面新闻。一向稳如泰山屹立于世界前一百强之林的白氏企业怎么会在短期内就出现如此之多的负面新闻呢?即使当年全亚洲最惨烈的金融风暴期间白氏都能处之泰然岿然不动,为何就在最近,在林氏撤资以后居然出现了如此严峻的局面?难道这背后另有什么内幕是不为人知的么?
想着想着居然走过了头,敲了一记自己的脑门悻悻然的倒退回去。
然而——母亲的墓碑前赫然摆放着一捧新鲜的百合。大朵的花瓣上还滚动着晶莹的水珠。除了我和修远,这里应该没有人知道母亲的所在!夏香阿姨回广州也快一个月了,显然这束花不可能是她放的。而修远绝对不可能一个人来这里。每个周末我们都是一起来的。
母亲喜欢百合花,这也是我从夏香阿姨口中得知的,所以送这捧百合的人一定是母亲的旧识,对方不仅认识母亲还知道母亲的喜好,况且这么一大捧新鲜的百合价格绝对不斐。
我蹲下身,将自己怀里的百合放在一旁,捧起墓碑前的花束,在花朵间发现了一张白色的卡片。急忙抽出来打开一看,纯白的卡纸上用楷书工整的书写着“晓芸”两个字。字体苍劲挺拔,一看便是男性的笔迹。
男人?!顿时我惨白了脸色,莫非,莫非是?!——
突然间,身后传来沙沙的脚步声,我的心激烈的跳动起来,几乎要从咽喉里蹦出来。是他么?!是送这捧花的人么?!
脚步声在我的背后停了下来,这一刹那我几乎忘记了呼吸,捧着花束的手心里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水。嘴唇咬了又咬,抱着强烈的期待和一种难以名状的情绪,我缓缓的站起来,终于鼓起勇气转过身。
“……白……姑姑!……”
映入眼帘的人不是什么男子,却是白琴!一席米色的范思哲套装,黑色的卷发垂顺的落在肩头,耳垂上依然是那副素雅的珍珠耳环。
尚未来得及从震惊中还过来,迎面袭来的一个掌掴立刻打得我眼前一黑,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面歪去。手里的百合也倏地落到地上。
白琴这一巴掌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道,毫不留情凶狠之极,我完全没有料想到平时严谨自制的她会突然不分青红皂白的给我一巴掌,明明在身高上比我矮了大半个头,她的力气却出气的惊人。我好不容易才稳住步履,脑子里嗡嗡作响,脸颊上像浇了一遍辣椒水刺痛难当,被掴打的那一侧还出现了耳鸣。
嘴里有血腥的味道弥漫开来,我僵硬的转过脸,望着白琴。
她脸色铁青的瞪着我,再也不见往日的沉着与傲慢,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原本就显得冷冽的凤眼此刻更是浸淫在一片怒火之中,我仿佛能感觉到此刻有一千把一万把看不见的利剑从她的眼里射出来。
我刚想开口,她已经毫不客气的踏前一步,气势汹汹的扬起了右手朝着我再次挥了过来。
我被眼前的景象彻底惊呆了。只是眼睁睁看着她的右手朝我掴打过来,连避让的想法都没有产生过。出于本能我闭上眼睛,咬紧牙关,等待着清脆的声响再度落在我的脸颊上。
然而下一刻,我就被外力狠狠的拉了过去,撞进一个坚实的怀抱中,鼻翼间飘过的是令人心悸的古龙水清香。睁开眼,白敬修一手将我揽在他的怀抱中,一手捉着白琴的手腕,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一般,令人窒息。
白琴一脸的不敢置信,敬修则是寒霜罩顶。
唯一相同的就是两人的眼里都燃烧着熊熊怒火。
“你居然跟踪我!”
白琴抽回手怒道。
“都是跟姑姑学得。我走到哪里后面都像拖了条尾巴,还不是拜姑姑你所赐!”
敬修极力克制着怒火,声音都有些走调。毕竟眼前的人是他亲姑姑,他再生气也不能对着自己的姑姑翻脸。
“我那么做都是为你好!没想到你还是去找这只不要脸的狐狸精!你是不是脑子不清醒了!事到如今还在做你的春秋大梦么!”
白琴阴冷的瞪着我,看来她已经知道了敬修来找我的事情,难怪她会如此生气。虽然不是我打破誓约去找的敬修,但是知晓敬修与我见了面,她还是会生气会恼恨。她还是觉得是我单方面不知廉耻的纠缠着敬修。
“他都已经跟修远好了,你还念着他做什么!爱谁不好,你居然去喜欢这样一个不要脸的下贱货色!他是什么东西难道你不知道么!他做过男妓,不知道陪多少有钱的老男人上过床,只要别人给钱,他就毫不犹豫的出卖肉体,这种下三烂你也去喜欢!你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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