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像你这么好 by: 混世精灵-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霍启森没搭理他,自顾自走进办公室。五分钟以后当几个女同事还在窃窃私语地讨论霍总今天的黑眼圈和微微泛红的嘴角是怎么回事时,薛只被请了进去。再一分钟以后,薛只在众目睽睽之下怒气冲冲地下了楼。从电梯下到底楼的短短十多秒钟内,薛只又忍不住在心里把霍启森骂了个内外通透,他这边为了下周宣传活动的演示稿忙得不亦乐乎,那混蛋居然要他下楼去帮他取快递!
到了前台一看,诸事不顺,快递员等急了已经走人,薛只只能呼哧呼哧地跑向隔壁的写字楼,好不容易在途中把人给截住,定睛一瞧那包裹,无比硕大,在这么一掂量,脸都青了。
最后薛只东西弄进霍启森办公室的时候恨不得就一撒手砸地上了,谁料他还火烧焦油地来了一句:“怎么那么慢?”
“……霍启森,我是你的助理,不是搬运工!”薛只满头是汗地往他办公室前一坐。
“我知道,谢了。”霍启森破天荒地递过来一杯水,“中午一起吃饭。”
薛只愣了一下,居然有一种受宠若惊的幻觉,再瞟了一眼霍启森,他居然在笑,笑得自己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霍启森能笑,必有异象,这是海伦给薛只的醒世名言。拿起水杯招呼了一声,薛只匆忙逃窜,看把门关上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从缝隙里偷看了一眼。霍启森正在拆那个大箱子,三下两下就露出了宝藏的真实面目。薛只眯起眼睛使劲观察,总算得出了那是个投影仪的结论。
坐到位置上拼命咽了几口水,薛只细细想了想,忽然灵光一闪,想到冷延跟他提起过很想在家里用幕布看电影,那样一定很过瘾。如此说来,霍启森买的这个玩意儿其实是送给冷延的?想到这儿,薛只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体贴入微这样的华丽辞藻怎么可以和霍启森联系上呢?但,终究还是在内心深处,狠狠羡慕了一把冷延。
然而薛只对霍启森的那一点微小的改观还没有扎根以前,就被现实再一次狠狠摧毁了。原来霍启森所说的中午一起吃饭竟然是一起在办公室吃外卖盒饭的意思,薛只把筷子插进夹生米饭里的时候感情至深想像着自己是在捅霍启森的心脏。所幸赵熙宁发来慰问,表示晚上将按时下班烹制西冷牛排大餐以作补偿,这才稍稍平息了胃与身心的不满。
饭盒刚扔进垃圾桶,霍启森就出现在了眼皮子底下,指着显示屏上尚未完成的PPT:“背景全部换掉,用黑白色调,logo太不显眼,作成艺术字,还有……标点符号的纰漏全部改过来!”
“……”薛只有点后悔,自己真不该这么快就把最后一口饭咽进肚里。
于是薛只整个下午都耗在了与霍启森的审美品位较劲的大工程之中,可等到改无可改、刺无可挑的时候,那混蛋却跟他玩起了失踪,更令薛只忍无可忍的是,楼下前台又打来了电话,竟然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到了一份属于霍启森的包裹。
这回,薛只拿上来的是一个小纸盒,经过了暴力装卸和运送以后被挤压得有些扭曲,底下的透明胶带也裂开了。薛只原本真没想过偷看,可刚一甩到办公桌上,那玩意儿偏偏就漏了出来,不看都不行。
竟然只是一个圆形小罐的婴儿润肤霜,薛只看得直犯愣,没想到那家伙还用这玩意儿?再一想到霍启森投诸在自己身上的斑斑劣迹,薛只起了邪念。
十分钟以后,霍启森从大会议室里出来,薛只恭恭敬敬地把东西呈上。
霍启森细致地查看了一下快递的包装,完好无损,刚自己的办公室迈了几步,又回了头: “你……没动过它吧?”
“没有。”薛只使劲摇头,确切来说,他不能算动了他的东西,而只是换了一瓶海伦让她扔掉的过期护手霜。
饥肠辘辘奔回家的时候,薛只的心情无限憧憬,在经历了霍启森惨无人道的剥削以后,他更能感受到赵熙宁对自己的爱是多么深沉,连他爸妈都没对他这么宽容,这个世界上还会有第二个人像他男人这么好么?然而事实证明,薛只忘记了一个人。
门一开,薛只就冲上去在赵熙宁的嘴唇上啃了两口,可还没到渐入佳境的时候,赵熙宁就把他给撕开了。薛只看了看他的脸色,又看了看他手里的拖把,再嗅了嗅家里一股浓浓的鱼汤味,这才隐隐约约地觉察出气氛不对劲。按照赵熙宁的习惯,每个周末打扫一次屋子又合理又省事,这工作日的晚上,怎么就突然兴起拖起地来了呢?
正想着,厨房传来了叫声:“赵熙宁,薛只回来了没有,你现在下去接他。”
“表哥!”一听那声音,薛只就跟中了彩票大奖一般心花怒放,奔进厨房就给了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
第11章
赵熙宁溜着个拖把就到边上放起了哨,看着这两个有血缘关系的男人抱得宛如情侣,心里就像被沸腾的血液给冲刷得一阵阵内伤。江尚轩,薛只唯一的表哥,小时候父母疲于经商经常在铁路线上来来回回,常常把薛只寄宿在姨妈家里。那时候的薛小只,既聪明又淘气,四岁就会跟小男孩手拉着手上街打酱油,六岁的时候就学会自觉地把表哥身边的大姐姐赶跑,拿这个时代的话来说,活脱脱就一顽劣小正太。所以江尚轩是看着他长大的,就连他什么时候开始发育、什么时候变声、长毛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这样的感情不可能不深,再换种更理性的分析应当是:深不可测。
这边两个人兄弟情深抱得正起劲,那边赵熙宁却不干了,心想薛只这算什么事啊,当自己男人的面跟别的男人亲亲我我的,随即就下警告似地咳嗽了两声,可接受者却像是没听见似的,继续在光天化日之下干着惨无人道的勾当。
赵熙宁一跺脚,又扯着嗓子咳嗽了几下。这回,薛只总算是听见了,别过脸来问了一句:
“赵熙宁……你是不是感冒了?”说完又含情脉脉地跟他表哥大眼瞪小眼去了。
江尚轩微微一笑,又补充了一句:“感冒了就去吃药,传染给薛只你就以死谢罪吧。”
“……”赵熙宁一听,索性礼勿视了,看不见就当没发生,自我安慰地埋头拖地。要是换别人赵熙宁早就一拖把棍子下去把他给消灭了,可那不是别人,那是薛只他表哥,那个三十大几了还怀揣着满满的恋弟情结的单身兽医,那个薛只这辈子都不会忘的男人,要是得罪了他,也就是变相地跟薛只掰了,赵熙宁觉得不值得。
江尚轩吃东西很讲究,严格来说他不算是个素食者,但确实不吃肉食,除了蔬菜以外只吃少许的鱼类。所以一整桌菜,赵熙宁一样望过去看到的都是绿叶子、绿叶子、绿叶子,除了那锅热气腾腾的鲫鱼汤,不管是炒的、蒸的、白灼的、凉拌的,量不大,一个一个小碗小碟全是喂兔子的。
饭还没吃,赵熙宁却已经没了胃口,先往桌上撂了样东西。江尚轩从容地放下喝汤的碗,定睛一看,是他之前给薛只的那张信用卡。
“哥,这是薛只前两天让我还你的卡,我最近忙,没时间,现在当着薛只的面还你,省得一会儿我忘了。”
江尚轩脸上不动声色,心里确是明晃晃的,赵熙宁这小子,公司明明就跟他医院在一条街上,说什么很忙没时间,根本就是个借口,说到底,还不就是不原意上来见他么?
当着薛只的面,他从来不数落赵熙宁,却还是忍不住质问了一句:“谁允许你喊过哥了?我是你哥么?”
赵熙宁噎了一下,浑身不自在,瞟了一眼薛只,那家伙居然吃着菜叶津津有味,自我陶醉。指望不了薛只,也不可能忍气吞声,赵熙宁也不客气地还了一句:“那好,还是叫江尚轩,我也自在,你以为……我愿意那么叫?”
江尚轩轻轻地一笑,倒也不怒,他这个人脾气就这样,心里面就算有多少不痛快,面子上是看不出的,就像那些黑道大哥戴上墨镜是一个效果,没人揣摩得出他在想什么。
果然,笑归笑,嘴上不饶人:“赵熙宁,我就不明白,你有什么好?你能给的我都能给薛只,他跟我在一起多少年,跟你在一起才多久,你别装得好像你跟他才是一家人。”
赵熙宁瞪了他一眼,把筷子一摔:“我就是再不好,你表弟心甘情愿跟着我,我有什么办法?他就算把我给踹了,也不会跑你那去,他不过就是把你当哥,他还能跟你睡一张床么?”
江尚轩一听,几声冷笑:“我跟薛只在一张床上睡了好几年了你不知道?他喜欢踹被子、抱枕头、流口水,哪一个坏毛病我不知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他裸睡?这习惯他还是跟着我以后才养成的。”
“什么叫跟着你,江尚轩,你说话注意措词。”
就这么一两个回合,两人已是剑拔弩张。
“一点都没错,薛只就是跟着我,从小到哪儿都跟在我屁股后头。你大概是不知道,十岁那年他差点走丢过一回,那一年薛只的同桌转学回老家了,那小子白白净净的却是一肚子坏水,跟薛只玩着玩着就把他的心给拴住了。他一要回老家,薛只哭了一整个晚上,一大清早顶着两只金鱼眼就去火车站送人了。送人也就罢了,送得忘情把自己也给送上了火车。要不是我及时坐了下一趟车去把他给接回来,说不定薛只就被人贩子给拐了,你今天能认识他?”
“你说的那事是十多年前,薛只不是当年的小屁孩,我也不是他那个同桌,我赵熙宁是没什么好,家境普通,也没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才华,更不会花言巧语,我没骗过薛只,他愿意跟我在一起完全是出于自发。我们也不是因为什么一夜情才发展到后来的地步的,我和薛只是在学生会认识的,玩了一年多暧昧了才知道彼此是同道中人。要不是那天情人节,他跟朋友出去玩喝多了,我去背他,我们真还不知道能这么不清不白地耗到什么时候。当时他趴在我背上就吐,吐完了就吼了一句,赵熙宁,我爱你,你知不知道?江尚轩,你听好,是你弟弟先跟我提的爱这个字,可我赵熙宁也不是没有担当的人,更不会趁人之危,第二天早上,他醒了,醒得透透的,我郑重其事、清清楚楚地给了他答复,我说,行,薛只,我要你了,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所以江尚轩,他认识我,跟我在一起,那是天造地设的,就算没有你,结果还是一样。”
赵熙宁这么不带喘气地说了一堆,终于把薛只给震撼了,用唾沫星子震撼的。
“说什么呢你们?”薛只懵懂无知地看着两人。
江尚轩对着赵熙宁是冷笑,对着薛只就是温柔地微笑:“没什么,赵熙宁说我做菜的手艺比他高明。”
“嗯,我同意。”薛只说着又夹起一根白灼芥兰,咬得万分起劲,“他做的菜有点咸,我刚才就在琢磨这其中的奥秘,终于有点明白过来了。”
“你……”赵熙宁顿时有种恨铁不成钢的辛酸,但也不可能向薛只发出求助信号阿,这不等于缴械投降么?旋即改了说辞,殷勤地夹了大块的鱼肉,“你……多吃点。改明再给你买个鱼头炖汤,补补脑!”
“营养都在汤里,还是多喝点汤好。”江尚轩也不甘人后,盛了一小碗白白的鱼汤奉到薛只眼前,“对了,有件事忘了告诉你,这个周末我要搬家了,乔迁之喜,你总得到场吧?”
“嗯嗯。”薛只吃得不亦乐乎,没多想就瞎点头。
“那就好,饭店已经订好了,到时候一家人坐一起好好聊聊,你也有好久没见你爸妈了吧?”
“……”听到这话,薛只愣了一下,看了一眼赵熙宁不爽的神情,算是明白过来江尚轩这话里有话,刚想张口澄清自己的决心已定,鱼刺就很不巧地卡在了喉咙里。
“咳咳……”薛只难受地咳嗽起来,江尚轩和赵熙宁顿时就紧张起来,一个拍背一个喂饭,却怎么也不见效。
“赵熙宁,你可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是不知道薛只在家吃鱼,都是事先剔了骨的么?”江尚轩这么一怪罪,赵熙宁火了,袖管一挽,冲进了厨房,再回来的时候一身的醋味。
江尚轩正纳闷这家伙想干什么的时候,赵熙宁居然抓起薛只的下巴就凑了上去。他用了足足五秒钟才反应过来,赵熙宁这是在他眼皮子底下活生生地上演了一出激吻戏,更让他神伤的是薛只居然还隐约发出了一种类似享受的呻吟。
赵熙宁就是这么嚣张地把醋给喂进小白眼狼的嘴里的,这无声胜有声的壮举,一来,把鱼刺危机给化解了,二来,彻底地打击了江尚轩。
饭后,赵熙宁内心喜悦地送走了江尚轩,很显然,今天表哥的心情非常不好,不然,绝对不可能这么早就打道回府。薛只屁颠颠地出去送客,赵熙宁在门口以胜利者的姿态说了一声拜拜,俨然一副走好不送的架势。
谁想门刚一打开,江尚轩就把薛只给拽了进去。赵熙宁一愣,在家他是光脚,这一要出去,条件反射地回头找拖鞋,再反应过来找出来的时候,电梯门已经关上了。
刚下了一层,电梯又听了,江尚轩以为赵熙宁追了下来,所幸进来的是一个不认识的男人。薛只一见他,身体一哆嗦,他记得这个人,冷延家里的客人,肖亦,是个真真正正的色情狂。
第12章
肖亦进来,也看见了他,本想开口调戏两句,可看到电梯里还有一位颤巍巍的老奶奶,就作了罢,毕竟他肖亦是尊老爱幼、风度翩翩的国际著名摄影师,在这种场合吓到一位老人见了报,实在有损形象。
肖亦不怀好意地笑,视线慢慢从薛只的身上飘移到边上的江尚轩,“嗖”的一下,他觉的自己的心脏过了电。
高挑颀长的身材,雕塑一般的深刻五官,修剪的一丝不苟的短发,就连那身黑色的大牌西服看上去都那么恰到好处,再加上成熟稳重的气场,这么一比照之下,旁边的薛只那只小雏简直黯然失色。肖亦当然不是没见过这么赏心悦目的人,在他镜头面前走过的明星、模特多到数不清,可面前这个男人的神色却让他过目难忘,那种似笑非笑里略带轻蔑的眼神让肖亦有了一种摩拳擦掌的冲动。
肖亦下意识地笑了笑,悄然无息地往江尚轩身边挪了挪。江尚轩依然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站地笔挺挺地睨着他。肖亦假装端详电梯里的广告,一只手却在暗中不规矩地摸了过去。
江尚轩不是没看出来者不善,所以当肖亦得寸进尺、付诸行动的时候,他很不客气地用力拍了拍西服的衣摆,借势也把肖亦的咸猪手给拍飞了。
这一记手刀让肖亦吃痛不小,抬头瞥了一眼江尚轩,竟然依旧那样云淡风轻地冲自己笑,那一笑,笑得肖亦的心都要化了。
电梯门刚一打开,赵熙宁已经是气势汹汹地等在了门口,顾不上喘气,一把揪住薛只带进怀里:“那就这样,很晚了,薛只得回去睡觉了,我们就不送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