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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你哪位啊-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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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摇头。
“你明明是,为什么不承认?”瞧,她又开始咄咄逼人了,仿佛刚刚那个坐在地上软弱哭泣的人不是她。
果然女人都是奇怪的生物,看着柔弱如柳,实则强韧似竹。
他笑起来,笑容有些古怪。
“我忘不了她?”他哈了一声,“林梦,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这回轮到林梦不解了。
唐峥鹏静静地看着她,眸子浅淡。
“你们这些女孩子,都把男人想得太理想化了,”他勾起唇角,含带嘲讽,“男人从来不是爱情至上的动物。所以,别把我的感情看得太高尚。我也许有可能跟一个女人天荒地老,但绝不会抱着无谓的回忆了此残生。我没有你想像中那么情深意长,更不是所谓的情痴。”
林梦呆呆地看着他。
这些年过后的他,除了身形略有清减之外,的确,并没有出现所谓的失恋后遗症的现象,他没有嗜酒、绝食、自暴自弃把自己弄得像鬼一样,相反的,他甚至比以前变得还要开朗一些乐观一些,他的笑容多了,纠结少了,可是
总还是有那么一点不对劲不是么?
曾经是一段怎样生死相许的爱情故事,为何最终的走向却完全不是自己想像中的悲痛欲绝。
难道,他说的都是真的。男人从来不是爱情至上的动物。
所有那些爱得死去活来的电影和小说,从来都是女人自己臆想出来的乌托邦。
“难道”她微微启唇,梦呓般地问道,“难道你并没有一直在等她?”
唐峥鹏淡淡一笑,不再回答,伸手,帮她打开了门,说,“路上开车小心点。”
她跨出门口,却又转头过来,不甘心般的,犹犹豫豫状,“如果,我是说如果”
他看着她,按下耐心等她讲完。
林梦咬着唇,握着拳,几番挣扎,终于还是把话问了出来,“如果哪天安卉再回来的话,你还是会接受她的,对吧。”
他的瞳孔微微一紧。
似乎直到此刻,他才稍微泄露了一些心上难以抑制的痛楚。夜色下,他似乎变得软弱了一些。
他的睫毛软软地垂挂下来,在阴影里,轻轻闪了闪。
“你听着,林梦,接下来的话,我只说一次,听完之后你就不要再问了。”
他的声音轻如晚风,柔似叹息。
林梦屏住了呼吸。
将眼睛牢牢地盯在唐峥鹏的脸上。
不知道,他究竟会怎样回答,她的心为此而抽紧。
“我早就不再等她了。她跟我已经毫无关系。就是这样。”
门被轻轻地合上。
世界再次恢复了宁静。
那天过后,林梦消失了一段时间,没有电话,没有任何联系。而唐峥鹏当然也不可能主动去找她。
就这样过了几天,某天下午,他家的门铃声忽然响了起来。
他走去开门,当时还以为又是林梦,没想到,当门打开时,他见到的人,竟是——
“小蕾?”
他简直吓到。
是安蕾。
安蕾抬着头,定定地看着他,久久没有说话。
而他,却似乎早已不可抑制地激动了起来。
“怎么会是你!快,快进来吧!”他侧身迎她进门,安蕾没说话,低着头,小步地走进来,他合上门,跟进来,拿出室内拖鞋摆在她前面,“怎么你今天有空过来,学校没上课吗?”
她没有穿拖鞋,而是站在原地把身上的包包挪到身前,拉开拉链,取出里面的一个报纸包递给唐峥鹏,“我是来送这个给你的。”
他一脸狐疑地接过,打开一看,整张脸就白了。
后来唐峥鹏还是坚持让安蕾进来坐坐,安蕾没再拒绝,走进来,往四周淡淡地扫了一眼,然后规规矩矩地在客厅的沙发一角上坐了下来。
唐峥鹏泡了茶送过来时,突然发现,安蕾的变化好大。
不仅仅是外表,而是几乎连同整个内心都变得沉静了许多。
是个大姑娘了。
他把茶递上,她接过去时竟还客气地说了声“谢谢”,礼貌,却又疏离。
他在心里苦笑。
而当他的眼角再次瞥到被自己丢在茶几上的那个报纸包时,他的心瞬间又冷了。
“之前一直都不知道你的银行帐号所以没有及时汇给你,如果方便的话,这次你可不可以把帐号记给我一下,以后我好方便打款给你?”安蕾捧着茶杯,小声地问道。
那是之前他帮他父亲还上的一笔赌债。
以前,他曾经跟他们说过的,没有钱就不用还,如果非要还,就直接交给安卉就行了。
所以,这些年来是因为少了安卉这个中间者,所以一直没办法把钱交给他,是这样吗?
那么现在这样突然把钱送过来,究竟又是什么意思呢?是想彻底划清界限,把一切做个了断是么?
“她怎么样?”
“嗯?”
“她,我是说,你姐姐,安卉她怎么样?”
“嗯”安蕾突然低下了头,长长的沉默起来。
他皱了皱眉。
突然间,他感到那么的不耐烦,仿佛有团火,开始在他的胸膛里燃烧了起来。
到处都是欲言无止,真让人受不了。
“她跟那个方靖衍相处得怎么样?有没有打算结婚啊?要是举行婚礼的话,可别忘了通知我,到时我一定得封个大红包去祝福她!!!”
狠话果然有效,安蕾终于有反应了。
她抬起头,面色苍白,“你你知道方靖衍?”
他冷笑。
“不用当我是白痴。”他冲着那包钱扬了扬下巴,“那些钱,一定也是那个姓方的在帮你们还吧?”
安蕾嚯然起身。
一气走到门口,安蕾用力拉开了门。
唐峥鹏仍坐在原地,僵着后背,动也不动。
但是耳朵,却像机警的兔子一般,一直没有放过任何风吹草动。
终于,还是听到安蕾说了一句。
“除了你以外,姐姐没要过任何男人的钱。”
在那之后,唐峥鹏就一直在那儿静坐不动。
为什么,为什么把一切搞得这么糟?明明可以好好问的,好不容易才见到她身边的人,明明可以好好问问她的情况的,却为什么用那样的方式气跑了安蕾!浑蛋!他咒骂着自己,低下头,将十指深深地□发丛抱住了头。全身发抖,气自己气到发抖。唐峥鹏,你这个浑蛋!
他提起一口气冲出了门。
跑出了整条街,到底也还是没有找到安蕾。找得到才怪,明明已经发呆了那么久。
他颓丧地转身,脚底忽然感到一阵刺痛,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竟然是穿着拖鞋跑出来的。
他呆立了片刻,突然就自嘲般地惨笑起来。
以为与她彻底没有了关系,却没想到,老天最后还剩下了这样一条线索给他。
钱。
透明的天空下,蝉声在枝头剧烈地聒噪起来。又到了一年中最为炎热的夏天了。
到如今,已是整整的两年。
这一刻,他突然想喝酒了。
【五十四】
显而易见,安蕾的出现,彻底打破了唐峥鹏的平静。
他在酒吧里喝得酌酊大醉,握着酒瓶,半眯着眼睛看到的世界,是一种许久不见的迷离与纷乱,大脑发热,心灵空虚,此时此刻,沉醉是如此的美好。
他在洗手间里吐得一蹋糊涂,眼泪因为呕吐被带出来,他没有擦,因为已经没有力气。
他只能虚弱地靠在墙上,仰着头,利用重力,将它们逼退回去。
最后的最后,还是不愿意就这样软弱下来。
接连在酒吧里喝了三天,三天后,接到了林梦的电话。
“在哪里?”
“干什么?”
“”
然后就是长久的沉默。
他把身体往后靠去,将头搁在沙发靠背上,仰望着酒吧天花板上那忽明忽暗的灯光。
“我在你家门口你不在家。”
他还是不动,不说话,天花板上那些流离黯淡的光,渐渐编织成了一张网,罩住他,令他难以呼吸。突然间,他的情绪再次波动了上来。
“林梦”
“”
“不要,再来找我了”
不等回答他就先自挂了电话,身体前倾,直接抓起酒瓶往嘴里倒,因为喝得太急,那些辛辣的酒液还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喉结飞快地一上一下,直想快些醉倒。
只有醉倒了,才能阻止自己的胡思乱想。
是怎样。她,果然,还是跟别人在一起了。
再也没办法欺骗自己了,因为那是她妹妹也没有否认的,事实。
他的世界崩蹋了,所有对爱情的信仰,也已经被抹杀了。
她,再也不会回来了。再也不会。
或许,她从来也不曾想过要回来,是这样吗?是这样吧。
再一次醉到快要倒下的时候,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唐峥鹏!”
他抬起酸重的眼皮,看到来人是
觉得有些面熟,却一下子想不起他的名字,而那人,却已经非常熟稔地坐到了他的身边来,而且还一把揽住了他的肩,态度异常热情地自说自话了起来,“怎么样,好久没看到你了,还以为你再也不会来这种地方呢”
巴拉巴拉好能说,这个男人。
他一边模糊地听着,似乎也一直在模糊地笑着,而后身边很快又来了更多的人,大概都是被这个男人带过来的,一个个都相当热情地跟他打招呼,亲热地叫着他的名字向他敬酒,桌上堆起越来越多的酒瓶,酒液也越来越快地灌进喉咙里。四下里飘起酒香,越来越深的夜,愈发令人沉醉。
他们,应该都是我的朋友吧?
那些代表了堕落与迷失的日子。很好,又可以回来了。
记不得后来是怎么回家的,因为已经彻底醉了,唯一的印象是,他一路上都好想笑。
想放声大笑,笑到抱着肚子打滚,笑得眼泪都要飚出来的那种,可结果呢,他大概还是没有这样做出来。
某种压抑,似乎已在不知不觉中养成了习惯。
夜里爬起来吐,又一次吐得搜肠刮肚,吐到全身虚脱,无力地瘫坐在卫生间的地上,感觉整个天花板都在眼前旋转。
突然就这样想起了第一天见到安卉,与她两个人在酒店里共饮的情景,那时的人,那时的景,到如今,全都可以成为足以致人死命的刀刃。好痛!他抱紧了头,躺倒在地,呻吟出声
何时,一阵风起,有人冲到他的面前,用一双温柔的手臂紧紧地搂住了他。
一对柔软紧贴着他的面部,伴随着压抑的呼吸,一起一伏
他心一惊,几乎带着狂喜抬头,“安卉”
安卉
是她回来了吗?
但来人只是用一双黑瞳痛楚地紧盯着他,没有回答。
他来不及欢喜,也来不及紧拥,一阵黑暗就已劈头盖脸地袭来,他无力抵抗,终于晕了过去。
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他睁开眼,却又马上闭上了眼,刺眼的光线令他整个眼眶发痛,他抬起胳膊放在额头上,却意外地触碰到了一道粗糙的冰凉。
有人走进来,一直走到床侧,弯下腰阻止了他想要剥掉退烧贴的手,“别动,烧还没退。”
他微微一怔,不再动。但也没有睁开眼。
耳边听到倒水的声音,然后是拉来椅子坐下来的声音。
“要喝水吗?还是先喝点蜂蜜水,可以解酒的”
“你怎么在这里?”他发出的声音,沙哑得几乎连他自己也吓到。
林梦没有回答。
晨风轻轻吹起,她转头望向窗边那微微卷动的窗帘,窗外明媚的天空,与此时心境的黯淡形成强烈对比。心好痛。不知该如何解救床上这个心碎的男人。如果能代替他受这些折磨与煎熬,哪怕用付出自己性命的代价都可以。原来这才是所谓的真爱。
只可惜,他要的,从来不是她的真爱。
“唐峥鹏,我陪你去找她吧。安卉。”过了会儿,她轻轻地开口。
可是,没有回答。
床上的人,在沉默半分钟后,突然从床上坐起身,哧啦一下撕掉了退烧贴,掀开被子,下床,离开。头也没回。
那天后,唐峥鹏的公寓突然变得热闹了起来。
在酒吧里重遇的那帮朋友,开始热闹地在他家里自由穿梭,带来烟、酒、美女,日日开着趴体,纵情狂欢。
林梦偶尔还会来看他,每次看到他烂醉如泥地倒在沙发里傻笑的时候,她就会忍不住气到把他抓到一边破口大骂,可是骂完了,先哭的人反倒是她自己。
“你是想死吗?想死不如直接就从这楼里往下跳吧,还能死得快一些”
“哧!”他冷笑,“好好的,我干嘛想死?就为了一个女人?哼!你也把我唐峥鹏的命看得太不值钱了吧?”他的眼睛,冷漠中透着难抑的悲伤,透明的,就像蓝色水晶一般尖锐而易碎,但很快他又会软下语气,“算啦,林梦,算啦不要再管我了,何必呢忘了吧,所有的,都忘了吧”
说完,他就又重新回到了他那帮狐朋狗友里,纵情酒池肉林。
这样的放纵,付出的代价自然就是身体的迅速崩坏,然后就是不断地入院。
但他根本不以为意。
生也好,死也好,似乎已全然跟他无关。
入院就好好地接受治疗,出院后就依旧回到纸醉金迷的日子。
那帮朋友里,有男有女,唐峥鹏并不完全认识,反正大多时候他都是只顾自己闷头喝酒,连话也没怎么跟人多说。
就在这样的迷乱中,他始终隐隐感到有双眼睛一直在暗中注意着他。
直到某天,有个身着黑色长裙的女人坐到了他的身边。
“嗨!”
“嗨”他只是礼貌性的回应。
而那女人,却开始用一种探究般的眼神久久地盯着他。
他终于被看得不自在,便也转头看向她。
很奇怪,就第一眼,他就有种被震住了的感觉。
那样深邃的眼神,他还是第一次在一个女人脸上看到。
“认识一下,我叫楚俏。”
“你好,我叫唐”
“我知道,唐峥鹏嘛,是这家的主人,”楚俏微笑,她的笑容同她的名字很符合,有一种略带童真的俏丽,挺美的,她手握着酒杯,又向唐峥鹏调皮地眨了眨眼皮,“如果连这点都不知道的话,我这个客人也太没礼貌了吧”
没过多久,他们吻在了一起。
究竟是谁先主动的,他已经不记得了。
总之,他们吻在了一起,而且还是出乎意料的一场热吻。
后来才知道,楚俏竟是那个朋友(酒吧里重遇的家伙,姓方,叫大维)的女朋友。
不可避免,方大维跟他干了一架(在天台上)。
可是奇怪的很,打了一架后,方大维却又大大方方地把楚俏推到了唐峥鹏的面前。
唐峥鹏抹了一下淌血的嘴角,奇怪却又漠然地看着他。
方大维咧嘴一笑,走过来拍着他的肩膀对他说道,“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咱俩谁跟谁啊,唐峥鹏,只要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我都可以帮你搞到手!”
唐峥鹏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抬头看了一眼早已走到另一边去的楚俏。
楚俏站在那里,靠在栏杆上,一脸无谓的,侧着头静静地吸着烟,黑色的裙摆,在夜色下轻轻地飘荡着。
突然间,一阵恶感来袭。
“滚!”他向方大维怒喝道。
方大维带着一脸怏怏的表情走后,唐峥鹏又独自站了一会儿才往楼下走。
经过楚俏跟前的时候,听到她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他理也不理,仍旧顾自往前走,但楚俏拉住了他的手。
“对不起让你为我打架了。”
他冷冷地回答说,“不是为你,你别想太多。”
她仍紧握着他的手不放,她的手,异乎寻常的冰冷,然后,她从背后趴过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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