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爱究竟为了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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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妈，不过你怎么也玩这个啊。”
　　“什么？”
　　“等到凌晨给我打电话说生日快乐。”我一时迷糊居然忘了我们存在着时差问题。
　　“你个傻孩子，妈这边哪里是半夜啊。小言呢？你们睡了么？”
　　“她回家了。”真是那壶不开提哪壶。
　　“她不陪你过生日么？”老妈也觉得奇怪了。
　　“她要回家过年啊，谁让你把我生在这个时候，都怪你。”我只是随口说说，并没有真的埋怨她。
　　“呀，你真是的，女朋友不陪你过生日你反到怪我生的时间有问题了。”
　　“没呀，妈，谢谢你。”
　　“好了，好孩子，早点睡吧，妈还在忙，有时间再跟你说。”
　　“嗯，妈晚安。”
　　“晚安。”
　　“程乐，不如你和我一起回西宁吧，还可以看看以前的同学。”看我挂掉电话她才开口。
　　“我不去，我还得过年呢。”
　　“反正就你一个人，在哪过年都一样，去我家吧，自己多无聊。”
　　“这里是我家啊，谁过年不留在家里。”
　　“去吧，到时候把以前得同学都约出来热闹热闹，她们肯定想不到我现在又跟你在一个学校。”她侧身用手支着头看着我。
　　“过完年再说吧，等苏言回来带她一起去。”
　　“…”她听我说这些就没再说让我跟她一起回西宁，而是背对着我躺下。
　　“你睡了啊，把我吵起来自己却睡觉？回自己屋睡去，真是的。”看着她的反应我没好气的说着。
　　鄙视你个疯子，大半夜不让我睡觉。
　　“我偏在这里睡。”
　　“神经病。”
　　“你再说。”她翻身看着我。额…我俩距离好近。
　　“干嘛啊，要杀人呐。”我想我当时肯定是一脸惊恐得样子。
　　她不说话，就那么直勾勾得看着我，我晕，你这到底是想干嘛啊，要么你鄙视我打击我也行啊，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可受不了。
　　“你别这么看我，干嘛啊。”我不自然的动了动。
　　她双手按着我，突然就吻我，然后又伸手脱我衣服。我一下就懵了，这是要闹哪样？这梦琪不是想那什么吧，不会吧，我害怕，她要来硬的我还真是没多大把握能反抗的了，趁现在还没怎么着我赶紧推她。
　　“你别动，不许拒绝我。”她抬起头看我，手却依然按着我，那语气，真叫一个幽怨，说的我跟个负心汉似的，说完她又低头继续吻我。
　　“喂，别闹行不行，过分了啊。”吻了一会儿，不知道是被哪个脑细胞刺激的我终于又把她推开，再不推开就要出事了，我这睡衣扣子都被她解开一颗了。
　　“你知道我喜欢你，我没闹。”她放开我重新躺好。
　　“我知道，可是…。”我赶紧把扣子系好。
　　“是啊，你爱的是苏言。”
　　“哎，何苦呢，何必呢。”我叹气，你又何必为我如此折磨自己呢。
　　“是我先遇到你，你却没有给我机会。”
　　“你也赶快找个男朋友啊，你看笑笑现在多幸福，要么你跟尚阳在一起吧，我觉得他挺好的。”
　　“放P，别把他推给我，尚阳好你不跟他在一起？”
　　“形象啊，你别说脏话啊。”我推着她摇来摇去。
　　“滚，别摇我。”她背对着我又怒了。
　　我的天啊，吓人，我赶紧收手，省的一会儿不知道惹出什么麻烦。
　　梦琪突然坐起来看着我，吓了我一跳，这又干嘛啊，我一把抓住胸口的衣服，她看着我的反应又恢复了一脸的鄙视，哎，能鄙视我说明她正常了我也安全了。
　　“那件事我挺后悔的，如果我没有说出口，说不定咱俩现在…。”她看了我一会儿才开口说了这么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我们现在不是挺好么，哪有那么多如果。”原来是要说这个，我真没想过这个问题，我如实告诉她。
　　“如果没有苏言，你会喜欢我么？”她又瞪着眼睛问我。
　　“都说了没有那么多如果，你乱想什么呢。”我避开她的眼神背对她躺在床上，真是疯了，大半夜不睡觉居然讨论这些乱七八糟得东西。
　　“那你到底会不会？”
　　“不知道，我要睡觉了，困了。”
　　她起身走出卧室，留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发呆，一会儿功夫她又回来了，手里还拿着我们抽剩下的烟。
　　“失眠啊你，抽什么烟啊。”我坐起身看着她，这可真是全面抽风，又梦游又胡言乱语又抽烟的。
　　她把烟丢在床上，结果我也抽风了，看着她抽烟，我也鬼使神差的点上一支。
　　“你说咱俩不是染上烟瘾了吧。”我看着手中的烟，现在抽起来很自然，不会觉得难受。
　　“没有吧。”
　　“趁现在还没有，以后还是不要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整整一天的生日

　　梦琪在我身边我不敢睡，我们就这么一直聊到天亮，说到一些话的时候她就抽烟，我知道她听到那些话会很郁闷，所以看着她抽我也抽，起床的时候一盒烟被我们抽的就还剩下三根。
　　“烟鬼。”我看了看烟盒和床上已经装满的烟灰缸。
　　“你不是么？”
　　穿好衣服才觉得好困，我躺在床上懒得起来。尚阳打来电话约我们出去玩，我借口一夜没睡要补觉就给推掉了，然后我们都没起来，一直睡到中午。
　　“我饿了，你快去给我做饭啊。”我伸伸懒腰，这下睡足了，自然醒。
　　“你去。”她翻了个身看上去很困的样子。
　　“我不，以前都是苏言做给我吃，我好久都没下厨了。”我坐在她身边不停摇晃着她。
　　“都是苏言把你惯的。”她瞪了我好几遍，然后才很气愤的下床。
　　“切，还是苏言好，一点怨言都没有。”
　　“别拿我跟她比，没有可比性，我要是跟她一样了你就该纠结了。”
　　“我有什么好纠结的，快点吧，饿死了。”
　　梦琪去做饭，我坐在沙发上和苏言通电话，我们说了好多，这才走了两天，我真的很想她，直到梦琪叫我吃饭，我才挂掉电话。我走到餐桌前就看到两盘蛋炒饭，我再三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揉揉眼睛，这就是蛋炒饭啊。
　　“什么啊，我过生日你就给我吃这个啊。”
　　“我这是让你少吃点，留着肚子晚上吃。”
　　“借口…”我坐下来吃饭，蛋炒饭，这是虐待我吧。
　　“一会儿去哪逛逛啊？”
　　“我才不去呢，真想累死我啊。”
　　“那行吧，一会儿我就开始准备晚饭。”
　　“嗯，我帮你。”
　　“不用，你都好久没下厨了，你还是呆着吧。”她又想起我之前说的话。
　　于是吃完饭她去准备晚饭，我去玩电脑，偶尔跑去厨房陪她聊上那么几句。　玩累了躺在床上睡了一会儿，有人照顾真好。晚饭的时候进了餐厅，我的神啊，我家餐桌够大吧，这满满的一桌子菜，中间还放了一个大蛋糕。
　　“你怎么做这么多啊，咱俩怎么吃的完。”看着这些菜我都怀疑是不是梦琪从外面买来的，她怎么能有这个耐心呢。
　　“你生日嘛，难道想继续吃蛋炒饭啊。”
　　“蛋糕什么时候订的，我怎么不知道呢。”
　　“睡得跟猪似的，你知道什么啊，累死我了。”她说着开了瓶红酒给我到上。
　　她把蜡烛点上，然后关掉大灯。
　　“许个愿吧。”
　　“好。”
　　我闭上眼睛默默的许愿，本来想的是我和苏言能永远在一起，但是现在心里却想的是我们大家永远都不要分开。吹掉蜡烛，她打开灯才坐回我对面。
　　“梦琪，谢谢你…”我举起酒杯碰了碰她面前的杯子。
　　这是我过的最好的一个生日，虽然只有我们两个人，却不像过去那般无奈，曾经的我每到生日的时候都是自己帮自己庆祝，随便去个饭店点一桌子菜然后要个面条，连个蛋糕都没有，更不要说小时候了，我喜欢现在这样，喜欢梦琪为我做的这一切。
　　“停，你别在那发表感慨，我受不了你。”
　　她端起杯子喝一口，我却一饮而尽，苏言走的时候我以为生日的这天我会孤单的死掉，但是这一刻我却是开心的。
　　“你对我真好。”我知道她那么晚回家就是为了陪我过生日，我真心感激她。
　　“你知道就行，给，生日礼物。”
　　她把桌子上的一个小盒子递给我，然后又指了指桌上放着的玫瑰花，说是尚阳送来的。她说尚阳见我没醒就坐在我身边一直看我，他看着我，一会儿笑一会儿皱眉表情相当丰富。我心想尚阳这家伙也真是的，闲来无聊偷看我睡觉，也不知道自己的睡相有没有问题有没有影响我的形象。
　　“额，其实我不喜欢红玫瑰，白的还好些。”我接过盒子打开看到一条项链。
　　“真没见过你这样的人，别人送礼物你还挑三拣四的，我帮你带上？”
　　“好。”
　　她走到我身边帮我带好项链“挺漂亮的，喜欢吗。”
　　“喜欢。”我摸摸项链，虽然看不到，但是我觉得我会喜欢的，她的眼光一向很好。
　　“喜欢就一直带着啊，不许拿下来。”
　　“嗯，我带到死行不行。”
　　“我看到尚阳的样子就想到我自己，我就觉得程乐你个王八蛋真该拉出去千刀万剐。”她坐回椅子上看着我说了这么一句狠话。
　　“今天是我生日呢，你说点好听的行不行。”
　　我怎么就王八蛋了，居然还要千刀万剐，我不用那么多刀，一刀也就死的活不过来了。
　　我们边吃饭边喝酒，聊的很开心。我偷偷用手指蘸了一点奶油藏在身后，心里酝酿着一场恶作剧。
　　“耶？你额头上黑黑的是什么啊？”
　　“什么？”梦琪摸摸额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我帮你看看。”我站起身隔着桌子伸手去蹭她的额头，就这样奶油粘在她脸上，我忍着笑“弄不掉啊，是什么啊。”
　　“你手真凉，我去看看。”她起身去卫生间。
　　我终于笑出声，卫生间传来她生气的声音。
　　“程乐，你大爷。”
　　“哈哈。”我笑的更大声，笑的前仰后翻的。
　　吃的差不多了她又跑去厨房端出一碗面条。
　　“把这个吃了。”她把面放在我面前。
　　“还吃啊，我吃不下了，再说我本来就会长寿，用不着吃这个。”吃了那么多再吃要撑死了。
　　“那也得吃，过生日哪有不吃长寿面的。”
　　“好我吃。”我吃了差不多小半碗真的吃不下了“我真的不行了。”
　　“快吃，必须吃完。”
　　在她一阵威逼利诱下我终于把面都吃完了。
　　“撑死了，我动不了了。”我靠在椅子上，肚子撑的鼓鼓的。
　　“休息一下吧，一会儿咱们去看电影吧，票都买好了。”
　　我摸着肚子看着她收拾桌子，一盘一盘的往厨房端着“你看剩下这么多菜。”
　　“我用保鲜膜封好都放进冰箱里，我走后你自己随便热一下就可以吃了，够你吃到过年，你懒的可以，我们都不在我都怕你饿死。”
　　“冰箱不是都满了么，哪里放的下去。”
　　“你傻啊，这些不就是冰箱的那些么。”
　　原来她把冰箱里的菜全做好了，怕我一个人的时候不吃饭才做了这么多，她想的真周到。
　　“梦琪，你真好。”
　　“行了吧你，这两天听你说最多的就是这句话了，现在才知道我好是不是晚了。”
　　我们打车去了电影院，电影看到一半的时候我就开始犯困，身边的梦琪才看了一会儿就靠在我肩上睡着了，陪着我一整天，我知道她累了，我没有叫醒她，慢慢的我的眼睛也睁不开了，我小睡了一会儿，直到电影放完她还没有醒来，偌大的电影院就剩下我们两个。
　　可能手被压着不舒服，梦琪动了动睁开眼睛，看了看我，又向周围看看。
　　“干嘛不叫醒我？”
　　“看你睡的那么香肯定是累了，回去也没事，等你睡醒在走呗。”
　　“这么晚了呀，咱们走吧。”她看了看时间才觉得已经很晚了。
　　走出电影院准备回家，她突然拉着我。
　　“去吃宵夜吧。”
　　“饿了啊，想吃什么？”
　　“算了，不吃了，晚上睡觉该消化不良了，咱俩去后海走走吧。”
　　“你不回去休息啊，今天累了一天明天还要回家多累呀。”
　　“就是明天回家今天才要好好陪你。”她牵着我的手放进她的大衣口袋里，然后找了辆出租车。
　　“机票订了没？”
　　“我坐火车回去。”
　　“什么，你疯了啊，二十几个小时你不想活了？”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她也不是那自虐的人啊。
　　“在火车上能给你打电话，省得你无聊。”她撇撇我不以为然的说着。
　　“坐飞机最多就两个小时，我还能无聊死啊，票能退么，坐飞机吧，火车休息不好。”这丫真是疯了，为了打电话居然做这种傻事。
　　“退不了。”
　　“退不了算了，我现在给你订机票。”我拿出手机准备给她订机票。
　　“不用了，马上过年了早就没票了。”
　　“你傻不傻呀，真是的。”直到以后才知道她为我做的傻事不只这些。
　　“其实我想让你跟我一起坐火车回去…”梦琪看着窗外淡淡的说。
　　“…”我不好再说拒绝她的话，只好在心里告诉她，梦琪，我真的不想去。
　　来到后海，也许是到了午夜的关系吧，这里已经很冷清了，水面结了厚厚的冰，白天会有很多人在这里游玩，梦琪牵着我的手小心翼翼的走在冰面上。
　　“今天就快过去了，你开心么？”她停下望着我。
　　“嗯，我很开心谢谢你陪了我一整天。”是一整天，从零点到现在。
　　“跟我客气什么，我只想给你好好过个生日。”
　　“梦琪…”
　　“停，你还想说我对你好是不是，你就不能说点别的？”她打断我的话。
　　“对不起。”
　　突然觉得自己亏欠她很多，她一直为我付出着，我却不能回应她。
　　“这又是哪一出呢？快十二点了，过来，让我抱抱你，我们一起度过了你的生日。”她说着向我伸出双手。
　　我走到她身边和她拥抱在一起。
　　“以后每年的今天我都想陪着你，我一个人陪着你？”她抬头看着我。
　　看着她，我无言，我明白她的意思，可是我已经有了爱人，我无从回答她的话。
　　“呵呵，傻样，我逗你的。”她笑了笑接着说“有这一次就够了。”
　　“这是我第一个难忘的生日。”我认真的说着。
　　她的吻轻轻落在我的唇上，这次我没有推开她，我突然有种恍惚的感觉，我觉得不管怎样我都不能伤害她。我们拥吻着，这个吻里带着她的热情，带着我的亏欠与纠结。
　　“你不用自责，我知道你觉得对不起苏言，可是我真的没想怎样，我不想破坏你们，只要你说幸福我就会幸福，再见面的时候我们还是会像以前一样，是最好的朋友。”
　　面对着她我不知该说些什么，我摸摸她的脸，如果没有苏言我也许真的会爱上她，只是她爱我没有错，我不爱她也是没有错吧，她又把我抱进怀里。我们不说话静静的拥抱着，寒冷的冬夜里我们贪心的从对方身上汲取着那一点点的温度。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她放开我一个人走在前面。
　　看着她的背影，我好难过，我知道她哭了，就在刚刚她抱着我的时候，她的泪水流进我的脖子。我跟在她身后没有说什么，她一定不想让我看到她的眼泪，她不想让我觉得为难。回到家里我们各自回房，洗过澡我坐在床上抽着烟发呆。
　　“干嘛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