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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强迫症遇上无主见作者:液液液液液-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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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宇阁闻言更加用力,还把常禾抱起来,揽在怀里猛地抽插,用他自己最喜欢的后背位。
杜宇阁最后将性器抽出来,把精液射满了自己拍打出来的指印上,常禾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在他怀里抽搭,无力的连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常禾被杜宇阁弄进浴室里,热水浇在挨打的屁股肉上火辣辣的疼着,他把头埋在杜宇阁肩窝,舌尖舔着那里的皮肤。
杜宇阁觉得痒痒,又拍了他屁股一下,说:“别闹。”
“好疼啊,哥,就刚刚你拍我的这下。”
“长记性了没?”
“嗯。”常禾呜咽着被杜宇阁揉起了屁股,不知为什么,他的性器又立了起来,颤颤巍巍的在央求杜宇阁抚摸,接着就如愿被杜宇阁抓在手里。
“想射吗?”
“想。”
“那你闭上眼睛。”
常禾乖乖听话。
杜宇阁关了水,将一只手覆盖在常禾的性器上来回的撸动,另一只手却在发红的臀肉上大力的揉动,常禾被疼痛以及快感刺激得大口喘气,他不知道这样竟然会有如此极致的快乐,杜宇阁还没玩够几下,常禾便没出息的射了出来。
水又重新淋在身上,常禾惊恐的睁眼看杜宇阁,杜宇阁嘴角噙着一抹笑,他一下子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抓着杜宇阁的手说:“哥,你说我以后会不会不挨打就没办法高潮了?”
“怎么可能?”
“我有点担心。”常禾低下了头。
杜宇阁咬住常禾的耳朵,小声说:“那我最近就先不碰你,等你把屁股养好,我再干你一顿试试,看你是不是不挨打就射不出来。”
“哥,你别……”
杜宇阁假装生气的敲了常禾的脑袋,说:“成天就知道胡思乱想,这样有意思吗?”
“嘿嘿嘿……”常禾傻笑着,亲住了杜宇阁,“哥,我最爱你了,你怎么干我我都喜欢。”
“好,那以后吊起来打。”
“别……”
三十三
因为之前发生了太多的事儿,以至于到了年根儿,杜宇阁和常禾谁都没有太多过年的感觉。直到杜宇阁的母亲打来了确定会回国过年的电话,他们才惊觉这是要过年了。
家里几乎什么年货都没置办,杜宇阁似乎也不太注重这些,往年即使有伴,也都简简单单的准备点吃食,两个人在家窝上几天,或者做爱,或者吵架——因为他当初就是这么过来的。
现在身边的人是常禾,他也知道常禾对如何过年没什么意见,只是今年父母要来,似乎还得住在家里,所以他不由得焦虑起来。他不喜欢一直坚持的生活被打乱,甚至还在考虑让他们还是住宾馆的好,可心底又产生一种对一家四口人一起过一个真正的年的期待,所以不免有些犹豫。
常禾看见杜宇阁最近总是皱着眉头,但也没深问他到底有什么担忧,他猜到几分,只等杜宇阁做决定,毕竟他深知杜宇阁这个人到底有多难以改变。
两个人推着车子在超市采购,人挤人的环境中,常禾正比较哪种酱油更鲜美的时候,杜宇阁突然对他说:“还是让他们在家里住吧,真不想为这种事烦心了。”
常禾回头看杜宇阁,那张脸写满了不耐烦,可皱着的眉头却舒展开来。他不由得笑笑道:“好啊。你要实在不喜欢的话,我那套房子收拾一下也能住的。”
面对常禾的提议,杜宇阁摆了摆手,“跟他们挺长时间没见了,去年和前年都没回来,我也懒得去看他们,如今回来了,怎么都得留他们在家里过个年的。”
“你觉得好就好,我听你的。”常禾拿起一瓶生抽,及时转换了话题,问杜宇阁:“买这种好不好?”
杜宇阁却把他手里的瓶子放回到货架上,拿起另一瓶说:“我比较喜欢这种。”
“好。”
常禾从杜宇阁手里把瓶子接过来放进购物车里,然后看了眼写好的购物清单,说:“还得买点速冻包子和奶黄包。”
“嗯,好。”
他们从超市回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在半路上随便吃了点儿面,回到家躺在床上就不愿意起来了。谁知这时电话响了,杜宇阁拿出手机一看,是以前给常禾代理的律师,常禹的案子得年后才审,有涉及到赔偿的部分,所以杜宇阁还是请了他。
杜宇阁把电话接起来,站到窗边只是听着,他没说什么话,窗子反照出来自己的表情却是无比严肃的。
电话收了线,常禾的眼神是在询问发生了什么。杜宇阁犹豫了一下,对他说:“律师从法院那边听说常禹不仅伤了你那么简单,还涉及点别的,所以就退回去补充侦查了。”杜宇阁看了看常禾的平静的脸,忍住没说常禾父母的突然离世也与常禹有关系,怎么也得瞒到过年之后。
“多判几年才好。”常禾愤愤不平道。
杜宇阁躺到常禾身边,抓住那双细滑的手,在手心处找了一处有些细茧的部分轻轻的摩挲着。常禾被弄得直痒痒便笑着看他,杜宇阁满腹心事的扯出一抹笑容来,常禾却没看出任何异样。
可有心事到底搁不住,就连半天都没到,杜宇阁还是决定把这事儿告诉常禾。
此时正吃着饭,常禾在网上学了一道微波炉烤花生米,咸咸甜甜的酥脆外壳,因为还放了孜然,就更有风味了,吃起来就停不住嘴,他都吃了很多饭菜,还是忍不住抓了一把来吃。杜宇阁却没多少胃口,把筷子放下,及其严肃的看着常禾,“常禾,我跟你说点儿事。”
这时常禾刚把手里的花生米全都放在嘴里嚼,然后又抓了一把,听见杜宇阁那种语气,便怔怔的回看杜宇阁,“什么?”
“我觉得你应该知道,这或许会影响心情,但也该跟你说。我下午接到那个电话,律师告诉我说,常禹交代你父母的死与他有关,虽然他辩解说只是为了想害死你母亲,谁知道却连你父亲也一起……”
常禾听见这话,手里的花生米掉了一桌子,他狼狈的一个个捡起来,放回到盘子里,掌心还粘着食物的碎屑。心很疼,就像被钝刀子来回的锉,跟着腰侧已经痊愈了的伤口也疼,两个地方的伤痛联系到了一起,疼得他脑子都木了。他站起身,手掌抵在那处伤口,似乎隔着衣服都能摸到伤疤。他低下头,慌张的不知如何是好,却在这时候,杜宇阁走到他身边,把他揽在怀里。
“乖,别难过……你要这样,我就不该跟你说的。”杜宇阁拍着他的后背,“你想哭的话就哭出来,别憋着。”
常禾紧咬着牙,“哥,我……他为什么要这样……爸本来爱的是我妈,要不是因为他妈,我们也不会过得那么辛苦。”常禾吸了吸鼻子,憋憋屈屈的继续说:“小时候别人都有爸爸就我没有,我妈带着我,还被姥姥那边的亲戚唾弃,我生病了有我妈,可我妈生病了就只能挺着。我们吃的不好,住的很差,三天两头还要被那个女人烦……后来回去了又怎样,那么自私的一家人,看见我们连好脸都没有。背地里骂了我多少次野种我都没敢说什么,就怕惹她不高兴。我们受了那么多苦,最后却落得这个下场,他如此丧心病狂,就算千刀万剐都不解恨。”
话到一半,常禾控诉的声音就已经变得哽咽,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杜宇阁没有用言语去安慰,只是一下又一下的拍着常禾的后背。
常禾哭到没力气,才从杜宇阁的怀里出来,杜宇阁身上的那件家居服早已被泪水和鼻涕浸得不成样子。
杜宇阁用手指揩去常禾眼角的泪,又在他发红的眼皮上轻轻吻了下,“以后都没人能伤害到你了,因为我一直都会在。”
常禾的思绪很混乱,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却因杜宇阁的这两句话又涌出眼眶,他疯狂的吻着杜宇阁的嘴巴,杜宇阁就任他又亲又啃,最后把他的嘴角都咬破了,杜宇阁都没说什么。
“好了,不哭了。你要相信,常禹总会得到他相应的惩罚,曾经伤害过你的人也是,我们就静静的看着他们灭亡。”
“嗯。”
“要过年了,哪天陪你去看看你的父母。”杜宇阁提议道。
“好。”
他们挑了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又买了香烛和纸钱,常禾带着杜宇阁去自己父母的墓地去上了坟。
回来之后,常禾的心情一直不算太好,做什么都是恹恹的,有时候坐在书房里发呆看窗外的枯树,一看就是小半天。
杜宇阁并没有逼迫他快点从这种悲伤中走出来,只是静静的翻本书陪着他。年前他父母没到的几天,两个人就这样相对无言伴着彼此度过。
不是谁耍脾气,也不是谁不肯原谅,年轻时失去父母的的伤疤又重新被撕开,弄得鲜血淋漓,任谁都需要时间从这种伤痛中走出来。
三十四
杜宇阁的父母到的当天,常禾是想和他一起去机场的,结果杜宇阁给他写了一张购物单,对他说:“我去机场接他们,你在半路的超市下,把这些东西买齐了,然后我回来正好顺路接你。”
“我和你一起去吧,我不去会不会不太礼貌?”
杜宇阁摇摇头,“就这样决定了,又不是什么太重要的人。”
既然他做了主,常禾便没再坚持,只好听从他的安排。
杜宇阁让他买的多是一些生活用品,还有床单和被罩,他俩之前就把客房简单的打扫了,杜宇阁站在放被子的柜子前站了半天,最终也没决定给父母用那套比较好,于是今天就让他买新的。
商场的人远没有前几天多,常禾很快便买好了购物清单上的东西,在一楼找了家甜品店等杜宇阁。
他玩了一会儿手机便觉得无聊了,抬起头怔怔的看着窗外,又想起了家里的事儿。今天的天气有些阴沉,预报还说会有一场大雪,他内心中隐隐有些期待,总觉得这一场雪之后能把他的悲伤洗刷掉。
这时他听见旁边有人喊了一声喂,常禾下意识的回过头,竟然看见一个个头中等高,长相不错,穿着厚重棉衣的男人站在桌旁。
“咦?我占了你定的位置吗?”常禾见男人似乎有话要说,便问道。
男人摇了摇头,指着他对面的椅子说:“我可以坐这里吗?”
常禾点头。
男人坐下来问他:“你还记得我吗?”
常禾怔怔的看着他,搜索遍脑海中的人影都不记得和他有过接触。
男人笑了笑,用手撑着下巴看起了窗外。“你还和杜宇阁在一起呢吗?”
常禾愣住了,似乎终于有个模糊的影像与这个人重叠起来,只是他不太记得这个人到底长成什么样。
“你不回答就是默认了吧。”
“是,是的,我……我们挺好的。”常禾说。
男人用手摸了摸眼角,常禾注意到他那里有条细长的疤痕,淡淡的,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而他的手背上也有几条交错的伤疤,与周围的皮肤颜色不一样,粉红色的,就像受过很严重的伤。
“你不认识我很正常,因为我们就一面之缘。而我却不只是见过你那一次,我和那个人分开之后,便时常躲在杜宇阁家小区附近观察杜宇阁,你们出双入对的看着都让人嫉妒。”
“不过啊,在经历很多之后,我也想明白了,我和杜宇阁是真的没办法在一起生活的,即使我现在还挺想他,可一想到和他相处便会争吵就遏制住了自己这种想法,而且他也不会再到我的身边,毕竟是我对不起他。他很好,很会照顾人,只是那个性格……”男人笑着摇摇头,继续说:“我还曾经想呢,你也肯定受不了他会和他分手,转眼间半年都快过去了,得到的答案竟然是你们挺好的。”
常禾从来没有想过会和杜宇阁的前任坐在这里谈论杜宇阁,他一边听着,一边忍不住翻滚着浓浓的醋意,可到后来他却被自己的小心眼儿弄笑了,“杜宇阁,他……挺可爱的,大家都觉得他不好相处,只是会在背后念叨他的好。只有我,是一直怀着一颗感恩的心与他在一起,他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我,为我做抉择,给我撑腰。我情绪不好,他就一直陪着我。”常禾的手下意识的按住了腰侧曾经受伤的地方,并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这是自己对杜宇阁仅有的回报,“我爱他,会听他的话,不会反抗他的掌控,怕他不要我,所以,即使他不爱我了,我也会选择追随他的脚步,用我的方式与他一直在一起。”
男人因为常禾的一席话陷入沉思,正这时,常禾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是杜宇阁的电话,便对坐在对面的人说:“他来接我了,我得走了。”
说话间他匆匆的穿好外套,拎起手边的袋子要走,男人却站起身来,冲常禾伸出一只手,常禾想了想,放下袋子没有防备的握了上去。
“祝福你们。”男人说。
常禾恍惚了一下,于是笑着对他说:“我们会的。”
男人在常禾愣神间抽回自己的手从他面前离开,就像来时一样无声无息。常禾回了神,想起他的那句“祝福你们”,又笑了笑。
常禾在外面只等了一小会儿,便看见杜宇阁的车从远处驶来,他的心脏开始狂跳,紧张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之前似乎并没有这种感觉,这只是一瞬间产生的。
就要见到杜宇阁的父母了,他不知道要怎么表现怎么应付,杜宇阁鲜少提到他们,他最近又没心情去想这些事,那对陌生的夫妻对于他来说就是未知数。他这时候才知道着急,是不是已经晚了。
就在他的思绪一团乱麻之时,杜宇阁的车停到了他的面前,紧接着杜宇阁从车上走了下来,接过他手中的东西绕到车的后面,将大包小包放进后备箱。常禾跟了上去,在杜宇阁耳边小声说:“这几天让你烦心了。”
杜宇阁冲他笑了笑,说:“你想开了就好。”
“也不是想开,他们都走了,我再伤心,也总有一天要走出来。”
还没等杜宇阁关上后备箱的门,车子的后车窗却开了,一位女士微笑着对常禾说:“小伙子快上来啊,外面多冷。”
这是杜宇阁的妈妈。
“哦,好。”
常禾上了车,还没来得及问好,只听杜妈妈又说:“我一看你就是好孩子,杜宇阁和你在一起,我们也就放心了。”
杜宇阁这时也开门上了车,常禾有些拘谨的去抓他的手,杜宇阁转过身给常禾介绍:“喏,这是我爸妈。”
“叔叔阿姨好。”常禾问了好。
“好好。”杜妈妈点着头,接着拍了拍杜宇阁的座椅说:“儿子,开车吧,我们回家过年了。”
回家的路上,善谈的杜妈妈一直在跟身边的杜爸爸说这里变化有多大,还表达了想回来定居的愿望。
杜爸爸半天也没言语,这时候却开了口:“别想这些了,回来是会给儿子添乱的,大不了我们常回来走动。”
杜宇阁没应这个话题,常禾猜测或许他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同意他们回来定居。
这时外面下起了雪,一片一片的落在车窗上,常禾紧张的情绪全都因为一朵朵雪花的降落消失殆尽。常禾透过车窗抬头看天,是铺天盖地的眩晕感,就像第一次见到杜宇阁那一眼的惊艳。
从相识到现在,与杜宇阁相处的每一天都像电影似的浮现在眼前。
杜宇阁多好啊,对他多温柔又体贴,时常表现出的固执也很可爱,是的,他爱杜宇阁甚于自己的生命。
一个红灯的十字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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