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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强迫症遇上无主见作者:液液液液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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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真是喜欢我喜欢的紧。”杜宇阁笑着常禾。
常禾却说:“我也喜欢你喜欢的紧。”
“是是是。”杜宇阁格外认真的再给常禾手淫,没一会儿常禾就叫着想射了,谁知杜宇阁这时候却把自己的手拿开了,扶着常禾的腰说:“你爽了,来,也让我爽一爽,咱们一起射。”
“嗯。”常禾咬着牙抬起一点身子,然后又慢慢的落下来,杜宇阁也晃着腰,让自己的性器在常禾的后穴来回抽插。
这么几下后,常禾终于适应了杜宇阁的粗度,也因为杜宇阁的性器流出来的液体的顺滑而加快了速度。
坐着的姿势是很容易戳到他的敏感那一点,他兴奋的在车子中叫,杜宇阁的抽插也愈发的用力,一下接一下的捅得格外的深,把常禾干得不知道要怎样叫才能达到快感的最高端。
“我要受不了了,哥,我想射。”
“等等。”杜宇阁扶着常禾的腰让他继续上下动,而他则在常禾下来的时候往上挺动,这样让常禾把什么都忘掉,兴奋得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随着杜宇阁的一声低吼,他把精液全都射在了常禾的里面,而常禾也因为杜宇阁给他的刺激而射了出来。
常禾抱紧了杜宇阁大口的喘着气,感觉后面湿湿的凉意顺着大腿流出来,杜宇阁则轻抚着他的后背。
就这样相拥着过了一会儿,常禾听见杜宇阁说:“以后会给你买很多东西,让你一辈子用身体来还都还不起。”
这俨然要比任何甜言蜜语都起作用,常禾吸了吸鼻子,试图用最平静的语气对杜宇阁说:“如果你喜欢的话,即使不给我买东西,我也愿意用身体来还你对我的好。”
十九
常禾回家简单洗了洗就想睡了,杜宇阁似乎有点烦心他被弄脏的车,想着要去把座套拆下来洗了。
他刚想换衣服下楼,却被常禾拉住了手,“你不休息一下吗?”
“我想下楼去拆车的座套。”
“那好吧。”常禾的语气中有些失望,虽然嘴上答应了,可他根本没想放开自己的手。
杜宇阁认输了,虽然车子在心里别扭着难受,但常禾似乎更吸引他。他上了床,躺在常禾身边,将他揽进怀里,“都学会磨人了。”
常禾往他怀里拱了拱,说:“不是啊,这种事可以睡醒了我们一起再去做啊。”
“嗯,好吧。”杜宇阁嘴上答应着,也闭上眼睛睡觉。
逛了半天街又做了一场爱,常禾没五分钟就睡着了,杜宇阁却因为心里有点事儿,所以还不那么困,迟迟睡不着。这时常禾放在枕边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怕扰着常禾就想给挂掉,谁知看见屏幕上写的是二叔两个字,他想到常禾家里的烦心事,便鬼使神差的接了起来。
常禾因为有点动静翻了个身继续睡,杜宇阁看看他没有要醒的意思,起了身,尽管电话那边一直在不耐烦的说着喂,可他还是出了卧室才接起了电话。
“你好,我是他室友,他现在正在睡觉。”
“我是常禾的二叔,麻烦你转告一下他,他名下的那栋房子我们准备走法律程序要回来了,至于细节让他打电话过来跟我谈。”
杜宇阁露出个冷笑来,却并没有发怒,只是说:“好的,我会转告他的。”
常禾睡醒的时候发现床上只有自己,摸到手机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五点多了,窗帘被拉得很严实,房间还有些若有似无的饭菜香。
他起身批了件衣服去找杜宇阁,果不其然那人在厨房忙活。
他进去给自己倒了杯水喝掉,然后从后面抱住杜宇阁吻他的脖子,杜宇阁嘴里嘟囔着别闹,手上忙着翻炒锅里的菜。
是鱼香肉丝,颜色鲜艳分明的材料因为有了豆瓣酱的点缀更显得亮堂,一下子就把常禾的馋虫勾了上来。
“你到底还是没睡吗?”常禾在杜宇阁身上蹭着。
“睡了一下就醒了,然后洗了车座套,又下去买了点菜。”
“累吗?”
“不累。”杜宇阁尝了尝味道,又勾了个薄芡才关了火。
“我还说要帮你,结果睡了这么久。”常禾恋恋不舍的松开手方便杜宇阁拿盘子。
“看你睡的香就没舍得叫你。对了,你二叔来电话,怕吵着你我就帮你接了。”
杜宇阁明显感觉到气氛一下子就沉闷了下来,他快速的把菜装了盘,回头再看常禾,发现他无力的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他想怎么样?”常禾问道。
“说是想通过法律途径要回那间房子,大概就是你租出去的那间吧。”
杜宇阁看见常禾的手攥得紧紧的,像是发了怒的样子,可转而却又泄气的松开,说:“他们就是想逼死我吧。”
杜宇阁顺顺常禾的头发,又去捏他的脸颊,安慰道:“别难过啊,你现在有我呢。”接着把常禾抱在怀里,顺着他的后背来回的轻抚。
常禾环着杜宇阁的腰,说起了当年的事情,“我爸当年和我妈特别恩爱,是颖姨从中间插了一脚说怀了我爸的孩子,我妈很伤心的离开了他,结果发现自己也怀孕了。后来等我哥九岁的时候,我爸发现我哥不是他亲生的孩子,就和颖姨离了婚,然后把我和我妈接了回来。爷爷奶奶不喜欢我,反而还是很喜欢我哥,后来我偷听到我哥竟然是我二叔的孩子,才明白为什么我爸妈去世后他们会那么疯狂。也怪当年我爸是拿了我爷的钱去开的公司,赚了钱我二叔当然会眼红,我爸一直照顾他们,可是他们不领情,二叔有家,可还是和颖姨有牵扯不清的关系,二婶因为钱不肯和叔叔离婚,也不介意叔叔有两个家。”
“你家还真乱套。”
“我以为我拿着钱和房子走了就好了,结果现在却又找上门来。”
“你要想的话,我会帮你把属于你的东西都要回来。”
“其实都无所谓了,现在因为有了你,我觉得这是我人生最富足的时候了。”
“你越来越会说话了。”杜宇阁觉得很受用,与常禾开起了玩笑。
常禾嘿嘿的笑了起来,他抱着杜宇阁觉得特别有安全感,就这样的怀抱,足以让他留恋一辈子。
睡了一下午的常禾到了晚上有些失眠,听着杜宇阁均匀的呼吸声,满脑子都是他这几年经历的那些不幸,想着想着就想起了父母,他迷迷糊糊的看见父母在他眼前对他笑,对他说:“小禾,你真乖。”
“我乖了,爷爷奶奶就会喜欢我吗?”
“是啊。”
可是画面转而就接到他爷爷奶奶对他呵斥的情景去了,他们骂他是野种,常禾躲到父母身后呜呜的哭了起来,父亲揉着他的头发,可是丝毫没有用途,胸口的憋闷感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常禾听见有人在喊他的名字,一声接一声的,那声音很温暖很熟悉,是杜宇阁吗?常禾奋力的睁开眼睛,发现面前的人真是杜宇阁,一盏夜灯将他的面庞衬托得异常柔和。
“我刚刚……”常禾揉着眼角,果然是湿湿的。
“是梦见不好的事儿了吗?”
“嗯。”常禾感觉到杜宇阁的手攥着他的,“把你吵醒了吗?”
“没事儿。”杜宇阁在常禾脸颊蹭了个吻,常禾转身把自己埋进杜宇阁的怀里。
“好久没做过这样的梦了。”那种无助感,只有父母去世那段时间最为深刻,几乎夜夜都是哭着醒的,他讨厌自己的懦弱,可无奈还要打起精神来应付那些难缠的亲戚。
“好了,别想了。”杜宇阁轻声的说,“有我呢。”
下半夜,常禾终于平静了一些,杜宇阁的身体很温暖,他也终于睡了踏实的觉。
早上醒来的时候,常禾发现自己枕着杜宇阁的胸口,杜宇阁还在睡,可那眉头皱得死死的。被压着一定不好受,他悄声离开,睡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心情不是那么差了,如果不是眼睛肿的睁不太开,他可能都想不起来半夜做得恶梦。
现在时间还早,他想赖会儿床,于是无意识的用手在杜宇阁的身上来回的摸,可坏事没做多久,他的手就被杜宇阁抓住了,然后就被带到他的身下,那里有了晨勃的迹象。
“你昨天说想舔的,可是你都没给我舔。”杜宇阁的声音有点嘶,还有些被吵醒的委屈感,但是在常禾耳朵里就是性感得很好听。
常禾红了脸,用手隔着内裤把杜宇阁的性器彻底唤醒,然后钻进被子里,找到那处隔着一层布料开始舔弄。
杜宇阁抓着他的头发,他还听见被子外面杜宇阁愉悦的呻吟声,于是他把杜宇阁的小兄弟从布料的包裹中解放出来,便于它打了个照面。
他顺着柱体轻轻的舔弄,用手揉弄着睾丸,杜宇阁的家伙诚实的吐着水,他将它彻底的送进嘴里吞吐吮吸,直到杜宇阁在他嘴里释放。
虽然味道不那么令人喜欢,可常禾还是把精液都吞了进去,他从被子里钻出来,与杜宇阁交叠在一起,杜宇阁吻着他的脸,用手套弄起他的性器来,他尽情的呻吟着,最后在杜宇阁的手里射了出来。
十九
今天的天气也很不错,常禾早上的课晚,坐杜宇阁的车去学校之后,要拉着他在校园里走走。
学校里面绿植成荫,空气要比外面好很多,俩人并肩在湖边漫步,路上遇见两个常禾的同学,问起杜宇阁来,常禾就红着脸介绍说是他哥。
撒着小谎的常禾看起来特别可爱,脸上一副有点无助又有点惊慌失措的表情,杜宇阁露出的笑容,大部分都是因为常禾。
散了步,常禾带着杜宇阁去学校外面的小店等着上课,杜宇阁来了个电话便到门口那里去接,阳光刚好照在杜宇阁的身上,镀上了一层美丽的金色,常禾看得有点痴,完全陷入到自己的世界中。
杜宇阁回来发现常禾愣着神,嘴角还有一抹奇怪的口水,他拍了拍常禾的肩膀,可把常禾吓了一跳。
“发什么呆呢?”
“啊……没有,没什么……”常禾抹了抹嘴角,然后又喝了口饮料掩饰自己的痴汉样儿,杜宇阁坐下来看他那样子直发笑。
杜宇阁陪着常禾坐到上课的时间才走,常禾已然觉得心满意足,他暂时忘了昨天二叔给来电话而涌起的忧伤,没想到正上着课呢,他的手机就响了,拿出来不管是谁赶紧按掉,老师瞪了他一眼,常禾干脆关了手机,等下课开机再看,果然是他二叔。
常禾的心脏咯噔漏跳了一拍,简直是越怕什么便越来什么。
他忐忑的给二叔回电话,通了便是不满的声音。常禾解释说自己在上课,可那边还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劈头盖脸给他一顿说。
常禾望天直叹气,心脏疼得要裂开一样。他受不了所谓亲人的那种对他自尊和心灵的践踏,最后二叔还把打电话来的目的跟他说了,无非是要钱,要不然就要房子,否则就法院见。
被逼急了的兔子也会咬人,常禾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便对二叔说:“那你随便吧,大不了咱们就法院见。”
常禾的二叔显然被常禾的态度惊到了,在那儿吭哧了半天愣是没有说出一句话,在最后蹦出了等着瞧几个字便气急败坏地挂了电话。
常禾的好心情算是被这通电话破坏殆尽,下午下课的时候也没怎么好转,杜宇阁说在家里赶图没办法过来接他,常禾嘴上说让他忙,心里却无比空洞。他坐公交车回家,风景就在眼前一路的过,他想快点见到杜宇阁,可偏偏正好赶上下班高峰,车子终于在一个路口堵住了。
大概有十几分钟的时间过去车也没有挪动的迹象,这时候他电话响了,是杜宇阁。
“怎么还没回来?”
“堵车。”常禾的声音恹恹的没有一点精神。
“怎么不开心?气我没去接你?”
“不是。”
“那怎么没精打采的?”
“我二叔又来电话了。”
电话那端沉默了一下才说:“……别难过,我陪你说说话吧。”
“你不用画图吗?”
“我在做饭,陪你说会儿话也没关系。”
杜宇阁的声音杜宇常禾来说是最好的治愈良药,俩人聊了一会儿常禾便觉得自己心情好多了,车在这个时候也开动了,常禾吸了吸鼻子,跟杜宇阁说:“哥,车开了。”
“那就快到家了。”
家,多美的一个字啊,这是杜宇阁给他的,让飘零了那么久的他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港湾。
“嗯,等一下就回家了。”
常禾用杜宇阁给他的钥匙开了门,明明上个周末才搬来的他,轻车熟路就好像自己已经成为这里的主人很久了。
杜宇阁穿着围裙出来迎他,还给他一个温暖的拥抱,常禾在杜宇阁怀里蹭了蹭,这一瞬间他把什么不开心都忘了。
“去洗手吧。”杜宇阁在他耳边说。
“嗯。”常禾点点头,不舍的从杜宇阁怀里离开。
吃过饭,常禾坚持要帮杜宇阁刷碗,杜宇阁虽然不放心,可还是一步三回头的回了书房。常禾细细的刷洗着每只盘子,就像对待一件精美的文物,他学着杜宇阁的样子将盘子上的水擦干,按照花色在柜子里码好这些盘子。
做完这些,他掐着腰站在柜子前看了看,满意的笑着关上了柜门,他觉得杜宇阁一定不会失望,也懂了杜宇阁把物品按自己的喜好归置整齐那一刻的满足感。
他能为这个家做的东西并不多,只希望尽力多做一点,并且不给杜宇阁添麻烦。——这就是常禾所想的。
常禾切了水果又倒了杯白水给杜宇阁送去,推开门,杜宇阁正在工作台前画图,一笔一笔的认真极了。他悄声把东西放在书桌前,不太想打扰到那个专心致志的人,但是他刚把水杯放下,手却被杜宇阁抓住了。
常禾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忐忑的看着杜宇阁,杜宇阁笑着放下手里的笔,站起身来牵着常禾的手绕过桌子坐到他怀里。
“你没搬来的时候我还没这么急着要交的稿子,所以能每天晚上陪你,可是现在你在这个家里了,我就没办法沉下心来干活了,你说这可怎么办?”
杜宇阁的嘴唇在常禾的脖颈处来回的蹭着,弄得他直痒痒,杜宇阁说起情话来更是让他面红耳赤。“这不怪我……”
“怎么不怪你?”杜宇阁的手探进常禾的衣服里,揉搓常禾胸前的两点,没几下就让他的呼吸紊乱。
即使这样,常禾依然注意到杜宇阁书桌前摆着的一个相框里竟然是自己的素描,是他蹲在阳台那里逗祝冰那只猫的情景,他都没印象杜宇阁是什么时候给自己画的。
“哥……那个画……画是什么时间画的?”常禾说话断断续续的,显然已经被杜宇阁逗弄出了情欲来。
“那天看见了,这情景就一直印在脑海里,你不在家的时候就顺手画了下来。”杜宇阁将他的衣服撩起来,细碎的吻印在常禾的后背。常禾没想到自己脊椎那里竟是十分敏感的地方,杜宇阁的嘴唇划过的地方一片火热,下体连锁性的抬了头。
“对了,常禾……”杜宇阁一边吻着常禾一边轻声问他,“你看过泰坦尼克号吧?”
“看过……嗯……”常禾呻吟着,想用手去抚弄自己的下体,却被杜宇阁抓住,便没得逞。
“把衣服都脱了,坐在躺椅上,我给你画张画。”杜宇阁的嘴唇滑到常禾的肩膀,凑到他耳边小声的说。
二十
常禾当然是最听话的了,即使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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