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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巴掌惹的祸(生包子)-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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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一凛,孩子极有可能是皇上的!
可是,以男子之躯受孕,皇上会不会把四儿当做怪物?!不行,在没有确定皇上的态度之前,不可以将此事告诉他!
而凌孤雪因着担心战四少儿,竟是没有发现战天镜的惊慌,上前轻轻帮他拭了额上的汗,问道:“好些了吗?”
深吸着气,战四少儿道:“还……还有口气儿。”
见他还有心思开玩笑,凌孤雪终是松了口气,方才他那副模样,当真令人心惊胆颤:“以后若再有刺客前来,你不准上前。”想是那几人已经抵达,以后像这样的刺探定然不在少数,若战四少儿再出状况……想想他痛苦的呻/吟,凌孤雪竟是有些后怕。
战四少儿身体虽虚弱,却貌似十分尽责的道:“那怎么行?!我是御前侍卫,刺客来了理应首当其冲!”实则在想,这些时日当真憋屈之极,不痛痛快快打上几架怎么成?这次是他们围攻,下次小心点也便好了。
“御前侍卫职责何在?”凌孤雪冷不丁的问道。
战四少儿突然心虚了起来:“保护皇上。”
“今夜那刺客来时朕在何处?”特意加重的“朕”字,听在战四少儿耳里格外刺耳。
战四少儿默默吐槽,不用你提醒,老子也知道你是皇帝。口上却是细若蚊声的答道:“凤熙宫。”
“可朕的御前侍卫去了哪里?”
战四少儿一时哑口无言,总不能说去私会你老婆了吧!
“以后跟在朕身边,保护朕,不可擅离职守。”一个“朕”字出口,便是皇命。
你还用保护吗?白眼一翻,不甘不愿的拉长着声音道:“是。”
食指突然抚上他的唇,战四少儿登时一惊:“你干嘛?!”
“伤了。”
唇上滑腻冰凉的触觉,这才让得战四少儿意识到,棺材板儿是在给他上药,一时不再言语,愣愣的瞅着他,唇上冰冰凉凉的触觉却被成倍的放大,整座殿宇寂静无声,只余自己怦怦怦平稳的心跳声还有他逐渐加重的呼吸声。
便在此时,战天镜捧着药碗进来,见着他二人此时那略显亲密的姿态,神色极为复杂,深吸一口气道:“四儿,把药喝了吧。”
并不在意战天镜在旁,亲自将他搀了起来,接过药碗轻轻搅动着汤匙。向来冷冰冰的棺材板儿竟然这般体贴起来,战四少儿无感温馨,只觉惊悚!
一把抢过那药碗:“我自己来!”咕咚咕咚仰头便将其灌了进去。
凌孤雪:“……”
“四儿,若再有哪儿不舒服,一定要及时告诉大哥!”男子受孕,他也是头一遭见着,若是怀孕的是别人,他或许还有兴趣研究研究。可如今,那人是他亲弟弟,兴趣却是一点也无,只余担心了。毕竟他也没有照顾孕夫的经验,会发生什么样的状况,他也无从得知。
“大哥,不过是一点小伤罢了,就不要那么担心了。”
“哎……”战天镜长叹一声,“你先好好休息,我明早再来为你施针。”你的伤确实不重,可你的肚子……
“谢谢大哥!”战四少儿眉开眼笑,战天镜却是愁眉苦脸,不得不叹上一句,无知真幸福。
犹豫一番,战天镜道:“皇上,恕臣冒犯,请您多照顾他一些。”
“我会。”
“那微臣便告退了。”看一眼战四少儿,退步离开。
战四少儿却是赶忙躺下,将锦被一拉:“我睡了!”今天的棺材板儿好生奇怪!
张公公轻轻走进殿内,对凌孤雪耳语道:“皇上,侍卫来报,刺客抓住了。”
“砍了!”
皇上,虽然您早就知晓主谋是谁,可好歹也走个过场吧!看一眼窝在锦被里的战四少儿,张公公叹一口气:“是。”
战四少儿本就精神不济,昏昏欲睡,再加上方才那一番折腾,更是累极,始一沾上枕头,便已去见了周公。
在他身旁躺下,战四少儿非但没有躲开,反而因着近几日已经熟悉的清冷气息靠近而往他怀中钻了钻,墨黑的眸中染上点点笑意,却是冰雪消融的暖意。
翌日,天还未亮,战天镜便已前来诊探。按着他的脉搏,英挺的剑眉却是越发皱紧,他的脉象已经平稳,那双脉跳动的感觉却是越发清晰,将战天镜心中仅存的一丝侥幸彻彻底底的打破。
“四儿,昨儿个夜里肚子有没有不舒服?”
“肚子?”右手抚上肚子,奇怪的看一眼战天镜,“没有啊。大哥,我的伤不重,已经无碍了。”
看看战天镜愁云惨淡的脸,再看看他一直搭在自己脉上不曾离开的手指,登时一丝不妙的预感浮上心头,吞口唾沫,艰难的开口:“大哥,我不会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
“差不多了。”战天镜点头,这玩意儿还真没法治!
一把抓住战天镜的肩膀,使劲的晃了起来:“大哥,那我还有几天活头啊?!”
“四儿,你冷静点,冷静点!”
“我都要死了,我还冷静个屁啊!”
战天镜被他晃得头晕眼花,大吼一声:“死不了!”
“我就知道大哥医术高超,肯定有办法!”长舒一口气,“吓死我了!大哥,我到底得了什么病啊?”
看一眼殿内的宫人,战天镜吩咐道:“你们都出去。”
“是。”宫人们全部施礼退下。
战天镜这般严肃的模样,让得战四少儿刚刚放下的心又吊了起来:“大哥……”
“是这样的。”战天镜措辞半晌,嗑嗑巴巴的道,“你肚子里……多了个……小东西。”
低头一看肚子:多了个小东西,不治之症……惨叫一声:“不是吧,长瘤儿了?!”扣着战天镜的肩膀再次大力摇晃起来,“大哥,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你怀孕了!”
“大哥,你救救我啊!我怀孕了,你救……”战四少儿陡然停住,重复一遍,“怀孕了?”
翻翻白眼,松开双手又坐回了软榻上,剥了一颗奶油花生扔进嘴里:“大哥,要不要吃点儿?”
“四儿?”一个男人在知道自己怀孕之后,会是这般平静的吗?战天镜脑筋有些转不过来了。
“大哥,想开玩笑也得开个有水平的嘛!”再剥一颗,“还是你想要小外甥了?没关系,老三估摸着也快要满足你这当舅舅的愿望了吧,干嘛还拿你弟弟开玩笑啊!差点没把我吓死!”
“我没在和你开玩笑。”战天镜神情凝重,“胎儿已有月余了。”
战天镜的神情太过严肃,不似玩笑。一个月的胎儿……一个多月前,夜花乡,发狂的棺材板儿,迷乱的一夜……
手中花生啪的掉地,双手抚上小腹:“可……可是……大哥我……我是男人……一定……是你……”
战天镜打破他唯一的希望:“我是你大哥,我更希望是我自己诊错了,我更希望怀孕的不是我弟弟,可是……”
“不要再说了!”抓住战天镜的手放到自己的腕上,期待的看着他,“大哥,一定是你诊错了,你再看看,你再看看啊!”
看着此时神情迷茫,只呢喃着“你诊错了,你诊错了”的战四少儿,战天镜无奈的道:“四儿,不要再逃避了,此事虽诡异,你却必须面对。”
倔强着道:“我没有,我没有。”晶莹的泪珠滚滚落下,发疯一般将桌上的杯子果盘全部扫落,大声吼着,似是吼得大声一些,便可将事实遮盖般,“我没有!”
一把将暴动的战四少儿抱在怀里,拍打着他的后背,连声安慰:“四儿,不要怕,有大哥在……”
“发生了什么事?”一进来,便见着满殿的狼藉。
“微臣叩见皇上!”听这声音,战天镜急忙参拜。
“天炎,怎么样?”战四少儿在浑身发着抖,凌孤雪皱着眉过去握住他手。
哪知被他一碰,战四少儿如触了电般蹭的一把将他甩开:“你不要碰我!”恨恨的眼神瞪着凌孤雪,毫无预兆的便是一掌劈了过去!
凌孤雪知他有伤,并不反抗,只是侧身一避:“你在做什么?”
战四少儿不依不饶,发了疯般举掌连劈。
战天镜见刚刚平静下来的战四少儿再次暴走,急忙摸出银针嗖的扎进他的后颈,战四少儿的攻击陡然顿住,身子随之软软的倒了下去。
接住他软倒的身子,凌孤雪冷声道:“战天镜,你对他做了什么?!”他昨晚还没事,为何今早战天镜一见他,他便发了狂?!
“回皇上,四儿他伤及脏腑,臣要他卧床几日,他不肯。”以战四少儿好动的性格,若是让他卧床几日,怕是真的会发狂。
将他抱回床上,凌孤雪面上看不出表情:“你先下去吧。”
“微臣告退。”
手掌抚过他隐带泪痕的脸颊:“来人。”
“皇上。”张公公弓身立于一旁。
“去请吴太医过来。”
60冰消雪融
“去将吴太医请过来。”
虽不知皇上为何会再请太医,张公公却是不会多问,只应诺退下。
再将今早伺候的宫人唤来,问道:“方才战太医和天炎说了什么?”
“回皇上,战太医只问炎侍卫肚子有没有不舒服。”
“肚子?”凌孤雪不明所以,“还有呢?”
“炎侍卫猜测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话一出口,明显感觉到凌孤雪周身的气息更是冰寒,吓得一个哆嗦赶紧道,“可战太医说不打紧的。”
“他怎么说?”
“战太医命奴才们出去了,后来的事情奴才们便不知道了。”宫人们瑟瑟的跪着,虽然这宫殿下面设了地火龙,却仍感觉要被冻僵一般。
“下去。”
什么肚子,什么不治之症!看看战四少儿:“无论如何,我不会让你有事。”
一道人影风风火火的奔来,扑倒便拜:“微臣叩见皇上,吾皇……”
凌孤雪冷声将其打断:“不要拜了,来看看他。”
拎着药箱急忙上前,看到龙床上躺着的竟是名小小的御前侍卫,却也只是稍稍诧异,执起他的手腕便要切脉。
便在此时,战四少儿却是幽幽醒了过来,一见为他切脉的人不是自家大哥,而是一名陌生的老者,嗖的一翻身便蹦了下来,吼道:“我不看!”
“天炎,不许任性,让太医诊脉。”
拔腿便往外跑:“老子没病,要看你自己看吧!”若自己怀孕的消息被传了出去,那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凌孤雪身形一晃,便抓小鸡般将他拎了回来:“吴太医,诊脉。”被战四少儿一声“老子”惊得风中凌乱的吴太医,这才回了神。
眼见着吴太医便要上前,战四少儿又挣脱不了,一低头狠狠一口咬在了凌孤雪的胳膊上,哪曾想,凌孤雪却是面不改色,一双大掌仍旧如铁钳般紧紧扣着他。
吴太医伸出手掌,战四少儿突然一扭头,黑白分明的眸子狠狠瞪着凌孤雪:“凌孤雪,不要让我恨你。”
凌孤雪,这三个字从战四少儿口中说出来,却让他心中一紧,说不出的难受,不想让他唤自己这冷硬生疏的名字,宁愿,他胆大包天的唤自己一声棺材板儿。
“你退下。”
战四少儿这才长舒一口气,危机算是暂时解除了。不行,绝对不能再这样下去,一定要想办法。
以为战四少儿害怕再次面对自己的病症才拼命阻拦看诊,凌孤雪道:“不要怕,有我在。”
一把挣脱他的钳制,立刻躲得他远远的,有你在,我才怕。
“那你再休息会儿吧。”自然察觉到战四少儿此刻不愿理他,虽不知为何,却还是独自离开。
凌孤雪语气中那淡淡的失落谁都可以听得出来,可一想到是他将自己害成如今这副模样,战四少儿心中的一丝不忍又立刻变为了愤恨。
一招手,张公公便上得前来:“皇上。”
“去太医院,查查战太医昨日为天炎开得药方。”战天炎如此阻拦,让得他更加担心。
……
“张公公,您怎么亲自来了啊,有何事尽管遣人来吩咐一声就成了呀!”见张公公来此,太医院的管事太监急忙谄媚着说道,到底这太监总管也比他们这一院管事官阶高上太多。
“行了,也别净是捡那些中听的说,你们太医院昨儿个晚上是谁当差啊?”
“昨儿晚上?”那管事的略一思索,便向着不远处的一名小太监喊道:“小陶子,你过来!”
一名身材矮小的小太监急忙放下手中白芍跑过来,点头哈腰着道:“管事的,有事您吩咐!”
“贫什么贫,是张公公有话问你!”
“张公公,您要问什么,奴才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机灵的小太监倒是让得张公公心生好感,面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昨儿个晚上是你当差?”
“回公公,是小的当差。”
“战太医可曾来取药?”
“有,半宿来的,还把奴才吵醒了呢!”
“他都取了什么,你可看到了?”
“这……”小陶子抓抓耳朵,“战太医不让奴才看着,全是他自己取的。”
见着张公公面色不好,小陶子又立刻道:“不过,奴才每日检查药材的出入,估摸着也能猜出战太医都取了些什么药。”
张公公面上一喜:“若是能查出来,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
“谢公公!”小陶子急忙跪拜谢恩,毕竟有张公公这一句话,他官阶晋升的日子也便近在眼前了!
有着晋升的诱惑,小陶子查起药材来都特别带劲。盏茶时间,便已有了结果。
将那药方拿去给吴太医辨识,吴太医摸着短短的山羊胡,瞧着药方来回踱步:“黄苓,复盆子,砂仁……”转头看着张公公,“张公公,这方子乃是为女子养血安胎之用。”
“安胎?!”张公公惊叫一声,下巴都差点掉了地,“吴太医,您是不是看错了?”这药分明是给炎侍卫服的,怎会是养血安胎之方?!
“张公公。”吴太医面色陡然转黑,“本官虽年纪老迈,却还不至于连这种方子都分辨不出!”
“安胎的?”张公公再次试探性的小声问了一句。
吴太医略带着些怒气道:“当然!”医术被质疑,像这种资深的老太医自是心中不满,也幸而张公公是皇上身边的人,若换作旁人,怕是老太医早已一个大嘴巴子抽了过去!
张公公赶紧道:“太医别生气,咱家这是高兴的。”
这一句软话,吴太医面色立刻便缓了过来,略带些喜色的问道:“哦?难不成是哪个宫的主子有身子了?”
凌孤雪性格冰冷,清心寡欲,甚少出入后宫,是以这登基许多年来,膝下竟是无一子女,满朝文武瞧着干着急却是束手无策,而今竟是哪位主子终于有动静了吗?!
“还不确定,吴太医,皇上不想让人知道此事,是以此事在您这儿便断了吧。”
“本官明白的。”如果当真是哪位主子有了身子,怕是会遭其他主子的妒忌,皇上此举是为保护她的吧,吴太医捋着山羊胡推测出了自以为是的真相。
……
御书房里,张公公面色复杂的道:“皇上,查出来了。”
“是什么?”
“是……是……”犹豫半晌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说。”
“太医说,那方子是为女子……养血安胎之用的。”
凌孤雪皱紧剑眉,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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