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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长赢-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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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三番被卫新咏算计,如今再看这位卫六老爷,真真是雾里看花一样,完全琢磨不透他哪句话真哪句话假?宋在水一直自诩聪慧,如今也感到吃力。
卫新咏微笑着道:“这张家大公子从前在帝都名声大得很,是出了名的风流恣意,兴许他倾心与你、所以才这样痴心的远远相候?”
“我如今没心情跟你说笑。”宋在水觉得卫新咏完全是在胡说八道,冷笑着道,“这张洛宁究竟是怎么回事?”
张洛宁此人在帝都闺阁里颇有些名声,宋在水虽然是在江南长大,这几年才到帝都的,但也听邓弯弯与大嫂霍氏提过他。这张洛宁擅作艳体诗,虽然被许多人斥为浮华空洞,然却风行于秦楼楚馆之内,有帝都第一才子之称。而且此人性情恣意不羁,传闻里乃是帝都几乎所有名妓的入幕之宾
在宋在水想来,这么一个人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一来宋家跟张家没什么来往;二来自己跟张洛宁那是见都没见过。所以张洛宁既然注意起自己,宋在水马上想到内中肯定有阴谋!
否则这种红颜知己遍布帝都上下的主儿,亲自出来盯着自己一个容貌损毁、年岁也长还定了亲的女子做什么?
卫新咏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道:“你怎知道我是说笑,不是真的?你想张洛宁好歹也是帝都出了名的才子,若只是为了盯梢,何必他亲自出面?打发几个心腹下人不是就能办好了?但这几次他都是亲力亲为,我让人在他后面看过,每次都是等你进了府,他还要在外头徘徊一阵才走。这不是倾心于你、却碍着男女有别,你又已经有了未婚夫,所以只能出现在你附近,隔着帷帽车帘偷偷瞧上两眼以解相思,又是什么?”
宋在水冷冷的道:“这话说的可笑!我纵然容貌无损时,也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美人,如今容貌既损,年岁也长,那张洛宁据说红颜知己遍布京畿。他一个名满帝都的才子,岂能对我倾什么心?”她觉得讨论这种话题毫无意义,重问,“这张洛宁是谁的人?他这么做到底想做什么?我不信你早几次就留意到了他,到现在都不知道!”
卫新咏慢条斯理的道:“我只打听到,他跟沈藏锋交情不错。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沈藏锋在三卫之中人缘向来很好,仅次于顾弋然而已。”
“沈藏锋?”宋在水本以为张洛宁要么是皇后的人,要么是跟张韶光有关,却不想卫新咏会提到自己的表妹夫,不禁一愣,再想问下去,卫新咏却忽然站了起来,道:“辰光差不多了,我晌午后跟卫盛仪有约,告辞!”
说完也不给宋在水留人的机会,一掸袍子就这么去了。
“你”宋在水微怒,只是卫新咏执意要走,这茶楼雅间里固然清净,外头可是人来人往的,她也不能叫使女上前拉扯,万一闹腾出动静来叫人注意上了,谁知道会传出什么谣言?低叫了一声,恨恨的跺了跺脚。
这雅间分为内外,宋在水跺脚的时候,在雅间外间喝茶等候的宋在疆倒是进来了,对妹妹道:“卫六叔走了,咱们回去?”
“唉,回去。”宋在水郁闷的接过夏景递来的帷帽,道。
宋在疆是士族里出了名的好脾气,但三番两次陪着没出阁的妹妹跑出来见一个名义上的年轻叔父,免不了回去的路上还是要靠在马车傍,旁敲侧击的小声提醒宋在水:“你有话要跟卫家六叔说,也未必要当面亲自去讲。即使不放心下人,下回我给你传话罢。老是这样出来见面,传了出去对两边都不好。”
“嗯,我知道了。”宋在水心里还在想着张洛宁的事情,随口敷衍了一句,放下车帘,却吩咐春景、夏景,“把你们的靶镜从车帘里递给车夫,叫车夫不时注意下车后,看那张洛宁是不是还一直跟着咱们?”
车夫隔帘应下这差使,也照着宋在水的吩咐故意缓行。没转两个弯,车夫就咳嗽一声,夏景忙揭了帘子探头问:“怎的?”
“那张家大公子确实还跟在咱们身后。”车夫低声问,“如今要怎么办?”
“怎么办?”宋在水冷笑着扬了扬下颔,“请二哥带一群人,去把那张洛宁堵到前头小巷子里去,当面问个明白!”
车夫并不知道宋在水这几次出去都是去见卫新咏,只道自家小姐这些日子心绪不佳,二公子就陪着妹妹不时出外散心。至于卫新咏,那都是凑巧遇见的。
而张洛宁又是出了名的风流人,一听夏景说后头那张洛宁这几次似乎都在跟着自己这一行人,车夫跟侍卫立刻都想歪了。众人都觉得肯定是张洛宁色胆包天,连自家老爷唯一的嫡女、而且还是青州苏氏嫡子的未婚妻也敢尾随肖想,立刻摩拳擦掌起来。
宋在疆听侍卫添油加醋的一说,也皱紧了眉,道:“此人也是世家子弟,怎的如此无礼?”
侍卫都道:“大小姐是何等身份,岂容一个世家之子觊觎?还请公子下令,容我等擒了那厮前来,让公子好生收拾他一番!免得那厮见咱们家不跟他计较,倒以为是放任,传了出去,没得坏了咱们大小姐的名声!”
照着宋在疆的性情,若非必要,他是不愿意跟人起冲突的。但涉及到妹妹的名誉而且宋在疆也知道,这几次所谓自己看妹妹心绪不佳、所以带她出门散心云云,那都是宋在水要求之下给她跟卫新咏见面商谈做幌子的。宋在疆方才还提醒妹妹以后不要这样了,此刻听说张洛宁前两次也都出现在自己兄妹出去前后,不免心虚。
他一心虚,就想到:“莫不是张洛宁知道了妹妹与卫家六叔见面一事?虽然他们二人之间并无私情,不过是卫家六叔不肯受父亲招揽,不能时常到司空府。妹妹又担心卫表妹,常向他打探消息,只好选在外头但卫家六叔年轻,容貌又出色,若使人知道,指不定要传出难听话来。”
又想到妹妹的终身大事一波三折的,好容易跟苏家五公子苏鱼舞定了亲,如今都二十有一、连表妹的长子都满周了,结果妹妹还没出阁宋在疆是打从心眼里不希望这门婚事被搅散,立刻作出决定:“你们悄悄的去把那张洛宁制住,带到前头小巷子里,我要亲自问他话!”
女孩子家名誉金贵,凭是多么高贵的身份,被人乱七八糟的胡说一通,事后纵然辟谣成功到底也难免被人说嘴。尤其宋在水这几次事情做的还真没法解释清楚,宋在疆心想:“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给这张洛宁先套一个觊觎妹妹的罪名,拿了他这个把柄,往后不管他说什么,旁人都会认为是他勾引妹妹不成,恼羞成怒,造谣污蔑了!”
他暗暗庆幸张洛宁本身也不是什么完人,风流之名朝野皆知的主儿,扣这种罪名一扣一个准。
宋家兄妹既然都作了这样的计议,半晌后,宋在疆留了一部分人手护送妹妹先回去,自己则去了小巷,跟张洛宁理论。
如宋在疆所想的那样,张洛宁一开始死活不承认自己偷偷跟着宋在水。
一直到宋在疆冷笑着问他:“张大公子说你是凑巧走在了我们兄妹后头,那么请问张大公子,两日前、五日前、九日前,这三次我带舍妹外出散心,难道张大公子每次都如此凑巧?”
张洛宁听后脸色一变,不再矢口否认,却也不肯承认。
宋在疆跟他磨了一会,因为顾忌到自己妹妹的名声,也怕不依不饶的闹大了不好,暗示下人推搡了张洛宁一番,让他吃了点苦头,又扔了几句警告的话,这才离去。
回到宋府,宋在水等着问他经过。知道张洛宁死活不承认尾随一事,宋在水也不意外,冷笑着道:“这种事情他但凡没蠢到家是肯定不会认的,只是二哥你也忒好心了,怎么就让人略施薄惩?就该狠狠的给他几下才好!”
宋在疆道:“我也不齿其作为,只是恐怕事情闹大之后,波及到你。”
“我不是说他尾随之事,我是说他的别有用心!”宋在水道,“二哥你这几次陪我出去,想也知道我跟卫新咏都在说什么了。这张洛宁乃是张家子,那刘若耶的母亲不正是张家女吗?论起来可是这张洛宁的亲姑姑!我怀疑他是帮张韶光来监视我们的!”
宋在疆虽然不是每次宋在水与卫新咏谈话他都在当场,有几次都如今日一样是在雅间外间的——他的性情毕竟澹泊,不喜勾心斗角。偏偏卫新咏与宋在水每次见面都得一番勾心斗角才能各取所需。宋在疆陪了两回觉得不喜,索性就会避开。
但对卫长娟一事他却很清楚经过,到底这是一个不小心就会引出大事的事情。此刻闻言微微吃惊:“但为什么要张洛宁亲自前来?”
宋在水道:“方才卫新咏提醒我张洛宁这几次都跟随着我后,说了一句:张洛宁与沈藏锋私交颇好。”
“妹妹的意思是?”宋在疆皱紧了眉。
“卫长娟是被刘若耶所害,才会被太子得手。”宋在水先回到家之后,已经思索过一番,此刻就有了一个猜想,道,“这人一直跟长嬴过不去,这一点帝都各家都有耳闻。那张韶光乃是刘若耶之母,若刘若耶所作之事被揭发出来,她们母女两个都不得好。刘家为了推卸责任,肯定会说是张家教女无方。张家只是世家,门第不及刘家,一个不小心就要成了刘家推出去的替罪羊。张洛宁乃是张家嫡长子,岂能不为家族考虑?他与沈藏锋私交不错,兴许他是想通过沈藏锋,与长嬴说情?毕竟谁都知道长嬴纵然已经出了阁,却仍旧是咱们姑祖母的掌上明珠!”
宋在疆想了想,道:“若是如此,他尾随你做什么?”不是应该设法给西凉写信么
“沈藏锋跟长嬴又不是傻子,私交归私交,这样的大事,张洛宁哪里来这个面子,一封书信就叫他们各自请求家里不追究了?”宋在水轻蔑的道,“我这几次请二哥你陪着外出去见卫新咏。都是在帝都之内。帝都也就这么大,我想可能是哪一次被张洛宁恰好看见,他也许是生了疑心也许是希望抓到什么把柄,如此写信求情时,也有把柄好威胁长嬴,让长嬴为了保全我的闺誉不得不答应他的要求!”
这么简单的圈套,还想瞒过前任准太子妃、打小被当成未来皇后栽培的本小姐?宋在水轻描淡写的告诉二哥,“往后我不会再亲自去见卫新咏了,还得烦请二哥代为传话。只是二哥要更谨慎些,不管什么话,都万不可叫旁人知道,哪怕是二嫂那边也还是瞒着些好至于这张洛宁,我马上给长嬴写信!张韶光母女当年可也是谋害过长嬴的,这张洛宁就算是沈藏锋的结拜兄弟,张韶光母女也休想靠他逃出生天!”
第七十六章 纳妾
宋在水的信还没到西凉城,由于上官十一终于归附,卫长嬴倒是又随丈夫回到了西凉城。
虽然离开了些日子,但因为迭翠关也同在西凉,又有黄氏在祖堂里主持内务,与他们在时也没什么差别,屋子院落都被打扫得纤尘不染。
看着窗明几净的内内外外,卫长嬴满意的点了点头,对黄氏道:“姑姑辛苦了。”
“都是婢子应该的,能有什么辛苦的?”黄氏一笑,见卫长嬴精神不错,索性就把事情也禀告上来,“前几日,季园那边,季老丈又打发曹少堡主来过一回。名义上是送了些土产过来,但婢子看曹少堡主的意思却是有事想找少夫人。婢子就这么问了,结果曹少堡主听说少夫人与公子都不在,就说等少夫人与公子回来了再说。婢子本来要写信去告诉少夫人,但信还没写呢,就接到消息少夫人与公子要回来了,就”
“那小女孩子又跑了来?”卫长嬴有些诧异,“她还又送了土产来?却不知道是什么土产?难道他们曹家堡的人又从什么地方挖到了第二株老参,还是灵芝、首乌之类的山珍?”
黄氏道:“婢子也这样猜呢,当时还叫接东西的人万万小心点儿!结果把东西弄出来挨个仔细看了,这一回还真都是土产。不过是些寻常的菜蔬,婢子不放心,亲自拿去小厨房里择了一部分做菜,全部切开掰碎了看过却是什么夹带也无。”
“那她就是想见我们了。”卫长嬴笑了笑,道,“也不知道这次又为了什么事?”
黄氏就问:“少夫人要见她吗?”
“明儿个打发人去接她过来吧。”卫长嬴想了想,道。
当天晚上卫长嬴把这事与沈藏锋说了:“蒙山帮似乎有些坐不住了。”
“这是自然的。”沈藏锋动作迅速的替她解去衣裙,道,“先前狄人大败、分裂为二部彼此征伐,那赖大勇就起了投奔之意。如今阿依塔胡的请求和谈已得准许,赖大勇岂能不越发着急?”
“他在灌州,又不在西凉。”卫长嬴任丈夫抱起自己,伸臂搂住他颈项吻了吻,笑问,“他急什么?难道是怕你从狄人那里腾出了手,不放过曹家堡?他跟曹家堡的关系有那么亲密吗?曹家堡如今还没这样急呢!”
沈藏锋从她腮边抬起头,笑着道:“他是见我请到了上官兄,又从外患上暂时腾出了手,生怕晚一步,做不成心腹!”
“咦,他竟是奔着你的心腹来的?”卫长嬴惊奇的问,只是她还想说什么,沈藏锋可没耐心继续回答下去了
次日一早,下人领了曹丫来。
卫长嬴独自见了她,先问季固的身体,得知季固一切都好,如今已能拄杖行走,很是高兴,吩咐左右再送些滋补之物去季园。
如此寒暄过了,卫长嬴再问曹丫之前过来寻自己可是有什么事。
这在季园总管齐山口中是个没规矩的、不敬长辈的野丫头在卫长嬴面前向来腼腆得紧,听她一问,也不多话,就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交给堂下的时雨送上来。
卫长嬴并不接信,就着时雨呈上来一扫,见信封上一字未落,就问曹丫:“这是?”
曹丫小声道:“外祖父给的,让我交给少夫人。”
再问几句,就见这小女孩子低下头去一个劲的揉衣角了。
横竖这信里写的什么,卫长嬴也能猜到些,季固也在西凉城里——卫长嬴被齐山几次告状,对曹丫印象也不是很好了,见状也没心情逗弄她,就打发她回去。
曹丫被时雨带出去,卫长嬴则把信交给黄氏到一旁打开。毕竟这么一封薄薄的信笺,纵然有手脚,也就是下毒。师从季去病的黄氏最不怕的就是毒。
片刻后,黄氏检查完了,交还给卫长嬴:“信上没做手脚。”
卫长嬴点一点头,其实她也觉得这信不管是季固还是赖大勇写的都不可能动手脚。只不过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这种突如其来的信笺须经人检查才能到自己手里阅读已成了习惯。
接过信,卫长嬴还没看,门槛处人影一闪,却是沈藏锋进来了,他脸色有点古怪,带着些啼笑皆非的意思。
卫长嬴就放下信,问道:“怎的了?”
沈藏锋失笑道:“我想起来上官兄跟着咱们来了西凉城,虽然给他安排好了住处,但他身边向来只有一个家仆,是不是给他添几个使女伺候,所以过来跟你说一声不想方才在路上遇见了那曹家少堡主。”
“曹丫怎的了?”卫长嬴好奇的问,“难道她对你说了什么张狂的话?”齐山一直说,这曹丫时常跟季固对骂,从来不当面叫季固作外祖父,都是一口一个“老不死”,十分不孝莫不是曹丫一离自己跟前就露了这原形,恰好让沈藏锋撞见了?
然而沈藏锋摇了摇头,道:“下仆引她往外走,路上遇见,下仆就提醒她给我行礼问候。结果这小姑娘抬起头来看了看我,立刻脸色大变,俨然被我吓到一样,慌慌张张的施了一礼,就紧紧拽着下仆的袖子,几乎是拿下仆作挡箭牌一样匆匆去了。”
卫长嬴听得一头雾水,道:“难道她做了什么亏心事?只是方才在我跟前倒是乖巧的很啊。”
沈藏锋道:“是啊,沈叠说她许是怕生?但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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