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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计:妖后十七岁-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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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纱幔重新恢复平静,殿内的灯火莹莹跳跃。寂静了的空间里,已已再没有他的身影。他的气息和香气,似乎还残存在流动的空气中,萦绕鼻端,纠缠不散。

这一次,残月没有哭,呆呆地靠在床畔,望着他离去的那扇门,目光舍不得离开

阖宫上下都已知道残月离去的日子。

残月即将回国,临行前理应宴请宫中众嫔妃。残月也这样做了,以良国公主的身份发出请帖。众人也给残月面子,全都应约参加,其中自然不能少了云国的皇帝——云离落。

宴会就设在御花园的空地处。今天阳光晴好,天也相对暖和很多。

丝竹管弦悠扬奏起,舞娘们翩翩起舞,与秋日里的花儿蝶儿舞出一副世间美妙的画面。

残月今日的气色看上去极好。若不是脸上厚厚的胭脂,只怕根本遮不住她的病态与倦容。她笑着让夏荷将准备的礼物端上来。

“使臣从良国来时带了很多珍宝,我命夏荷特地选了几样最好的送与众位娘娘,也不枉我们姐妹一场。”

夏荷将礼物放在残月的桌上,一一打开盒子,珍宝当即在阳光发出灿丽夺目的光芒,不禁令在场者啧啧称赞。

“这尊玉观音,良妃姐姐一定喜欢。”残月让夏荷将玉观音送给杨晚晴,随后又拿起一个做工精细的金牡丹,“皇后国色天香,牡丹最搭皇后娘娘。”

夏荷将金牡丹收入盒子中,交予到伺候皇后的毽子手中。

“剩下的猫眼石,翡翠耳坠和玉如意,不知要如何分配了。”残月拉起身侧杨晚晴的手,“不知良妃姐姐给点建议?”

杨晚晴看了那三样珍宝一眼,拿起其中珠圆的翡翠耳坠,“我看金贵人很喜欢翡翠,身上的香囊啊,衣服啊都缀着翡翠珠子,这对翡翠耳坠倒极配她。”

残月的唇角隐隐有丝笑意闪过,眸光流转扫过高位上的云离落。看向不远处的金铃,“是么,原来金贵人喜欢翡翠。夏荷,将这对翡翠耳坠,送给金贵人。”

金贵人收了耳坠,起身屈膝行礼感谢。

日光下,她袖口上缀着的几颗小翡翠珠子,格外炫目。

残月笑道,“果然是呢,金贵人原来这般喜欢翡翠。”

猫眼石送给了林楹惜,玉如意送给了丝儿。

残月无意间的一回眸,发现云离落阴冷的目光正落在金铃身上。他的眼神太过幽深,分不清喜怒,也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大家说说笑笑。碍于良国使臣也在场,一些话题也不敢围绕残月被废展开。高位上的皇后,更是端着母仪天下的风范,也没有在言辞上刻意讽刺残月。

话题不知不觉间转到金铃的肚子上。

“金贵人也有三个月了吧,看她小腹平坦的,居然看不出丝毫像怀孕。”林楹惜总是喜欢说一些置人于风尖浪头的话。

“也许只是是我太瘦吧。”金铃深深低下头,目光却瞄向高位上的皇后,希望皇后尽快为她解围。

林楹惜脆声笑起来,“贵人好福气,一次就怀了龙嗣。这福气,可是姐妹们求都求不来的。”

金铃的头垂得更深了,惹来林楹惜更大胆的言辞。

“想当初贵人还是姑姑时,办事雷厉风行,说话也伶牙俐齿。怎么成了贵人,反而怯懦了?说话不是吱吱唔唔,就是吞吞吐吐。”

“贵人害喜严重,身子虚弱。”皇后一语中的,直接噎得林楹惜没了后话。

“肚子是小了些”丝儿看了看金铃,也跟着接了一句,然而话音还未落,皇后沉声道。

“你又没怀过,你怎知道小了些?”

丝儿当即哑口无言,深深低下头,不敢再造次。

整个宴会上,云离落一句话都没有说,神色有些沉闷,不知道想些什么。残月心下已有定数,金铃这一胎在他心里,该有所怀疑了吧。

他是那样多疑的一个人。

云泽兴下午来坤乾宫背功课,云离落以公务繁忙推了。云泽兴已经几日未见到父皇了,心下失落落的。他也知道残月后日即将离开云国,心里很舍不得,却又不敢去见残月,父皇不让他去。

奶娘带他离开坤乾宫时,他以肚子疼摆脱了奶娘。趁无人看到,悄悄来到偏殿。窗子没有关严,露一道细细的缝隙,他从缝隙里可以看到残月坐在榻上,在缝补什么东西。

“姨娘”他轻声呼唤。

听到他稚嫩的声音,残月心头微颤,推开窗子,云泽兴矮小的身子踮脚站在窗外。

“姨娘,真的要走了么?”他黑亮的大眼睛盈上一层水色。

残月努力笑,“姨娘以后就要见不到兴儿了,兴儿可不可以让姨娘亲一亲?”

隔着窗子,残月抱云泽兴进屋,紧紧搂住他胖乎乎的身子,一吻深深烙印在他细嫩的脸蛋上。

这样一个可爱的孩子,居然是皇后和别的男人生下的孽种。

日后不管云离落证实云泽兴是否属于他的骨血,只怕在云离落心里,他已自此失宠。

一个不被母后疼爱,不被父皇认可的孩子,他的人生自此将失去阳光。

或多或少,在残月心里,对无辜的云泽兴充满愧疚。

亲了他的小脸蛋,残月紧紧抱住云泽兴在怀里。这样好的孩子,居然是皇后的孩子!若不是皇后的孩子该有多好,她会忍不住将他当成自己的孩子疼爱。

“姨娘那是什么?”云泽兴指着榻上矮桌上的明黄色布片。

“也不是什么好的东西。”残月揉了揉云泽兴的头发,“兴儿快回去吧。回去晚了,奶娘会着急,父皇也会不高兴。”

残月送云泽兴出去,他依依不舍的样子,生生揪着她的心。

奶娘匆匆抱走云泽兴,生怕云泽兴在坤乾宫闹出什么乱子惹皇上不高兴。奶娘早就看出来了,皇后失了宠,连带太子在皇上那也不那么瘦待见。

回到房中,残月又开始缝补先前的活。是那个香囊,是在七夕时为他缝补的香囊。

今早,趁他去早朝,她悄悄去了他的房间,在他的被子下,她发现了这个残月残破的香囊布片。顿时心中萌生重新缝补好的念头,便偷偷拿了回来补。

忍住手指的酸痛无力,一针一针细细缝补。

他说她的手工太差,那她这一次就认认真真做活,尽力补得完美。

晚膳后,残月将缝补好的香囊收入袖中去了坤乾宫正殿。

跪在冷硬的砖面上,他不说平身,她便静静跪着。他好像刻意刁难,她忍。

许久,他终于从厚厚的奏折中抬头。

“平身罢。”

“妾身有事求皇上。”残月并未起身。

“何事?”他又低首于奏折中。

“妾身想带甜儿公主一起去良国。”

“不行!!!”他想都未想就拒绝,“甜儿是云国的公主!”

“我可以照顾她!”

“你以什么身份照顾她?!”他低吼,一把摔了奏折,“以她父皇的宠妃身份?!”

残月心头蓦然一怵,“我只是心疼那个孩子。”

“你的心疼一文不值!”

“她在云国会受尽凄苦。你不了解,在宫里失势,活得连铁狗都不如。不管是公主、皇子、还是嫔妃。”

“朕清楚!”他儿时经历的苦难,已让他尝遍世态炎凉。

“她只是个无辜的孩子。”残月声音哽塞,“我曾失去过”残月怕云离落多想,最后又解释不清,将失去女儿的悲痛言语吞咽回去,“我欠那个孩子的。”

甜儿可以无忧无虑,享受公主的尊贵生活。是她夺走了属于甜儿的一切,包括甜儿的亲人。

“你说你欠她父皇的,也欠她的。”云离落声音苦涩,“你为了心中所愧,负了朕。”

残月身子一软,头无力地垂了下去,“我我们之间,已说不清楚,到底谁负了谁。”

“你觉得谁负了谁?”他低沉的声调里,似有哽咽。

“我好累。”残月迷茫摇头。

若说他对不起她,他又曾为她做了那么多。若说她辜负了他的深情,她又曾为他连命都不顾。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早已纠结不清,根本说不明白。

“我也好累。”他无力地坐在龙椅上,目光飘向远方,“倒不如未遇见你时,每日活的轻松自在。那时我的心里,只知道有一个芷儿。而如今”

他的心早已不似从前,日日脑里心里装得满满的都是残月。而那个曾被他视作挚爱的芷儿,早已不知抛向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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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 残月离宫

大殿内灯火昏黄,压抑的气氛凝滞了可以呼吸的空气。

残月跪在冷硬的地面上,身子无力的蜷成一团,无助又柔弱。云离落靠在龙椅上,俊美的脸上满是发自心底的疲惫。

他说,“我不会让你带走甜儿。或许她可以让有些念想留在云国,在这个冬天会有落雪,到处冰天雪地的国家。”

他说,“你自小生长在温暖的南方,应该还没见过落雪吧。”

他想起,她对他说的承诺。落雪后,给他做冻梨汁喝。那将是此生都不能成真的美梦了吧。

他又说,“不对、按照你们说的,你自小生长在云国,几年前才去了南方。”

那片空白的记忆,为何到现在还丝毫没有忆起的痕迹?他们说的到底是真是假?还是因为他的遗忘,而模糊了真相。

他疲倦地扬扬手,“去罢,去罢。朕累了。”

“妾身能伺候皇上入寝么?”残月的声音低得恍若大殿的风,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楚。

他没有反对,也没说同意,只是起身走向内殿。

他说他不想洗澡,也不想洗漱,只想快些躺下,然后睡去。

她为他宽衣,铺床,给他脱下靴子柔软的小手轻轻触碰他的身体,荡起一阵阵无法宁息的涟漪。

她小心又细致地为他盖好被子,他渐渐闭上那对好看的眼睛。望着他安静的样子,灯光下,俊朗的曲线柔和了他的冷漠。

她看得心酸又痴迷,差一点就伸出手去碰一碰他浓密的睫毛。赶紧起身离去,不想决定沉寂的心,再次为他波涛汹涌。

手腕忽然一紧,她离去的身影再动不得分毫。低头看向抓住手腕的大手,他掌心总是那么冷。

长臂微一用力,残月纤弱的身子已跌在床上,倒在他宽厚的怀抱中。

她用力挣扎,他的铁臂紧紧圈她,不给她逃脱的机会。扬起被子,盖在彼此身上,他就那样紧紧地从后面抱着残月,安静地嗅着她身上的淡淡梨花香。

残月又用力挣了挣,他依旧抱得很紧。

他薄削的唇,轻轻吻上残月乌黑的秀发,淡淡的香是他这辈子永远不能愈合的伤。闭上眼,享受拥着她的感觉,恍若拥抱整个世界。

残月也不再挣扎,柔软下来的身子,静静地窝在他温暖的怀抱中,身后他的呼吸很轻,如羽毛般轻柔扫过她的头顶。

闭上眼,感觉后背传来他强健有力的心跳恍惚间,这个世界的所有美好,都在这样沉寂的夜晚绽放。

天刚蒙蒙亮,残月小心翼翼从他的臂弯中起身。脱离他身上的混充,身子猛然一寒,竟打了一个冷颤。

深秋的天,冷得穿多少衣衫都不觉得暖和。

离去时,回首又深深望了一眼他沉静的睡颜。仓惶掩门逃走,殊不知关上门那一刻,他缓缓睁开深邃的眸,轻轻抚摸身侧明黄褥子止,她残留下的温度和褶皱

残月趁天微亮,去了梨园。

袁雪琴还窝在那个黑暗的小屋内。她从夏荷那里听说,残月明日就将启程回良国。

“你就这样走了?”

“我们之间沟壑太深,离去是唯一最好的选择。”

“你的仇不报了?!”

“报。当然报!”残月袖中的手,紧捏成拳。

明日是残月启程回良国的日子,一切都在紧锣密鼓准备当中。皇后欢天喜地来送别残月,还带了一份厚礼。

“明日之后,你我姐妹自此将天各一方,再想相见,只怕此生已无望。这只钗头凤是娘亲留下来的,送给姐姐,做个念想。”皇后无害的笑容,让人有一种倍外邪恶之感。

残月紧紧攥住这根意义非凡的钗,朦胧之间隐约记得,这支钗姨娘曾经常戴在鬓边。

看到残月脸上遮掩不住的痛色,皇后扬起臻首,傲然闷笑一声,“姐姐,事到如今,谁输谁赢已不用说。他的挚爱至宠,只能是我,也必须是我!姐姐就乖乖回良国去,再也别动回来的念头。否则妹妹会让姐姐死无葬身之地。”

最后半句话,皇后贴近残月耳边,咬牙切齿如诅咒般森冷可怖。

残月笑起来,笑得娇艳如花。

“你笑什么?!”皇后被残月笑得慌乱起来。

“没什么。”残月止住笑,将钗小心又珍惜收好。

皇后的眼角闪过一抹稍纵即逝的杀气,旋即轻笑着说,“姐姐的气色不大好,可要好好保重身子,别明日不能启程,耽搁了吉日。芸茉,你宣董太医过来。”

“不用劳烦了。”残月阻止,怎奈皇后坚持遣芸茉去请董元卿。

芸茉请来董元卿,残月坚持不想把脉。她不想自己的身体状况,被皇后了如指掌。

“皇后娘娘放心,明日不会耽搁行程。本公主会按时离宫启程。”残月一字一顿清清楚楚告诉皇后。

“那就好。”皇后轻轻一笑,带着芸茉与众人,气势浩荡地离去。

下午时,杨晚晴来探望残月。彼此时,残月正坐在窗前望着院子里落败的景象发呆。

“真的就这样走了?”杨晚晴问残月,她不言语。

“真的甘心?就这样走了?”

“你去求一求皇后,或许还有转机。”

残月依旧望着窗外沉默,有落叶随风飘来,她伸手接住那嫩黄叶子。错综复杂的叶脉交错纵横,亦如她繁复的心事,理不出清晰的头绪。

“秋天是落叶归根的季节。”她低声呢喃。

“皇上憋着一口气,无处发泄,只能逐你出宫,眼不见为净。你难道也憋着这口气,他让你走,你就走么?”

“我累了。他也累了。”

“爱得太深,容易累。可你见谁,爱的累了,就不爱了?”

“给彼此一些空间,歇一歇,不见得是坏事。”残月将那枚落叶,放在杨晚晴白皙的掌心内。

“你看这叶子,嫩黄嫩黄的,多美。”转头看向落叶纷纷的苍天大树,不禁叹息,“明知离开大树会枯败,叶子还是义无反顾,只为等待明年春天,那一树碧绿新装。”

杨晚晴的眼底浮现一丝光彩,“你的意思是你还会回来?”

残月摇摇头,“我不会回来。”

杨晚晴眼底的光彩逐渐黯淡,最后化作一声幽幽叹息。再不说话,坐了会,就告辞了。


次日巳时,启程吉时。

云离落以龙体不适,只与良国使臣在前朝饮酒道别,没有亲驾送残月出宫。

残月依旧一身白衣,头戴白色斗笠,亦如几个月前入云国时的装扮。干净,洒然,不带一丝尘染。

皇后带着众位嫔妃,亲自来送,还以难舍离别之情向残月敬酒。

残月已上车,按礼节不该下车,否则不吉。但为了安皇后的心,残月撩起斗笠上的垂纱,夏荷挑起车窗窗帘,隔着车窗,两人一饮而尽。

确认车内之人是残月,皇后也安了心。携众嫔妃登上高楼,亲眼望着浩浩荡荡的车队走向遥远的南方。直到,再看不再踪迹,皇后悬着的一颗心这才彻彻底底放回肚子里。

回眸望眼殿宇楼阁错落的红墙金瓦,这片金碧辉煌的地方,终于又完完全全属于她一个人了!

她的皇,她的落,再也没人敢跟她抢了!

匆匆跑下漫长的高阶,直奔坤乾宫。她想见到他,好怀念他拥着她,亲昵呼唤“芷儿”的样子

自此,她的春天,又来临了。

皇后欢欢喜喜地跑进坤乾宫,偌大大的宫殿,她在一处角落的靠椅上寻到云离落。华丽的宫装逶迤出华美的绚烂,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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