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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视角盲点-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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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了,还嘱咐“生病”的你要好好休息,早日回到学校什么的。
  你应付性地回了两句,接着又回床上去睡觉了。
  可说是睡觉,其实你都快害怕睡着了。因为一旦睡着,你就会做奇奇怪怪的梦,你不知道梦里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是一件很恐怖很恐怖的事,每每醒来都伴着一身的虚汗。
  但除了睡觉,你好像又没别的事情可干了,又或者说浑身无力的你根本不想干其他事情。
  那天,你躺在床上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就听到门外不停传来的敲门声,咚咚咚的,好像不把你吵醒就誓不罢休一样。
  你去应门,门外站着的不是别人,而是韩珞尧。
  他一脸紧张地望着你,看到你好端端地站在玄关,他才松了口气,然后像是做出一个很平常的动作似的伸手抱住了你——不像上次在医院时那个假装的拥抱,而是实实在在的,仿佛把全身的重量以及温度都寄托到了你身上。
  你愣住了,然后感觉到从韩珞尧身上传递过来的冰冷,顿时浑身一凛。
  “你……”你才说了一个字,韩珞尧像是才反应过来,又急急忙忙地把你松开了。
  “抱歉,我刚不下心淋了点雨,衣服有点湿。”韩珞尧一边挠着脑袋,一边说着,但很快他又一脸懊恼的样子,低垂着视线焦躁地嘀咕起来,“你没事吧,明明昨天发生了那种事情……”
  他说了一半突然打住了,接着抬头,上上下下打量着你。
  不知道是不是你的脸特别红,或是脸色特别差,他突然抬手覆到了你额头上。被雨水冲刷过的手特别冰冷,你震了下,却没有躲开。
  “生病了?”他问,“是不是有点烫?发烧了?”
  “是你的手太冰了。”你边叹口气,边将他的手从你额头上撤下来。
  “哦哦哦,是这样啊。”韩珞尧顿悟般的不住点头,但他也并未就此结束话题,而是时不时问你身体怎么样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之类的。
  最后他索性跟你进了房间,路过厨房的时候还问你吃饭了没,他似乎有给你做午饭吃的打算,不过被你拒绝了。
  他有些失望,一屁股坐到你床沿上后就开始问你昨天的事。
  自然是你差点被车撞到的事,他似乎得到了消息,于是当天就赶来找你。他在你家门口等了你好久好久,可始终等不到你的人,最终在晚上快要十二点的时候离开了。
  韩珞尧又问了你车祸的事情,确定你不止身体就是心理也没什么后遗症,这才彻底安下心来。
  后来他跟你闲扯了两句才离开,离开之前还不忘千叮咛万嘱咐你不要多想。
  他是知道你这个人的,似乎因为那些流言蜚语,总会不自觉地往自己身上揽责任。所以每每遇到这种事情,他总会不厌其烦地提醒你不要多想。
  尽管啰嗦,你却觉得这已经是你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
  待韩珞尧走后,你便又陷入半睡半醒的噩梦中了。直到第二天被同样的敲门声吵醒了,才仿佛从无止尽的睡梦中醒了过来。
  来的人依旧是韩珞尧,他在得知你请病假,却没对他说这一点很是不满,但还是尽职尽责地帮你记了课堂笔记,又屁颠屁颠地给你送过来,只是他在把笔记本给你后就离开了。
  之后的两天他也就没来了,只在没来的第二天给你打了个电话,他说他有事要忙,笔记记了,但没空送过来。你倒是对笔记这东西不执着,也觉得没什么必要,只是在跟他说话时,他匆匆忙忙、又闪烁其词的,你总觉得他好像在刻意隐瞒你什么。
  不过最后你也没问他,因为他在你想问之前就把电话挂了。
  然而正是他这样的行为,越发让你觉得奇怪。他到底想隐瞒你什么呢?你好奇,手指不自觉地按了回拨键,然后等你反应过来的时候,电话赫然接通了,不过那头的人却不是韩珞尧。
  “谁?”你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听到自己的声音后你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自己太唐突了。
  “哦哦,是找小尧的吧。”上了点年纪的低沉男声从听筒那头传来,接着他似乎稍稍拿远了手机,然后冲着另一边大声喊道,“小尧,你的电话。”
  “啊?我的?”韩珞尧的声音和着雨声,以及其他杂七杂八的声音一起飘来,你仔细分辨了下,竟然也能听见周围一些人的对话。
  “真是的,雨下这么大,就算有……也都被冲走了。”
  “哎?小尧,你刚去看了吗?都叫你不要去看,就是我们刚过去看了……你看,还有菜鸟再吐呢?”
  “啊?那个啊,是有点惨,不过我没事啦。”
  接着便是脚踩在水坑里所发出的那一声声清脆的“噗噗”声了。
  他们似乎人很多,都在外面忙着什么的样子。
  你等了一会儿,接着就听电话那头传来韩珞尧的声音。
  “舜裕?”
  “嗯。”
  “怎么了?”
  他的声音带点疑惑,同时周围那吵吵闹闹的杂声也未停过。
  “……致命伤大概是脖子那里,应该是用水果刀之类的尖刀割断的,至于其他……还要运回去请法医鉴定。”
  “对了,死者身份确定了吗?”
  “拜托,都在水了泡了几天了,整个身体都泡肿了,那张脸就更不用说了,浮肿得跟……”
  “那身份证明呢?”
  “没有……”
  “啊?”
  “没有,不管是钱包还是其他可以用来证明身份的东西统统都没有,不知道是被水流冲走了,还是……反正现在也没法去下水道找,水流太急了,下去太危险了。”
  “有没有可能是昨天报案失踪的……”
  “舜裕??喂,你该不会睡着了吧?”
  韩珞尧大着嗓门冲你喊了两句,总算将你的思绪拉了回来。
  你轻哼了声,表示自己没睡着。
  “我说你怎么了?打我电话结果一句话没说。”
  “我没……对了,你现在在干嘛?大雨天在外面?”你果然越听越在意,禁不住就问出口了。
  “是……没事,就是突然有个案子我比较在意,所以就厚着脸皮跟他们一起来了。”
  又是如此敷衍的口气,你拧了下眉,却还是问道:“案子?杀人弃尸?”
  “嗯?你知道?”韩珞尧显然愣了下,顿了两秒才惊讶地问你。
  你摇摇头,明知电话那头的人看不见你还是下意识地这么做了,接着才解释道:“刚听站在你身旁的人的话猜的。”
  韩珞尧没说话,而是猛地用手指盖住了话筒,片刻,他才压低了声音对你说道:“你先好好休息,这件事情以后有机会跟你说。”
  然后不等你回答,韩珞尧又一次迅速挂断了电话。
  果然……感觉是不想跟你提这件事情啊,难道是严重到不能跟一般人提的案子?
  这么想着的你就仅仅叹了口气,过后也不再深思这种事情了。
  一直到今天,天总算放晴了,你却依旧没有要出门的意思,你还是第一次这么任性,不想出去就真的连家门都没踏出过,就连学校也有两三天没去了。
  今早你还接到了班主任的慰问电话,问你病情怎么样了?听他的口气,似乎你还很严重的话,他要带同学过来看望你。
  不过被你速度婉拒了。带同学过来?谁?不管是谁,光是想想几个平日里从不说话,甚至背地里还说你坏话的人一起聚到你家,就让你觉得浑身不舒服。或许本来没病的,也会被这一趟慰问折腾出毛病来。
  你翻了个身,又瞥了眼泛着明亮光晕的窗帘,接着觉得肚子有点饿的你总算有了行动——起身,下地。
  到厨房随便弄了点吃的,你就又回了房间。连日的雨天让没有开过窗的房间都沾染了重重的湿气,你在快走到床边时脚步一顿,随即转身去拉开了窗户。
  哐——
  原本放在窗台上圆筒形的铁罐头被你不小心碰到掉到了地上,你惊了下,随即循着那咕噜咕噜的声音看去,正好看到那铁罐头顺势滚进了床底下。
  真麻烦!你心里嘀咕了声,又在房里环顾了一圈,然而除了平常用的小件物品以外你房里并没有其他东西。你想用衣架将铁罐头捞出来,但很可惜衣架的长度不够,没办法了,你只能钻进去捡了。
  你的床不算高,但要容纳趴跪着的你倒是没什么问题。你慢慢运用着手脚,有些不习惯地往中间爬去。
  床底下有积尘,但奇怪的是有个地方却像刚被人擦过,积尘的厚度和别处不同。不过你没在意,好不容易捡到了滚到中间的铁罐头,匆忙又爬了出来。
  因为觉得脏,你索性洗了个澡才又躺回到床上去。
  奇怪的是一沾上床,你又想睡了,明明才睡醒没多久,你的眼皮却忍不住想要合上。
  这次你又做梦了,梦里你看到了你站起来了。
  明明之前都是模糊的一醒来就会忘记的梦,可这次却如此清晰。并且你也意识到你在做梦,这让你有种你就站在你自己旁边的感觉,就像个旁观者,以上帝的视角看着胸口满是鲜血的自己缓缓从地上站起来。

☆、33雷雨夜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写完以后总觉得各种别扭,无奈上班途中没法上网,也不能修改,只能等到今天回来干这件事情。
修改了少量剧情,看过的人有兴趣可以再扫一遍,没兴趣就直接跳最后几段吧。
今天太晚了,咱们明天再见!
  在你面前的是笼罩在黑暗中的海长蓝。你知道是他,也知道他这是在采取他口中所说的最后手段——杀死你。在他看来,只要你死了,他所有的怨恨以及被你害死的人的亡魂才能得到永久的平和。
  你突然觉得悲哀,却也仅仅只是悲哀而已。
  你无法做到被他杀死这种事情,即便你心里想死,想顺了他的意,这也是不可能的事。
  因为……你死不了,就像现在尽管你被他狠狠捅了一刀,疼得要死,却还是站了起来——就这么顶着满身的血,在他眼皮底下站了起来。
  海长蓝似乎被吓到了,猛地倒抽了口气,抖动的双唇开始吐出意义不明的呢喃。
  你听不清楚,就见他脚步踉跄地往后退了一步,拿在手里的刀不知何时掉落到了地上,发出极其清脆却又阴森的声响。
  刚刚站起来的你好像就被这声脆响惊醒一般,抬起头来看向他。
  你终于看到了自己的表情,有些冷淡又带点不屑的笑。你从不知道自己竟然也会这么笑,一边扯着嘴角,一边以戏谑的口吻对海长蓝说道:“我说你要捅也捅得准一点啊,没捅进心脏的话根本一点用处都没有吧。”
  说谎!就算捅进心脏也没事,这一点你自己清楚的很。
  你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或者只是单纯地想要耍耍眼前的人吧。
  海长蓝在听了你的话后又退了几步,整个人都陷阱了身后的黑暗中,但他很快又快步走了出来,快速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刀子后,气势汹汹地朝你飞扑过去。
  “怪物!你果然是怪物!”海长蓝嘶吼着,就像一只惊恐的野兽般完全没了平日里的冷静和冷酷,他一把按住了你的肩膀,握刀的手落下,随着“扑哧”一声尖锐的刀尖瞬时没入了你的肩头。
  你没有企图躲闪,但刀尖刺入肩头的疼痛却还是让你拧起了眉。不过也仅是一瞬,随着喷洒而出的血渐渐止住,你的脸色也跟着恢复平静,眼里泛起笑意地说道:“早说捅准一点啊,像这样……”
  你突然反手擒住了海长蓝拿刀的手,用力一扭,伴随着一声极其凄厉的叫声,海长蓝的手赫然形成扭曲的弧度,被你和他同时包裹住的刀子的刀锋也恰好对准了他的脖子。
  一道闪电划过,你看到惨白着脸的海长蓝深吸了几口气,像是努力积攒着力气,为了要将心底的话说出来。
  “汪强说得对,你是个怪物,怪物……”他突然发狂似地笑了起来,像是在笑你,又像是在笑他自己的不自量力,以及愚蠢。但紧随而至的雷鸣声却打断了他的笑,他顿时瞪大了眼睛,惶恐地看着越发靠近的你。
  又是一道刺目的光亮闪过,你看到了海长蓝眸中映出的你的模样——微微眯着眼睛、笑着的你,享受般地看着他陷入绝望又恐惧的深渊,却没有丁点要帮助他的意思,甚至还要再推他一把,把他推到更深更黑暗的地方。
  这是你吗?
  这样的你恐怖极了,连你自己都感到害怕了。
  轰隆——
  雷鸣声渐去之后,黑暗的天空开始下起大雨,雨滴迅猛地砸下来,打在人脸上泛起丝丝的痛。你却在这时候抬起了另一只手,慢慢地伸向海长蓝的脖子,然后如同抚摸珍宝一般轻柔地描绘着他脖子上的筋络。
  “你一直以为是我杀了让一信吧,其实凶手另有其人哦,还是个你也认识的人。”你说得很轻很轻,却穿过杂乱的雨声传进了海长蓝的耳中,他瞳孔瞬间收缩了,然后不相信似的开始摇头。
  是啊,怎么可能相信呢?他坚定不移地执着于你是凶手,怎么可能单凭你一句话就推翻了之前的全部推断呢?
  不过他这么一动,脖子摩擦着紧贴着他的刀锋,刹那就带出少许血珠滑落下来,却也立刻被雨水给冲刷干净了。
  他大概是感觉到痛了,脸色僵了下,但紧抿着的嘴唇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你不相信?还是不想推翻自己一直以来的坚持。一旦我不是凶手,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以往的行动看起来就跟傻瓜一样……真的很傻啊,你这个人,为什么这么执着地认为我是凶手呢?让我来猜猜看,”你顿了下,而后压低了声音,以极其不屑的口吻继续,“因为你根本就是个胆小鬼,兄弟莫名其妙的死了,让你很害怕吧,你感到不安所以一定要找个对象来发泄这种不安……而这个人只好是从小一直被你们欺负的我了,我说得没错吧。”
  海长蓝依旧没出声,但瞪着你的眼睛却明显控诉着你的胡说八道。
  “不过你从没想过换个对象,就因为你当时正好看到我了?那你有没有看到有个打电话的人混在人堆中逃走了呢?”
  “笑……你当时笑了。”海长蓝咬着牙,不停重复着这几个字。他是咬定你是凶手了,所以不管你说什么,他只会觉得你在狡辩罢了。
  你扯着嘴角发出冷笑,然后一字一顿地说道:“啊,那是我在笑你愚蠢,让一信就是被你的愚蠢害死的。”
  你有点听不懂你说这话的意思,你知道让一信是被人推出去的,但这和海长蓝有什么关系?你不明所以,而海长蓝似乎比你更不懂,他愣了下,随即开始挣扎,他想用他的行动来反驳你的指证。
  你却牢牢压着他的手臂,疼得他整张脸都扭曲了,你依旧没有松手,甚至抬脚勾住了他的脚踝,你再一用力,失去平衡的海长蓝就这么倒了下去。
  水花溅起的同时,还压着他手臂的你也顺势坐到了他腰上。
  海长蓝闷哼了声,好长一段时间他都维持着仰躺的姿势动也不动一下。
  “这样你就安静下来了。”你笑了下,随即又回到了原来的话题上,“我们继续之前说的,你想不想知道你是怎么害死让一信的?”
  你没等海长蓝回答,当然也没必要等待,你只是自顾自地像是在说着什么趣闻似地对他说道:
  “有个人喜欢你吧,还想跟你在一起,可是却被你拒绝了,而且是一点余地都没有地拒绝了。你还记得吧,那个人……那个女人……”你突然低笑了声,“哎,女人还真是可怕呢?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被你拒绝的她或许会为了报复你,对你重视的人下手。她想要报复你,想要让你感到后悔,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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