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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女皇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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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强迫,那就是甜言蜜语的哄骗!
梅朵慌乱:“公主她什么都不记得——万一王爷骗她,万一他们俩那怎么办?”
卫鸢风无奈:“真要有什么,那也是老天爷注定的。既已拜堂,洞房什么的避不了。”
“但不能是现在啊!”梅朵急得原地跺脚,“好歹等公主的病好一点,让公主自己选啊!公主爱的另有其人,就这么和你们的王爷有了关系,公主将来怎么办!”
秦杨更是鄙夷地冷笑:“都说东郡轩辕夜晓纵欲无度,是个女人他都要;一开始我就不答应这门婚事的!是国丈大人和丞相大人你们一手撮合——”
秦杨横手,指的是门内的男主人,这座王府的主人!
“他刚才在喜堂上说的那是什么话!他承认自己对龙沫没有感情,他轻视云洲不如以前了,他以为他可以在龙沫身上为所欲为吗?”
“哎呀——你们都不要吵了!”文杰抱着发痛的脑袋!
来来往往,只会数落三皇兄禽兽不如。
这禽兽不如,他不否认。他更愿意相信夜晓要做另外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我想皇兄只想在皇嫂身上确认一样记号!”
“记号?”一群精神紧绷的人,不约而同反问,“什么记号?”
轩辕文杰指了指卫鸢风:“喏,这事应该从丞相大人这里说起?”
卫鸢风一愣,抬手指自己:“和我有关?”
文杰呆了一下,摇头挥手纠正道,“不不不——应该和皇兄在你们云宫做人质说起,他在云宫受苦,听说有个叫多余的宫女对他很照顾,丞相救他回到东郡,他对那位姑娘念念不忘,皇兄像是说——他在那个女人身上留下了只有他知道的记号,我想,他想确定一下吧?”
“多余?!”秦杨和梅朵异口同声。
王爷只想“验身”(3)
文杰点头,对方的反应,他揣测着:“怎么真的是这位公主啊?皇兄就说皇嫂的身世和公主很像,可惜不知道是谁和他说多余死了,他憋闷了好几天,我想他是把希望寄托在公主身上了吧?”
所以,固执己见的纳妃,不管对方是不是疯子。
“多余多余?”秦杨连连念起,他扶着一旁的柱子,身子有些虚脱。
怎么这么巧?
轩辕夜晓要找“多余”,他对“多余”念念不忘?他——喜欢的是龙沫?
“丞相!”秦杨转去问他,“莫非你和国丈大人早就知道——轩辕夜晓在找龙沫?其实,他喜欢的是龙沫?”
“不——不知道——”卫鸢风一阵惊愕,这个说法太离奇了!
他多少知道夜晓心里有人,万万没想到夜晓心里的“她”是龙沫啊!
卫鸢风后知后觉,拌住了自己的坎儿过了,挡在他们面前的大山也过了!夜晓在找的人是龙沫——那么,他会对她好吧?这算不算阴差阳错成全了夜晓的夙愿?
文杰一手支着下颚,咂咂嘴:“不是吧?真的这么巧?秦大哥,你确定皇嫂就是皇兄在找的多多?”
秦杨肯定!他从小就出入云宫,龙涎和龙沫,是他的青梅竹马!
“如果你说的是云宫的多余——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龙沫就是多余,龙涎有名字,她没有名字,龙临渊嫌她是多余,我第一次见她,她就穿着小宫女的衣服在后宫到处混,只有筱嬷嬷喊她多多。”
话转到了筱夫人这边,她心里也是一阵乱七八糟的沉浮。
“是是的,公主小时候没有名字,皇上喊她多余,没有人给她娶名字,我便喊公主多多——公主现在的名字,还是皇上赐的。”
那一夜,公主有了名字,却废了右手。
想起公主的小名,筱夫人感慨道:“这么说王爷如果确定公主是他在找的人,就会对公主很好很好?”
王爷只想“验身”(4)
文杰旋身坐上走廊的石栏,他打个一个响指,笑道:“这还用说嘛?皇兄做梦都想找到多多,他和女人鬼混,那些女人都和他的多多有七八分相似,他纵欲乱来,都是在找多多的影子!”
现在好了,魂牵梦萦的女人到了自己身边,夜晓一定高兴地叫起来!
他们从悲到喜,心里一阵激动。
却只有梅朵一个人呆呆的。
秦杨过去抱住她:“梅朵,听见了吗?轩辕夜晓在找的女人是龙沫——他在确定龙沫是他的多多。”他傻傻地笑,“我就说呢她小时候和宫女太监混在一起,原来她对轩辕夜晓有恩。”
曾经的因,会有今日的果。
东郡这块地方,会是龙沫的新生!
梅朵没有他想象中的高兴——她怔怔的抬眼看秦杨,想了想,她还是先去问轩辕文杰:“四皇子”
“别喊别喊!”文杰捂住耳朵,“‘死皇子’多不吉利!不是说了直接喊名字吗?丞相大人也直接喊我名字的。”
“那文杰,我、我想问你,你可知道王爷留在多多身上的记号,是什么?”
文杰呆了一下,张嘴:“不知道,他只说那是他自己认得的记号。我也就没追问——”夜晓那脾气,问多了会揍人。
“怎么了?”秦杨紧张地抱着她,“有什么不对?”
梅朵合眼,她痛苦地道:“不是公主”
“嗯?”文杰傻了,“不对啊!你们不是说皇嫂小名叫多多吗?”
“云宫的宫女多得是!很多人都没有名字,或许是其他的女孩子呢!”
“梅朵!这是怎么回事?”秦杨追问。
“公主身上没有你们说的什么印记!”她能肯定!
龙沫废了手之后——每次沐浴都是她在旁边照顾,公主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她看得很清楚!
云洲的公主,生来就没有任何瑕疵的玉脂肌肤,龙沫似一块通透的美玉明亮光滑。
这算轻薄失身?(1)
在她身上哪里有什么胎记和伤疤?
“你你确定?”秦杨颓丧地放开了她
他好想晃一晃梅朵,逼她撒个谎话。
希望的火光,再一次灭了——龙沫不是轩辕夜晓找的人,夜晓又怎会对她留情?
秦杨不甘心,他再问筱夫人:“嬷嬷!龙沫是你从小带大的,你确定她身上没有什么?”
筱夫人无奈地摇头:“没有——没有!真的什么都没有,皇上那一刀的伤疤都消退了,公主身上哪里有其他的印记!”
“没有?真的没有?”文杰逐一问过,得来的都是摇头。
卫鸢风不愿意放弃,他搭上文杰的肩背,问他:“可知道那是什么记号?”
“不知道!皇兄那人处事很谨慎,丞相你也知道的,他像是怕谁故意造这么个印记,所以皇兄守口如瓶不说起!”
卫鸢风懊恼!
“该死!”
如果知道——他就能提前在龙沫身上印上一个相似的,至少这样,龙沫在北院王府的日子会太平很多!
“丞相,你想在皇嫂身上造一个一模一样的?”文杰也想到了这点,他倒是很愿意帮忙,“我可以去套皇兄的口风。”大不了再挨一个拳头。
卫鸢风苦笑:“你觉得还来得及吗?
清冷的月色,柔柔地洒在花园里——
“咿呀”一声的响动,是门扉从里面开启。
撕破的红衣被她抓在手上,龙沫穿着绯色的里衫从里面走了出来,衣襟半敞,束衣的裤带有些松脱——
×××××××××××××××××××××××××××××××××××××××××
洞房?
轻薄?
失身?
生米煮成熟饭?
一阵阵毛骨悚然的奇怪感觉在他们眼前飘过——
龙沫脚下一软,身子倚在一旁的门板上,低头看脚下,是高凸出的门槛,她起脚,踏出了屋子——
“你们都在?”
她披起手上的红衣,褂子前面的起毛撕裂处,是她白天里撕去的那块红盖头!
这算轻薄失身?(2)
梅朵和筱夫人扶过她,紧张地碰着她的身:“殿下——你,你没事吧?”
龙沫反问:“能有什么事?”
“轩辕夜晓有没有逼你——”话到了嘴边,秦杨恨得咬牙切齿!都怪他,只顾着和卫鸢风和轩辕文杰说话,这一眨眼的功夫,来不及了!
“他逼本宫?”龙沫困惑,“你是说洞房?”
秦杨一抬眼,对上龙沫天真无邪的表情,她疯得连男女都分不清,很多事情懵懵懂懂,和痴傻的人没两眼,轩辕夜晓还能狠心逼她就范?!
“轩辕夜晓!你给我出来!!”秦杨大喝,他转身要往屋里去!
“别别别——”文杰拽住他,秦杨气势凶悍,这是要去找三皇兄拼命啊!“秦大哥,既然做都做了你打死我皇兄,你们公主只会守寡而已!”
“龙沫不会为他守寡!卑鄙无耻的男人!轩辕夜晓!你给我下来!”秦杨冲着寂静的二楼后屋大喊!
文杰和他绊在一起,他卯足了力气拖着秦杨,这要打起来,他帮哪边都不是!
吵闹之际,龙沫皱眉喊他:“秦杨,你闹什么!给本宫闭嘴!”
气红的双眼回头看她,秦杨悲愤地咬牙切齿:“就这么便宜他——我不甘心!”
“他说他累了,遣本宫下来回去睡。”
众人又是一片安静:这个算什么,玩完了,直接赶龙沫出来?
卫鸢风掐指算算时辰,才是半盏茶的时间,对于夜晓来说这么点时间和女人滚在一起调情都不够。
他咳了咳,问起龙沫:“殿下,你们在后堂那个”
“舅舅是想问洞房?”
月色在外,幸好走廊这处阴暗,挡去了卫鸢风脸上的不自在,他闷声,点头:“你们做了什么?”
龙沫淡淡一笑,她道:“喝合卺酒。”是轩辕夜晓教她的,手臂挽在一起,用一种奇怪的姿势喝酒。
喝合卺酒?
只是喝酒了?
这算轻薄失身?(3)
秦杨渐渐卸去身上的蛮力,他和文杰站在小厅里,楞了。
“只是喝酒这么简单?”卫鸢风再试着问,“你身上这衣服怎么脱了?”
龙沫看了看没来得及系上的外褂子,旋即摸上自己的右臂:“他嫌我的凤尾搁得他疼,我就把凤尾取了下来。”卸下这东西,她的手都拿不住白玉酒杯,酒水还洒在男人的衣襟上。
“接下去呢!!”几个人一起问的。
龙沫奇怪地看过他们每一个人,说:“接下去?他说他累了,说洞房结束了,他说水云居留给本宫住,还说舅舅会带本宫过去——”
她闷闷地看过他们每个人的神色,她说了什么让他们震惊的话?还是说
“本宫做错了什么?”龙沫心里发怵,她答应了父王,不会做错事,会好好留在东郡完成大婚。龙沫追问梅朵,“还有什么礼数没做全吗?”
“呃不,不是”梅朵摆手,“够了够了,殿下可以了。”她低头,帮着龙沫系衣带。
“别系了,本宫不喜欢这衣裳,回去就换了。”她看了看四周,踱步到院子里,陌生的地方,她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文杰在里头站直了身子,他舒了一口气,虚惊一场,原来所谓的洞房就是喝喝合卺酒?真的不像三皇兄的为人处事。
文杰忍不住回头去看:楼上好安静,难道三皇兄赶走了新婚妻子,打算一个人洞房花烛?
外面,龙沫催促道:“太子殿何在?”
“殿下,这里不是云宫了。”筱夫人跟在她身旁解释,生怕不一样的地方会刺激到公主。
卫鸢风说:“我带你们去水云居——秦杨?”
秦杨一点头,从屋里走了出来。
临走前,卫鸢风看了看屋里的少年,文杰冲他一颔首:“我去看看皇兄。”
他不信,轩辕夜晓能在夜里放过一个女人离开他的床第?
他今夜的举动太奇怪了!
疯子,谁稀罕碰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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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眼,是一片浓烈的红。
大红的凤穿牡丹七重纱帐,四角坠着金丝明珠结成的璎珞,一片璀璨宝光。
花烛冉冉跳跃着火苗——弥漫在屋子里的酒气,还有,男人发自喉间的低低冷笑。
屋子里又多了一个身影,他没放在眼里,夜晓只顾往自己嘴里灌酒——
“皇兄?”文杰在屏风后面的床前看到了他,轩辕夜晓颓然坐在地上,半倚着床口,听到文杰喊他,他抬头冲他笑,“来,陪本王喝酒!”
“皇兄”文杰不安地再喊他。
手心里多了塞来的酒壶——夜晓二话不说就和他碰壶!
“喝!”
“哦”文杰浅浅泯了一口,目光盯着轩辕夜晓要死不活的表情——像是被女人甩了?您老有必要这样吗?
“皇兄,那个”
“她不是。”夜晓咳出一嘴酒气,熏软的杏花酒太容易迷醉人。
“你是说皇嫂?”
“不许喊她皇嫂!!”夜晓酗酒酗红的眼睛瞪来,“本王说了她不是!她不是!她不是!”
文杰抿了抿唇,他就知道每次夜晓发狂暴戾,都是因为事后发现自己身下的女人不是自己在找的那个“她”。
“她不是多多那么相似的命运,她是另外一个女人——那个晚上在云宫的是她,身上的龙涎香她说多多死了”他在酒气中逼自己醉而不醒,“多多早就死了——是本王放不下,一而再再而三地找她的替身,她早就死在了云宫,是本王傻期待她能活着,期待和她重逢云宫每天要死那么多的宫女,哪一个才是她?”
“皇兄”
“文杰你说得对!本王逃出来的——本王在这里安安静静、快快乐乐地做皇子,一个人逃出生天,把她留在那个地狱受苦,本王不想办法去云宫救她,还和别的女人欢爱纵欲——她等不到本王去救她。死了死了”
疯子,谁稀罕碰你(2)
他低低的笑,喜床上的红被褥溅到了酒气,他摸着,只觉得这些红色的东西在嘲笑他!
“死了好,死了就不用在云宫受苦,死了就不用等着本王这么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去救她本来嘛本王就没给过她任何承诺,那些宫女、那些太监都喜欢绕着她,我算什么”
“哥!别喝了!”
文杰推他一把,真想夺下他手里的酒,这么喝已经喝坏脑子了!
夜晓瞟他一眼,清冷的笑:“为何不喝?这是本王留给多多的大婚——本王的正妃娘娘,多炫耀的正室位子,可惜她不是!”夜晓踉跄着扶着床帷起身,他遥指紧闭的窗户外面,那个女人就在他的王府里,“她不是多多——她是个疯子,是卫明远那只老狐狸骗本王的——什么云宫的多余,什么可怜的公主,都是他妈的屁话!卫明远骗我娶她的!”
文杰跟着他起身,偶尔托手扶着摇摇晃晃的轩辕夜晓。
他捣鼓一句:“是你自己要娶的——”你还去怪老国丈。
怨得了谁?
让你别娶人家,你吹胡子瞪眼的和我们急——现在拜堂拜了,正妃的位子给了人,你当初的头头是道到哪里去了?
没料文杰小声的一句话,飘到夜晓的耳朵里,他横手过来抓过文杰的衣襟,问:“你的意思本王咎由自取?活该?”
——是。
不过这个字,只能念在心里。
文杰安抚他:“不就是她手上没有你想要的那个印记嘛”
夜晓双眼惶惶,迷离的晕眩着。
不错,没有——他在多多手上咬的齿痕,那时候她痛得流眼泪,那时候他说过,等哪一天他认不得她了,他就凭着这个来找她。
喜房里红烛高高燃起,亮堂着呢。
他看着龙沫卸下她右臂上的银甲——他只在她的手臂上看到一刀骇人的伤疤,沿着她的经脉霸占半条胳膊,浅浅的疤痕,其他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疯子,谁稀罕碰你(3)
文杰反将他一军:“那个印记真的那么重要吗?”
夜晓冷嗤:不重要吗?
他回到东郡,没日没夜的苦练——是为了谁?没有多多,就没有轩辕夜晓!等到他强大了——他想救她,他低靡不振,也是因为她!
童年的小女孩儿,是他的影子,跟着他活在一起,他在追逐的想要抓住融为一体的也是这个影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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