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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女皇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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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夫人很严肃的点头,脸色绷紧。
“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秦杨紧张道。
筱夫人无奈的叹息
“龙沫出事了?”秦杨瞬间紧张!
不会啊?他没有听说龙临渊对龙沫下手,难道说那个老混蛋又折磨龙沫了?
这这他保护公主不周,龙涎会扭断他脖子,梅朵也会恨死他的!
“龙沫她”
“秦将军自己去看看吧。”筱嬷嬷走在前面引路,孩子们悄悄聚集的地方,是公主寝宫里的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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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架上的机关一动,石墙擦开了一条缝,再开——再大。
这里是卫明远给龙沫修葺的暗道。
阴森潮湿的石壁甬道慢慢通往地下的空旷地宫,越是往下走,非但不黑,反而有了点点烛光,秦杨肯定龙沫在下面。
他不仅赞叹:真是疯子呀?又在废寝忘食的练武了?
秦杨抱着点心和龙涎留下的圣旨,小心翼翼的往下去。
戴着凤羽搞破坏(2)
他听到轰隆隆的声音,紧接着还有龙沫歇斯底里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笑声张狂,来自黑暗,又像是地狱里女鬼的大笑。
笑什么?练武练得那么高兴?
甬道的尽头,地宫石室有三间,俩小间分别储备了食物和卫国丈府上的金银财宝,剩下中庭的大间,是属于龙沫一个人的武场。
他推门进去,一股呛人的烟尘扑面而来
“咳咳”他护着怀里的点心,烛光里碎末飞扬,有点潮湿,还有木屑的味道跟着飞
“龙、龙沫”他挥着手,扫去眼前朦朦胧胧的碎屑,他嘀咕着,“你在干什么?想把这里拆了吗?”
没有了刚刚歇斯底里的大笑,龙沫盘坐在一片碎屑里,耸着肩膀似笑非笑。
花清羽立身在一旁,有人碰了碰她的肩头。
秦杨紧张地问她:“发生什么事情了?”
花清羽诡异的一笑,一扬下颚——
秦杨耳边刮过一阵风,迅而猛!
“秦杨!来和我打一场!”
“什么?”他没反应过来,那股力道把他拽到了碎屑里!
龙沫习惯干净,她最喜欢她的地宫武场,这里哪里来的碎木垃圾?秦杨定睛看,他倒吸一口气!这哪里是垃圾,这是陪着他们练武的木桩子啊!
结实的木桩,都成了碎屑?
“你怎么”他转去看龙沫,莹亮的光扑朔在他眼中——那是龙沫手臂上的。
“这是什么?”
“我的手。”
“你的手?!”秦杨的惊呼在密室里轰鸣!
开什么玩笑,你的手不是已经被废了么,这东西是什么?
龙沫珍惜的抬手抚上右臂,右手的五指灵活地动着。
“龙沫,这个”
“牛家屯的牛铁匠送我的礼物。”她得意的炫耀着,“天外神石铸炼的‘凤尾’,无坚不摧的神器,最重要的是它能和我的右臂合二为一,补上我已断的筋脉。”
摸一下,少块肉(1)
从今往后,她的手能和正常人一样。
“嗯这个”秦杨愣在原地,扫视脚底下。
龙沫笑道:“很厉害吧?都是我的凤尾手打成的碎片,我才用了五成的功力。”可惜这些木头不够她摧残的。
秦杨这才恍悟筱夫人担心的是什么——
他不可思议地指着她:“别告诉我你,你在这里试你的宝贝,整整呆了一整天?”
龙沫爱不释手的抚着手臂上的银甲,她困惑道:“什么一整天?”
“筱嬷嬷说你三顿没吃了?”他地上怀里的点心,都是龙沫最爱吃的。
龙沫眨眼:“不可能,我才进来一会儿。”
“我的公主”沉默很久的花清羽终于说话了,她抱着双臂走来,如实的说,“的确很久了呢,我去外头用膳,和你说话你也不听,你只顾戴着凤羽搞破坏。”
龙沫无辜的挠头:“有那么久吗?”
她太兴奋了,没注意时辰。
秦杨翻白眼,他在府上就听说的:“牛家屯托国丈府给你送礼,那是昨日午时,现在什么时辰?”
她傻傻的反问他:“什么时辰?”
继续送她白眼,秦杨嗤笑道:“快入夜了,也就是说你在这里一个人疯癫了一天有余。”
她一惊:“啊这么久了?”难怪肚子饿了。
龙沫抬起右手,动着两指头去捏点心,指尖动得很顺畅,没有把点心掉在地上。
秦杨好奇地问她:“手还疼吗?”
“不疼。”
“以后可以自己穿衣了?”
“能捏起点心,穿衣应该不是问题。”她说完,坏坏地瞥他,“你这话什么意思?”
秦杨道:“还不是我的将军夫人?梅朵总是担心你的生活不能自理,你在她心里永远比我这个夫君重要——这下好了,你的右手恢复,她不用整天唠叨公主长公主短的。”
龙沫听着心里一暖,梅朵永远都是她的好姐妹。
摸一下,少块肉(2)
可是想想,她又摇头:“这件事——还是不要说,越少人知道越好。”
秦杨一愣:“为什么?这是好事,不能说吗?”
“不能说。我怕父王一怒之下再废了我的左手。天外神石只够打造一条凤尾,我再废了左手——倒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这些年,她把自己练成了左撇子。右手不能动就换左手生存,说什么她都要抱住完好的左臂,依照自己的生存法则活下去。
秦杨想想也是:“我刚刚开罪老不死的和老妖精,万一他们知道你的手好了,一定想出更狠毒的法子弄死你。”他抬手,伸去了又缩回来。
像个小孩子,龙沫笑他:“干什么?”
“想摸摸我可以摸一下吧?”
龙沫走近一步,说:“摸吧,反正不会少一块肉。”
“嗯”秦杨伸手贴上银色的甲面,想不到看似单薄无力的东西,可以发挥那么神奇的威力。他很高兴,由衷地为龙沫感到高兴,他喃喃道,“真好以后,你就不用受罪了。”
“龙沫。”他又问她,“你打算就这样把凤尾露在外面吗?”这样一来还怎么保密?
龙沫试着挽下肩头的衣袖,好在衣袖宽大,而凤尾很贴身,能完好无损的盖去凤尾,到了手腕处,袖子长不了,露出手背上的银色甲面。
龙沫咂咂嘴:“能藏起来——但是,衣袖太短了。”
花清羽在旁给主意:“可以让筱夫人帮你把袖子改长——”
龙沫眉宇一凛,是个好主意。
“可是这手背上的怎么办?”
花清羽说:“缠上绷带,外人问起,就说是不小心烫伤的。”
秦杨抱着双臂冷笑:“胡扯吧?以后的日子圆谎都说是烫伤的?”龙临渊老混蛋又不是笨蛋。
清羽不以为然,她随侍在龙沫身边有一段时日了,她很清楚龙沫的处境。
“公主常年呆在中宫,皇上和丽妃不会刻意来找她,谁会在乎龙沫手上伤不伤的?”
摸一下,少块肉(3)
龙沫一捶拳:“有道理。”
秦杨不这么认为:“我说——你还是小心一点为妙,我觉得老不死的和老妖精正在想鬼主意折腾死你。”
龙沫天真地眨眼再眨眼。
“不会啊,我很安份,没有太招人眼球呢?”
“我是说这个。”秦杨抬起手,让她和花清羽看清他带来的东西。
龙沫凑过来问:“什么东西?料子给我做新衣的?”她确实需要新衣服,好藏起她的凤尾,慢点她就去求母后要新衣服!
秦杨手一震,抖下绢帛,没有摆正给龙沫看——
她歪着脑袋,嘟哝:“好像是皇兄的笔迹”
“对,是龙涎写下的圣旨”
“什么时候?”
“他出征之前,就晚宴那一夜我来接梅朵,我是和他同路来的。”
“哦——那时候就给你了?你藏到这时候才给我?”
“龙涎交代,要等你们生辰前一天宣旨——”他酷酷地说着,来龙沫这里之前,他在云宫的各个角落风光一遍了,“龙涎太子有旨”
“唔,太子哥哥真是嚣张,还没做云皇就下旨颁诏,难怪你说父皇要来找我的茬儿”
秦杨怒:“你让我先说完行不行?”
“”好,你说
龙沫静静地,她只觉得秦杨自从娶了梅朵,越来越成熟了中气十足的声音,很有资本做给太子哥哥宣旨的大太监。不,不行太监不好,做了太监就不能给梅朵‘性福’了。
等等她听到的是什么?
龙涎要给她什么?
耳边轰隆隆的——
“就是这样。”秦杨宣读完,他把绢帛丢尽了龙沫怀里,很委屈地说,“龙涎写的这几个字,半盏茶的时间不到,我却为了兄弟在云宫里跑了三四个时辰,说得我口干舌燥!好了,上去吧,临走前我想喝嬷嬷泡的茶。”
“等、等等”龙沫拖住他,她觉得她听错了,先确定一下,“皇兄要给我什么?”
好难熬的夜晚(1)
“他把太子殿送给你。”
“”
“准确的说,是太子殿里的一切,后天就是你和龙涎的生辰,他许你去太子殿做一天那里的主人,你喜欢什么随便拿,只一天哦唉唉!龙沫!龙沫!”
“公主!龙沫——”花清羽也一怔,好端端,她突然滑倒了!
“”
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这是太子哥哥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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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杨忙了一整天,最后的待遇不菲,雪鸢皇后亲自泡茶给他喝——皇后娘娘是代龙沫来还礼。
直到秦杨离开中宫,龙沫都没能回神。
她抱着龙涎的笔迹,就像抱着一个不可思议的梦境。
后天,她就二十岁了。
对于宫里的女人,这个年纪代表步入“老死”——可龙沫觉得,这是她的重生,她沉浸在一片喜悦里,每一年寂寞的生辰她在痛苦中煎熬。
这几日,她仿佛到了彼岸重生:国丈爷爷送她白龙战甲,远方的好友重续她被废的右手,皇兄还把太子殿的‘一切’送她一日!
一日,十二个时辰。于一生而言,这十二个时辰特别短暂;于龙沫而言,就算龙涎只给她一个时辰,她都会感恩他一辈子!
太子殿的“一切”
皇兄的默许,包括她喜欢的玄卿太子哥哥都送给她任由她支配。
花清羽默默地看着龙沫——她嫉妒,心里不是滋味。
为什么所有的幸福都在龙沫一个人身上?
龙涎说:龙沫可怜。
她做了龙沫的宫女,她的确看得很清楚:龙沫太可怜,云宫的一切都不属于她,没有地位没有皇宠,都不知道她活着是不是多余的。
清羽同情她,却又嫉妒她:谁说龙沫什么都没有?世间属于龙涎的唯一挚爱,他把那份最宝贵的感情给了最禁忌的亲妹妹!
花清羽真想冲上去打破龙沫的高兴,她想好好质问她:
好难熬的夜晚(2)
傻瓜,你知不知道龙涎爱的是你?他愿意为你赴汤蹈火——他把我当成是你的替身来爱!
这番话,清羽最终还是咽下。
因为龙涎对她的警告,龙涎离宫出征的那一夜,他严肃地说:别伤害龙沫,别去破坏她唯一仅有的快乐,本宫愿许你来世,一切罪责都由本宫一个人扛下,如果你让龙沫不快乐,本宫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信誓旦旦为了龙沫,他可以对她无情。临走前,他给她的不是温柔而是一如既往对龙沫的禁爱。
清羽不屑的冷笑,她愿意等待:龙涎和龙沫是孪生兄妹,他们相爱没有结局,龙涎会成为云洲的云皇,他会另娶别的女人封后纳妃,他可以有不一样的女人伴他一生——但是那个女人绝对不会是龙沫。
在地宫陪了龙沫一天,她累了。
虽是宫女的身份,花清羽却没有宫女应尽的职责,在中宫,她可以做她喜欢做的一切——这是龙沫答应她的。
她离开了,去休息,去蒙起被子一个人哭!
龙涎不爱她,她是龙沫的替身——此生注定无缘。
今夜,龙沫睡不着,她抱着龙涎的绢帛,不断地在自己的床第翻腾好难熬,过了今夜,还要等足一天——她想快快去太子殿!
那里有玄卿在等她!
龙涎给了她莫大的希望——
龙沫却忘了,云宫的黑暗一直存在。
夜深人静,只有太监的净室房还连着昏暗的灯火。
他是来赴约
卫明远也在,他找了宫里最好的执刀师傅。
“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国丈答应玄卿的,会办到吗?”
不约而同问出口。
卫明远苍老的身躯微微一颤,他点头:“李御医那里老夫已经办妥。”
玄卿茫然地看着屋里的烛光他面无表情地道:“那就好”
老人苍老的手突然从身侧抓住了他,卫明远在最后一刻,试图阻止:“沫儿那里”
宫里人说你追他(1)
“就让她怨我一辈子。”他自嘲地轻笑,“今日秦杨将军走遍云宫,那是太子留下的旨意。云皇和丽妃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不会任由他们再对龙沫不利。”
“老夫后悔了”半百年的深谋远虑,这一刻,卫明远想到了中宫的那个孩子,“龙沫喜欢的是你——你这样,对她太残忍。”
玄卿回头看他,目光清冷。
“国丈大人不是要将龙沫许给东郡的皇子吗?”
“是”沧桑的声音,苍凉的声音。
卫明远告诉自己,他所做的没有错,他是要给龙沫一条活路。
玄卿说:“我和龙沫,根本就没有未来。与其痛苦,为什么还要让东郡指责一个失贞的和亲公主?”拂开卫明远的手,他径自入堂。
在龙沫来找他之前他会保住她的清白之身。
掌刀的蓝衣太监含笑着冲他一颔首。
他在烛火中躺下,心如死灰——
光、血,交织在一起,胯下的疼痛瞬间激起记忆里的身影。
“龙沫”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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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龙沫起得很早,可以说她一整夜都没睡好,天微亮就起身了,绕着诺大的中宫跑了整整三圈,气喘吁吁地停下时,天色已经大亮。
距离午夜子时还有六七个时辰,这段时间,她该怎么打发?
龙沫无奈的哀嚎一声,她抱着脑袋蹲下身子,在中宫的台阶上傻坐——
蓝天,浮云,还有好大一张俊美的帅脸!
“玄卿、玄卿玄卿”她乐不可支地唤着他的名字,喊一声,甜到心底!
清羽端着洗漱的清水来找她,她听到龙沫反反复复地念着这个名字,她悄悄来到她身边,放下手里的清水,拧干了帕子递给她。
清羽问她:“你很喜欢他?”
“对!”龙沫毫不犹豫地应着。
花清羽不屑地哼了哼,她道:“宫里很多人说你很贱。”
宫里人说你追他(2)
“”龙沫噤声,憋着笑。
花清羽又说:“他们说玄卿对你爱理不理,是你自己倒贴上去,非要巴着他不放。”
龙沫歪着脑袋问她:“那又怎么样?”
“他不爱你,你何苦追着他?”就像她一样。
龙涎太子不喜欢花清羽,她苦苦追着,还甘愿留在宫里做宫婢,只求回眸一瞥看一眼他的身影,可是他呢?他的心里永远没有你!
都是自作孽的苦恋,都是自讨苦吃的作茧自缚!
龙沫接过她手里半干的帕子,贴上自己的脸,清凉的感觉让她更加清醒。
“爱就是爱,就算他不爱,追到他爱你为止。喜欢一个人,一定要和他在一起吗?看着他快乐,你也会很快乐的,不是吗?”
“”这一次,换花清羽无言以对。
“都是从不爱变成了爱,以前我也不喜欢玄卿的——男人和女人,不断地寻找自己生命里的另一半,找到吻合自己的影子,认定了——管他千难险阻,风雨过后总有太平日子的。”
“彼此相爱,又不能在一起,你会觉得快乐?”花清羽不可思议地问起。
“能在一起固然好,不能在一起那就等到可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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