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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雕琢的时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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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样,“它已经很美了,在被时间的熏陶后,薄薄的只留下书香墨气,尔后,被藏于心日趋湿润的惦念,怀抱着早已干涸的面容,心疼它的微染纤尘,一遍又一遍地抚拭着,那些过去却无法逃脱的回忆。让你无法懂得的所在,是我以花的方式爱你。”
夏香艾一遍一遍的读着,她不知道什么是“花的方式”,就像读席慕蓉的诗一样,她很难读懂那些句子。因为那时年轻的我们,读不懂那些已经被岁月雕琢过的心,但夏香艾喜欢这些句子,亦如曾经的他们。
青春是许多诗人的起点和灵感的来源,可是,青春是什么呢?夏香艾不知道,它摸不到,又很难形容,不过它来的时候我们看不见,当它走的时候,我们却隐约的看见了。青春,我想只有经历过得人才知道。
偶翻开席慕蓉的一首诗,诗中这样写着:“所有的结局都已经写好,所有的泪水都已启程。却忽然忘记是怎样一个开始,在那个古老的不再回来的夏日;无论我如何地去追索,年轻的你云影略过,而你微笑的面容却极浅极淡,逐渐隐没在日落后的群岚;遂翻开那发黄的扉页,命运将它装订的极为拙劣,含着泪,我一读再读,却不得不承认,青春是一本太仓促的书”
有些东西只有失去了,我们才会懊悔没有把握住,有些东西只有过去了,我们才会责怪自己没有珍惜,所以有人说世上最珍贵的莫过于“得不到”和“已失去”。
那个年纪的我们,不知道她们的青春为何走得太仓促,还来不及把握,是后来才明白,不是青春走得太快,只是那是的我们还没学会如何珍惜。
夏香艾的青春,她想像自己会是“花木兰式”的,“花木兰”式的青春是自我能力的提升,不断充实自我,丰富自己的大脑,当然也包含着要比男生更厉害的意思,这里的“男生”多指林墨然。
夏香艾很有气势的对林墨然说:“它时花家百战功,双兔傍走怎识雄。”本来是想说,女生并不比男生差的意思。可是这句诗被林墨然给接下去了,林墨然看着夏香艾笑道:“当时樱花现英颜,不知英颜是柔颜啊。”
这本来是林墨然墨然随口一吟,也没管诗文的格式,可是夏香艾却心里犯嘀咕,没见过林墨然写东西这么快过,随口就接出来了。于是心有不甘,故意曲解林墨然的用意,说:“你意思是说我不管怎么努力,变得怎样厉害,到头来还是女生对吧。”
“哪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夏香艾不依不饶,“那你的意思分明就是歧视女生,”夏香艾不给林墨然解释的机会:“谁说女生就一定比男生差,花木兰不是也替父从军,上阵杀敌么?卓文君的文笔不也比你们某些男生写得好么,蔡文姬的音律不也比你们强么?我现在可能不如你,但是几年后呢?你就能保证你一直比我厉害?。”夏香艾一口气说了一大堆,然后转头盯着林墨然,想他给出个回答。
林墨然心里想,“花木兰的确厉害,不过还不是输给了李亮,卓文君文笔好,最后还不是倾倒于司马相如,蔡文姬了不起,最后还不是嫁给了董祀,你夏香艾”林墨然想不出什么词来形容,但还是忍不住发暗暗笑,这么一说来,还是男生比女生厉害。
夏香艾见林墨然也不辩驳,兀自在哪儿傻笑,说道:“好啊,你在嘲笑我。”
林墨然缓过神来,连忙辩解道:“哪有,我怎么会嘲笑你啊。”林墨然很无辜的样子。
结果林墨然还是道了半天的歉,最后为了让夏香艾不再生气的,林墨然答应把自己的笔记本借给夏香艾看几天,夏香艾立马乐呵呵的,哪里还有半点生气的样子,林墨然大呼上当,“好啊,原来是骗我的,”可是想后悔却也来不及了。
“你都答应了,男子汉大丈夫该不会这点事儿都要反悔吧。”林墨然当然不会反悔,不过他的笔记本很多,随便拿一个给夏香艾看看也无妨,可是夏香艾却指明要看黑色封面的那一本,那本是林墨然最喜欢的一本,因为他最喜欢的文章和诗都记录在里面,连张枫都没看过。其实夏香艾哪知道,她要黑色那本,因为那本最大,最厚,林墨然其他的笔记本都很小,因为方便揣在兜里。
晚上,吃完覃超买的酱鸭掌,他本来是送给陈江丽的,但是一到寝室,陈江丽很豪爽的分给大家吃,大家还以为是她或者别人卖给她的,最后吃完,一抹嘴,夏香艾才说是覃超给陈江丽的,不过陈江丽也不介意,寝室里有东西都是大家分的。
在大家都睡了的时候,夏香艾就偷偷打起手灯,连头蒙在被子下,翻看林墨然的笔记本。笔记本里每一页都用很清秀的行楷写的一句话、一首诗,亦或是一首诗。
有一篇林墨然这样写道:“我始终相信,再辣的辣椒都会有甜甜的种子,就像一个人不论他有多邪恶都会有善良的心!正因为如此,辣椒的种子是虫子最爱吃的,相同人的心也是狗最爱吃的!不同的是,一个是被,一个是给”夏香艾不懂林墨然写这句话的意图,像是讥讽某个人,在认识林墨然到现在,夏香艾从来没见过林墨然和别人吵架,甚至一次粗话都没听到过,不过觉得蛮有道理的。
另一页是林墨然写得一首诗,“旧时楼兰琼开未,隔篱篁木绿应深。巫山凝云颓芳起,故溪尤忆折柳新。明月独怜花溅泪,竹笙孤吟鸟无心。寄羽飞花然是梦,倚楼烟雨几度空”这首诗,很明显林墨然没写完,像这样的残诗在这本笔记本中还不少。看了几首,夏香艾就心里暗道,这个不如我写得,那个也不如我写的,看到实在好的呢,就道也可以写出来的,只是我不想而已。
夏香艾又翻了几页,都是散文,其中就有夏香艾很喜欢的那篇《夏夜未完时》,又忍不住看了一遍,然后就看到了那篇,夏香艾笑出了声,黑暗中一个枕头向夏香艾砸过来。
“还不睡觉,明天还要早起上课呢,”林若巧说道。
夏香艾就捂着嘴笑,只见笔记本上写着这样一句话,“夏末了,一个人在家里,我呆呆的看着那些孤傲的文字,有些微嫌冷清,忽听得蚊子的‘嗡嗡’声,一瞧,好大一只蚊子!我本想一把掌怕死它,但转念一想算啦!留下一个活口,好歹也能陪陪我。”夏香艾不知道林墨然从高一开始就一个人在家,只道是林墨然写的一个笑话。
夏香艾继续翻,看了十来篇,眼皮就开始和眼睛抗争,夏香艾翻到一首林墨然写的现代诗。夏香艾打了个呵欠,打算再看一篇就睡了,结果没看就伏在书上,夏香艾翻到的是林墨然写的一首现代诗,很短的一首,不知是没写完还是怎么的,可是夏香艾已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只见笔记本中这样写道:“当我想你的时候,星星眨着眼儿,躲进云层里,月亮也沉沉的睡去,草丛里的蛐蛐,低低的哼着曲儿,它们是在生气,因为,我在想你!”
☆、(三十二)最后的球赛
每年的艺术周大多都是以篮球比赛结束的,不过最后的真正结束却是今晚的“晚会”。今年也不例外,但是到篮球比赛的时候,每个班居然会凑不齐人,怎么回事儿,那些家伙要不是偷溜出去上网,要不是就躲在寝室里面睡大觉,还有就是几个孤男怨女,相约柳槐,比赛的时候怎找得到人。
各个班的班长着急,篮球赛办不下去,场面很尴尬,各个班的同学也都等着呢,不时的走几个,但是心知自己给他们打电话叫他们回来,铁定没戏,于是干脆打电话到班主任那里,但又怕班主任的嗓门。最后还是何曼把心一横,拨通了老陈的电话,经何曼对老陈这么一说,老陈听后没有勃然大怒,轻描淡写的问了句“什么!”又不急不躁的说,“没事儿,我一会儿去处理,”何曼以为听错了,老陈又说,“你先和几个班在场的同学商量一下,我一会儿就去。”挂了电话,何曼猜想,老陈今天该不会是又喝醉了吧。想是这么想,不过还是和其他几个班的班长商量着,先凑两队,打一场再说。
就在几个班凑人数的时候,张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拿起夏香艾手中的葡萄糖水就灌了一杯,还砸吧了下嘴,感觉蛮甜的,然后把杯子又塞回到夏香艾的手里。
“张枫,你这家伙!”夏香艾一字一顿的说,张枫把班上准备给球员的葡萄糖水给喝了一杯。
张枫缓过气来,连忙赔笑的说,“不还意思嘛,不要生气啊,不就是一杯糖水嘛。”
夏香艾不理他,何曼跑过来,一把抓住张枫就往球场内拖,“正好差一个,现在凑齐了。”张枫还莫名其妙,结果看到覃超还有王学贵、林墨然还有陈砚几个人齐刷刷的盯着他,覃超见张枫没反应,小声的说,“过来呀。”张枫才慢吞吞的走过去,有些个在场的,就忍不住哄笑。
林墨然打球是被逼的,因为人数在场的男生人数不够,他也像张枫一样被硬生生的抓来的,高中以来林墨然很少打球,不过初中的时候他却是学校篮球队的。
陈宇和覃超终于又在一个球场上见面了,陈宇笑着也不说话,覃超也一声不响。
覃超的舅舅李胖子当裁判,比赛开始,覃超抢先夺球,陈宇上前阻拦,覃超想绕过陈宇,可是被陈宇死死的拦着,覃超心知过去不了,想传给张枫,在拍到第三下的时候,陈宇迅速一勾手,把覃超的球夺了过去,陈宇和覃超打了很多次,覃超打球的套路早就了然于心,在覃超拍到第三下的时候,覃超会传球,那时候夺球再好不过了。这是覃超怎么也想不到的,张枫和王学贵来不及回防,陈宇几乎不费什么力气的绕过陈砚,上篮、球进了。比赛场上女生一阵欢呼。
陈宇进了第一颗球,覃超不甘心,加快了身体的速度,但这样一来难免会心浮气躁。
第二颗球是王学贵进的,他生得很壮,篮板球很少有人抢得过他,他抢过球,在上篮的时候,陈宇试图把他拦下来,结果胳膊撞上了王学贵的膝盖,一阵酸麻,王学贵还是进了。
打了二十来分钟,两队比分不大,五比三,哨声一响,中场结束。本来球在覃超手里,覃超就在篮板下,把球轻轻一抛就可以进的,哨声一响,覃超不得不放下手里的球。
张枫走到夏香艾那里,理所应当的拿起一杯水,咕咚咕咚的喝。
“张枫你打球真逊诶”,夏香艾说,不过是有意的,但张枫在上场中没进球这是事实,不过尽管是这样,张枫还是累得气喘吁吁。
“你去试试,在这里站着说话不腰疼,”张枫说,可是夏香艾坐在椅子上,一脸乐呵呵的,“坐着是有点腰疼。”
下半场开始,哨声一响覃超把球传给林墨然,林墨然把球又传给了王学贵,林墨然传的时候迅速跑到篮板下面,王学贵球到手立马又传给林墨然,尽管是这样,林墨然还是受到阻拦,不及细想,球到林墨然手里转了个圈,反手就把球抛上了篮板,球在篮筐中转了几圈,进了。本来这球是林墨然误打误撞,居然进了,不知道还以为林墨然秀球技呢。
对方一个球员抢到球,兀自往球篮里投,没进,王学贵再次发挥它的身体优势,抢到球后,径直传给了覃超,覃超接球,再一次和陈宇对面,陈宇把覃超防得死死的,覃超只拍了一下球,从陈宇胯下把球送出去,陈宇居然没挡,就让覃超把球从自己胯下拍过去,覃超接球后,跨步上篮。一切都很顺利,但覃超还是隐隐感觉到这球似乎进得太容易,分明是陈宇让的,胯下传球这一招是覃超学的张枫的,不过这对新手而言可能有用,但对陈宇而言似乎就是小儿科了。稍有意识的,只要用手一档就行了,陈宇又如何不知。
比赛到现在,五比五,两队分数持平。陈砚把球传给覃超,陈砚在这场球赛中,很少碰到过球,球一到手就立马传了出去。
覃超和陈宇又对在一起,冤家路窄,陈宇笑道,“和我打了这么多次球,你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说着,在覃超拍到第三下的时候,又迅速的将球从覃超的手下夺走,接球上篮。像刚才一样。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又变成了陈宇的个人时间,王学贵想上去拦住陈宇,但是王学贵没有陈宇那般灵活,一次次被陈宇从眼皮底下绕过,张枫早就累得不行了,林墨然也因为长时间的缺乏锻炼累得气喘吁吁,覃超的打球的路子陈宇早就一清二楚,而且陈宇上半场很少挪动过步子,一直保存着体力,现在哪里还挡得住他。
陈宇连进了三颗球,李胖子吹着哨子,比赛结束,九比六,覃超又输了。
覃超低着头,陈宇拍拍覃超的肩膀,“没事儿,咱还有下次。”转身走向陈江丽,陈江丽满怀着喜悦的拿着水杯和毛巾递给陈宇,眼睛似乎含着某些东西,陈江丽从来没那样看过自己。
覃超呆呆的站在球场中央,徐蕊把毛巾递给覃超,覃超也不去接,眼睛里满是陈江丽和陈宇的模样。他一直以为陈江丽和陈宇在一起,不过是她幼稚的举动,当她明白的时候,他想她会回来的,现在看来,是他错了,这是从陈江丽的眼神中明白的。
覃超又输了,他再也不打球,在女生的尖叫声中,陈宇赢了他无数场比赛中的又一场,而覃超却输掉了他中学时代的最后一场比赛
覃超走到小卖部,买了他第一包烟,覃超连香烟盒都不会拆,结果烟散落了一地,覃超拾起一根,放在嘴里,在火光中,隐约听到被撕裂的声音,不知是烟草还是别的什么。
悲伤,只有最新鲜的时候才是最痛心的,然而所有的新鲜都终将过去。随着时光里静静地发酵,发酵成美酒一般的甘甜记忆。时间是无声无息的转折,它是当初所有血雨腥风的平息者。不能说当初没有理智,不能说相信当初没有错误,放弃想再来一次,因为知道哪一次也不会改变第一次。
记忆不像酸奶,变质得快,再美丽的曾经,也会成为悲伤地过去,过去不能说是最完美,但又如何能够不被记忆所蒙骗。
覃超彻底失恋了。
☆、(三十三)张枫的倒霉日
学生处挤了一大堆人,当然都是去“喝茶”的。邓主任坐在中间的椅子上,依旧不变的敲着二郎腿,一脸横肉,眼神在站着的同学身上一扫而过。今天的“喝茶”的人有点多,高二各个班的人都有,就不好一一去盯着。饶是如此,还是把在站的各位惊出一身冷汗。
今天的“茶客”颇多,生意偷会这么好,怎么回事儿呢,原来各个班班主任见到球场上没有多少男生,一个班连一个球队都凑不齐,心知这些家伙肯定又偷溜出去上网,要不就是躲哪儿玩了,给那些男生打了个电话道,“五分钟在必须操场出现,否则后果自负。”结果一个传一个,所有的学校外面的男生都往学校跑。网吧本来离学校也近,走小道走得快的五分钟就可以到。
当男生翻过墙的时候,才发现中了老师的埋伏,邓胖子示意那些还在墙上每来得及跳下来的同学不要做声,作声的下场很惨是知道的。那些同学跳下之后,后面的同学紧随其后。张枫本来也在后面,但看到翻到墙上的同学分别都是一愣,然后表情有点奇怪,但那些同学还是跳了下去。张枫也没多想,五分钟必须到操场,这里还有这么些人,搭砖的地方就这一处,得翻到什么时候啊。张枫想到学校另一地方外面有个菜园子,那里又把竹梯,于是换了个地方,搭上竹梯就翻进来了,然后匆匆的跑到操场,而后发生的事儿就是被何曼拉去打球,张枫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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