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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雄赋-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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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句话,孔南行可谓是深有体会。

在外人眼中,他是高高在上、权力彪炳的市长,在宁州这一方土地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风光无限。可人生在世,冷暖自知,背后的艰难困阻与烦恼苦闷,也只有他自己才清楚。虽然官场历来都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但这一届宁州流水的全是庞月明的兵,孔南行并没多少羽翼,即便有,也是在清水衙门,顶不上用,所以他制定的政策、拍板的项目要推行起来通常都是举步维艰,不给你暗中使个小绊子就算给面子的了,各部门推诿拖拉的情况是家常便饭。

而这两天,他遇着了一件更为头疼的事:因拆迁户静坐抗议,西山影视城拆迁工作全面停止。

为了弄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孔南行在主持开完一个关于加强全市公共场所消防安全工作的会议之后,驱车赶到西山影视城项目指挥部,听取了西山区区长、西山影视城项目指挥部主任蒋端午的汇报,初步了解到是因为赔偿金太低所致。孔南行脸色铁青,书生也有怒发冲冠的时候,马上让自己的随行秘书黎祺通知市府办,安排一个小时后在指挥部召开各市直部门现场会。

雷厉风行。

那些独处一隅只手遮天的市直单位头头们接到市府办的临时会议通知,匆匆赶过来,在不大的指挥部会议室里,抽烟喝茶商讨了大半天,个个都将耍太极的功夫运用得炉火纯青,责任能推则推,绝不主动揽事上身,实在没辙的,就拖其他部门下水,磨磨蹭蹭了两个小时,终于达成了一个共识,原则上同意在3500元的基础上加到4300元一平米,增加的800元由市里头和西山区共同承担。

西山区的掌舵人蒋端午听到这个决定,脸上的笑容还苦过吃了两斤黄连,喝了三桶海水。

可事情远没孔南行想得那样简单,加几个钱就能平息。

那些村民见政府退让,变本加厉,要求除了适当赔钱,还需要用等面积的宅基地置换。

强人所难。

面对这样东不成西不就的僵局,孔南行焦头烂额,苦无对策,迫不得已拾起了几十年都未沾的抽烟习惯,在办公室抽了整整一包软中华,然后做了个决定,将此项目提升为了今年的一号工程,凡涉及影视城项目的请示、资金、环评政策一律大开绿灯,减少审批环节,并对积极参与其中的企业进行税收上的减免以及土地奖励。在此基础上,重新任命指挥部党组成员,由孔南行亲自挂帅,新上任两个月的副市长顾翰墨担任指挥部副主任,具体负责日常项目的督察督办,蒋端午则改为指挥部办公室主任。

轩然大波?不是。充其量只是暗涌频流而已。

天鹅湖房地产公司并没有受到此次停拆事件的多大影响,前进步伐依然稳中带快。

平湖二期与天鹅湾两块土地在两个星期前就已经交付给了古道与神骏两个集团,天鹅湖只收取了三千万的土地平整费,精力主要放在了平湖一期往东靠近江南和往南靠近外海的那两块精华地段。有钱好办事,财大气粗的古道与神骏共同出资5个亿成立了西北望房地产有限公司,迅速上马两块地的项目,打桩机、推土机、挖掘机日以继夜工作。见到如此繁忙的一片景象,不仅仅是古道与神骏的人喜上眉梢,天鹅湖的人更是独自偷欢,因为平湖一期房子涨价指日可待。

宁州春湾镇,最生意兴隆的一家酒店,福临门大酒店。

这是萧云第五次千里迢迢来到这里拜访大老板,一位来自广东阳春的中年汉子,于庆堂。

“萧老板的好意,我真的心领了,我这人没那么大的雄心壮志,去经营一家五星级酒店,你看,就这么一家小小的福临门,就够我忙活大半天了,老婆孩子都很难顾得上,再加上年纪也上来了,再去闯荡,再去创业,已经没有那份勇气,那份魄力,那份精力了,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于庆堂婉拒道,这个年轻人真是比刘备还要好耐性,这都五顾茅庐了,还不死心。

“你现在一年能赚多少钱?”萧云不温不火问了一句,嘴角处的微笑依然清净如竹。

“一千万不成问题。”于庆堂颇有底气道。

“那如果在这个基础上,在后面加多一个0,有没有兴趣?”萧云靠着椅背,点燃了一根烟。

于庆堂眼神猛然一亮,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之前双方一直都停留在如何合作、是否再创业等等浅层次的话题上,还没有认认真真谈过钱这方面的事情,而这一颗突如其来的糖衣炮弹,着实让他心潮澎湃,不断眨着眼睛低头思考,激烈的思想斗争也反映到了动作上,显得有些坐立不安。

对于财富,谁能不心驰神往,趋之若鹜?

“于老板,太理性不好,会错过误入歧途的机会,以及由错误带来的沿途美景。”萧云说道。

于庆堂憨笑着挠挠头,眼神精明而有神,也掏出一根烟,黄鹤楼,问道:“能借个火吗?”

萧云将手里点着的烟递给他,于庆堂熟练点燃,再还给萧云。

“我很好奇,为什么会是我。”于庆堂盯着萧云问道,重重吸了一口烟。

“因为有一个人向我力荐你。”萧云微笑道,往前探身,弹了弹累积数寸的烟灰。

“谁?”于庆堂皱起眉头。

“一个我最信任的人。”萧云淡淡道,还是没有指名道姓的意思。

“不能说?”于庆堂好奇道。

“不宜显山露水。”萧云依然守口如瓶,因为他不想许子衿这个名字被太多人所熟知。

于庆堂深谙处世之道,没有继续一探究竟,又抽了口烟,试探道:“我能不能有话直说?”

“当然可以。”萧云淡笑道。

“这家五星级酒店,你打算砸多少钱下去?”于庆堂直言不讳,他倒要看看这个比他年龄小上一轮的年轻人的魄力究竟去到哪,是鲲鹏展翅,抑或麻雀低飞。他清晰地记得,两人在一个月前的第一次见面,这个年轻人没有任何的拐弯抹角,一上来就直戳要害,说想与他合作进军酒店业,并毫不保留地告知了他真实身份江山集团的实际控制人。

胸襟坦荡,行为磊落,是一场谈判成功的垫脚石。

“这个数。”萧云比划了一个“7”的手势。

“7千万?”于庆堂讶异道。

“7个亿。”萧云轻声道,语气平静得就像说了7块钱一样。

于庆堂瞠目结舌。

“这还是保守的数字。”萧云继续吹牛皮不计成本。

于庆堂咽了咽口水,这还真是一个翱翔于九天之外的年轻人,问道:“你打算建在哪里?”

“宁州市区,名字已经想好了,叫帝品御厨,稍后会成立公司。”萧云吐了一个醉人烟圈。

“霸气十足啊。”于庆堂神采飞扬。

他虽然野心不大,但也不是一条道走到黑,懂得一句话:下对注,赢一次;跟对人,赢一世。

这个年轻人绝对是一个奇怪的人,表面看起来没什么特别,除了那抹笑容清净如竹,稍微让人觉着舒服外,留不下太深的印象,可与一般的后生不同,没有轻世傲物,玩世不恭又谈不到,却总是让人感觉到他身上有着一种超然物外的气质,清如寒玉,墨韵萧然,在他背后,也许还蕴藏着不为人知的孤寂和幽冷。

“地点我还没想好,听说你懂点风水,知不知道那个地块最好?”萧云嘴角弧度干净。

于庆堂对宁州市区不大熟,但有一个地方令他念念不忘,轻声说出一个名字:“瓮中鳖。”

人有三样东西是无法隐瞒的:咳嗽、穷困和爱。

这么多年来,吴醉音内心深处的那个创伤一直难以愈合,毕竟她跟自己班主任的师生恋拖拖拉拉分分合合了十来年,想放手又心有不甘,不放手又心如绞痛,就像四月阴雨天的云雾阴霾,挥之不去,驱之不散,折磨得她茶饭不思,寻死觅活。尽管大学毕业以后,她强迫自己专注于工作上,这种状况有所好转,可逃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每每当她孤单寂寞的时候,这个创伤就隐隐作痛。

直到一个人的出现。

萧云。

吴醉音就在与这个深奥难懂的年轻人相处的分分秒秒中,不知不觉,就沦陷了,俘虏了。

一辈子其实不长,能遇见心爱的人,是件多么幸运的事,为何不紧握着他的手不放呢?

这里是她家的卫生间。

萧云从春湾镇回来,就直接赶到了这里,进屋之后,发现那妮子还在睡觉,就先进来泡个澡。

在热水的侵袭下,他线条优美的肌肉渐渐放松,整个人也松弛了下来,闭上眼睛尽情享受着。

啪。

门突然被推开。

吴醉音睡眼惺忪地从外面走进来,光着脚丫子,身上只穿了贴身的性感内衣,姣好身材、雪嫩肌肤展露无遗,只是头发稍显散乱,眯着双眸,打着哈欠,精神状态仍处于神游四海,迷迷糊糊走到马桶前,刚下褪去内裤解手,却忽然发现浴缸里躺着一个人,愣了一下,随即一惊,下意识地喊了一嗓子:“啊!”

萧云起身,湿淋淋走到她身边,赶紧捂住她的嘴巴,苦笑道:“睡糊涂了?我都认不出。”

吴醉音瞪圆了眼睛,仿佛这才真正的苏醒过来,看着萧云,脸色绯红一片,那模样既妖艳,又娇羞,令人骤然间想起了一部电影《一半海水,一半火焰》。然后,她身子软软地靠进了萧云怀里,由于他身上全是水,她身上薄薄的内衣顿时就被浸透了,变成了半透明的颜色,双臂缠绕上了他的脖子,嘟起嘴唇一脸娇嗔,软声细语道:“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怎么会?”萧云刮了刮她的小翘鼻。

“哼,怎么不会?等了你好久都不见人影,我都睡了好几觉了。”吴醉音抱怨道。

“傻瓜,答应了你的事,我绝不会食言的。”萧云微笑道,在苦苦压抑那一丝的冲动。

“真的?”吴醉音明知故问。

“真的。”萧云郑重其事地点着头。

吴醉音就喜欢听这句,嫣然而笑,忽然轻咬起嘴唇,细声问道:“饿不?”

“饿。”萧云急不可耐道。

“那你是想吃我,还是想吃我做的饭呀?”吴醉音柔声道,妩媚得简直可以融化骨头了。

“吃你!”萧云终于按捺不住她的挑逗,一把抱着她,双手随即顺着她的光滑后背滑了下去,落在了女人成熟丰满滚圆的臀部上,忍不住用力地揉捏了起来。吴醉音鼻息里发出了一声醉人的嘤咛,仰起小脸,那一双勾人魂魄的眸子仿佛都要滴出水来了,正媚眼如丝地盯着他,风光潋滟。

然后,她轻轻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双唇,吻得温柔,轻盈,细致。

而萧小七被她的这个举动彻底击败,一下子就点燃了内心的火团,一手用力揽住她的腰部,使得她的身子紧紧贴上来,仿佛都要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接着,他开始激烈地回吻,吻得异常激烈,异常狂野,异常粗犷。吴醉音开始还大胆地回应着,可是渐渐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了,看着她几乎快被憋晕过去了,萧云才心慈手软,放过了她的小嘴,然后俯下脑袋,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吻了下去。

寸寸肌肤。

随后,他的双手攀上了吴醉音的肩膀,仿佛剥鸡蛋壳一般,慢条斯理地、轻车熟路地将她身上仅有的薄薄一层内衣给剥了下来。浴室里水气缭绕,灯光有些昏暗,吴醉音圆润的香肩,高耸的胸脯,平坦的小腹,这些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灯光之下,散发出一丝柔和的洁白的光泽,旖旎,妖冶,绚美。

“抱我回房间。”吴醉音勾着他的脖子,眼神迷离,在他耳边呢喃。

“不。”萧云忽然邪魅一笑,一手关上了浴室的门,抱着她一步迈进了浴缸里。

很快,小小的浴室里,就传来了男人的喘息和女人娇柔婉转的呻吟,还有,哗哗的水声。

**

(一回中秋,一轮明月,一阵清风,一壶清茶,一方月饼,一家团聚。)

第五章 瓮中鳖

巫山云雨。

销魂的喘息还没有彻底偃旗息鼓,偶尔还会响起两声,刚从抵死缠绵中剥离开来的萧云与吴醉音躺在浴缸里,也不说话,默默相拥着。吴醉音刚才高潮不迭,此刻美艳如妖的脸庞潮红一片,像一只猫儿一般懒洋洋地缩在萧云的怀里,一根纤细白皙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来回地划来划去,指尖时不时在那条别无仅有独此一家的刀疤上轻轻摩挲。

“小七,你知道吗?我现在就是一只被你囚禁的鸟,想逃也逃不了了。”吴醉音嗫嚅道。

“你想过逃?”萧云撩开她的湿发。

“想过。”吴醉音点点头。

“为什么?”萧云微笑着捏了捏她的下巴。

“因为每次清晨醒来,你都不在,枕边只剩下回忆的温度,心很疼。”吴醉音哀怨道。

“对不起。”萧云低头,温柔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傻瓜。”吴醉音白了他一眼,然后嫣然而笑,“女人要学会懂得,从而才能学会慈悲。”

“不怪我?”萧云凝视着她。

“你是上帝给我的,我不挑。”吴醉音妩媚一笑。

“真的?”萧云挑了挑如刀双眉。

“真的,你敢天长,我就敢地久。”吴醉音没有任何的犹豫,坚定而执着。

萧云笑了笑,没有言语,也无需言语,只是轻轻搂住了她。

在这个世界上,男人最珍贵的财产就是一个女人的心。

“我已经很久很久没试过爱上一个人的感觉了,这些年,从头到尾,都是一人花开,一人花落,无人问津。或许,我的心包有一层坚硬的外壳,能破壳而入的东西极其有限,所以我才不能对人一往情深吧。我原以为,自己就要这样孤孑一辈子了,幸好,你出现了,谢谢上天对我的眷顾。”吴醉音嘴角弧度柔和而清美,像花儿一样,充满感恩之意。其实,早在她爱上他的那一刻,她就告诉过了自己,只要这个男人还疼爱着自己,就不会去考虑他身边究竟有几个女人,死心塌地对他好。纯洁而忠贞的爱情?早就败给了那个负心绝情的班主任。

其实,男与女之间的关系,说白了就是互相征服的故事,谁先一步臣服,谁就得处于下风。

萧云不由自主地搂得她更紧了一些。

“七,你有心事吧?”吴醉音抬起脑袋,眸子里带着一汪柔情看着他。

萧云轻笑摇头。

吴醉音了解这个年轻人,知道他宁愿独自承受所有的狂风暴雨,也不愿自己的女人淋湿一寸,所以她没说话,只静静凝视着他那张越看越有味道的脸蛋,然后轻轻搂住他的脖子,让他的脑袋贴在她的坚挺上躺了下来,那柔软的胸脯仿佛一下子变成了安慰他的最好港湾,柔声道:“我知道你有心事,对么?”

“算是有点吧。”萧云闭着眼,尽情享受此刻的香艳。

“能讲出来,让我替你分担一下么?”吴醉音像抱玩具熊一般,抱着他的脑袋。

萧云忽然笑了笑,抬起头来,在她的嘴唇上啄了一下:“想与自己的男人同甘共苦呀?”

“嗯。”吴醉音肃穆点头。

“我们出去说。”萧云轻声道。浴缸里被他俩折腾了半天,水洒出去了大半,已经没剩下多少,整个浴室里地上都是湿漉漉的。他站了起来,拿出一条干燥的浴巾,仔细地帮吴醉音擦干身体,看着她眯着眼睛仿佛很享受的表情,他恶作剧的心思骤然升腾,故意在她滚圆的胸部上捏了几下。

吴醉音霎时如同一只受惊的小猫一样跳了起来,隔开他的大手,咯咯笑道:“我怕痒。”

萧云的闹腾也适可而止,飞快把自己擦干,然后用浴袍把吴醉音裹了起来,抱着她走出了浴室。她也不说话,只柔顺地盯着他,浅浅笑着。回到卧室后,两个人一起爬上了那张大床,吴醉音蜷缩着躲进了被子里,萧云则坐直身子,靠在床头,任凭她的脑袋枕在腿上,探身把烟灰缸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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