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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雄赋-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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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味,口舌回旋,再慢慢咽下,刚喝时苦一点,可随后便是甘甜,所谓苦尽甘来,那股沁人心脾的茶香令她心驰神往,忍不住再向萧云要了一杯,就连只爱凤凰单枞的周长恨也抿了好几杯。
“知道吗,我平时不喝茶,胃受不了。”老太太喝完第二杯大红袍之后,轻声道。
“您不早说?”萧云有些懊恼道。
“喝一杯两杯的,不碍事。”老太太摆摆手,搁下了茶杯,终究没有要第三杯,实在不习惯。
“奶奶,你饿不饿?我让陈姨煮饭去。”周长恨问道。
“没胃口,晚点吧。”老太太拒绝道,神情有点疲惫,毕竟刚才的风波让她消耗了很大体力。
“那我给你冲杯麦片吧,能抗饿。”周长恨说着就要起身。
“不用不用,你坐那,我有话要说。”老太太压着手道,平静如水。
周长恨只好乖乖坐下,听候指示,在家里,她全然没有作为市长那种发号施令的风范了。
“萧云啊,你来淮阴有一个礼拜了吧?”老太太看向萧云。
“九天了。”萧云轻声道。
“该回去了。”老太太淡淡道。
“奶奶”周长恨有些错愕,不明白老太太怎么突然对这个年轻人就下了逐客令。
“我说话,你别插嘴。”老太太生硬打断她,继续看向萧云,“以后,谢家你尽量少来。”
周长恨更加吃惊了。
“明白。”萧云真是一个控制情绪的高手,面对这样直截了当的挖苦,仍然能够泰然自若。
“这两杯茶,我就权当你向我道歉了,长恨,送客。”老太太冷冰冰道,再次闭上了眼睛。
“奶奶”周长恨脸色相当难看,想尝试跟老太太交流一下。
萧云立即扯了扯她的手臂,轻轻摇头,示意她不要做傻事,然后起身离开,那样的义无反顾。
周长恨迟疑了一下,最终放弃了开口,也跟着出去。
盐河寂然无声。
几艘运沙船响着并不烦人的噪音,逆流而上,散开了河面的金光粼粼。
萧云像刚到淮阴的第一晚那样,与周长恨沿河散步,慵懒的阳光照在身上、脸上,暖烘烘的。
“真对不起,我不知道老祖宗对你的态度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恶劣。”周长恨一脸的歉意。
“很正常,如果我知道一个外人在自己面前耍阴谋诡计,我也会恼羞成怒的。”萧云微笑道。
“啊?什么意思?”周长恨没反应过来,那惊讶的俏皮表情,让她不至于美得太过高山仰止。
“小狐是我绑的。”萧云一语惊人。
“什么?!”周长恨那双凤眼倏然圆睁,绝美脸庞尽是不可思议。
“我在谢鸳鸯身边有人,说服了她去绑架小狐,然后我就暗中让人拍下她那些照片,完了再顺水推舟,绑架小狐,以此来冤枉她,她肯定会辩解,不用外人推,她自己就会往坑里跳,而结果,与我的设想相差无几,她真的承认了曾经想要绑架小狐,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用我赘言了吧。”萧云轻声解释道。
“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周长恨质问道,害她提心吊胆了这么多天,该千刀万剐。
“你是**员,我怕告诉了你,会提前露馅,让老太太看出破绽来。”萧云煞有介事道。
周长恨狠狠拧了一下他的耳朵,想了一阵,问道:“那老祖宗什么时候看出你的阴谋的?”
“估计是在我出示照片的时候吧。”萧云摸着鼻子道。
“啊?这么早!”周长恨惊讶道。
“老太太是人精,别想瞒过她。”萧云神色自若道。
“那她为什么不拆穿你啊?”周长恨疑惑道,皱眉的可爱样子,哪像一个四十岁的女人。
“如果她拆穿了我,现在哭的,就是小狐了,她可舍不得。”萧云嘴角微翘道。
“那也是。”周长恨点点头,然后侧脸望着萧云,嗫嚅问道,“这法子,你早想出来了?”
“还记得我在四爷院子里说过的那句话吗?”萧云反问道,掏出一根烟抽了起来。
“当然记得,你说‘不想茹毛饮血,就要学会煽风点火’。”周长恨记得一清二楚。
“嗯,就是那时候想出来的。”萧云耸耸肩道。
“真厉害。”周长恨由衷地赞了一句,又看了这个年轻人一眼,眼神复杂,很难描述清楚。
“光一句夸奖就完了?我怎么记得你曾经答应过我一个条件的?”萧云玩味地盯着她的长眸。
“有吗?我不记得了。”周长恨连忙躲开他的直视,心跳却不期然地开始加速,像F1赛车。
“哎,周长恨同志,你可是人民的好公仆啊,不许出尔反尔,说话必须算数!”萧云扬声道。
“人民公仆也有健忘的时候。”周长恨嘴角露出一抹狡笑。
“那我现在就去帮助谢鸳鸯渡过难关。”萧云威胁道。
“你敢!”周长恨瞪着他,然后低下头,心里剧烈挣扎着,拳头已经攥到青筋都若隐若现了。
大流氓萧云则得意洋洋地看着周大市长在彷徨徘徊,满心欢喜地抽着烟,吐着烟圈。
沉默了足足五分钟,周长恨才赫然抬头,目光坚定,沉声道:“今晚我去你的房间,9点。”
萧云看着这个女人那抹动人的苍白,觉得有趣,淡淡一笑,问道:“想好了?”
“嗯。”周长恨凤眸浅垂。
“可惜呀,我等下就要回宁州了。”萧云唉声叹气道,深深吸了一口烟。
“啊?这么快?”周长恨抬眸,显得相当讶异。
“你舍不得?”萧云扬起两道如刀双眉。
“去。”周长恨立即否认道,但表情有些不自然,神态竟然有些忸怩。
“呵呵,就像老太太刚才说的那样,我来这里九天了,是该走了。”萧云嘴角微翘道。
“那你”周长恨吞吞吐吐,河风撩起了她的秀发,阳光下,美得简直无法无天了。
萧云当然明白她想说什么,扔掉烟头,微笑道:“先留着,以后再取。”
“啊。”周长恨本能地一声惊呼。
“我要的,不是你的身体,而是你的心。”萧云柔声道。
周长恨一怔,动着嘴唇欲说还休,最终还是开口道:“你就那么有信心,会赢得我的心?”
“当然。”萧云自信满满。
“自大。”周长恨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萧云笑笑,忽然走到她跟前,轻声问道:“你知道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是什么吗?”
“是什么?”周长恨将脸侧凌乱的秀发挽到耳后。
萧云凝视着她的眸子,温柔道:“就是,你原以为永远不可能靠近的人,却爱上了你。”
周长恨猛然心颤。
宁州。
天堂人间。
尽管已经关门闭业了,但这家老字号的娱乐场所,对一些特殊熟客,还是会开放的。
当萧云来到一间VIP房里时,叶凡尘正陪着纳兰锦玉、韩小窗和谢翘楚喝酒,气氛舒和。
“不好意思,刚刚从淮阴赶回来,让三位爷久等了。”萧云抱拳拱手,开着熟人间的玩笑。
“别废话,自罚三杯,老谢,帮他倒酒。”韩小窗毫不客气道,怀里的妞很妖媚,也很缠人。
谢翘楚扯出一个笑容,然后倒了满满三杯的伏特加,俄罗斯原装进口的,跟普京喝的一个样。
但萧云还没动手,旁边的叶凡尘就抢先开口道:“七少爷刚回来,太累了,我替他喝。”
说着,这娘们啪啪啪,三杯就下肚了,一气呵成。
“叶总,够豪气,你们家七少爷不定多喜欢你了。”韩小窗竖起大拇指,笑容玩味道。
叶凡尘俏脸微红,也不知是喝酒缘故还是什么,笑笑,轻声道:“我先出去了,你们聊。”
在转身的一刹那,她瞥了萧云一眼,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那抹笑容相当醉人,她脸更红了。
叶凡尘离开后,纳兰锦玉也让正跟韩小窗纠缠不休的那个女孩出去,房间里只剩四个大男人。
“七少爷,在淮阴干得不错呀,竟然能把谢鸳鸯给拉下马,能耐!”韩小窗再次竖起大拇指。
“小窗,你别老是夸我,不合适,因为我觉得你夸得还不够。”萧云恬不知耻道,坐了下来。
“操!”韩小窗翻了个大白眼。
“萧云,我不想你过多地参与我家的事,你明白吗?”谢翘楚轻声道,依然那副冷面孔。
“明白。”萧云微笑道,上午刚被老太太赶出了家门,他当然知晓谢家对他的反感程度。
“别整那些废话,来,来,来,喝酒。”韩小窗见气氛有些凝重,立即发挥他极活跃的特长。
四个不打不相识的大男人举杯同饮。
“三位爷这么有空来宁州,不会是专门来看我的吧?那我就诚惶诚恐了。”萧云玩笑道。
“给你送礼来的。”纳兰锦玉淡淡道,眸子里的笑意总有那么些比女人还狐魅的冰冷温柔。
“送啥礼?”萧云送下一块杨桃。
“前段时间,你的银狐堂被黑龙团和四指堂打得抬不起头,我略有耳闻。”纳兰锦玉轻声道。
“难不成你现在想帮我重整旗鼓?”萧云眨着黑亮双眸,接过韩小窗递来的雪茄,抽了起来。
“正是。”纳兰锦玉微笑道,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
“杜月笙说过,做人有三碗面最难吃:人面、场面、情面。你这碗面,很难吃。”萧云笑道。
“你怕亏欠我?”纳兰锦玉淡淡勾唇,手间的那把折扇旋转飞舞,末尾的红绸划出道道弧度。
“这倒不会,我可没有那种病态的自尊心,只不过,有点好奇你的动机。”萧云抽了口雪茄。
“人生有三样东西不可挽回:时间,机遇,以及说出去的话。其实,我很早就想踏进宁州这块风水宝地看一看了,而现在是一个很好的机遇,你有足够的理由去带领银狐堂对黑龙团进行报复,而此前你的不堪一击,会让黑龙团麻痹大意,公子党就可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打它个措手不及。如果到最后真能进来,那将会震惊整个天下,毕竟这是黑龙团这个帝国崛起的根据地。这样的回答,不知道我们五处的头目,七少爷是否满意呢?”纳兰锦玉淡淡莞尔,举止永远是那样的优雅,如同钢琴演奏一般。
“嗯,很让人信服。”萧云轻笑道。
“你的银狐堂还有多少战斗力?”纳兰锦玉问道,收起了那把古朴折扇。
“大概1200多人。”萧云如实道。
“不要保留了,全力出击,要是不幸全军覆没,我给你人,银狐堂垮不了。”纳兰锦玉说道。
“我尽量吧,毕竟银狐堂的高手不多,大部分是五品高手,小打小闹还行。”萧云吐着烟雾。
纳兰锦玉浅浅勾唇,蜻蜓点水一句:“你只需要扛住半个小时,我就能让黑龙团胆颤心寒。”
**
(周末愉快。)
第六十五章 和谈
山雨欲来风满楼。
平静了不够半个月时间的宁州又要平地起波澜了,历来敏感的宁州市民似乎早早就嗅到了空气中弥漫的硝烟味,像是约定俗成好了似的,进入十二月份后,一到晚上就基本不出窝,免得被江湖纷争殃及池鱼,原本灯红酒绿夜夜笙歌的娱乐场所与现在大冬天的天气一样,寒风肆虐,萧条荒芜。
华国有一个成语叫做否极泰来,意思是坏运到了头,好运就会来了。
同理,此前一直苟且偷安的银狐堂,就像一条被压缩到了底的弹簧,是时候该反弹了。
萧云采取的策略,与红军在井冈山反围剿时的策略有异曲同工之妙,同是诱敌深入,但不同的是,当时红军是被动地等待着国军长驱直入,而银狐堂则先要大模大样地到处点火,在黑龙团与四指堂的各个地盘、据点打砸抢烧,气焰熏天,可一等这股火势燎原蔓延了,就马上豕突狼奔抱头鼠窜,像极了那些只敢偷看二嫂子洗澡不敢跟三姨夫嚷嚷的无胆匪类。
不过,一开始黑龙团与四指堂压根没将耍猴戏似的银狐堂放在眼里,就当挠痒痒,任由它闹。
可是银狐堂这一回像打了鸡血似的,不依不饶,给三分颜色就上了脸,这样连续闹了三个晚上,黑龙团与四指堂控制的很多声色场所完全乱了套,烧的烧,砸的砸,败得败,尤其是在西山区,随处都可以听到鬼哭狼嚎的声音,到处都能够见到刀光剑影的场景,而且这几个社团组织一点都不避讳,几百人光明正大地在大街上厮杀,哀鸿遍野,血流成河而政府方面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迟迟没有动静,任由这些猖狂分子在夜色下为所欲为。黑龙团那边也很奇怪,以前睚眦必报,可这一次,愣是忍气吞声,连小雨都不下,光打雷了。
西山区有一家名叫帝豪的KTV,为黑龙团所控制,生意一直红火,可昨天被砸了个稀巴烂。
一间杯盘狼藉的包厢里,坐了一屋子人,个个五大三粗,纹身遍体,一看就知道是混黑的。
“大哥,咱还要忍气吞声装孙子到什么时候啊?”一个小平头坐在一张圆凳子上,抽着闷烟。
“楼顶没发话,不能动。”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摆手道,斜靠在沙发上,满面红光,手里拿着一罐啤酒,脚底下还来回磨着一只啤酒瓶,怀里的那只女妖精已经伸手进了他裤裆里,旁若无人地轻轻摸着,那享受样羡煞旁人。这个男人叫朱莽夫,山西人,是黑龙团在西山区的扛把子,人送外号叫“朱屠夫”,因为他杀人的时候,完全丧心病狂,都当畜生那样对待,极其残忍。
“人家都骑到咱脖子上拉屎了!”小平头气愤道,青筋毕露,实在受不了被银狐堂耀武扬威。
“你没纸吗?没就到超市买去,自己擦。”朱莽夫冷声道,闭着眼睛,任由女妖精摆弄。
“大哥,我擦不擦没所谓,关键是咱黑龙团啥时候受过这样的欺辱啊?”小平头摊手道。
“怎么?你平时作威作福大爷惯了,被人家吐了口唾沫,就受不了了?”朱莽夫瞪大双眼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咱有点太过于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忍让!对,太过于忍让了,这反而会助长银狐堂那帮人的嚣张气焰。您看啊,这银狐堂连砸了我们西山这边50几个场,虽然没有死人,可伤了好几十个兄弟呢,而其他几个区呢?一片太平!这哪是吐口唾沫这么简单呀?”小平头委屈道。
朱莽夫眉头一皱,立马正了正坐姿,眯起眼睛,问道:“那你是怎么看的?”
“我觉得是银狐堂认为咱西山好欺负,认准喽,就报复咱这一个区。”小平头分析道。
嘭!
“我草!”朱莽夫怒吼了一句,将手里的那罐啤酒重重地砸在了对面的墙上,啤酒溅了一墙。
“大哥,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小平头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赶紧低头道歉。
“三牛,你分析得太他妈有道理了,老子恍然大悟啊。”朱莽夫一把推开女妖精,兴奋道。
“啊?”三牛抬头,一脸错愕。
“弟兄们,这两天让你们受委屈了,从现在开始,我草他银狐堂十八代祖宗!”朱莽夫嚷道。
三牛当然明白朱莽夫的这一声高喝意味着什么,但还是有点怵道:“大哥,楼顶没发话。”
“管他呢,天塌下来有我扛着,三牛,你现在就带着两千个兄弟杀过去!”朱莽夫下命令道。
“好嘞!”三牛一跃而起,向着全屋的几个头头,挥着手臂道,“弟兄们,咱要以牙还牙!”
“杀!”房间里同时响起了一声震耳欲聋的齐整呐喊。
不甘心被调戏的黑龙团终于要反击了,而且是孤注一掷的下赌本。
因为朱莽夫的手下拢共才两千五百人,这一下的倾巢而出,也让他的西山处于真空状态。
上百辆辆豪华大巴,几十辆金杯面包车,载着两千个豺狼虎豹,在夜色中出发了,磨刀霍霍。
半个小时后,银狐堂在宁州的各个据点开始遭到了猛烈的攻击,这一次,银狐堂没有再选择逃之夭夭,而是真刀真枪地跟朱莽夫的手下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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