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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雄赋-第4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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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白!”萧云也是惊喜异常,有熟人就好办事了,赶紧问道,“你们去找张书记的吧?”

“是啊,你见到他了吗?”陈道白在车里着急问道。

“没有,我找了很长时间都没找到他。”萧云摇摇头道。

“刚才他打电话跟我联系,说在西北方向的民国路,我们现在正赶过去。”陈道白轻声道。

“是吗?!”萧云眼睛为之一亮,微笑道,“那我先走一步了,你们继续往前赶吧。”

“你不坐”陈道白那个“车”字还没问出来,刚才还在他面前聊天的萧云就已经无影了。

杨洪现在很烦躁,本来天衣无缝的一条计谋,眼瞧着要水到渠成了,却因一个女人功败垂成。

愤怒。

足以把心肝脾肺肾气爆的愤怒。

于是,杨洪把满腔的愤怒化作了一颗颗子弹,一股脑射向站在对面骑楼楼顶的女人。

可惜,收效甚微。

因为那个女人退回了视线覆盖不到的地方,但言语却依旧恶毒:“别徒劳无功了,尽早撤吧。”

“张书记,先委屈一下你了。”杨洪听到有警笛声隐隐作响,知道不能耽搁了,就打算遁走。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张至清虽然懊悔自己的有眼无珠,但也不得不被十二名坏分子押着逃跑。

“杨洪,你带着张书记很难逃出生天的,不如断臂求生,交给我们吧。”那个女人又说话了。

“臭三八!闭上你丫的臭嘴!再啰嗦一句,让你丫那张臭嘴给我的子孙根舒服!”杨洪骂道。

可能这样的粗口真起作用了,那个女人还真是没了声响,杨洪也乐得清闲,眼下逃命最要紧。

可他们刚刚转入一条大路,准备转移到另一个拍摄景地时,那个恶毒的女人就再一次出现了。

“杨洪,你不是很想让我帮你用口服伺下面的,把张书记交给我,我就帮你。”女人媚笑道。

杨洪愣了一下,没见过哪个女人竟会不要脸到这种程度,咬咬牙道:“好狗不挡道,快让开!”

“南宫青城许诺给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为他卖命?”女人不再出言勾引,反倒冷静了下来。

“与你无关!”杨洪冷冷回了一句,在杜一苇死了之后,他就成了臧青酒最为倚重的走狗。

“如果你认为能从钟氏三兄弟以及广陵散人眼皮底下顺利逃走,那就试试吧。”女人妖然道。

杨洪冷哼一声,接连作出几个手势,后面马上有十个小弟攻了出去,只剩下他和另外一个人看管着张至清。女人冷冷一笑,也不含糊,后退几步,让她的四个走狗跟班上去解决问题,这四位用重金养在身边的九品高手也没让女人失望,各自找准下手的目标,就随风而动,动作矫捷得像是在黑暗之中闪电似移动的四头怪物。

这一次撕杀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底下贸然开始,黑暗中只见长刃挥动,迸射出夺目的凶光,每一次利刃的光芒一闪,都有血珠喷洒,随着血珠四溅带着血花,四下飞溅,触目惊心。尽管杨洪手底下的那帮子个个都有着精湛的刀法技艺和矫健绝伦的身手,而且都是在跟公子党屡次火拼中见过血的老兵油子,绝对是杀人狠角,可惜今晚遇到了更狠的角色,就像一群野狗碰上了四头雄狮,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荒凉的大路上,全是浓稠之极的血,在弯月微光之下,鲜血泛着一种异样的红色。

而在混乱之中,女人甚至没看搅在一团的战场一眼,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惨无人色的张至清。

“老大,大狗他们情况不妙啊,要不咱先撤吧!”留守看着张至清的另一名小弟哭丧着脸道。

“我刚才让你去望风放哨,你发现陆坚雄他们没有?”杨洪不甘心就这样把到嘴的大雁放飞。

“没有。”那名小弟沮丧摇头。

“要是陆坚雄他们几个出现,也能抵挡一阵啊,麻痹,还好意思说对大小姐忠诚!”杨洪道。

“老大,快看!”那名小弟忽然指了指那个恶毒女人的身后。

杨洪急忙看过去,就发现有五六个人拿着刀从那边冲了过来,惊喜道:“狗日的真忠诚啊!”

从那边攻过来为首的是两个粗犷魁梧的大汉,其中一个颊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掩在浓密的络腮胡子里,虬结如草中蛇,名字叫陆坚雄,绰号奸雄6,陶妲己身边最忠心不二的一条狗保镖,叫往东绝对不往西。另外一个叫陈小九,圆脸,铜铃大眼,酒糟鼻子,生两撇鼠须,尊荣难看,可也是陶妲己另外一条走狗打手。

这俩人从陶妲己刚学会走路就跟在身边耀武扬威了,所以陶小姐死之后,这两人是最为气愤。

还在跟杨洪的马仔缠斗的广陵散人见到女人身后有伏兵,担心她受到伤害,就只能选择去保护自己的女主人了。只见他忽然举起右手,用单足在地上划了个弧线,一个倒霉的马仔端着匕首冲了上去,这个糟老头以一脚支地,一脚足不点地连续踢击,脚像雨点一般地落在对方身上,转眼间就多了十几个脚印,最后以一记高踢将对方踢倒。接着又纯靠腰力转动身体,脚不落地的向四个方向连续踢出四脚,将扑上来的四人全部踢飞,然后脱开身,赶紧去护卫女主人。

这时候,杨洪也忍不住把最后一名小弟也派上去了,大声道:“铁牛,你也上去帮忙!”

“好”那名有点未战先怯的小弟诚惶诚恐地应道,迫于老大淫威,只能硬着头皮冲上去。

而张至清身边,只剩下杨洪一个人负责看守了,这可是一道空得不能再空的大空门啊。

一颗噬人的子弹无声无息在一公里外的某个制高点射出,穿越黑暗,穿越夜风,直奔张至清。

500米,400米,300米,200米

子弹正以惊人的速度接近目标,如无意外,这颗小小的子弹将直接穿过张至清的眉心。

可惜,就在那颗子弹要结束张书记生命的时候,一道白影不知从哪忽然穿出,推开了张至清。

而那道横空出世的影子则成了替罪羊,毫无意外地被击中,重重倒地,血流如注,不知死活。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个变故惊住了,一时间都忘了彼此的厮杀,傻傻地看着地上那个血人。

本就噤若寒蝉的张至清待看清那道影子时,更加地失魂落魄,两腿一软,吓得瘫倒在了地上。

**

(恒大亚冠赢球,疯狂了一晚上。)

第五十三章 我与他

他又中枪了。

当听到这个噩耗时,我只感觉整个人被抽空了一样,一下子失去了重心,没有了方向。

那一晚吃完晚饭后,我照例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看《非诚勿扰》重播,这是我从西山寺回到家后的第三天,生活回到了从前,而心态却远比以前宁静祥和,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蜕变吧。爸却不安好心,一反常态地坐到了沙发上陪我看电视,时不时旁敲侧击一下我对他的感觉。我亲爱的父亲大人,即便你女儿真的对他藕断丝连,也不会在这时候告诉您老人家吧,我是女孩子,自尊心可要比男孩强好多倍啊。

这本该是一个温馨的夜晚,有爸陪着,我不会感到孤独,可偏偏上天不眷顾我。

狐四,他是爸最忠心的一个手下,不管林家风雨飘摇了多少年,他一直陪在爸身边。

我很感激他。

可他却带来了一个让我近乎绝望的消息他又一次中枪了。

我当时来不及作出其他反应,就直接冲了出去,到了门口才想起我只穿着一身睡袍,光着脚丫子,脸上还敷着青瓜片,要多猥琐有多猥琐,可我当时的脑容量真的顾不上那么多了,光着脚丫子跑了出去,也不知他在哪个医院,就傻傻地往外跑。不过好在爸及时让狐四给我从家里拿来了一件外套和一双鞋子,开车追上了我,然后一路送我去了宁州第一人民医院。狐四还让我不用担心,吉人天相,上次他被子弹打中了脑袋,阎罗王都没敢收他,这次肯定也不会有事的。

我没回答他,因为我已经泪流满面,哽咽得说不出话来了。

我在车上稍微拾掇了一下,至少让自己看起来有个人样,然后一到医院,我就狼狈不堪地冲进了急诊室,挨个护士问有没有见到一个中枪的人被送进来,最后一个年纪不大、也许是实习生的小护士把我带到了一间无菌重症监护室。我看到走廊里已经站了很多人,有些我认识,像孔书记、李市长、柴总、石总、佛印、薛子、绸缪、陆羽、庭筠他们,还有些我不认识,但每一个人脸上都写满了对他的关心,我感到很欣慰,因为我知道,能让这么多人为自己的生命担忧,是绝对不容易办到的,这需要多少的尊敬与爱戴啊。

也许他们都知道三年前是我害了他吧,他们对我并不友善,只有佛印走过来跟我说话。

他没事吧?我强忍着泪水问道。

没事,子弹只是打中了右胸腔,没留在里面,刚刚做完手术,很顺利。佛印平静地告诉我。

那就好。我对着佛印勉强挤出了一个苦笑,我知道佛印说得轻松,但中枪的他肯定很不好受。

你进去看看他吧。佛印好心道。

不了,我知道他没事就够了,这里还有你们陪着。我婉拒了,因为我害怕进去哭得不省人事。

可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无菌重症监护室的门却忽然打开了,一个穿着厚厚隔离衣、戴着口罩的女人走了出来,她把口罩摘下后,我就认得她了,苏楠,美得有点像封神榜里妖精一样的女人。我知道她是在他最贫困最潦倒的时候就已经在他身边了,默默陪着他一步步走到今天,这样贫贱不能移的相濡以沫,我很羡慕她,也很佩服她,甚至有点嫉妒她。

紫竹,进去看看他吧。苏楠轻声道,她的声音很好听,软软的,让人的心也会为之溶解。

我犹豫了,心里却咯噔一下激动起来,抬眼看了看苏楠,最终还是不争气地点了点头。

用消毒剂洗完手,换好隔离衣,戴好口罩帽子,再换好鞋,我终于走进了那间重症监护室。

原来监护室里还有不少人,子衿在,张书记竟然也在,还有一个精致的小女孩静静趴在床边。

而他就安静地躺在病床上,戴着呼吸机,闭着眼睛纹丝不动,安详得像熟睡了一般,感受不到旁边亲人的焦急,朋友的紧张,实在是太自私了。你怎么能又中枪?就不会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吗?三年前你好不容易才从鬼门关回来,为什么还要去撩扰那些不近人情的牛头马面!自私鬼!别睡了,快醒来好不好?

他当然听不到我的心声,可苏楠听到了,捏紧了我的手,因为她看到我的口罩全被泪水打湿。

那是你的女儿吗?我小声问道,顺带拍了拍苏楠的手背,示意我没事。

嗯。苏楠轻轻点头。

我恍然明白那也是他的女儿,小姑娘应该很漂亮,口罩上露出的两只眼睛乌溜溜的,却令我想起了我四岁那年,也像那个小姑娘一样,静静趴在床边,手里还抱着个芭比娃娃,半糊涂半懂事地看着躺在白色床单上的妈妈,希望妈妈能睁开眼睛陪我说话,哄我开心,然后我就学樱桃小丸子向妈妈撒娇,可惜,那只是一种水中捞月的奢望。这个小姑娘比我幸运,因为她爸还可以醒过来,还可以继续把她驮到肩膀上,让她把这个世界看得更高,更远。

小姑娘,我比你更希望你爸能醒来,你懂吗?我在心里默默说道。

七,我知道我在你心里面是一个烂货,一个被明秋毫玩烂了还要装清高的不要脸女人,因为明秋毫曾经把一些偷拍的照片给了邱式,用来羞辱你,对不对?这是三年前,你中枪之后,我在南京跟明秋毫提出分手时,他发疯一样告诉我的,呵呵,我当时就笑得泪水止都不住,因为我没想到他会衣冠禽兽到这种地步。可是你不知道他是一个电脑高手吗?你还把他招进了江山集团担任信息部主管,你就想不到照片PS技术对他来说是小菜一碟吗?

如果我告诉你,我还是一个黄花闺女,你信吗?

呵呵,不过那已经没意义了,因为我们已经离婚了,不是吗?

我哭出了声音,苏楠拍着我的后背劝解我,我只能死死捂住我的嘴巴,任由泪水浸染。

以前的我太天真了,总想谈一场永不分手的恋爱,就算吵架,就算生气,就算分开,也会再在一起,就算我们很忙,就算我们很累,就算我们很烦,只要见到彼此就会温馨一笑。畅想着我们会一直走下去,蹒跚漫步,夕阳西下,白头到老,相濡以沫,然后轻抚着对方的脸庞轻声说句:对你的感觉一直都在。

我还清楚地记得,第一次见到明秋毫的那天,是一个雨天,冬雨,凄厉冷冽。

因为临近期末了,刚上大一的我不想考得太差,就每天坚持到图书馆复习,当我撑着伞快走到图书馆时,一个单手撑伞单手骑车的大男孩因为避让一个横穿马路的女生,忽然失去了重心,不小心撞到了倒霉的我,我当时摔倒了,好在冬天穿的衣服厚,只是湿透了,但没伤到皮肤,还有左手在撑地的时候磨穿了皮,并无大碍,可那个老实巴交的大男孩却是又鞠躬又道歉,还固执地一定要送我去学校门诊检查,我当时看到他那个青涩害羞的样子,原本那点恼怒很快就烟消云散了。

在门诊检查完,送我回宿舍换衣服的时候,我知道了他的名字,明秋毫。

一个不常见的名字,却很好听。

之后,我们的联系就多了起来,吃饭、散步、游泳、逛街、郊游等等,关系也越来越密切。

而我们也崇尚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只是拖拖手亲亲嘴这些普通的情侣亲昵,绝不触碰底线。

我知道明秋毫的家世不好,农村出来的,手头拮据,所以每次出去的花费,我都争着给钱,可他却执拗地自己掏钱,虽然花多少钱我不在乎,但他的这种做法,还是令我感到很开心,不管这个女孩子多么有钱,多么独立,总是需要一个男孩子呵护的。尤其是后来我知道明秋毫的那些钱都是他在学校饭堂、图书馆等地方通过勤工俭学赚来的,我就更感动了。

知道我跟明秋毫恋爱之后,悦儿跟小晴都劝过我,说我们俩不合适,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我自己非常清楚,我们俩都是彼此深爱着对方,而且爱情本身就不是去爱一个完美的人,而是去接受他和我一样,是个不完美的人。我们都不完美,都有太多的缺点。然而,也正是这些不完美、是爱情的千古荒凉与满目疮痍使我心怀感激,伸出一双震颤的手,去抚爱那个看到我所有缺点却依然如此爱我、甘愿和我相依相伴的人,不是吗?

兴许是天意弄人吧,在我们大学毕业后,本来计划步入婚姻殿堂的,可爸却带来了一个噩耗。

我已经有未婚夫了,而且是娃娃亲,对方是我从来没见过的一个人,跟我一样,带着块白玉。

当时我就疯了,说什么也不同意,对本来就没什么好感的爸愈发的讨厌,一句话都不愿多说。

我已经跟明秋毫商量好了,爸要是再逼我成娃娃亲,我们就离开宁州,到一个陌生城市生活。

可爸的狡猾远远超过我的估计,他拿出了我妈生前的一个日记本,妈娟秀的字迹既模糊又清晰地写在上面:希望看到我女儿与小七结婚。看到这句话,我妥协了,我不敢也不能忤逆我妈的遗愿,所以我去跟明秋毫商量,先答应这门娃娃亲,然后再想办法离婚。明秋毫听完,忽然变成了一个我从来没见过的陌生人,面目狰狞,双眼通红,仿佛要将我生生撕碎。

那天,明秋毫打了我,我嘴角都出血了,还骂我贱货。

我哭着离开,伤心地不是明秋毫打我,而是他蛮不讲理,不懂我的心。

可没过几天,明秋毫又像一条狗一样,哭着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他,还说他不是人。

我当时也是被爱情蒙蔽了眼睛,就原谅了他,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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