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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剑 +番外 by 空梦-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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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会……”我虚伪地一笑,“你爸那麽强大的人,怎麽可能会被气死?当年没他帮衬著,我爸怎麽可能会在北京耗了一年多都撬不开门……又怎麽可能这麽早就死了,要我说,你爸比我爸强不知多少倍去了……你这是太看不起他了……”我再用手拍了拍他的胸口,示意他别太谦虚了。

  陈东不说话,就闭著眼,任我说著。

  “再说,你可是独子,你爸怎麽舍得真打死你……”我叹了口气,“我倒是怕我先被你们家老爷子弄死了……”

  陈东的眼皮动了动,我又吻了吻他的眼睛,叹息,“怎麽办?陈东,我不可能是你们家老爷子的对手,你就眼睁睁地看著我就这样被你父亲弄玩完了先死在你前头?”

  陈东终於睁开眼,那墨黑的眼瞳啊,此时还是显得漂亮极了,他很平静地说:“这一切,你都算计好了的,自你来北京,自你跟我同一个学校……”

  我笑,抱著他,咬著他的下巴,“嗯”了一声。

  陈东灰了脸,难看极了,多麽聪明的人,早就明白了,现在,不过只是更明白罢了。

  门被打了开,拿著钥匙的护士长大力喝斥:“这是怎麽回事?”

  我无辜地睁了睁眼,站起了身,再在陈东面前的嘴上亲了一口,“我不怕死,真的,相信我,我过得不比你好,这样一想,或许你会好过点。”我温存地用手整了整他的头发,再勾嘴一笑,看著他那苍白带著青色的脸,终於觉得有一点点难得的开心了。

  看了看外面的天空,阳光挺耀眼的,天气真好,很适应兴风作浪,也很适合波涛骇浪,我转身走向门前,把护士长看到烟头歇斯底里的吼声抛到脑後。

  利剑79

  利剑79

  陈老爷子进京。

  我被召见。

  进去时,陈东跪在地上,嘴角还含著血,真舍得打,脸上血色全无,一边苍白著一边青肿得老高。

  陈老爷子在书桌上写著字,手法行云流水,他是书法界备受敬崇的老前辈,七十多岁的老年人身体健朗,含著烟斗一幅风骨盎然的学者气质,见我进来,眼皮都没抬一下。

  一个小时的时间过去,我站在门边也没动,半闭著眼。

  “坐。”终於,陈东爷子放下了毛笔。

  “谢谢。”我笑笑,房间里两把椅子,都在中间跪著的陈东旁边。

  我选了左边那边,离陈东比较近,离书桌也近。

  “张先生,叫你来这趟,是因为我这个孽子,他说他要跟你过一辈子。”他敲了敲烟斗,说道。

  我扬了扬眉,看了眼陈东,他纹丝不动,直挺挺地跪在那,嘴唇发黑,估计跪了不少时间了,膝盖的血都渗出了裤子沾到了地上。

  “听说你父亲也好抽这口……”陈老爷子看著我把视线转移到了他手上,淡淡地说,“他现在可好?”

  “他死了。”我看著他,淡然说。

  他抽烟的动作停了一下,闭上了眼,双手放上了椅子扶手,一敲一敲……手指敲著硬木椅子的声响一响,陈东的腰挺得更直了。

  “就算我把陈东打死了,你也不会眨下眼吧?”陈老爷子睁开眼,面容一片平静。

  越是不动声色的人,越是这世上最可怕的人,这种人往往就是把人玩弄於股掌动弹不得的人,但是,我有什麽好怕的?我什麽都不怕失去。

  “这是您的家事。”

  陈东震了震身体,低下了头。

  “你可比我们家陈东厉害,从小时候就是。”陈老爷子点了下头说:“所以,就算他玩弄你你也心甘情愿?”他看著陈东。

  陈东紧闭著嘴,一个屁都没放。

  陈老爷子等了一会,“养儿育女本是父母本性,你这个样子,被外面的人说我管教不严也就罢了,但明显的被人利用,就是你自己的问题了。”

  陈东咬著嘴,“对不起,爸。”他终於开口。

  “你没对不起我……”陈老爷子一挥手,“你妈四十多岁才把你生下来,你不拿自己当回事,你不欠我,你就好好想想是不是对得起你妈。”

  陈东嘴边又流下一络血,陈老爷子看了看我,说:“倒茶……”

  门口有人应了声:“是。”

  随即茶放到了我手边。

  “请。”陈老爷子伸了伸手作了姿势。

  “谢谢。”我微欠了下身。

  “你父亲死了,节哀顺变……”他喝了口茶,神色淡淡。

  节哀顺变?是啊,顺变,顺变……我看著陈老爷子,“劳您费心了,现在家里一切尚好。”

  陈老爷子点头,“这就好。”他转向陈东,“你是跟张先生一起走呢,还是好好呆在家里?”

  陈东惨然地看著他的父亲,“爸……”

  “嗯,出了这个门就别叫我爸了,我没本事生出你这麽个儿子,自己做决定吧,张先生我也叫来了,跟不跟你走我也尊重你的意见。”

  杀手!出来了……我闭了闭眼,知道这步我稳输。

  陈东看向我,这是我进来他第一次正视我,他对著我惨笑,就算我知道他的选择不过在那刻……我还是全然地再次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站起,对著陈老爷子略一弯腰,蹲到陈东面前,用手摸著他那惨不忍睹的脸,笑,“这一次,你终於要舍弃我了,感觉怎麽样?”

  眼泪从他的眼角如流水一样往下流,我低首吻了吻他的额角:“我真高兴看到你这样子。”

  我站起,朝陈老爷子微笑,“那我先走了,打扰之处,还请谅解。”

  往门边走去,我知道这次,看似输了,但谁又能真正说我输了呢?连陈老爷子也不能吧……

  後面传来哀嚎声……巨大悲怆的嚎叫声让前面帮我带路的人顿住了脚步,我走过他,往大门走去。

  “啊……”那声音直到我走出门,然後门被关上才隔绝於耳。

  可怜的陈东,他爱的人不要他,终身都要被关在他父母的大笼子里。

  我淡淡地笑了……我给了陈老爷子一个残破的同性恋儿子,这算是不是我对他一点点的报复?聊胜於无,总比什麽都没有的好。

  我抽出烟点上,对著太阳眯起了眼……六月的北京啊,阳光也很刺人啊。

  当晚吴将来跟我打了一架,“你不是个东西。”他狠狠地骂,“你明知道……明知道……”

  我把嘴角的血拭去:“明知道什麽?”

  我嘲笑,“明知道他爱我?哦……我可没看清他有多爱我……”我坐起来靠著沙发,拿出烟点上,“他有本事自个儿跟我出来啊,难道还要我求他不成。”

  “你……”吴将气得够呛,腿也被我打断了,坐在那里动弹不得。

  “这个结局不是你们一开始想要的,有什麽不满意的?”我笑笑,“时间久了点,娶妻生子,该干嘛就干嘛……”

  “你明知道陈东不会。”吴将死皱著眉。

  “哦,那真可惜了……”我遗憾地说道,“我也舍不得他忘了我。”

  “你真残忍。”吴将的脸莫名变得苍白。

  “也许。”我笑,掐熄了烟,拿起电话打了急救电话。

  学校放假了,我回去安海,病了一场,不敢让我妈知道,让我叔撒谎,说是出了公差。

  养了一个月,那段时间吃什麽吐什麽,医生建议我看精神科,被我叔揍了一顿,那医生看我叔侄俩像看疯子,骂了声就没再提了。

  我叔给我烟,俩个人抽了半会,病房弄得像个战区一样烟雾缭绕,我叔说:“实在不行……就去看吧,找个心理医生谈谈。”

  “谈什麽?”我看著我叔,他没比我好多少,一夜白头的人,他要是比我精神情况好半点也算是老天开眼,那医生说得没错,我们叔侄俩,都不正常。

  “最後的峻工怎麽样了?”把话题转到正事。

  “顺利。”我叔掐熄了烟,“明年就可以把钱全收回来……付敏她爸要升省委了……”

  “升到上面还要多久?”我问著。

  “最快也要三年五载的。”我叔电话响了,说完接电话去了。

  接完回来,“吃不下也吃,把东西塞进去了就行,别吐……”他轻描淡写地说,“久了习惯了就好……”

  “知道了。”

  “那我先走。”

  “成。”

  “你赶紧点好,你妈要你回去。”

  我点头,应了声好。

  安海的天空很蓝,从医院的玻璃看出去,很漂亮,蓝得太耀眼,还好没阳光,要不,我也不敢把眼睛抬起,怕刺伤眼。

  陈东暑假据说跟了队去登山,从高山失足滚下,丢了大半条命……休学一年,到了我大四时,才听说他回到学校。

  然後紧接著是听说他要出国,据说他的论文跟实践经验让无数学校争取他过去,我那时正回学校写著毕业论文,他来找我。

  打开门的那刻,我看著他有点陌生,他的脸更冷峻了,找不到以前一点阳光气息。

  他坐在我对面,狠抽著烟,说:“我要你跟我出去,你去不去?”

  我懒懒地躺在沙发里,看著他,扬著眉。

  “我忘不了你。”他的脸一片平静,眼色寂寥,“他们说得对,我不是个男人。”

  我凑过去,吻他的嘴角,冰冷一片,我的也是,谁也暖不暖谁了如今……

  他坐著不动,也不回应我,只是说:“去不去?”

  “你爸呢?你妈呢?”我嘲讽地问。

  “你从不给我时间,从不给我机会……”他自言自语,“什麽都不给我,一点希望也不给的,我不该来找你的……我求你你也不会给的……我怎麽爱你都是错的……”

  我看著他,心竟然狠狠地疼痛了起来……我吻上他说话嘴,探出舌头,勾引著他。

  他狠狠地回应……脱掉衣服,全身脱了干净,没有润滑他钻进了我的身体,鲜血流出,他咬著我的下巴,顺著喉咙到肩颈处一口死命地咬了下去,“我是个没用的人,我死都忘不了你,不许你先抛弃我……”

  我疼得眼泪流了出来,咬著牙想笑……最终只能闭上眼,抱著他的背沈沦。

  沾满鲜血的床单被换下,上了药,我无法动弹。

  他背对著我收拾著东西,背上伤痕累累……据说他滚下去时被树挡住了……是不是该庆幸他命大没死?

  “陈东。”我叫著他。

  他回过身。

  我平静地看著他,平静地对他说:“我没死,你不许先死。”

  他点点头,回过头,盯著地板一声不响。

  “你躺到我身边来。”

  他顿了一下,躺了过来。

  我转过头,“你爱我?”

  他回看过来,把头埋在我的脖子处,“我爱你。”

  “我不跟你去。”我说著,“你家老爷子会找我要人的,我可给不起他要的人……”

  “没有办法了?”他看著天花板,疲倦地闭上眼,“哪里才有我的出路呢?”

  “呵呵……”我冷笑。

  “你永远都不会原谅我的……”他叹惜著,“我明知道也放不了手啊。”

  “你呢?”他突然看向我,“你爱不爱我?”

  我冷著眼看著他。

  他的眼睛突然变得炽热,“就算不是爱,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我突然意识到危险,这东西,给点阳光就会很灿烂,眯著眼睛摇头。

  墨黑眼晴里的光褪去了热度,“那以前呢?就是我们小时候有没有?”

  我摇头。

  “你有的。”眼睛里的光终於全部黯淡下去了,“你只是不肯承认,你不想让我好过一点点的……你最喜欢看我痛苦了。”他一把抱住我,弄疼了我的腰,我死瞪了他一眼。

  “我就知道……你从不会我让我好过的,”他沮丧,“我不想被一切打败,可你从不给我一点希望,一丁点点也不给……”他伸出手,用指甲捏出了一点点可以忽略不计的地方。

  我哑然……没法理解这东西……刚才都心如死灰,现在又计较这来了……他到底想搞什麽鬼?

  “爸爸也好,妈妈也好,我都有把握让他们接受的……”他咬著我的脖子,“但我知道你不会给我机会的,你恨我,也恨他们……也恨师兄……你会用尽一切办法让我们不好过的……你是个坏蛋,从小到大都是,邪恶得要命,偏偏我逃不开,咬死你,你就不祸害人了……”

  被他咬得我生痛,此时更是痛上加痛,我骂:“妈的,滚开你的狗嘴。”

  “小气……”他舔了舔伤口,竟然用赖皮的口气说:“走吧,走吧……跟我走,我会对你好的。”

  妈的,这东西怎麽变成这样子?他妈的不是他恨我跟我恨他一样吗?我当时气得一口气过不来……没法冷静,“陈东,从老子床上滚下去。”

  “不滚。”他说,“你看看,你刚才後面都出血了也没骂我,你是爱我的,每次做爱你都舍不得我离开你……”他恬不知耻地说著。

  我深吸了口气,把气给压下,“陈东,别让我找陈老爷子抓你回去。”

  他僵住,後来哼了一声,“我就知道你打的是这个主意……我现在才明白,难受了一年多,差点就死掉……”

  “你怎麽不去死?”我咬著牙。

  “你说的,不许我死在你前头。”他理直气壮。

  我怒极反笑,“不用了,你现在可以去死了。”

  陈东怒瞪……然後又跟狗一样的蹭我,“张健,张健,我们这是不是叫做打情骂俏?”

  我刹那无力,闭上眼睛,不想理这疯狗。

  我不可能出国,也不想出国,更不可能跟他一起出国。

  他却偷我的身份证……被我当场抓获……他叼著烟,披了件衬衫,翻得屋子劈里啪啦作响,我的钱包,挎包被扔到了地上,抽屉也全打了开,然後这厮看著我睁开了眼,摸了把头发问:“你身份证呢?”

  我看他,他回看著我,然後耸了耸肩,回头又在找。

  我拿起电话,他漫不经心地道:“打什麽打,我家电话早换了,就算你问也问不出……”

  我接号码,他回过头。“哦”了一声,“我忘了告诉你,吴将他们……”他皱眉,“他们站我们这一边。”

  他耸耸肩,无可奈何的样子,回头把我衣柜都打了开,抽屉一个个被拉开查看……

  我深吸了口气,从床上走了下去。

  “不疼了?”他偏过头看我。

  我把手机砸到他脑上,被挡住,他抓著看了看,“最新款,挺贵的,果然是少爷。”

  我去了书房,没出我的意外,书房像被拆了一样,连书架子都被移了位置。

  “张健,你身份证到底放哪?怎麽这麽难找?”他又在我背後说。

  我竭力制止体内的怒气,让自己冷静:“你想干什麽?”

  “找身份证……”他拿下烟摸了下耳朵,嘴角还笑了笑。

  我瞪他。

  “办护照……快点给我,别让我作假的。”他不耐烦地看我,然後他叫著:“喂,喂,那可是大家夥……古董啊,青花瓷,好几千块,别砸……”

  我把花瓶狠命地砸了过去,他到处逃窜……花瓶撞上了门,发出碎片声。

  “钱啊……”陈东痛心疾首看著那堆破烂。

  额角滴下了汗,我知道我闪了腰,疼痛难当,假装平静,“滚,陈东,再不走我他妈的灭了你。”

  他顿了一下,看著我的腰部下方,皱了皱鼻子,笑:“怎麽灭?”他裤裆里的那根微微抬了起来,抵住了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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