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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星ii-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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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功失笑,他妈妈是韩剧看多了,把生活演绎成了戏剧。一只手端茶杯,一只手臂搭在沙发背上,双腿叠起,用细节性很强的目光打量着尚佳。他到要看她的心理承受能力有多强。

  开始,尚佳挺沉得住气,但不一会,先是耳朵红了,然后是脖颈,再是整张脸,最后,手脚僵硬,尖下巴耷拉下来。“妈妈说是来看望一个朋友,我并不知她的用意。”

  成功鼓励地笑了笑,把果盘往尚佳面前推了推。狗屁心理学,原来也就这么点本事。

  “或许我们年龄是相当、家境也差不多,我承认,你长得也超出我的想象,但是我不能接受你是一位妇产医生。”可能情绪波动太大,尚佳的音量有点尖。“我不是要求你一定是位处男,可是你对女人身体的熟悉比我还多,我觉得这太荒唐、太可怕。你是基于什么目的选修妇产科的?”

  成功放下茶杯,不以为然地倾倾嘴角,“当然是为了多看女人呀!”

  “你。。。。。。”尚佳腾地站起来,“你原来这么的无耻。”

  “抱歉,我真的不高尚。但和我一起也有好处,最起码看妇科病,不需要花钱。要不考虑下?”

  “你才得妇科病。”尚佳羞恼得胀红了脸,眼睛眨个不停,拎起包包,愤怒中,都找不着门。

  成功礼貌地起身为她引路。“英国的天气不太好,住得惯么?”名字叫尚佳,人一点也不上佳。

  尚佳视他如空气,高昂着头。

  成功双手插入裤袋,慵懒地耸了耸肩,“我听说国内十万紈绔子弟养活了国外百所野鸡大学,有这回事么?”

  尚佳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她回过头,“你以为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恶心、猥亵,心怀不轨!”

  成功温柔地用食指压住她的嘴唇,“淑女是不能骂人的,嗯?” 真是无趣,一挑衅,就蹦成了个球。

  尚佳拂开他的手,不顾形象地对着草坪吐了几口,扭身直跑,仿佛身后是洪水猛兽。

  成功眯起眼,看了看天上的烈日。强光刺得眼睛睁不开,他低下头,适应了好一会,才看清脚边是一株盛开的芍药,硕大的花瓣里,有只蜜蜂。蜜蜂探头探脑,顺着花蕊转了一圈,停着不动了。

  成功捏起蜜蜂,朝空中一甩。

  蜜蜂拍拍翅膀,飞到空中,又缓缓落入花蕊。

  笨!成功骂了句,回屋吹冷气。

  没有达到预期目的,成夫人心情很不好。“真的很般配,两个人都是医生,年龄相当,有共同语言,两家人又熟悉,都好呀!”

  成功委屈道:“妈,你要给我找,也得找个好的,她看上去都没妈漂亮。”

  成夫人宠溺又无奈地笑了,“知道了,你的事我再也不管。”

  成功给了妈妈一个大大的拥抱,“不就找个媳妇么,包我身上。”

  午休也没休好。医院来电话,那颗星说痛,叫唤得看护害怕起来,让成功赶快回医院看看。

  成功没好气地回道:“她再叫就给她注射安静剂。”

  看护呵呵陪着笑,“成理事,你还是来一趟吧!”

  成功骂骂咧咧地起床。路上的辰光,不知是不是尚佳的话触动了他心底的什么,他真的想了下为什么选择做妇产科医生的理由。理由并不伟大,就是他爱挑战,爱做常人不敢做的事,不走寻常路,还要走得非常精彩。从手术室出来,或者是安抚了一位羞臊的病人后,会有一点成就感,但有时,也会有沉重的无力感。

  尚佳的话代表了大部分女人的心理,一个男人比自己还了解自己的身体,真的非常可怕。时代发展到现在,满大街可以张贴披着白纱的胴体,网站上随时可见裸露的图片,但女子对自己的身体还是严守密防,这是她们最后的底限。她们只愿与亲密的人分享。生病是一件无奈的事,如果对方是位女性医生,她们会适然些。

  他的医术再高明,她们能理智地说服自己忍受羞涩,但如果做男友,得有一颗多强壮的心脏。

  成功说不清前前后后换过几位女友了,也曾有过令他动过结婚念头的,但最后撤军的不是他,而是她们。

  在医生的眼里,病人应该没有性别,这些道理,她们懂。但道理从来都是只讲给别人听的。

  有一个曾经建议成功转做行政,他们家有这个资源,也能找到平台,成功也有能力。

  成功笑嘻嘻地问:宝贝儿,你觉得我很让你丢脸么?

  不是,我就觉得你现在是大材小用。

  如果我坚持,你就没办法继续喜欢我了?

  为什么要坚持,难道你非得做这个才能活下去?

  对!成功回答得非常肯定。

  甜蜜的约会,结果两人不欢而散,再也没有联系,相见亦如路人。

  成功常想起一句话: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成书记的儿子应该就是英武、刚健的少将,如卓绍华。成功这样,在他人眼中,简直就是一另类。仿佛放着阳光大道不走,去挤那独木桥。

  成功偏偏就是不信邪,他就要做个另类,哪怕是个败类。




25,高岸为谷,深谷为陵(一)



  七月结束,八月开始,雨水非常丰沛,有时,连绵不断的下几天,有时,一天里下几阵。丰沛的雨水,没有浇湿北京城的炎热,到是让草木长势茂盛。吕姨前几天整理清爽的院子,两场雨一下,地砖的缝隙间,墙角处,又冒出了几根草尖儿,还有几株蒲公英。

  诸航让吕姨留着几株蒲公英,等开过花后,她吹给帆帆看。

  帆帆心情有点坏。

  鱼从荷花缸搬去鱼缸之后,不知是因为天气闷气压低的缘故,还是水土不服适应不了新环境,隔一天,就有一条鱼水泡一吐,肚子翻了朝上,翘了尾巴。

  帆帆记得,吕姨捞走了一条,唐嫂埋了一条,小喻叔叔在垃圾筒里扔了一条,妈妈和他一起从水里捏走了一条。

  5…4=1,不用诸航特别引导,帆帆学会了五以内的减法。

  最后一条鱼,黑色的身子红色的尾巴,独自在水里游得很畅快。过了两天,鱼突然变得很安静,喂食时尾巴也不摆动。

  诸航说它寂寞了,想找朋友。

  晚上,诸航给帆帆洗过澡,涂得香香的,抱着上床,被单一掀,床上躺着一条鱼,一动不动。

  帆帆要和它做朋友,他们一起睡。

  这条鱼,是卓绍华和诸航陪着帆帆一起埋的。卓绍华讲了一晚的床头故事,诸航把《虫儿飞》唱了一遍又一遍,帆帆都没展颜,噙着眼泪入睡的。

  诸航凑到卓绍华耳边悄声说,首长,我觉得帆帆有做诗人的潜质,不然就是个艺术家,情感丰富。

  卓绍华笑了,不好吗?

  诸航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头发长长的、皮肤病态白、眼神忧郁的男子,不好,不好,她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帆帆是我生的,得像我。

  卓绍华捏了下她的鼻子,霸道。要是帆帆不像你,你怎样?

  我和他划清界限。

  这只是两人之间的戏语,一笑而过。

  为了让帆帆开心起来,诸航和卓绍华带帆帆去了趟动物园和游乐场。盛夏的动物园,气味不是太好,三人在里面只呆了一会,就赶去游乐场。可是帆帆太小,游乐场有许多项目都不能玩。到是诸航玩得很欢,坐了海盗船,又坐了过山车。当她从过山车下来时,帆帆嘴巴张得大大的,嘴角还溢出一滴口水,这是羡慕,妈妈刚刚从他头顶飞过哦!卓绍华是眼睛瞪得大大的,这是震愕,这孩子可以玩成这样,头发根根竖着,T恤皱着,她开心得都不知肚脐眼露出来了。

  卓绍华替她拉好衣服,起身就给凤凰的诸爸诸妈打电话。诸航问他有什么事,他说我要向爸妈道声辛苦了。有一个活泼好动的女儿,爸妈多不容易呀!

  卓绍华最近特别忙,“网络风暴”演习到了尾声,许多事情都必须他到场,后面又是一堆的总结。工信部委托的那件事,监控也已开始,情况比想像中严峻。他还在拟一个方案,准备对各大军区的网络奇兵进行换岗。一个人在某个地方呆久了,工作的环境熟悉之后,防卫心态放松,不能应对突发事情。他要求网络奇兵的每位成员,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能第一时间进入工作状态。

  和卓绍华比起来,诸航太轻松了。海南之行的报告缴了,卫星基地安全系统的编程在初始阶段,她不着急。正式编程前,她还要与孟教授讨论下密码的设置状态。孟教授几乎不来指挥部,诸航打电话过去,孟教授出国了,下周四回来。

  周日,卓绍华去部里,诸航带帆帆去诸盈家,免得帆帆在家对着鱼缸睹物思鱼。诸航有把帆帆弄丢的前科,唐嫂自然的要求同行。诸航就差对天发誓,最后把诸盈搬出来,由诸盈监督着,唐嫂才勉强同意不跟着。

  诸航说得口干舌燥,强大的无力感。

  卓绍华在卧室里喊她过去。

  “什么事?”她走到卓绍华前面,卓绍华看了又看,“有没涂?”

  诸航啊了一声,摸摸脸,然后呵呵笑,她总是不记得出门涂防晒霜。

  “你呀!”卓绍华责备地瞪了她一眼,拉着她坐到化妆台前。

  “我自己来!”诸航伸手去拿爽肤水。

  卓绍华拍开她的手,这孩子对于自己的事就爱应付了之。他替她抹了水,涂了乳液,等了会,替她细致地涂了防晒霜。这张清秀聪慧的面容,总算恢复如初,可惜有一个不知爱护的主人。

  诸航闭上眼,首长的力度刚刚好,真舒适,像专业的。“首长,你怎么什么都会呢!”她趁机调侃一把。

  “人家说明书有写。”就是某人懒,不肯看。

  诸航羞愧了,“之前晒伤的样子真的很丑?”

  “我没注意。”

  “呃?”

  “听着你夜里叫痛,我和帆帆心疼。”

  诸航嘴巴呶呶,伸手就抱住了卓绍华的腰,眼睛睁开一条缝,“首长,你对我真好!”

  卓绍华没接话,因为这句话很多余。

  “给我买辆车吧,首长!”出行多方便,烈日、狂风、暴雨都不用担忧了。

  卓绍华断然拒绝:“不行!”

  诸航怔住,小小的受伤,“姐姐送我一辆。”诸盈耿耿于怀诸航结婚、生帆帆都没尽到职,一直想找别的方式弥补,不止一次提出给诸航买车,诸航都没肯。

  “不是车的事。”卓绍华叹息,俯下身子,与诸航平视着,“你性子太急,胆子大,人冲动,北京的交通什么时候不堵?一到节日,主要干道就成了个停车场。外国元首来访,就得交通管制。你能耐得住性子等吗,不会追尾,不会和交通法对着干?”

  诸航想反驳的,可是首长说得太有道理了。每次坐公交,她都会把北京的交通咒得体无完肤。

  “你要是开个车出门,我就没办法工作,愁也愁死了。”卓绍华苦口婆心。

  诸航仰着头,好半晌都没出声,许久,幽幽地说了句:“我好像缺点挺多的。”

  卓绍华笑了,拉起她,“还好,在我的承受范围内。”

  “首长。。。。。。”诸航推了卓绍华一把,语气不自觉地带了点嗔。卓绍华眸光一深,前面是她晒伤,后面是他忙,似乎有好多天没有好好抱她了。密密的长睫娇羞地眨着,脸颊泛出淡淡的红晕,卓绍华心情不自禁一荡,唇贴了过去,“诸航,听话!”

  诸航听话地闭上了眼睛,张开唇瓣,任卓绍华攻城掠地。

  这突然其来的一吻,两人都有些激动,吻得忘形,浑然没发觉房里多了一个人。

  唐嫂把帆帆打扮得很帅,脚上穿了双机器猫样子的鞋。帆帆在院中等了好一会,妈妈都没出来,他着急了。

  帆帆仰着头,认真看了一会儿。

  “妈妈!”帆帆拽拽诸航裤管。

  诸航啊地一声,迅速往后退,羞得头发根都在咝咝冒火光。

  帆帆两眼盯着妈妈的嘴,“爸爸喂你吃的什么?”

  诸航抓抓头发,蹲下来把脸躲进帆帆怀中,“没有,爸爸是在检查妈妈早晨牙有没刷干净。”

  “我认真刷牙的!”帆帆连忙捂住嘴,他不要爸爸帮他检查,那样子看上去很可怕。

  诸航回过身朝卓绍华吐了下舌头,两个人都笑出声来。

  小喻送诸航和帆帆去的诸盈家,车刚停,诸盈就从家里跑出来抱帆帆,大概趴在窗口看了有一会。骆佳良在厨房忙碌,梓然在自己的房间上网打游戏。

  帆帆叫诸盈大姨,叫骆佳良外公,诸航蒙面,瞧这称呼乱的。

  “梓然,出来和帆帆玩。”诸盈亲了又亲帆帆,逗得帆帆咯咯直笑。

  梓然没有出来,他在生气中。从帆帆吐字清晰的那天,就直呼他“梓然”。“梓然”是随便叫的么,小姨还是小姨时,帆帆该叫他哥哥。小姨成了姐姐,帆帆该叫他舅舅。哼,没有礼貌的小不点,梓然气愤地拍了下电脑。

  房门吱地声开了,帆帆的小脑袋探了进来,朝着梓然笑咪咪的。径直走到电脑桌前,对梓然说:“梓然,帆帆要看鱼。”

  梓然不动弹。

  帆帆歪着头,往前又靠了点,这次叫得更响:“梓然,帆帆要看鱼。”

  梓然狠狠瞪了帆帆一眼,没好气地说:“知道了,少爷!”把正在玩的游戏关掉,找到一个关于热带鱼的纪录片,“看吧!”

  “我叫卓逸帆,不叫少爷。”帆帆声明,拍拍梓然的腿,“帆帆坐。”

  梓然磨牙,再磨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帆帆抱上来,小心地护在怀中。肉肉的小屁股还不安分,在腿上动来动去,然后两眼盯着屏幕,小嘴一张,指着电脑桌上一碗冰西瓜,“梓然,喂帆帆!”

  “凭什么?”是可忍孰不可忍,梓然额头青筋蠕动,绝不屈从。

  帆帆回过头,看看梓然。梓然下巴昂起,目光转向天花板,再慢慢落了下来,捏起一块西瓜,去了籽,塞进张着的小嘴里,“不准叫我梓然。”

  “嗯,梓然!”帆帆乖巧地点头。

  梓然长歌当哭。

  诸航自告奋勇地进厨房帮忙。骆佳良在灶台前挥汗如雨,他今天为帆帆做婴儿饭,小牛肉切碎,胡萝卜、土豆削皮后也切碎,和米、肉汤、青豆、盐放入焖饭锅中,熟了后,再加上熟的鸡蛋黄搅拌。“这样的饭营养丰富、全面,易消化,我从网上查来的,孩子最爱吃了。”骆佳良憨厚地笑。

  诸航咽咽口水,不爱吃的是傻子,这么复杂的工序,这么多的食材。“姐夫不要太偏心帆帆,给我做什么了?”

  诸盈从冰箱里拿出做好的赤豆汤,接过话茬:“想吃什么自己动手呀!”

  “姐,我哪会!”诸航撒娇地抱住诸盈。

  诸盈疼爱地用指头戳戳诸航,“绍华把你真的宠得不成样。”

  “首长哪有?”

  诸盈把诸航的手掰开,转过身来,“别不知足。你操心过家里的油米酱油醋么,自己洗过衣服熨过衣服么,帆帆穿什么吃什么过问过么,家里有什么需要添置你想过么。。。。。。家庭主妇的义务和责任统统和你无关。虽然绍华级别高,享受到国家许多待遇,可是他要是不疼你,你能有这么自由?你看你像从前一样逍遥,幼稚得和帆帆争风吃醋。”

  诸航给诸盈说得无地自容,呵呵陪着笑向诸盈求饶。骆佳良舍不得,忙插了句话,“航航,别看你姐姐这样说,其实她心里开心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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