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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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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口想要尖叫,却叫不出来,脑袋一阵昏沉,好不容易睁开双眼,我发现自己趴在床上,背後传来浊重的喘息声。
梦中被入侵的部位,被异物撑得很开,我闻到白麝香与欢爱的淫靡气息。
伴随着某个因j□j而逐渐疲软的部位退出,我感觉到一阵温热的液体一起流出孔穴。
男人比我粗壮的双手从背後,握住了我抓着枕头的手,我看到他的左手无名指,有和我一对的戒指。
天还没亮。
所以,刚刚的只是恶梦吗?现在才是真实的?在我背後的,是我心心念念的许永志吗?
「辛。。。。。。你真可爱。」男人喘息地含住了我的耳垂。
我惊讶地转头,宿醉的头痛让我j□j出声,却迎上了某着热情的亲吻,贴得太近,我看不见那个人;可是,我认得那个人的声音,化成灰我都认得。
傅昭龙。
不,这一定也是一场噩梦。
我用力挣开那个从背後压住我的男人,一个翻滚,跌下了床;柔软的地毯并没有让我受伤。
头疼得嗡嗡作响,我趴在地板上喘息,和床上那个似乎没预料我会突然醒来的男人四目相对。
他笑了,很邪佞,「你想在地板上也来一次吗?」
这不是真的,这只是一场噩梦,既然是梦,只要我呼唤他,他会出现的,「许永志呢?」
他长长地吁了口气,不咸不淡地说:「你刚刚可没有喊他。」
不。这不是真的。
「还是你现在要哭天抢地,表现得像是被强。暴或迷。奸?」
「你敢说不是?」我咬牙切齿。
「第一次保证不是,你可是一直有睁开眼睛对我笑,还说你很想我呢。」他笑,表情很得意。「第二次,我不否认有点j□j的意味,毕竟,虽然你睡着了,不过,实在太可爱了,我就擅自动作了。不过,即使在睡梦中,身体还是会自动回应我呢。」
「我没有!我以为你是许永志!」我不知道这个辩驳是在对他说,还是在对自己说。
他没有与我争论,只是邪佞地笑着翻身下床,全身赤。裸的他,径自走向那个以透明强化玻璃围起的淋浴间兼蒸气室。
那个纹着妖艳巨蟒的背上,好好几道红通通的抓痕。
我隐约记得我的喘息,还有热情。而不算清楚的记忆中,那张与我一起达到j□j的妖艳的脸,我深深知道,不可能是许永志。
请告诉我,这是一场梦。
然而,天还没亮,而这场噩梦,却一直无法醒来。
※ 46。
一直到傅昭龙淋浴完,走入大个巨大的按摩浴缸中,我仍然趴在地上喘息,我不想接受与自己上床的人是这个人──不应该是这个人的。
这一定是一场噩梦,为什麽还不醒来?
然後,泡在浴缸里的人用闲散的口气说,「这麽舍不得我留在你体内的东西吗?去洗乾净出来比较好吧?会闹肚子唷。」
我终於认命地从地上站起来,後穴传来微微肿胀的钝痛感,提醒我与这人做了什麽。
为什麽偏偏是这个人?为什麽明明是这个人,我竟还得到了高。潮?我打从心里觉得自己很肮脏。然而,无论我再怎麽厌恶自己,也不会突然就这样消失不见。
硬着头皮,赤。裸着走到淋浴间沐浴,我知道白浊的体。液随着我的步伐,滑下大腿,我也知道傅昭龙一直盯着我看。
但是,有什麽好遮掩的呢?都被吃乾抹净了,现在才来遮遮掩掩地扮演娇羞,又有什麽意义?一直到我进到那方由透明玻璃围成的淋浴间,仍然可以感受到傅昭龙热得似乎要一口将我吞下的目光。
我不介意明天闹肚子,但是,我很介意那个人恶心的体。液还留在我的体内。我伸手,掏出那人恶心的精。液,数量出乎我意料的多。
肉体上的疼痛其实还好,毕竟,做了充分的扩充和润滑──然而,心里的自厌和自责,却比什麽都难受。
我宁愿肉体更疼痛一点丶最好,破皮丶流血。。。。。。如果我受了伤,我还能说服自己,我是被迫的。伤得如果够重,我还可以自欺欺人地说,我反抗了──就像当年的那场强。暴。
然而,我的记忆和没有受到什麽伤害的身体,在在告诉我,那个变态,一直很温柔。。。。。。
我得到了j□j。
我热情回应。
我对他一次又一次说着「我想你」。
我从头到尾,没有喊过许永志的名字。。。。。。
「两次的分量,果然不少呢。。。。。。」躺在浴缸里的人发表着令我作呕的评论,「你比我预料的还早醒来,本来想说做完第三次,再帮你清理的说。」
我让莲蓬头的水打在脸上,试图掩饰那人令我悲愤和绝望的声音。
直到再也无法从体内掏出其他液体,我才伸手去挤墙上的沐浴乳。玫瑰香味的沐浴乳,现在只让我觉得讽刺。
许永志,今天的我,是玫瑰口味的呢。。。。。。
我的胃一阵翻腾──
今夜吃下的食物,尚未彻底消化,在那一瞬间全数吐出来。我一手抵着玻璃墙,直到吐得一乾二净之後,才打开水龙头,冲去一地的呕吐物。
空气中混杂着玫瑰香气和偶吐物的酸腐味。
温热的强力水柱带走了一地的秽物,却无法将最肮脏污秽的我给冲走。
我又挤出了许多玫瑰香味的沐浴乳,用力搓揉着自己的身体,空气中呕吐的气味已经淡了,浓浓的丶带着草味的玫瑰香,闻得出来不是廉价的人工香料。
然而,无论多用力搓洗,也洗不下一层皮,无论多高级的天然香精,也抹不掉我的脏污。
无名指戴着与我同款戒指的傅昭龙抓住了我用力搓洗自己的手。
「够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悦。「这种时候,还做什麽姿态?跟了我,又有什麽不好?」
我转身,挣开他的钳制,捶打着他赤。裸的胸膛,「我恨你!我恨你!你为什麽不去死?为什麽死的不是你?不然,我死好了!我死可以了吧!」我喊着,捶打着,眼泪掉了下来。
他没有阻止我,只是站在那里,眉头也不皱地任我捶打,不闪也不躲。
这是我第一次打到傅昭龙,就我地记忆理,也是唯一的一次。
我知道自己是用尽全力的,碰碰碰碰的声响,明明听起来那麽吓人,甚至我的拳头都因为用力而感到疼痛,傅昭龙还是一动也不动,甚至,也没有开口阻止。
根据之前几次的过招,我知道,他要是不肯,我根本不可能打得到他的。
这是同情。
是傅昭龙的温柔。
我终於停手,放声大哭。
强壮的臂弯用力一揽,将我纳入他的怀中。
「够了吗?」
我张口,用力咬住了他的肩膀,却还是止不住自己像个小孩子般的号哭声。
我咬得那麽用力,甚至连牙龈都疼了,他还是一动也不动,轻抚我的脊椎的手,那麽温柔。。。。。我认输了。
虽然强壮坚硬,但是毕竟是肉体,哪里敌得过人体最硬的骨骼──牙齿,我看到傅昭龙的左边肩膀上,纹着美丽黑蟒颈项的肌肤上,印着深深的两排牙痕,已经渗出了血珠。
「够了吗?」他重复,声音里面听不出愤怒的意味,反而有着浓浓的纵容。
我望着血液渗出,染红了黑蟒的颈背,无法做任何反应。
傅昭龙笑着对我说,「打蛇打七寸,我现在无法动弹了。。。。。。你实在太招我喜欢了。」
我知道,他这是在告诉我,我是他的软肋,他纵容我成为他的软肋──虽然,我甚至还没学会当什麽「太阳」,但是,他已为我脱下厚重的大衣。
我说不出话来。
我也吐不出什麽东西来。
我只是呆呆地看着他蟒蛇纹身,感觉,一双毒牙,似乎咬住了我的咽喉,让我再也无法出声。
「我爱你。」他说着示爱的言语,脸上却带着邪佞的笑容。
「我恨你。」我终於找回自己的声音,却低沉喑哑到我自己差点认不出来。
「没关系,恨也是一种爱。」他笑着,将我拦腰抱起。「你就用力地恨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
☆、〈24〉认输
※ 47。
不知道究竟是刚刚捶打他用了我所有的力气,还是因为认输了,所以再也不想费力抵抗。总之,他拦腰将我抱出了淋浴间,往浴缸走去。
我被放入按摩浴缸中,然後,他也随即进入浴池,接着一把,将我拉进他的怀里。
他的头从我身後探出,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左手环在我的腰上,温热的呼吸吹拂着我的耳鬓。
「辛。。。。。。」他喊着我的名字,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不准你那样叫我!」虽然不再费力挣扎,却不代表我真的对他心悦诚服。我只是认输了。。。。。因为,我不知道要怎麽对付变态兼无赖。
「好吧,今晚休兵,不惹你生气──那叫燕子总可以了吧?」他今夜出乎意料的好讲话。
「我跟你没有那麽熟吧?」我冷哼。
「也没有那麽不熟。」他邪笑着,低头轻轻地亲吻我的肩膀。
身後与我相贴的躯体,提醒我,刚刚说「没有那麽熟」的话有多麽可笑,难怪他笑了──辛雁梓,你太可悲了!
「网路上的,一直都是你?」我明知故问,是因为心里还有一些期待。
期待有其他的说法;期待他今晚只是因为监视或监听,所以取代了许永志的到来;期待网路上的那个,仍是许永志的鬼魂。
其实,认真想想,我未免太重视丶也太相信他的说法──他明明是不值得我信任的人。
「燕子,你有这麽傻吗?」他笑着,又亲吻了我的颈项。
「不要碰我!」我咬牙。
「休兵的代价,当然是要用你的身体来支付啊。」他笑得猖狂,似乎不打算让步:「其实,不想太多的话,你也满乐在其中的,不是吗?」
我没有再费力争辩,总之,他要怎样就怎样好了,如果他不让步,我又怎麽可能真打得过他呢?如果他不放手,我就算用尽全力,也无法挣脱吧。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燕子,你说,我怎麽会这麽喜欢你?是因为你让我猜不透吗?」
不,他说错了,让人猜不透的,怎麽样也不可能是我。我很普通丶很平凡,唯一要说有什麽特别的,大概只有特别倒楣而已吧?
从爱上傅一荣之後,一路倒楣到现在。
「你看,这只戒指,你明明在意的要命的,看到戴在我的手上,你却一点也不惊讶;反而问我你明明知道答案的,网路上的事情。」傅昭龙将他的左手伸到我的眼前,让我看仔细那只戒指。
「那不是许永志的戒指。」我陈述着自以为是的事实。
──许永志的戒指在我的房间,是李玉莲从许永志的日记中看到,亲手交给我的。我拿到之後,就锁进抽屉里了,所以,他手上的不可能是许永志的戒指,再说,他的戒围也不会那麽刚好与许永志的相符。
「你确定?」他拔下无名指上的戒指,交到我的手中。戒指内侧,有一个「辛」字。
「小偷!」我咬牙切齿,握紧手中的戒指。
他笑了,说,「我有你房间的钥匙啊,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件事。既然如此,我从你房里拿了什麽,也没什麽好讶异的吧?不过,这戒围,还真的刚刚好呢!你说,是不是注定?」
我是知道,但是,难道我叫他把戒指还我,他就会还吗?
他笑着伸手,捏住我的手腕某个点,捏紧戒指的手一瞬间就因为酸麻而张开,戒指重新落入他的手中。
他理直气壮地将戒指往自己的手上套。
「你──」我咬牙,试图去抢,「那是许永志的!」
他状似轻松地抓住了我的手腕,凑向他的唇边,低声地说,「你看,这种时候却又这麽冲动。」
「你该死!那是许永志的戒指!」
「那个衰鬼啊──我不会跟死人计较的。」他笑了笑,指着我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何况,现在和我手上这只戒指一对的,可不是刻着那个倒楣鬼的名字。」
我愣了一下,拔下戒指,戒指内侧,竟不是我熟悉的「永志」两个字。
戒指内侧,刻着龙飞凤舞的「龙」字。
当时,他把戒指还我,我并没想到要检查戒指是否被动了手脚──我没想到这个人竟花这麽大的力气,只为了掉包我的戒指。
「我的戒指呢?」我惊愕不已。
「在你手上啊。」他说的轻松至极。
「这不是!」我恨恨地,正想将戒指往远处扔,却被他拦住了。
「是同一只啊,」傅昭龙笑了,「只是把已经不存在的人磨掉,刻上了新的人的名字而已。」
戒指握在手心,我不知道该扔还是该戴回。
傅昭龙取起我手中的戒指,套回无名指上,「我不介意你拥有死人的东西,不过,还是要我的痕迹在上面,才代表我重视你啊。」
多该死的人!
多可恨的变态!
「你为什麽就是不能放过我。。。。。。」我无力了。
「谁让你这麽迷人呢。」他说,含情脉脉,我却只觉得讽刺。
「我去死吧?我去死可以吗?你就是要我这样吗?」我沮丧不已。
「傻燕子,你甘心去死吗?你这麽聪明,怎麽会不知道拥有我的爱情,几乎可以呼风唤雨?」他笑了,「你不会去死的,你应该要活着恨我,折磨我,看身为我的软肋的你,能怎麽操弄我──如果去死,不是太可惜了吗?」
「我斗不过你,我认输,可以吗?」我垂下目光,「我认输了。」
「不,你并没有认输。」傅昭龙低头,亲吻着我的肩膀,「这麽倔强的肩膀,这麽倔强的声音,算什麽认输呢?燕子;宝贝,这句话连你自己都不信吧?」
「到底要怎麽样,你才会放过我?」我相信他在一定的程度上是重视我的,但是,要说是爱,我却是不信的。
爱一个人,会祈求的,是爱,不是恨。
他明明有手段,有心机,要让失去许永志的我转而爱他,肯定有许多方法,可是,他却不谋夺我的爱;只希望我尽情恨他,那绝对不是因为他爱我的原因。
他重视我,就像毒蛇耍弄他的猎物。
那不是爱。
※ 48。
「那麽,到底要怎麽样你才会相信我爱你呢?」
又是这种似真似假的问句,我冷笑,「好啊,我信,信了就会放过我了吗?」
傅昭龙转头,亲吻着我的颈项,我没有费力挣扎,只是咬紧牙关,告诉自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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