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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怀上了!-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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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帆一个鲤鱼打挺,就要从床上翻起来,被景瑞明扑上来压住。
肖帆连忙求饶,说:“你刚才说的,去你的房间!”
“又想耍花样?”景瑞明一边难耐地啃咬着肖帆的颈脖,一边用力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甩在地上,还一边说:“懒得倒腾了,就在这里干——你。”
肖帆连内衣裤都没穿,就那么光溜溜地躺在被窝里,倒是方便了景瑞明,一只沾了润滑液的修长手指猝不及防地探入他的臀缝之中,勾连按压着里面的内壁,技巧娴熟,还不时地冲击内里深处的一个凸出的小点,几下子就按得肖帆本来还使劲扳着的腰都软了,口里还发出“嗯嗯嗯”的声音。
景瑞明调笑着说:“你现在怎么不说‘不要’了呢?你学了那么久,拿出来现一现啊?”
肖帆勉强凝聚住心神,瞪了景瑞明一眼,忽然提起一口气,中气十足地喊了一嗓子:“不要!”
景瑞明这叫一个囧囧有神啊。
这家伙,就是这样的,一点浪漫情调也没有。
不过,这小牛犊子一般的劲儿也蛮可爱的,景瑞明觉得自己可能是有些抖m,就肖帆这样的他还看对了眼,还挺喜欢的。
只要他老实趴好了给上就成。
景瑞明抽出手指,将沾着的清液抹了一点在肖帆的嘴唇上,说:“松紧度很好,而且,你都……出水了,可以用了。”
艾玛这是要动真格的了?肖帆马上哀怨地挣扎出一声“不要~~”可是下一刻,对方的粗大已经抵了上来。
肖帆挣扎得这叫一个激烈,那绝不是欲迎还拒,而是真心实意的“不要”。
肖帆也是个将近一米八的汉子,这一通折腾,累得两人都出了一身汗。
景瑞明觉得很挫败,妈的都操了百八十回了,孩子都操出来了,都还没把这小子操平了?只好一边气喘吁吁地去压制他,一边吻着他的嘴喃喃哄骗:“你乖点行不行?”
肖帆犟着脖子说:“什么时候你乖乖地让我操一盘啊?妈的老子都被你干了一百多回了吧,就是做生意,做了一百多单生意还得有个获利返点呢!”
景瑞明很不爽,这么有情调的事情,怎么给肖帆说成这样了,不过肖帆这怨念由来已久,还是化解化解吧。
景瑞明微微蹙眉说:“你怎么老惦记那事儿啊?你在下面不也挺爽的吗?”
肖帆说:“那你咋不试试?”
景瑞明狡猾地说:“俗话说,爱岗敬业,我已经坐上了这个位置,就要把工作做好,怎么能随意调换岗位呢?你也是一样,行行出状元,我觉得你已经能胜任在下面的工作了,你就别再倒腾了。”
肖帆坚决捍卫自己要成为上下通杀的全面发展型人才的心意,怎么说也要尝一回在上面的滋味。
景瑞明为了快速吃到嘴,暂时口头支吾着说:“那行,这次你先好好地观摩学习,仔细地体验体会。腿劈开点,让我进去。”
肖帆得了这一个承诺,简直要喜极而泣了,乱晃的手脚顿时老实了下来,还不忘确认似地问:“你这是答应了?”
“嗯”。景瑞明口头上答应着,手下动作不停,一个挺腰,就贯穿了他,开始大肆进出了起来。
肖帆先是闷哼了一声,随后咬着牙说:“你给我等着!哼哼!”
内穴起初有些干涩,顶了十多下后润滑液稀得化成了乳白的液体,随着那肉|具的进出顺着后|庭往下流,里面也就愈发软滑了起来,益发叫景瑞明操得兴起,一下下顶到最深处,还粗嘎着嗓子问他:“爽不爽?快活不快活?”
肖帆下面的那一根被他握住上下撸动,后面则被滚烫粗|大的肉|具大撞大弄,直被顶得神魂飘荡,吟叫出声,听了这话似乎脑子没转过来似的,只是两眼呆神地看着景瑞明。
景瑞明一边“啪啪啪”地干着他,一边循循善诱:“看你在下面就只要叉开腿享受就行了,多好!现在知道老公的好处了吧,家里的活儿都抢着干啊,瞧我干得这一头汗!”
作者有话要说:就这样吧,写多了又要被锁了,和谐时期伤不起啊。
下一次想不想看肖帆童鞋囧囧有神的反攻之路涅?不过,他是不会成功的,某捕是攻受不逆党,就是逗他玩,哈哈。
☆、第68章
。
高远到的时候,舒飞已经给睿睿穿好了衣服裤子;把半睡半醒的孩子包在一张绒毯里;免得发烧的孩子又招了外面的寒风加重病情。
虽然知道水痘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但是,看着包在毯子里的睿睿眉心和侧脸上又冒出几个亮晶晶的水泡;小脸涨得通红却一滴汗也没有;噏张着小巧的鼻翼呼哧呼哧地呼吸着;舒飞的心就乱得像被揉成一团的卫生纸一般;急得六神无主。
高远见他那惶急担忧的样子很心疼;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好伸出手,不由分说地接过舒飞臂弯里的睿睿;“我来,我力气大些。”
舒飞也不知怎么地就神使鬼差般松了手,任由他抱过了睿睿。
“走吧。把门锁好。”高远抱着睿睿大步往前走,丢下一句话。
舒飞急忙拎起一个随身的手包,将门反锁了,然后追赶了上去,却又下意识地慢了脚步,大约落后他两三步的样子。
一片夜色中,高远的步子虽然急却不慌,宽阔的肩膀给人一种奇异的安心感。
到了医院,经过一番挂号、问诊、缴费、检查之类的一系列程序,舒飞抱着孩子坐在医生的面前,询问诊断结果。
医生看了检查的结果后,确诊为水痘的大范围发作,看了舒飞一眼,斟酌着问:“现在就看你家长的意思了。若是你给孩子办了那种比较高额的商业医疗保险,可以报销住院费用的话,我们就建议住院治疗。若不是,就还是以吃药搽药在家里由家人照看观察的比较好。”
舒飞问:“我是没给孩子办那种保险,不过,住院费不是问题,只图孩子不受罪。就是问一下,住院治疗和在家治疗有什么不同吗?”
医生说:“住院嘛,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每天都有护士来量体温,诊治大夫也会每天过来查看病情的好转情况。不过,我们还是建议家长在家照顾孩子。因为这个水痘病情啊看着吓人,你们家长心疼得很,其实在我们这里是很多见的。再说,这里是传染病医院,可不光水痘一种传染病,孩子这么小,抵抗力弱,……”医生没继续说,不过舒飞一下子就明白了医生的意思,家长嘛就喜欢小题大做,医院可以满足,但是,奉劝一句,别为了治个水痘,反而染上了别的什么传染病。
舒飞马上打消了叫睿睿住院的念头。
医生开了一些辅助治疗的药,说:“这是三天的药量,三天的药吃完了,也就差不多要结痂了,你到时候带孩子来复查一下,估计就没什么问题了。后续的治疗不用吃药,可以找个老中医抓点药方,水痘按着中医的说法,属于是热毒,吃点中药调理调理,散散热毒。”
舒飞和高远出了医院,依旧是高远抱着睿睿。直到停车场,舒飞先上了车,在后座上坐好了,高远才把睿睿递给他,然后自己去前面开车。
舒飞把睿睿横抱在手里坐着,头仰靠在座椅上,一会儿就闭上眼睛,似乎睡着了。
高远一边看车一边时不时看一眼后视镜,尽量把车开得平缓,好让他们睡得舒服。
冷清空旷的街道,却因着后座上恬静熟睡的一大一小而令高远觉出一种平和静谧的美感和满足感来。
到了小区,高远先下了车,然后绕到后面开了车门,探身进去,想要摇醒舒飞,叫父子俩下车回家。
舒飞的眼睛紧紧地闭着,几缕额发垂落下来,睡态安详而沉静。
高远的手就停在了半空,不忍心打扰他的清眠。
高远又把车门轻轻地关上,在车外吸了一支烟。
倒是舒飞模模糊糊地醒了,望向车窗外,看见高远修长挺拔的身躯就在几步开外,月影投射在他抽烟时抬起的手臂上,镀出一个潇洒的剪影。
舒飞摁下车窗,轻轻地唤了一声。
高远扬手将烟扔进了一侧的垃圾桶里,迈动着长腿走了过来,微笑着问:“醒了?”
说着,他已经将门打开,俯下腰身探进车内,手臂穿过舒飞的腰腹,自然而然地搂抱起舒飞身上熟睡的睿睿。
不知道怎么回事,当他的手不可避免地触碰到舒飞的时候,舒飞的心急剧地跳动了起来。
高远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抱着睿睿出了车就扭头对舒飞说:“毯子掉了,快来给睿睿盖上。”
舒飞连忙答应着,抓起那一条绒毯盖在被高远抱着的睿睿的身上,高远腾了一下手,好让毯子压在他的臂弯里,好盖紧睿睿。于是,他们的手又不经意地触碰了一下。
舒飞低下了头,趁着夜色遮盖住了泛红的耳朵。
高远之所以没有注意这许多的细节,是因为这一通折腾,睿睿忽然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抱着他的高远。这孩子也不知道是清醒呢还是没清醒,张口就喊了一声“爸爸”,然后贴在高远的胸膛上又闭上了眼睛。
高远被吓了一跳,强按住心里的惊慌望向舒飞。
舒飞抱歉地笑,说:“小家伙也不知是睡迷糊了还是病迷糊了,人都认不清了。”
高远也笑笑,说:“现在几点了?”
舒飞说:“五点多了。真不好意思,叫你忙活这大半个晚上,你明天还要上班吧?”
高远说:“没事儿,这算什么。我有时候还通宵看球赛呢。再说,我办公室里面有个小休息室,可以午休。”
到了舒飞家里,高远轻手轻脚地将睡着的睿睿安置在小床上,睿睿嘟哝了一句什么梦话,就翻了个身,依旧睡得香甜。
高远和舒飞相视而笑。
第二天一早,张阿姨就过来了,还带着热乎乎的早点,笑着对舒飞说:“高先生跟我说您一晚上没合眼呢,就叫我早些过来替您。您赶紧吃些东西去睡觉吧。”
睿睿也醒了,听说爸爸一晚上都没睡觉陪护着自己,就心疼地摸着爸爸的脸,说:“爸爸辛苦了,快吃了东西去睡觉,我会乖乖地一个人玩儿,也会忍住不乱挠的。”
舒飞睡了一觉起来已经是中午了,张阿姨做了几个简单的饭菜打发舒飞父子吃了,又说要回去看看,说老爷子吃惯了她做的,不知道家里的小大姐做的合不合口味。
舒飞忙叫她去了。
十来分钟后,张阿姨就回来了,说:“嘿,老爷子出去了,连午饭都没回家吃。”
舒飞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心想,反正下午没事,不如去家政服务中心看看,要是有合适的保姆,就弄回来,省得麻烦人家张阿姨两头麻烦。
舒飞将睿睿托付给张阿姨之后,就自己一个人去了小区不远处的家政服务中心。
临近年末,无论是钟点工还是保姆都很难请,全职保姆的月工资是三千五,舒飞一咬牙加了五百,只求能尽快上岗。
工作人员想了想,说:“现在人真不好找,我这里倒是有一位,就是口碑不好,以前被客户投诉过什么沾小便宜偷拿主人家的东西什么的,您要是不嫌弃,我就叫她过来,您和她自己协商。”
舒飞实在是急了,便说:“这人稳当不稳当,不会偷偷拐了孩子什么的吧?”
工作人员打包票说:“这个您放心,绝不会的。这位大姐是本地常住户口,原是工厂里下岗的,不是那种农村出来不知道底细的。”
舒飞暗想,先凑合着用过春节,等工人们都回来了再换也成,至于那什么的毛病,就自己警醒点,把东西都收好。
等工作人员把那大姐带来,舒飞一看:卧槽!这不就是上次害得睿睿差点被疯子砍了的那个女人吗?
那女人也认出了舒飞,狠狠地往地上吐一口唾沫,骂道:“就是你个王八蛋,混投诉你妈了个逼!害得老娘这大半年了,还没找到一毛钱的事干呢!”
工作人员一看情形不对,赶紧把那女人拉走了,舒飞都能听见那女人在门外和工作人员激烈地争吵着。
舒飞揉了揉眉心,心想,这人太没素质了,自己不对还怪别人,活该找不到事情干,就冲这态度,谁要了她去家里做活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工作人员又转了回来,一脸笑容地给舒飞赔礼道歉,说:“对不起啊先生,没给您牵好线,还倒转给您添了麻烦。这样,您略坐一坐,我这里打几个电话,看看我们的合作单位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舒飞很赞许这人的工作态度,就坐在那里等着。
工作人员打了电话,又上网查了查,最后还是很抱歉地对舒飞说:“先生,真不好意思啊,现在真是难找人。要不这样,您留一个联系方式,我给您留意着,一有合适的,我就给您打电话?”
舒飞留了手机号码,出了家政服务中心。
又去附近的一家超市买了些生活用品和零食。
谁知道没走两步路,忽然有两个穿得流里流气、面上一片凶狠之色的人直直地朝着舒飞的对面大步走过来。
舒飞直觉有些不对头,因为那两人的眼神就直勾勾地盯着他看,看得他心头发毛。
于是,舒飞停下了脚步,警备地注视着他们。
那两人猛地跑了过来。
舒飞转身就跑:这两人还真是冲着他来的呢!就不知道是招惹了谁了,十有八|九是刚才那个钟点工搞的事情!
为了跑得快些,舒飞将手里拎着的东西都扔了。
不过,那两人还是跑得比他快,,没两下子就超了过来。其中一个逮住舒飞,将他按在了墙上,拔拳就要打。
舒飞侧头一避,没被打着。
这人破口大骂:“躲你妈的个逼!现在知道怕了?”又要将拳头招呼上去。
就在这时,正要行凶的这人却被人提着后脖子,丢飞了出去,跌在路面上,摔了个四脚朝天。
剩下的另外一人嚎叫着扑上来:“老头,滚开,这里没你的事!哥们连你一起打!”
这个人又被两下子踢飞。
两人爬起来,立着眼睛凶狠狠地撂下一句:“你给我等着!”就急慌慌地跑了。
旁观的人都鼓掌说:“老爷子是练家子啊,看这手脚利落的!”
舒飞抬眼一看,原来是个头发斑白的老头儿,气定神闲地牵着一条大狗。老头儿听了路人的称赞,故意做出一付谦虚的模样,说:“这种货色,别说是两个,就是十个八个,也打得他们落花流水。”
老头儿走过来,对舒飞说:“你没事吧?”
舒飞忙说“谢谢”,忽然觉得这人似曾相识,仔细一想,这不就是高远的父亲吗?上次在高家见过一次的。
苏老爷子也认出了舒飞,一下子就笑了出来,说:“这不是睿睿的爸爸吗?刚才那两个人怎么回事?寻仇的?看你斯斯文文的,怎么会招惹上这种人?”
舒飞叹着气将事情的大概说了说,说得苏老爷子横眉立目地骂起来:“王八蛋!欺负到我家人的头上来了!得,这事儿没完!老爷子我拍不死那老丫挺的!”
舒飞以为自己听错了。
苏老爷子也意识到话说急了,掩饰地说:“你是我儿子的好朋友嘛,我肯定也得罩着你啊!老爷子我当年啊……算了,好汉不提当年勇。”
舒飞又道谢,喊他“高大爷。”
苏老爷子纠正说:“哎,我不姓高,我姓苏,你得叫我苏大爷。”
舒飞略有些纳闷:这是怎么回事。
苏老爷子解释说:“高远啊,他随他妈姓。我两个儿子,高远他哥随着我姓,高远就随他妈姓。”
舒飞又吃了一惊,说:“啊?高先生还有哥哥呢?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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