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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技术帝-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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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蛋糕上摇曳的烛火,突然记起早晨出门的时候肖丞卓一脸神秘的笑意。他破天荒居然没有早于自己出门,送他到楼下的时候还不忘叮嘱他早点回家。

  原来……他顿时有点心虚。

  “快点吹蜡烛啊。你看蜡油都滴在蛋糕上了。”将蛋糕又向他面前推了一点,男人迷人的眸子冰冷冷地眯起来。

  “好好好——我吹——”某人赶快示意他打住,“愿望神马的……你总得容我想想嘛。”

  紧接着他悲痛地闭了眼,双手合十念念有词了几句,随即吹熄了蜡烛。

  起身将蜡烛一根根拔下来,男人勾起唇角看过来,“你许了什么愿?”

  “希望你长命百岁,千秋万代。”某人索性豁出去了,开始胡邹八扯。

  “你是在讽刺我?”辰光再一次虚眼,深藏在眼底的危险显而易见。

  “没有啦……我其实是许愿,希望你不要‘断粮’……”

  “……”还没等辰光开口,莫光夏放在客厅里的手机和门铃竟同时响起来。

  这种巧合出现的概率实在太低,两个人对视一眼都是一愣。

  “我去接电话,麻烦你去开门啊。”借着对方精力分散,某人趁机站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奔向客厅,也不管门铃一阵急过一阵地催促。

  刚刚按下通话键,肖丞卓温和如水的音色就顺着听筒流进耳朵,“光夏,什么时候回家?”

  他探出头去,刚好看到辰光走去开门的背影,于是深吸一口气,“唔……应该快了。手头还有点事,处理完了我就回去,不会很久的。”

  “嗯,那不要让我等太久哦。”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温柔得令人心醉神迷。

  挂断了电话之后他把手机塞进口袋,顺手拿过放在沙发扶手上的外衣。

  与其在这里对着一个阴阳怪气行径诡异的辰光,他宁愿把自己扒。光洗净了自动躺倒肖丞卓床上去……呃……他这种想法,算不算看破红尘了?

  这样想着,他走到门前。居然看到辰光还在跟上门送货的快递员争执不休。

  唉,到底是偶像。被认出来在自家门前都不得安宁。

  感叹了一番,他伸手拍了一下挡在门口的男人的肩。

  “那个,很晚了,我先回……”

  当辰光回过头来的时候,他后半句话便生生卡在了喉间。

  那张英俊的脸上像是笼罩着飓风来临前厚厚的积雨云。轻易就能够摧毁人的心理防线。莫光夏几乎可以发誓,与平时人前刻意维持的冷漠不同,至少他从没看过对方脸上出现这种真正愤怒的表情。

  男人黑着脸,冷冷甩下一句,“你的事等一下再说。”话音未落,就在他惊愕的目光注视下,将手里的盒子狠狠砸在门外不肯离开的快递员脸上。

  白色的奶油,彩色的果酱在年轻男生的一声惊呼里糊成一片,辰光趁机楸住他的衣领将他推搡开,“听清楚,回去问问那男人,离开六年了还有脸这样不厌其烦地每年送蛋糕来,他的脸皮到底有多厚!?”

  亲眼目睹男人的愤怒,莫光夏下意识倒退了几步。总觉得如果自己躲闪不及,就会被那熊熊怒火燃成灰烬。

  这样的辰光,太可怕了。

  他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站在几步之外,看着对方转过身一脚把门重重地踹关起来……过了好半天,他才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稳不带颤抖,试探着问道:“辰光……难道今天也是你的生日?”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这两天颓废了,没码字,现在一并补上,预计今天中午前还会有一更。不见棺材不掉泪,我果真有M的潜质==)


36  Thirty…five

拖着浑噩的头脑和疲惫的身体,莫光夏站在肖丞卓门前。

  他在口袋里摸钥匙,摸了好几次才摸到,还没来得及将钥匙插。进锁孔,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

  暖橙色的灯光流泻在略显寒冷的楼梯间里,让他几乎要哭出来了。

  “怎么了?怎么这个表情?累了吧?”肖丞卓站在门里,伸手将他拉进门,眼里都是温和流动的光彩,“浴缸里的水已经放好了,先洗个澡吧。”

  “哦。好。”莫光夏无力也无心应付,一头钻进浴室。

  泡在浴缸里的间隙,肖丞卓又推门进来,放下一套新的睡衣又伸出手在他湿漉漉的发间抚摩了几下,一笑,“洗好了穿上出来,尝尝我跟妈学的拿手菜。”

  说完,笑了一下,转身出去了。

  留下某人泡在水里愣愣地发呆,若按照以往肖丞卓这时候进来早就将他按倒在地吃干抹净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就算是他的生日,老天也不用安排这样乾坤颠倒的戏码给他惊喜吧?

  一个个的都商量好了一样的性情大变,难道真是为了给他惊喜?

  毛线!这明明就是惊吓!真是坑爹呢!!!

  等他擦着头发走到餐厅里,餐桌上已经摆上六碟小菜。嫩红翠绿明黄绛紫,色彩搭配得十分得宜。肖丞卓悟性不俗,平日里很少见他下厨实践,做的菜居然都端的上提台面。

  除了精心烹调的佳肴,餐桌上还摆着一束清香四溢的金鱼草,搭配着菜肴的香味,居然毫不违和。

  靠近花瓶附近的木桶里,放着一瓶刚刚开启的MOET&CHANDON香槟。灯光下澄澈通透的酒液装在格调高雅的玻璃瓶里,与挑选它的男人一样,优雅内敛,高贵沉稳。

  他坐在桌边,头发还在滴着水,没动筷子就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饮尽。

  “你怎么不把头发吹干,这样会感冒的。”肖丞卓不知何时站到了他身后,取过他搭在肩上的毛巾动作轻柔地替他擦揉着湿漉漉的头发,然后转到他对面坐下。

  莫光夏不说话,又倒了第二杯酒。

  肖丞卓在对面,目光在他脸上逡巡良久。

  “你等到这么晚不饿吗?”莫光夏放下酒杯皱起眉。

  “我看着你就饱了。。”男人眼梢微挑地笑了一笑,依然温情脉脉。

  某人在他的注视下只觉得无所遁形,只能虚起眼将酒杯又送到唇边去。

  “怎么了,你有心事?”肖丞卓神情里渲染起浅浅的忧虑,眼神关切。

  他的询问,伴着第三杯酒被某人吞下肚去。

  于是男人又问:“是工作上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将唇边的酒杯放回桌面上,某人摇摇头,“下班了,不想再提工作方面的话题。”

  “那是因为辰光的新连载?”

  莫光夏摇摇头,淡然一笑。

  “作家这种工作也是靠灵感的,写不出来的时候也没办法,要适当给他留一点空间……”为自己也倒了一杯酒,他的眉头微微蹙起来,似乎意有所指。

  留给他空间?闹半天到头来好像是在关心辰光,不是关心他?

  “那个辰光,你认识他?”他小心翼翼躲避着对面男人的眼神,试探着问。

  没想到男人淡然一笑,“当然。”

  “什么!?你认识他?”某人听到这个直接出口的肯定答案,立刻提高了声调,几乎无法克制。

  “那自然啊,他那么有名,海报贴得大街小巷就差被放到电视台全国通缉了啊。谁不认识他啊?”肖丞卓眨眨眼,狡黠的笑容都埋在眼底深藏不露。

  “除了这些,私底下你们从没打过交道?”莫光夏向后一靠,牵起嘴角,表示怀疑。

  听他这样问,男人的唇角扬起一抹弧度,悠然晃着杯中酒,“当然啊,私底下哪有和他打交道的机会……”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下来笑了一下,“像辰光这样的大神,跟我这样的人是完全不在同一个世界里嘛。”

  “你这话什么意思?”莫光夏顿时警惕起来。

  肖丞卓一笑,“没什么意思,你别太敏感。我就事论事而已。”

  “……”

  在餐桌的两端,两个人彼此对视。

  片刻之后,莫光夏笑了出来。他从肖丞卓的眼底根本读不到任何有关对方内心的波澜——他们之间的这场角力,从来都没有公平可言,除了学校里那些被诸多女生可以美化过的传奇,他几乎对这个男人的过去一无所知,在他们相遇前的时光错漏之处,也许对方曾经流落在别人的生命里也不无可能。

  转念一想,他又觉得这样瞻前顾后的自己矫情。大家都是男人,自然会把情。欲所代表的含义看得很淡,他莫小爷什么时候开始像个女人一样,生怕身后的那棵树外强中干不足够自己遮风避雨?

  他一向不是立志享受当下的吗?

  他早就已经想开,这一辈子都不要太委屈自己。生而为人所受的羁绊已经不少,在仅剩自由的权限里再不放任自己一下,那不就亏大发了。

  人在年少时,就该是鲜衣怒马仗剑天涯的嘛。

  收敛起眼底闪过的那抹黯然,他旋即轻佻地笑着凑近男人跟前。缓缓蹲□躯,却将手搭在对方肩上。

  “你干什么?”轻轻向后回避了一下,肖丞卓定定地看着眼前人。

  “找你要礼物啊。”像只猫咪一样沿着对方的身体攀援而下,莫光夏的笑意更深,“来吧,肖先生,比起烛光晚餐鲜花美酒,我想要更实际一点的……”

  他灵活的十指在说话间已经沿着男人衣领的空隙滑落到颈后的皮肤上,搔痒般来回摩挲着倾吐主人此刻的诉求。

  从威尼斯那场连哄带骗的婚礼上回国,转眼已经一年有余。某人像今晚这样主动献身的情况也真是肖丞卓许久都没有见过了。

  他暖暖笑着,双颊被酒意熏得酡红,加上肢体与语言的挑。逗就算是万年直男也难过这道美人关。

  呼吸蓦然变得急促,他恨不得立时将对方推倒在客厅的地板上撕破他的衣衫直接上演少儿不宜。

  可这一次他的理智偏偏先于身体的本能采取了行动。

  他伸手用足够的力道拉住男人的双手,阻止他继续在自己胸膛前煽风点火的行为,“光夏,你怎么了?今天晚上怎么怪怪的?”

  “屁咧,是你自己不正常,还非要嫁祸给我。”冷冷嗤笑一声,莫光夏趁他不备猛然抽搐被握紧的手,迅速贴上男人双腿。间已然昂。扬的硬。挺。

  “呵呵,它可比你诚实多了啊……”兀自感叹着,他果断拉开了男人的裤。链。

  “啧啧,”他仰起脸瞄到男人皱眉难耐的表情,有点惋惜又带点惊叹地连连摇头,“难得我积极主动哈,你要是还不当遇到跳楼大甩卖,我现在就换衣服到别人那里去‘卖’!”

  以嘲讽的语气说完这番话,他勾唇一笑,而后低下头将那灼热的东西整个含进口中……被凉滑柔软的口腔包围的感觉太过刺激,更何况这是某人第一次在他们的前。

  戏里放□段用尽解数来让他舒服——这种行为,简直近似于一种讨好。

  他心头一震,不由分说地一把将对方从地上拉起来,反手扔到宽大的沙发上。

  “喂,怎么了,决定不当伪君子了?”失去平衡的某人关键时刻还不忘撑起身子顽劣地调笑,“我就说嘛,放出来的那会,别管是谁,脑袋里的想法谁都TM没比谁高尚……”

  “在这样的时候,你的话是不是说得太清楚太多了……?”解开胸前余下的纽扣,扬手将衬衫丢在一旁,肖丞卓在一下秒已经俯身压下,一口咬住了他的喉结。

  立时,某人没说完的后半句话便被混杂了兴奋和疼痛的呜咽声取代。他终于如男人所愿地虚软安静下来,“这样才乖,等一下你就该知道面对着长期的‘采购商’,说要换去别家‘卖’是多大的错误……”

  诱哄着在他耳边轻轻吹气,男人托起他修长的双腿,将长裤连带着底。裤一并一拉到底。

  夜晚就是为激。情而准备的。

  灯火通明的室内,已经没有人去在意要不要关灯,窗帘该不该拉上这样细枝末节的小事。两具紧贴着的躯体从客厅的沙发转战到卧室的大床上,依然交缠得如火如荼。

  律动的节。奏交织着细密的汗水,氤氲了整个室内的空气。

  浑然忘我的过程里,莫光夏无数次被对方抚上尤为敏感的背后,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在这个怀抱里融化成一滩春。水。

  “不错嘛,今天的表现……呃……很给力嘛……”他伸长手臂环绕过上方男人的肩胛,沉下腰配合着律。动的摇晃,水色迷离的眼眸迷人得几乎令人望而生畏,“啊……对,就是那里……呃,再来……丞卓,我还要更激烈一点的……”

  对方回应他的不是语言。肖丞卓在难以支持的疯狂进攻里吻住了他绽放邀请的唇,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地将自己送进他身体的最深处。

  巅峰时刻的空白毫无预兆地突然来袭,他托起男人纤薄的蝴蝶谷,将他抱坐在自己身上。

  于是,在卧室半明半暗的光线里,他感觉到莫光夏扳过自己的头强迫自己面对他。那张俊秀的面孔上绽放出的是一种自甘堕落般的笑容……失神的那一瞬间,他似乎听到他贴在自己耳边问:

  “肖丞卓,你说这世界上真的存在令人欲罢不能的爱吗?”

  微曦的晨光里,靠近窗边的莫光夏就睁开了眼睛。不用去看也知道,身后肖丞卓正将一只手臂收拢在他腰间,因为他温热的体温正紧贴在自己的皮肤上。

  不着痕迹地轻微挪动了一□子,他从对方的臂弯间脱身下床,随手捡起床边的一件睡袍。

  略微宽松的尺寸,显而易见不是属于他的那件。男人的睡袍一旦披在身上,熟悉的气味就再一次将他包围。

  ——这种感觉,好像一座令人甘愿自投罗网的温柔的牢。

  缓慢而无声地朝浴室挪动着脚步,他揉了揉酸痛的后颈。按照平常的习惯,每次欢。爱过后肖丞卓都会抱着他去浴室清理,不过……昨天晚上,似乎有点过头了。

  他也说不清楚,昨晚那一场欲生欲死的性爱里,失控的那一方究竟是谁呢?

  是回家前被辰光异常波动的情绪影响,变得有些奇怪的自己;还是察觉出自己的异样,心里明明在意却碍于面子不好戳穿的肖丞卓?

  算了,反正没有头绪,就等到日后再去伤脑筋吧。

  洗完澡后,他已经睡意全消。在厨房为自己泡了一杯咖啡端进书房,关上门前侧耳听了一下卧室的动静。

  除了空调微弱的气流声,一切都很安静,肖丞卓显然还没有醒来。

  他趴在桌前开了电脑漫无目的地浏览网页,那些口耳相传的新闻不管是时政财经还是娱乐八卦,每一则看起来都像一出黑色幽默。

  他正意兴阑珊地想关掉浏览器,自动登录的MSN突然弹出了一封新到的邮件。

  他随手点开来瞥了一眼,刚想删掉,又惊觉哪里不对,迅速返回内容页面从头到尾将那封邮件又读了一遍。

  下一刻,他已经一声惊叫从椅子上弹起身,急匆匆地一连撞开了书房和卧室两扇门,冲着床上酣睡的男人大喊道:

  “完蛋了,肖丞卓!大事不好了!!!”

  床上的男人被他高分贝的惊呼吓得一个激灵坐起身来,问出的第一句话就让莫光夏觉得这个男人根本是思想觉悟有问题。

  只见肖丞卓用睡意朦胧的眼睛看着床前面若寒霜的某神兽,轻轻叹了口气——“怎么,难道你怀孕了?”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嗷,终于赶上榜单字数,挥别小黑屋TT肖攻(远远走来):为毛我一出场就让我滚床单,搞得我好像精。虫上脑一样。==AMO(微笑):那是因为老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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