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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兄弟情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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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洛根本没办法在这种情况下亲吻他。

甚至觉得,自己这样做,是对他、对苏子航的一种侮辱。

只好压抑住内心汹涌而出的情感,僵硬地转身,从安扬的卧室走出来,再轻轻关上房门。

并不是不想为自己争取,只是他太过了解安扬和苏子航,他们两人从相识到相爱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两人之间的感情已经容不下任何人插足。

不敢跟安扬表露心迹,更不想让自己变成可悲的笑柄,只能把这种感情默默压在心里,让它在心底腐烂,发霉,渐渐变成毒瘤一样的存在。

安洛深吸口气,让胸口窒息般的痛楚慢慢缓解下来,这才转身走回卧室,拿出行李箱收拾起行李。

下午两点的时候,安扬醒来了,走到客厅发现安洛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里正在重播昨晚的一场球赛,安洛的注意力并不在球赛上,反而垂着头盯着地板,脑袋一点一点的,显然正在跟瞌睡作斗争。

安扬不由得笑了笑,走到他身边轻轻拍拍他的肩膀,“小洛,困的话去床上睡。”

安洛猛然从迷糊状态清醒过来,对上安扬微笑的眼睛,脸色不由得微微一红,咳了一声,说:“我不困。”

安扬问:“怎么在沙发上睡?也不怕感冒。”

安洛摸了摸鼻子,说:“我怕错过航班,所以没有回卧室”

看着他一脸尴尬的模样,安扬便微微一笑,转移话题道:“机票订好了?”

安洛点点头:“嗯,是下午三点半的飞机,现在几点?”

安扬低头看了看手表,“两点。”

安洛说:“那准备一下,去机场吧。”

安扬点点头,转身往卧室走去,“我换一下衣服,你去拿车。”

安洛看着他的背影问:“要不要叫司机过来?”

安扬摆摆手说:“不用,我来开。”

安扬开车的技术很好,在温哥华待了两年,他已经能把这里的路标大概记下来,经常开着车出去也不会迷路。

看着窗外闪过的建筑,安洛突然发现自己对这个城市依然很是陌生。

或许因为他是个念旧的人,心里的故乡一直是小时候长大的那个小镇,至于后来生活了很久的城市以及如今定居的温哥华,对他而言不过是个安身之所,他并不会花费时间去在意这个城市的民风、建筑以及交通。

不像安扬,短短两年时间,就在这里混得如鱼得水。

安扬开车并不喜欢放音乐,车内非常安静,跟他单独相处让安洛有些心慌,只好扭过头去看着窗外的景色。

见弟弟一直用后脑勺对着自己,安扬忍不住疑惑地问:“你在看什么?”

安洛后背一僵,忙说:“没什么。”

安扬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反常,微笑了一下,说:“这次回国,我想多留几天。你不用理我,办完事情就自己回加拿大。”

“嗯”安洛顿了顿,“你多留几天有什么要紧事吗?”

安扬摇头:“没有,只是打算多留段时间,顺便去他曾经说过的地方看看。”

——安扬所说的“他”,自然是苏子航。

安洛的鼻子突然有些酸涩。

安扬可以在自己的面前毫不顾忌地提到苏子航,自己却只能假装若无其事做一个聆听者。安扬永远都不会知道,那个默默聆听的人,其实一直喜欢着他,喜欢了很多年。

一路上,安洛都没有再说话。

车子终于在三点的时候开到机场,时间并不充裕,两人没有在机场多过停留便直接检票进站,到了飞机上,座位果然是连在一起的。

两人放好行李,坐下来系上安全带,再按照要求关掉了手机。老生常谈的安全录像播放完毕之后,飞机终于滑出航道起飞了。

安扬见安洛皱着眉头精神疲惫的样子,便柔声说:“困的话睡一觉吧。”说罢还体贴地帮他把座椅调整到一个舒适的角度。

安洛回头看了眼安扬,说:“那我先睡一会儿。”

安扬微微一笑,“嗯,睡吧,有事我再叫你。”

安洛实在是太困了,很快就进入沉睡状态,不知不觉中脑袋歪到一侧,轻轻靠在了安扬的肩上。安扬并没有推开他,而是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他靠得更舒服些。

无聊之下拿出椅背上的杂志随手翻阅着,刚翻了两页,飞机突然开始剧烈震动,头顶用于紧急救助的氧气袋全都掉了下来,同时响起一阵广播:“各位乘客”

剩下的广播声被乘客们声嘶力竭的尖叫所淹没。

安扬扭头看了眼窗外,飞机此时已在高空之中,左侧的机翼突然燃起了熊熊大火,显然是发生了意外,或许不出一分钟飞机就会爆炸,逃生的概率约等于零。

客舱中已经乱成一团,尖叫声、哭喊声,男女老少的各种声音夹杂在一起,吵得人耳膜阵阵发痛。

要不要叫醒安洛?

安扬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如果真要丧生于此,让他在沉睡中死去,不用经历太多挣扎或许也是件好事。

比起周围那些人的歇斯底里,安扬反而非常冷静,他甚至觉得心底无比轻松。因为他已经没有什么好留恋的,唯一留恋的人,早已躺在了冰冷的墓碑下。

安扬轻轻闭上眼,等待着死神的降临,脑海里瞬间闪过很多个画面,最多的,却是当年跟苏子航一起出生入死的片段,第一次跟他见面的那场华丽的舞会,第一次吻他的那个夜里群星闪烁的天幕那些清晰的记忆,依然鲜活得如同昨日。

关于子航的一切,其实根本不需要仔细去回忆,因为他从来都没有忘记过。

就在这时,过道里一个年轻女人突然疯狂地冲过来,她的高跟鞋慌乱中一下子踩在安洛的脚上,沉睡中的安洛被这样一踩,皱着眉头清醒了过来。

周围全是哭喊的声音,安洛怔了几秒,蓦然反应过来,赶忙拉起安扬的手说:“哥!快走!”

安扬冷静地按住他的手,“你能走去哪?”

看着近在眼前的火焰,安洛的眼眶一阵发热,哽咽着说:“哥”

安扬回过头来看向安洛的眼睛,微微笑了笑,说:“比起老死病死,我们这样一起死,其实也不错。”

看着他平淡的笑容,安洛突然说不出一句话来。

安扬在任何时候都是这样冷静、沉着,可安洛却做不到如此淡然,他还有很多放不下的东西不,其实也没有什么放不下的。

金钱,名誉,权利,地位,甚至感情,这些都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有什么放不下呢?能够和安扬一起死,死在同一天同一架飞机上,死了以后尸体烧成灰还在一起,或许就是他这一世最好的终结。

安洛沉默片刻,紧紧握住他的手,回过头来,认真地说:“哥,其实我”

突然传来的爆破声中,眼前的一切都被漫天的火光所淹没,安扬带着微笑的脸,成了记忆中定格的最后一个画面。

世界瞬间一片寂静,意识也变得模糊不清。

其实我喜欢你。

默默喜欢了很久,很久。

这句话,终于还是没有来得及说出口。

5月23日,加拿大航空公司一架客机于当地时间15点30分从温哥华国际机场起飞,于当地时间15点50分与控制中心失去联系,随后在距离机场3公里处坠毁。

机上117人全部遇难,无一生还。

Chapter04

——我们每个人在死的时候,身体都会减轻21克的重量,科学家说,那21克是生命停止运转所丧失的水分,也有人说,那21克就是我们人类的灵魂。

飞机在空中爆炸,能够逃生的概率约等于零,可为什么他还会有意识?

安洛感觉自己似乎陷入了一个永无止尽的深渊,眼前是漫无边际的可怕的黑暗,没有任何光线,也没有任何声音,可他的意识却依然存在着,他似乎看见了许多熟悉的面孔,父亲,母亲,兄长那些人的脸在眼前一个接一个不断的晃过。

是不是到了传说中死后的世界?

安洛在无尽的黑暗中挣扎着想要清醒,可眼皮却格外沉重,不管他怎么用力,却始终睁不开眼睛。

也不知过了多久,模糊的,眼前似乎感觉到一点光线,同时,耳边响起一个尖锐的声音——“七号手术室急救CPR!快点来人帮忙!”

随着这声呼叫,周围响起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夹杂着手术室里的监护仪滴滴的机械声。他听见一个男人冷静地说:“小张帮忙做中央静脉导管,我来做动脉导管,连续监测动脉压!”

“周医生,我这里搞定了。”

“肾上腺素1毫克iv注射,快!CPR继续做!”

“周医生,病人依旧没有心跳”

“给我除颤仪,大家让开,单向波300焦。”

“300焦一次!”

“300焦两次!”

“加压到360。”

“360焦一次!”

“360焦两次!”

“周医生,还是没有效!”

滴滴监护仪上的心率始终是一条直线,躺在手术台上的男子没有了呼吸,没有了心跳,面色苍白如纸,全身布满了可怕的伤痕。

他看上去很年轻,然而此刻却没有了任何生命的迹象,送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心脏停止跳动的状态,能够抢救回来的希望本身就十分渺茫。

巡回护士小声提醒道:“周医生,抢救时间已经超过了三十分钟,是不是可以放弃了?”

按照医学界默认的规则,这种送来时就已经停止心跳的病患,抢救30分钟依然无效就可以放弃抢救,直接宣布临床死亡。

可如今,手术台上躺的人是他

被称作周医生的男人名叫周承平,是急诊科今天晚上的值班医生,没想到,值班到半夜突然送来一个停止心跳的重病伤患,居然还是他认识的熟人。

周承平沉默了一下,才说:“小张,你出去写一张病危通知书,跟家属说一声,让他们做好心理准备。”顿了顿,又扭头道,“巡护,再给我拿一根传导线。”

巡回护士疑惑地问:“要传导线做什么?”

周承平说:“我要从静脉装一条传导线到他的右心房,再接到外部心率调节器,看看有没有用这是最后的办法了,如果没用,再宣布死亡。”

“好。”

片刻之后,手术室里突然响起一声惊呼:“周医生,他有心跳了。”

监护仪上的心跳曲线出现一阵强烈的波动,然后,心率渐渐变得规律起来,呼吸频率也开始恢复,血压慢慢升到正常值躺在手术台上的年轻生命,似乎突然又有了活力,

护士长看着监护仪上的曲线,惊叹道:“居然能抢救过来,这简直是奇迹。”

周承平回头看了眼监护仪,确认各项指征正常之后,终于长长松了口气,“能够抢救过来是好事。”沉默了一会儿,又道:“对了,快叫小张回来。”

刚到手术室外的小张被叫了回来,疑惑地问:“周医生,怎么回事?”

周承平说:“安老爷子有心脏病,跟他下病危通知书,我估计他当场就能晕倒。我们这边一个没抢救完,待会儿又要抢救另一个了。”

护士长问:“那你打算怎么说?”

周承平想了想说:“抢救成功,心跳呼吸都恢复正常,只要度过危险期就可以活下来,先跟安老爷子说得委婉一点儿。”

护士长沉默了一下,“那他身上的伤呢?”回头看了眼躺在手术台上的男子全身的伤痕,见惯各种病患的护长也有些于心不忍,“他的双腿严重骨折,接下来还要请骨外科的医生继续手术,即便手术成功,以后能不能走路还说不准”

周承平轻叹口气,“这个跟他爸爸说清楚就行,安老爷子心脏不好,可不能再受刺激了。”周承平转身脱下无菌衣,回头道,“先送他去重症监护室,谢绝任何人探视。家属那边,我去跟他们谈。”

周承平从手术室出来,果然看见安家的家属正坐在那里焦急地等待,爷爷安光耀和父亲安郁冬都在,安家的管家吴伯也如旗杆一样立在一侧。一见他出来,安老爷子马上拄着拐杖站了起来,声音沙哑地问:“承平,情况怎么样了?”

周承平微微笑了笑,说:“您放心,已经抢救过来了,心跳和呼吸都恢复正常,只要度过危险期就没有太大的问题。”

安老爷子总算松了口气,紧紧抓着周承平的手说:“谢谢你谢谢你承平,我家小洛能抢救回来,多亏了有你在。”

周承平轻轻拍了拍老爷子的手以示安慰,扭头朝坐在旁边的安郁冬使了个眼色,安郁冬马上会意,走过来扶住年迈的父亲,说:“爸,您在这里等了大半夜,先回家休息吧。”

“休息什么?我能安心休息吗?!”安老爷子脸色一沉,回头厉声质问道,“那几个臭小子呢?他们大哥在手术室里抢救,他们几个到现在还不见踪影是怎么回事?”

安郁冬笑得有些尴尬,“刚刚打过电话了,他们都有事,没法赶过来”

安老爷子皱眉打断他,“有什么事比他们的哥哥在抢救还重要?”

安郁冬低声解释道:“安岩在巴黎参加时装周,暂时脱不开身。安陌在纽约的画展也没有结束,安泽正在准备毕业设计,他们三个目前都没有办法立即回国”

安老爷子用拐杖狠狠敲了敲地板,“叫他们三天之内全都给我滚回来!”

安郁冬忙扶住他,“爸,您先别激动我会催他们回来的。小洛已经抢救回来了,应该没什么问题,有事我来处理,您先回家休息,好吧?”

安老爷子这才点点头,“那好,我先回去了。”走了两步又回头道,“安洛一旦醒来,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

安郁冬忙点头道:“一定。”

终于劝走了年迈的父亲,安郁冬这才松了口气,抬头看向周承平,严肃地说:“承平,你跟我说实话,安洛他到底怎么样了?”

周承平敛住笑容,低声说:“情况可能并不乐观。”

安郁冬道:“没关系,直说。”

周承平想了想说:“虽然从生死线上拉了回来,可他的双腿伤得非常严重,右腿骨初步判定为粉碎性骨折,以后能不能正常走路还说不准。”

安郁冬皱眉,“除了骨折以外还有别的伤吗?”

“其他外伤都没有太大问题。”周承平顿了顿,“关键还是骨折,如果以后只能坐轮椅,我怕他心理上会没办法承受。”

安郁冬沉默片刻,才说:“这件事暂时不要告诉我父亲,他老人家有心脏病,我怕他太激动会出事至于小洛的腿伤,请最好的骨科大夫来治疗,尽量保住他的腿。”

周承平点头:“我明白,骨科那边我会联系,等他情况稳定再做手术。”

安郁冬轻轻吐出口气,“好,那你去忙吧,今天真的谢谢你了。”

周承平微微笑了笑,“应该的。您也回去吧,留在这里没什么用,等他醒了我再通知您。”

安郁冬点点头,跟管家一起转身离开了。

周承平这才转身走进休息室,倒了杯热水,坐在沙发上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刚要闭上眼睛缓解一下疲劳,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两个字——安泽。

周承平接起电话,就听耳边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用平淡的口吻,非常简略地问道:“我哥怎么样了?”

Chapter05

周承平接起电话,就听耳边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用平淡的口吻,非常简略地问道:“我哥怎么样了?”

周承平想了想,说:“你想听委婉一点的描述,还是想听最坏的可能?”

安泽果断地说:“告诉我最坏的可能。”

周承平说:“最坏的可能是,他以后或许会残废。当然,我说的只是或许。”

安泽没有说话。

电话那边传来的呼吸声听起来并没有多大的改变,可气氛似乎一下子变得僵硬起来。

周承平沉默片刻,低声解释道:“安泽,你哥哥他双腿都受了伤,右腿尤为严重,初步判定是重物敲击所致的粉碎性骨折,应该是绑架他的那伙人干的。”

安泽继续沉默着,似乎在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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