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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术宗师-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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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本子没管她,继续说道:“告诉你,你面前这位真的是高人,而且好打不平,若他不管你的闲事,估计你就这样走下去,等着吃牢饭吧。他愿意帮你就是你的大造化,让他把你的命格改回去,你就好好的走自己的路,往后也不要随便让你妈把生辰八字乱说了。”
  骆离起身:“去给你家人打个电话,让她们过来,由我向他们解释。”
  曾彤仍有点犹豫,骆离劝道:“难道你能流浪一辈子,就不想他们?况且让他们知道,这不是你的错,不好吗?我还有事,最多停留一天,要不要抓住这次机会,你自己考虑吧。”说罢出门去等棠秘子。
  骆离还没走出门口,曾彤说道:“谢谢你,我愿意,我现在就打电话。”
  小本子也开心地笑道:“去楼下吧台打,我们仨都是怪人,不带手机的。”
  “嗯。”曾彤现在和快意恩仇的小本子变得像亲姐妹,拉着手一起出门。
  棠秘子回来,瞧见只有骆离在,问道:“人呢?喏,这是那女贼的衣服。”
  骆离接过衣服一看,好俗气的款式和颜色,领子还有点脏,一看就是样品,说道:“棠前辈,你自己这身衣裳就很不错,干嘛挑别人的衣服,眼光差这么多。”
  “我难道还给她认真挑啊?学生服装店,打折花车里随便选了一件,我能向导购小妹帮我选选尺码就不错了。我说你,那么多贼,你点化得过来吗?”
  骆离呲的一笑:“我还点化,当我是神仙啊。”说着就把曾彤的情况复述了一遍。
  “诶,这不是有点像你干哥哥家的事情吗?”棠秘子说道。
  “有不同,也有相同,反正是无良道士干出的‘好’事儿。等她父母来了,我把她的咒解了,我们就出发。”
  棠秘子点点头,想起什么眉毛一抬:“有钱吗?”
  骆离一愣,他压根儿没往这方面想,棠秘子瞧他的样子,恨铁不成钢地说:“哪有出手不收钱的?也不怕潮了手,你没给她说说?”
  “我怎么说?我是主动找上的人家,你这一提钱,不怕被怀疑成江湖骗子啊?”
  棠秘子跺跺脚,恨不得点醒他的脑袋:“你呀你,条条大路通京城,你就不知道怎么做生意吗?话有千百种说法,我看你,抱着金砖也得饿死!白瞎一身好‘手艺’了。”
  骆离无所谓的笑笑:“我没有手艺,只有技艺,你的那一套才是真正的‘手艺’。”
  棠秘子懒得理她,气得拿过桌边的报纸,“刷刷刷”翻得老响。
  骆离真是了服他,老千吗?还潮了手气。
  小本子和曾彤走时来,曾彤的眼眶红红的,骆离起身道:“打话打了吧?一夜没休息好,我们先睡觉,中午起来出去吃东西。”然后回了隔壁房间。
  小本子说道:“你瞧,我说他是高人吧,根本不用问我们,就知道你爸妈肯定会来。”
  曾彤点点头:“无本姐姐,谢谢你们,我真不知道要怎么说了。对了,你怎么叫这个名字?”
  小本子脸色一肃,没回话。曾彤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赶紧岔开话题:“我们去洗把脸,也休息一下,噫?这是那位爷爷给我买的衣服?”曾彤拿起那件酒红色的大棉衣,递给小本子看:“姐姐你看,真漂亮!”
  小本子抬眼一看,忍不住噗呲一笑,没好气的扔掉衣服:“穿我的吧,这衣服哪适合你穿。”
  说着就去找了一件自己的奶白色收腰棉衣。
  “真漂亮啊,好久没有穿过这个颜色了。”曾彤高兴地笑着接过,这次是真心的赞叹。
  小本子听见她说颜色,心里估计她是觉得自己的人生很脏,都不敢穿白色,轻轻拉过她的手,当起了知心姐姐:“只要心是美的,皮囊不重要,不可妄自菲薄,知道吗?”
  曾彤心里一紧,抱住小本子愔愔抽泣。
  上午四人都好好睡了一觉,到了饭点一起走进莱丰最出名的老妈自助火锅店。骆离好久没有吃到正宗的家乡味,干得满头大汗,不亦乐乎,一人顶三,小本子都担心人家要赔死。
  棠秘子感觉牛油味太重,劝他少吃点,骆离哪里会听。曾彤好久没有这样衣着光鲜,光明正大的进饭馆了,兴致很高。
  第二天,曾彤父母风尘仆仆地赶到,拾掇过的曾彤难掩流浪过的痕迹,面黄饥瘦。母亲抱着她就哭了起来,父亲和骆离三人寒暄,镇定许多。
  而后,曾彤自己把事情再次说了一遍,包括认识他们的过程。
  来的时候他父母一直沉浸在找到女儿的喜悦中,根本没有把曾彤的话听全,况且太过匪夷所思,哪会当真。现在听说女儿差点被当成贼送警察局去,正是被这三人救了,她父母就有点神色莫名-------原来不是单纯的好心送女儿回家,这才正视曾彤前面说的话。


第八十五章 破邪

  不管怎么说,大企业的小领导,自认见识不俗,何况萧肖的父母与曾彤父母近几年“交往”很不错。曾父把女儿的不正常归结在叛逆期问题上,他们无非就是要钱嘛,应该的。
  于是说道:“可否让我们一家人单独谈谈。”
  曾父这话是对着棠秘子说的,估计他是“头头”,棠秘子没有看他,也没回话,斜看了骆离一眼,边走边说:“我先回房间准备。”
  准备什么?曾父与曾母对视。
  骆离对小本子道:“你也去吧,把东西收拾好。”
  小本子回道:“没什么好收拾的。”
  骆离笑笑:“曾彤,和你爸妈聊半小时吧,我们时间比较紧,今天就要走。”说完和小本子走了出去。
  屋内的曾家人不知谈了些什么,棠秘子强烈要求:把人交给父母就行了,又没一分钱,白讨人嫌。
  刚过半小时,曾彤就来敲门,两眼红肿,显然是哭过。
  骆离早看出她父母把他当成江湖骗子了,就江湖上的话说,妥妥的“二哥”,与轻易上当的“一哥”相反,是根本不会受骗的那类人。
  他轻拍曾彤的肩:“放心,他们信不信,与我和你的约定关系不大,你母亲告诉你出生的时辰了吗?”
  曾彤露出感激的神情:“没有,希望您帮帮我。”
  “好吧,即使没有时辰,也没关系,就是麻烦一点。只是以后你要注意你同学一家,我破了他们的法术,狐狸尾巴迟早要露。”
  曾彤又有了信心,大声道:“我会的。”
  骆离过去见曾彤的父母,试着问她母亲;曾母面上客客气气的,表示要感谢他们,但对生辰只字不提。
  果然是这样,骆离仍是无所谓的笑笑,道:“曾太太真是矛盾,一方面不信我的说词,一方面又忌讳我知道。”
  曾母脸色有些尴尬,曾父快速撇了眼妻子:“这可能要问彤彤的奶奶,我们都记不太清楚,还请小兄弟不要误会,我们一家是绝对感谢你们的。”曾母也跟着称是。
  “不不,是你们误会我了,这样很好。别说是孩子,任何人的生辰八字都不能随便告诉旁人,你们这样做我完全理解。故交好友都不可提,更别说我这个外人。”
  曾父也尴尬起来,自己老婆不就把女儿的出生日期告诉她发小了吗?
  骆离的主要目的就是这个,如果她父母不提防萧肖一家,后面还是有麻烦。不管怎么说,他不想白忙一场,曾彤值得一帮。
  骆离又道:“其实,快过年了嘛,我们确实很赶时间回家。和曾彤萍水相逢,也算有缘,不忍看她花样年纪便被邪祟毁了一生,她确实是个有用之材,将来前途远大。所以,就算你们二位猜忌我,我还是要帮她一把。”
  任何父母听到自己的孩子前程似锦的话都会很愉悦,可是曾彤父母的眼光却更戒备了。
  棠秘子在门外看得心焦,当即喊道:“我也给你半小时。”
  骆离回道:“足够了。”棠秘子这才回房坐着数秒,和小本子大眼瞪小眼。
  骆离看了看时间,抬头看向曾氏夫妇:“你们是不相信我的道术,还是不相信这会事?”
  曾彤很是焦急,望着父母,曾母想了想说:“是我们不相信这会事。”
  “好,既然不相信这会事,我要三根曾彤的头发,不碍事吧?”
  “不,不碍事。”曾父立即回答,曾母总觉得怪怪的,她想马上就走。给他们五倍的旅馆钱,多的肯定没有,骆离的问话,让她有点发毛。父母二人掰扯了半天,一是不想当傻子,二是舍不得钱。
  棠秘子正在隔壁房间给小本子说,像这种人到中年的企业小领导,成就不高,优越感十足。说钱呢也没几个,却自诩知识份子,小气浅薄。
  他的这张嘴呀。。。。。。小本子听得咯咯直笑。
  骆离拔下了三根曾彤的头发,单手结印,捻在手中,念了几声咒语。把头发抛向空中,三根黑发自燃起来,化为灰烬。
  简陋之极的法术,曾彤顿时感觉一阵轻松,压在身上的无形珈琐卸下了一般,神清气爽。她睁着明亮有神的眼睛问道:“道长,我感觉心口暖烘烘的,真的。”
  不料女儿突然出声,把她父母吓了一跳,他们正在分析骆离用的什么“把戏。”
  “嗯,只是把法术破除了,但是别人有你的生辰八字,后面仍是可以向你作法。”
  曾彤不好怪父母,这两年的性格,使她越来越自卑,听到骆离的回答,只是默默低头不语。
  曾父虽然恼女儿轻信“骗子”,但女儿这样子又让他难过,说道:“那请这位师傅想办法根除吧。”旁边的曾母使劲掐了他的腿。
  骆离看到好笑,说道:“不难,我即做了,没有不断根的道理。”从包里拿出一张早画好的符箓,递给曾彤。
  “寻个晴天,在上午十一点,你把这个拿回去浸在公鸡血里,用大太阳晾干。然后后缝个荷包挂在身上,过了下一个本命年,就可以取掉了。”
  “谢谢您。”曾彤声音带了哭腔。
  曾父越加不忍,撇掉老婆的手,道:“那小兄弟这个符多少钱?”
  曾母都要跺脚了,猛地站起来。
  曾彤看见母亲的反应,很怕她说出不敬骆离的话来,赶紧说道:“您放心,您把您的地址给我,我以后赚了钱一定会寄给您。”
  她父母张个大嘴巴,曾父想的是他太失职了,女儿居然有这种想法,而曾母想的是女儿太天真。
  骆离再次看了看时间:“如果可以,我昨天就能帮你把符浸好,只是你的出生地在京城,必须要用到京城土生土长的公鸡才行。现在我看你父亲是愿意帮助你的,你可以让他找土公鸡。至于钱嘛,我想你们也没有萧肖家富裕,估计也拿不出,你说一个人的前途值多少钱?根本就是无价嘛。”骆离就钱的事情,故事扯一通,看着他父亲的脸都快变色了,更别提他的母亲。
  压住心底的戏谑,不好太过,于是说道:“再说,我这是积德,所以我愿意分文不取。萧家是逆天换命,很伤阴德,没个百把万是拿不下来的。”只字不提她母亲能帮什么忙。
  曾彤二话没说,跪下磕头,她父母不知所措。


第八十六章 又见长坪蔡老板

  骆离赶紧把她拉起来:“这本就是你的造化,你这样难道是想赖帐?说不定后面我落难了还需要你的帮助。”
  曾彤起身,笑了起来,完全把骆离的话当成是安慰。
  还是干脆地说道:“我绝不会赖帐。”
  “好,我相信你不会的,现在你们是在这里住一天,还是马上就回去?如果住一天,我们就把房间多结一天,现在我们就要走了,以后你的人生就在自己手中,努力吧。”
  什么?这就走了,曾母还在等着骆离的下文,结果真的就这样算了。还要帮他们付一晚的房钱,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或许是误会人家了,开始她还在比着房钱给“感谢费”呢。
  “大哥哥,您能告诉我你的电话吗?您家住在哪?”曾彤追出来问道。
  骆离已经走到门口。
  对呀,肯定还有后招,曾母自顾自地猜想。
  骆离只是回头笑笑:“相逢何必曾相似,有缘便会再见。缘来缘去,勿须感怀,以后你有能力尽可多做善事,就当是回报我了,就此别过吧。”
  骆离说出这一番话自己都想笑。
  
  小本子也没有去和曾彤道别,骆离把话说成那样,她也不好太俗气了,也跟着装一回高人吧。
  棠秘子啰啰嗦嗦一直说,怪他道:世间不平事何其多,哪管得过来!一路从莱丰念到合江。骆离实在忍不住了,告诉他曾彤前程无量,很可能是大秦第一个女州长,他是在结善缘。
  这样棠秘子不吭声了,他是相信骆离的相术;不过想到那样的父母,格具如此小,有可能吗?
  骆离道:“这是造化,受了法术的压制,还能坚定自己,孤身一人‘游’遍大江南北,尝尽人世冷暖,对险恶江湖肯定领悟至深,有了这层常人没有的阅力,难说不能爬上去;再说她本身就非常聪慧。”
  小本子看棠秘子吃憋故意放声大笑,表现她的不满。
  棠秘子气得脑仁疼,这才两天,往后还要不要活了。
  来到合江渡口,月台上全是人,大大小小的船只井然有序地停靠在码头。
  骆离从人群中挤出来,手中拿着票:“我就说能买到吧,年前南下的多,南上的人少。”
  候船厅里已经挤满了人,空气也不好,他们三人宁愿在月台吃冷风。
  一声长鸣,一艘大概三百吨排量的渡轮缓缓靠岸。
  “南方船舶公司的,我们是不是要上那艘?”小本子眼尖。
  “不是,那船才从东沪过来,至少要修整一天,我们是那艘白色的合江号。”棠子没少坐船,给小本子解释。
  骆离看见一个熟人,那背着尼龙大包下船的不是长坪的蔡老板吗?他后面还跟着个年轻人,背着比他大一倍的包。
  蔡老板口中念念有词,面色不善,年轻人耷拉着脑袋,活像个受气包。
  骆离还记得离开长坪时给他下了个蔽门咒,路过他店门的人会自动略过,只有运气极旺的人才会进去。
  现在看来,他是熬过来了,那两个尼龙包里肯定装的货物。骆离观他面色,一如即往,没有什么变化。
  蔡老板二人下了船,又匆匆赶到右边月台,准备搭乘从棽山拉木料的返空船。
  反正还有一会儿才能登船,骆离不由自主想走过去看看,那边都是长坪人,万一能看到刘天明呢?就算不能相认,骆离也想去见见。
  小本子和棠秘子站在风口上也想换个地方,见到骆离走了,便跟上来。
  本就是拉货的小船,没有帆布,四面通风,踩上一脚,东摇西晃。
  现在已经坐了不少长坪的乡亲,大部份骆离都认识,只是没有想见的人。
  “哟,蔡老板,又从东泸进货回来,生意不错嘛,这几天你店里都快挤不通了。”
  “哪里,哪里,承蒙老乡们照顾。”蔡老板边客套,边熟练地将尼龙包卸在别人的行李上。
  “唉唉!你别把货放地上,里面全是高档羽绒服,弄脏了你几月工钱都赔不起。”他看见年轻人要把包放船板上赶紧嚷道,年轻人立即把斗大的尼龙包放在自己腿上,把脑袋全遮住了。
  那么这男子是他请的小工,骆离这样猜测。
  本来吵吵嚷嚷的船舱,顿时没人说话了。
  船老板出来给熟人打烟,瞧见被货物挡住的小工喊道:“这样不行哈,头重脚轻的,待会儿摇下去,我可不负责;把包放下来,那么大个包,没等到地儿,你腿也麻了。”
  小工不知所措,小本子也见不得,斜了蔡老板一眼,嘴里嘟嚷道:“黄世仁。”
  船老板见小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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