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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引(gl鬼怪)-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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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后来,我甚至恍惚觉得我每过的一天都恍若一年那般长久。
我从来没有走到过尽头,除去大大小小的各色殿堂之外,剩下的便是四处环绕的沼泽以及树林。
站在台阶之上,远远望去,便只能看见那深沉的暗绿在明亮的光线中慢慢翻滚。
注意到那处地方,也正是在那个时候。
也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在这里,也有不允许别人踏入的禁地。
那是一处圆台。
连接着身后一片白雾茫茫的未知地域。
就连那些光芒,都不能穿透分毫。
四面的树木相较于沼泽地的树林更为的高大和茂盛,就仿若朦胧白雾中含着勃勃生机,给树木供予无穷无尽的养分。
那里有些什么?
我不知道。
却第一次有了想要前往的*。
于是那日我去寻了巫柒。
她是大祭司,身份同我不一样。在受人尊敬的同时,她也知道我很多不知道的东西。
她见我来是有些开心的。
但应该是因为许久没有见面而生疏了的缘故,我同她之间的气氛,尴尬到了一种诡异的地步。
她的模样没有半分改变。
在我进来之际,便瞧见了巫柒身着绣着金纹的暗色衣裳坐在软塌之上,满头的青丝却没有扎起,只是让它们柔滑的散落至纤细的腰间。
眉眼精致,面容却秀美得宛若冰刀裁刻。深灰色的眸子微垂,眼中的光芒随着右手指尖移动渐渐变得昏暗起来。
她正在翻看着手中暗黄色的木册,上面的字体清秀隽逸,却是用小刀刻出。
密密麻麻的充斥整个木册。
这东西应当有些年头了。
巫柒左手的衣袖卷上了一截,十分自然搁在她的腿上,露出了晶莹的肌肤,以及她肌肤上的什么东西。
黑乎乎的。
在我想要看清的时候,巫柒却已经将手中的木册连同她手上的衣袖一起放下。
在的我询问之后,巫柒神色明显地复杂起来。欲言又止后,却只是轻声告诫我,莫要接近那处地方。
至于缘由。
…
没有缘由。
巫柒从来便是如此。
最终我也明白,没有缘由的事,也只是她不愿说罢了。
如此也好。
在最终的考虑之下,我放弃了想要去禁地的想法。
我憎恶未知的一切。
没有缘由。
直到我刻意淡忘了禁地之事的一年后,我才又记起了这一处地方。
原因是我相识的友人沈烟离突然变得神神秘秘起来。
沈烟离是我同巫柒生疏之后识得的朋友。
和我一般年岁。
虽然性子的差别大,但还是在时间的推移中慢慢熟识了。她的怪异之处,我一眼便已经看穿。
后来她扭扭捏捏的告诉我,她去了禁地之时,我也没有感到多少吃惊。
禁地本来就不是遮遮掩掩的地域。在这里生活的人只是因为恐惧而不去接近罢了。毕竟若是偷去禁地的这事情被发现,受到的处罚绝不是仅仅受点皮肉之苦。
炼成蛊人也是有很大可能的。
虽然沈烟离告诉了我她的行踪,却不愿意告诉我那禁地里究竟有什么。
她不说,我也不问。
这种状态持续到一个午后。
沈烟离咬着嘴唇红着眼睛回来,将她自己关在房中三日不吃不喝,后来终于从房内出来之际,却也是病恹恹地没有什么精神。
她还是什么也不说。
只是沉默着,继而轻轻地叹息。
从那一刻起我又好奇起来。
究竟是什么东西可以让这么绚烂如火…亦或者是没心没肺的姑娘红了眼圈。
我不知道我在这一刻下的决定,究竟正确不正确。
很冷。
周身缠绕着的朦胧雾气带着刺骨的冰凉,化为水珠慢慢地沾湿了我的衣裳。
脚下的土地松软,充斥着的泥土香味混着远处飘来的桃花香钻进了鼻息之中。
看不清远方。
没有路的地方。
我也只能往前。
看见了桃花在空中缓缓飘扬,继而轻轻悠悠地落在脚下的草地上。
前方仍旧是一片雾气。
不知道这些雾气究竟是怎么生成,也不知道它们究竟是因为甚么原因而久凝不散。
恍惚之中,我听见了一阵悦耳的小调。
也不知道唱的是哪里的语言,晦涩得连辨认都十分困难。
声音缥缈得恍若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清脆而又利落地穿破了周围的令人窒息的雾气。
她的声音好听。
只是在清雅中却透着无力的空洞感,传进耳中,又落到了心中。
是谁?
那声音随着我的步伐的加快愈来愈接近。
随后我听见了铁链晃动之声。
十分刺耳。
在这一阵令人令人牙酸地晃动声后,女子的地歌声猛然一滞,继而传来的是吃疼的闷哼声。
我看见了一株巨大的桃树。
那些花瓣便是从这桃树上被微风吹落,再缓缓地随着风的轨迹飘扬至各处。
歌声是从桃树的另一侧传来。
我下意识地放缓了步子。
如同一点一点的接近一个不能言说的秘密。
一名白衣女子正蜷缩在桃树底。
乌黑的长发宛若锦缎,流水般的散落在晶莹的肩头。
她的眸子是浅浅的琥珀,明明是柔和的眸色,却好似漾着周围冰冷的雾气,在眼底漫开,层层叠叠地将她眼中的情绪尽数地遮掩起来。
她的唇角却含着一丝极淡极淡的笑意。
清丽脱俗的面容微微扬起,粉色的桃瓣飘飞,在穿透了薄雾的光芒之下,将这一切勾勒得如梦如幻。
□出的小腿白皙修长,却沾着斑斑点点的血迹。
脚踝上巨大的枷锁泛着晶莹的光,长长的链条一直往白雾茫茫中延伸。
好似没有终点。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脚步声,女子缓缓地垂眸,继而对上了我的眼睛。
我望着她,道:“你是谁?”
未听见答话,却听见了清脆的铃铛声响。
她微微侧了侧头,如墨般的流丝上束着的两只铃铛便随着她的动作轻柔晃荡起来。
黑丝,红绳,铃铛。
女子略略地直起了腰,那墨色的发丝便又斜斜懒懒地散落了部分在肩头。
“叮。”
又是清脆的铃铛声。
她抬起白皙的右手,轻轻地托住了腮,唇角的笑意清浅依旧。
我仍旧望着她的眸。
良久。
她微微笑了一下:“我是阮年。”
她的眸子晶莹,缭绕着朦胧的雾气。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原谅我两个月前的手指抽筋!!!当时的收益实在是太过于惨淡,抱着自暴自弃的想法就去报名了,随后这段时间慢慢好转就把这事忘记了T。T作者君已经无比的后悔了!!!
不过收藏到了2000还是有些激动的T。T
最后!!!
请大家原谅我!!!作者抱着真诚的心在这里道歉了。
然后。。为了补偿大家就发红包吧。T。T
虽然作者君没有多少钱,但是在这一章留言的前十位都可以得到红包。
嘤嘤嘤,请大家不要大意的冒泡吧。【要是我这么说了留言的人还没有到10个就让我羞愧的裸奔吧】
PS:番外不知道多少章。
大家这样应该能看得懂了吧?看不懂的话也告诉我一下噢,我好改正。
至于念安所在的地方,大家可以看做一种封闭空间的地方。
避世的部落,也就是真正避世的部落。
╮(╯▽╰)╭以前的阮年很有爱哟。
第65章 番外(二)
从未听过。
我也应当从未听过。平日里族内发生之事我都不上心;甚至除了几个必要人物外;其余的面孔都认不大全。何况是以前未曾接触过的禁地里的女子。
听她的名姓之后,我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句。也不想报上我的名姓。
虽然对这个名为阮年的女人产生了些许的好奇心。但是出于本性的压制;我却还是不想与之太过于接触。
此番不顾巫柒与族内所立下的规定来到此处,也只是因为想要知晓友人沈烟离究竟在这里看到了什么。
如此看来,沈烟离变得奇怪的原因,除了面前这个女人之外就别无其他了。
这个自唤为阮年的女子,究竟是谁?
又为什么会被锁在禁地之中?
我略略蹙眉。
也许是我的沉默反倒让她生出了些许兴趣。
撞进她深邃的眼底,我竟有种恍恍惚惚不知身处何处的感觉。
总觉得心滋生出了什么。
那异样的复杂感自心底扩散;但还未待我细细感受,这种诡异的感觉便迅速地淡去。
光线穿透白雾;折过飘荡的花瓣,静静地融化在她浓密纤长的睫毛上。微微颤抖时又宛若翩飞的鸿羽,悠悠荡荡地抚过我的心口。
明明她凝望着我的浅色眸子染着薄薄的暖光,但目光却又是冰冷而空洞的。
她的表情渐渐淡了下去。
继而,我听见她语声淡漠地问我。
“你愿长生吗?”
长生?
我能感觉到我的呼吸微微一窒。
“长生不老?”明明心脏跳得如此剧烈,从我嘴中吐出的话语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明明没有半分起伏,喉咙却好似被抽干了水分。
火辣辣的刺痛。
“容颜不老,长生不死。”阮年眸光寂然地点点头,唇瓣抿出一道苍白虚弱的弧度,“若是你愿,我可让你长生。”
“为什么是我?”
“因为。”阮年偏头,仿佛在努力寻找一个理由,“我喜欢你。”
我问她:“缘由?”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需要一个缘由了?
话刚出口,我便觉得无比的荒唐。
她说的喜欢同我理解的喜欢,定不相同。
“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我喜欢。”阮年的笑容有些飘渺起来,居然带上了一丝淡淡的苦涩,指尖轻扬,阮年将绑着墨色发丝的红绳勾了下来,继而紧紧地将它收拢在掌心:“你的眼睛,你的灵魂都在告诉我,你很干净。我喜欢干净的人。”
干净?
我难得往上勾了勾唇角。
“我不需要。”我瞥了一眼她的脸颊,摇头。
她微怔。
我说的确实是实话。
我从未想过长生一事。因为人生的乐趣便胜在短暂。
而活在没有日升月落的封闭之处,时光都仿佛被拉长了一般。短短的二十年载,却已经让我筋疲力竭。
若是这般枯燥的人生还会无穷无尽的延长。
这种空虚发给我的恐惧,根本无法想象。
“当真不需要吗?”阮年又是轻笑,将手掌摊开露出掌心上的红铃,“旁人发了疯想要从我身上夺走,却又夺不走的,我都可以赠予你。”
“戴上它,便代表你接受。”她唇角的笑意很淡,眸光轻飘飘的往下,落在了她的掌心上。
我只是摇头。
旁人想要,又与我何干。比起这个我更想知晓的…
却是另外一回事。
“也好。”念安微微仰脸,细腻柔软的发丝随着白雾中流淌的风静静飘扬,在薄薄的光线之下,她轻声道:“活得太久了,累了,也便忘了世间上的人也不尽是醉心于长生,奢望于逆天改命。”
我在心底叹息,望着她清丽的脸颊,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人?”阮年神色一怔,继而眸光柔软的望着我,“傻姑娘,我不是人。”
“不是人?”
我咀嚼着她所说出的这三个字,却在不知不觉中信了一大半。
若是常人,怎么可以轻易说出赠予我长生一言。
我问:“那你是妖魔,还是仙?”
阮年笑声清脆:“我不是妖,也不是魔。若我是仙,又怎么会被你们捉住。”
她说得轻描淡写。
没有憎恨,没有怨怪,也没有任何情感的波动。
她又道:“我便是长生。”
…
她瞧出了我心底的不解,腰身坐得直了些,脸上的梨窝漩随着她唇角的笑意漾了出来:“我便是长生引,一味灵药。只不过活得久了些,成了精罢了。”
记不得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禁地。
她所言极为荒唐,但更为荒唐的便是我却全都信了。
没有质疑。
她没有说谎,她便是很多古籍内记载的长生引。
曾经我在沈烟离收藏的一本小鉴内见到过对于长生引的描述。只是那时对于长生提不起半点兴趣,所以对于那页也只是匆匆地扫过,如今年头久了,那书是怎么记载的,自然也被我忘在了脑后。
而此时我正走在前往沈烟离居处的路上。
我想要知晓,长生引究竟是什么。
沈烟离虽然惊讶,却还是将那本小鉴从书柜中翻了出来给我。
见她好奇的表情,我便知晓沈烟离定不清楚阮年究竟是甚么。
我神色微凝,将手中的小鉴翻到了长生引的那一页。
页面光洁。
暗黄色的书册上用烫金的大字勾勒出三个工整的大字。
长生引。
描写的笔触不多。
自诞出后下落不明。
具有神智,能口吐人言。
因为是世间最为特殊的灵药,也可化为人形。
食之,可得长生。
相较于其他书页记载的古珍异兽,长生引简便得不能再简便。没有本体的图画,也无诞生之处。
唯独长生二字,夺人眼球。
沈烟离站在我的侧旁,见我盯住长生引不放,倒笑嘻嘻地打趣我什么时候对长生有了兴趣。
一袭红衣灼然,衬得她的面容更为的妖娆。
我将手中的书鉴合上,轻轻叹息。
如我所料,沈烟离在三个月后才知晓了当时我翻书鉴的初衷。
我坐在她房内饮茶,她神色阴郁地将那本书鉴翻来覆去的查找。
最后神色迷茫地取了许多酒摆在我的面前,带着苦笑,一杯一杯的将那些美酒吞下肚。
我不知道阮年同她说了些什么。
但应该是她不愿意听到的话罢。
沈烟离也许便是在那时贪恋上了清酒的滋味。
她挑着一双晃着水光的眸子,笑意盈盈地举着酒杯望着我,眼角眉梢处都勾着醉酒后动人的风情。
她对我道:“我敬你。”
我只是举杯,继而摇头。
她又是笑:“喝酒好,酒能忘愁。”
沈烟离醉了。
醉得不清。
她道:“念安,为甚么她不愿理我,却愿意见你,同你说话?”
我抿唇,道:“因她不喜。”
沈烟离眸子微微殇起,唇角的笑意单薄:“那她喜欢你罢。”
大抵如此。
我沉默着放下手中的酒杯,不想再出声刺激她。
“明明是我先见到她。”沈烟离嘟哝着晃了晃她手中的酒杯,神色黯淡道:“她却同你做了朋友,我吃味。”
我静静地望着她的脸,半晌才道:“她未将我当做朋友。”
“你这死鬼,当真还要来刺激我。”沈烟离好似误解了我的言语,竟哇哇大叫着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想要凑过来抓住我的衣袖。只是她喝得太多导致酒劲上头,还未站稳,身子便剧烈一晃,随即便又坐了下去。
这一坐,便等不到她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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