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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烟云荣华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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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就急得去找情郎商量对策了?谁知道人家不但不出主意,还脚底抹油了?多大出息你!”

  荣少谦袖着手缺德地揶揄着眼前这个毫无形象的格格,代价就是一只砚台迎面而来,所幸他早有准备,一偏头闪了过去。

  “你到底要不要帮我找他?我可是好不容易查到他在夜泉的消息,昨儿本来是要去见他的却被那帮没用的东西给发现了,只好作罢。皇天不负有心人,竟让我遇着宁姐姐呢,谁想她竟是你的夫人,你说可巧不巧?”

  荣少谦闻言不由又一阵头疼,没想到自己这里一波未平,硕兰那里却一波又起,眼下正一个叔嫂的名头压得他喘不上气来,又来了个逃婚的格格寻情郎,若当真给人找着他们,只怕他们几个都逃不了去龙王那里走一遭的命数。

  “我说怎么这几天眼皮总跳呢,流年不利啊早知道昨儿不出门”

  抱怨归抱怨,但故人相托还是得做,他转念一想连馨宁性子单纯容易信人,有一个机灵刁钻的硕兰在她身边反而能令他放心,更何况硕兰还有些武艺,这段时间他不能守在这里,正好将连馨宁托给她吧。

  寻思了半日他还是将实情原原本本地和盘托出,原没指望硕兰能一下子接受这样一个复杂的故事,谁知她听完后狠狠在他肩膀上拍了一巴掌道:“少谦哥哥,你真是好样的!宁姐姐这算是死过一回了,你要真心待她她还能活,要是没有你,她就算养好了身子还得回去,回去了还不是一个死字,不过是身死还是心死罢了!”

  荣少谦没想到她小小年纪竟看得这般通透,当下便更放了心,二人合计了一阵一致决定此事还是瞒着连馨宁的好,她心思细爱琢磨,要让她知道了只怕她又要为硕兰的前程担忧得几夜合不上眼了。就由硕兰留在庄子上和连馨宁作伴,他留下几个心腹在此地保护她们,也帮着硕兰寻人,他就日夜兼程赶回京里,也可以打探打探安亲王府如今的动静。

  至于硕兰寻着那人之后究竟会如何,他却不忍去问。

  一个男人,在得知心上人即将下嫁他人之时竟丢下她跑了,要么就是对她不算真心,要么就是贪生怕死,还能有什么好一点的想头?只怕硕兰这次要失望了,也罢,等她寻到他也好死了心,就安安稳稳地回去吧,这种事闹出来到底对女子清誉有碍,希望安亲王府能再多压着一阵才好。

  倒是大姐姐此番举动实在令人费解,莫非是安亲王夫妇怕这丫头反骨不听教导,所以背地里求了娘娘做主?此事还得回去问问母亲,只怕她老人家就知道也说不定,想必定是个好人家,他记得硕兰这鬼灵精最会在长辈跟前儿讨好卖乖,小时候母亲和大姐姐就常夸她,大姐姐既然开口,自然不会委屈了她,嫁入一户好人家正正经经过日子,总比跟着一个并不看重她的江湖浪人东躲西藏强吧?

  硕兰自打和荣少谦相认了之后便也放心待在了此地,对连馨宁又更亲近了几分,荣少谦走时见她们手拉着手站在门口送他,又有云书和几个女人在后面陪着,院子里还站了一圈他千挑万选的保镖,这才稍稍安了心,直到马车已经跑得远远的,偌大的庄子在他的视线中也成了模糊的一点,他这才放下帘子安稳地坐了进去,一路催促车夫快行了起来。

  荣安想着横竖眼看就要到家,就是瞒也瞒不住了,这才为难地开了口。

  “小的回二爷,前儿表小姐的婚事订下了,男方已经下了聘,太太最近为这事忙得日日脚不沾地,家里的事原是都交给云姨娘管着,可不知怎么她又在这节骨眼儿上病了,三小姐是万事不问的,因此太太托了二太太帮着打理一阵,再有就是让二小姐和青姨奶奶帮衬着。”

  “青鸾?婶子帮忙理所当然,清华是荣家的小姐,也是合宜的,怎么就又扯上个姨奶奶了?”

  “可不是么?原不叫她出来的,谁知她不知怎么的竟投了二太太的缘法,只说她样样都好事事都强,大太太只顾着忙表小姐出阁的事儿都来不及,少不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吧。”

  山雨欲来风满楼

  荣府中荣太太因收到了二儿子不日就要到家的消息,心中十分欢喜。但没想到好事多磨,还没兴头个半日,宫里就出来了个嬷嬷捎出了娘娘的口信儿,说是安亲王福晋原是满口答应了,可如今不知怎么又模棱两可了起来,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弯弯绕绕的,也保不齐是硕兰格格心里不乐意,她在宫里对外头的事也难管着,叫她自己着人好好查查去,别到头来是剃头挑子一头热,白忙活。

  荣太太听了这话不由气得倒仰,想着前一阵递过几次牌子进宫好容易才见着她家大姑奶奶,原以为她才生了个阿哥应当正得宠才是,没想到见到她时气色并不好,言谈只间整个人也懒懒的不大高兴,走时仔细套问了她身边的宫女,这才知道原来自从华嫔没了之后皇上竟不知怎么就是不大爱上她的永寿宫去了,还新宠上了个宫里的舞姬破格晋了贵人,人人都说那女子眉眼之间与华嫔似极,听说那新贵人更不是个好相与的,荣妃曾几次三番吃过她的暗亏,连小阿哥都连带着不受皇上待见了起来。

  因此这次荣妃替自己的弟弟向安亲王府说媒,也是存了私心的。

  安亲王虽然年纪大了不理事务,但他到底是当今圣上所剩无几的亲叔叔之一,又一向忠心耿耿兢兢业业地为朝廷办事,他四个儿子有三个死在战场,如今只得一个硕果仅存的也是个善战的,皆因皇上体恤他年迈也实在不忍心他将来没儿子送终,便硬是寻了个理由从边关调了回来。

  若能攀上安亲王这个姻亲,那她在后宫里与人暗斗时腰板也能直上一些,因此这件事她倒是真心实意在办,如今有了阻滞她心里也比谁都着急。

  若只是荣少谦的婚事受阻,那荣太太虽也烦心但却不至于忧虑至此,但如今又牵连上一个他们家的娘娘在宫里的处境地位的问题,由不得她不揪心,才三两天的光景自己就亲自上了安亲王府两趟求见安亲王福晋,都被以福晋抱恙卧病在床挡了下来,想见一见硕兰探个口风吧,可王府里的管事根本不给传话,只说格格日夜侍奉汤药如今也过了病气在屋里养着呢,不能会客。

  暗中调查的人派出去了好几波,可那安亲王府是什么地方,任你怎么拼命钻营它硬是透不出一点风来,只能憋在心里自己生气,外头还不能露出一点形来,才几天功夫就把个珠圆玉润的荣太太愁得瘦了一圈儿,人也没精神了,唬得云姨娘忙忙地张罗着请了大夫,只说肝火旺,其他倒也无碍,配了些养身体的药先吃着。

  罗佩儿对荣太太倒算有良心,也不知是不是母女天性,见她身上不自在便主动搬了过来陪着,也因自知不出几个月就要出嫁,以后再想与姑母这般亲密,只怕再没机会了。

  原先才知道荣太太给她说了亲时她急得差点跳出来把自己对大表哥的心意一顿表白,可话没出口却被坐在一边的荣沐华接去了话头,说什么听说这未来的表妹夫家中世代书香必定是个好的,想必佩儿表妹嫁过去不会吃苦受罪,这男人哪最重要的是有良心,知道礼义廉耻四个字怎么写,别像大哥哥似的在外头勾搭粉头就算了,竟然还带回家里把正经老婆都给赶跑了,叫人从边上瞧着都怪心寒的。

  虽说荣沐华素来与她并无交情十分冷淡,但这一席话却如金钟大吕般敲醒了她这个梦中人,连馨宁温柔随时实在不是个刻薄的人,那青鸾尚且不能容她,自己与她本就不对路,也不是个能大度容人的,若当真嫁给了大哥哥,日后岂不是要日日争宠打破了头去?再者连馨宁怎么说也是明媒正娶的大少奶奶,且并无过错不是之处,大哥哥都能为了青鸾硬寻着理由将她送走,是不是太冷心冷情了些?对原配尚且如此,对她就能好多了不成?若不是荣沐华点出了这一句,只怕她至死也悟不过来。

  想着想着竟为了自己不曾开口驳回荣太太的话而捂心口庆幸了起来,虽说她倾慕荣少楼一事阖府皆知,但到底不曾明说过,若她自己再这么大着嗓子喊出来,人言可畏,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怕她那未来夫家知道了会悔婚也说不定,好险。

  想明白之后罗佩儿反倒安静了起来,每日只乖巧的侍奉荣太太和她母亲,家里的事并不掺和,几次青鸾明里暗里邀她助阵与秋容斗阵子,她都故意装傻不加理会。

  惠如算是她的人,如今见她要出嫁了顿时没了主意,天知道当初可是以为她会成为大少奶奶的啊,早知如此,她不如早早的帮衬着连馨宁岂不更好?撇开一开始就同她作对不提,她算是个极温和厚道的正房奶奶了,也不对丈夫的侧室横眉竖眼的挑刺,只可惜悔之已晚,罗佩儿自然不可能为她打算,她只有暗自悔青了肠子,再面对青鸾时也底气不足了起来,虽明知她不可能扶正,但也知道单凭自己不是她的对手,唯有收敛锋芒静观其变,时不时还要去她跟前巴结巴结讨个好儿,以求在大爷面前多多露脸别让他忘了自己才好。

  惠如是糊涂了一世终于聪明了一时,而秋容也因柳公子的事得了教训,起先还真以为是罗佩儿使的计谋,可过了这些日子也能想明白过来,罗佩儿要真有这样的心机和手腕,只怕根本不会让青鸾好好进府又安然生下孩子!自己竟全被那BIAO子耍了,心中积怨更深,却越发小心翼翼起来,也只每日安安份份地给荣太太请安,在荣少楼面前更比往常更温顺听话尽力伺候,方能保住自己如今在荣府里的一席之地。

  如此一来府里竟出奇地平静了起来。

  青鸾因跟着二太太管管事在府里有了些威信,众人看她的眼神也再不像她刚进府时那样肆意明白了,丫头婆子们都开始学会同她说话时要低着头陪着小心了,再加上自打出了月子便一心保养笼络着荣少楼,荣少楼也确实在她身上的心与别个不同,自然对她更加看重眷恋些,因此越发踌躇满志起来,许多原先不敢想的事,如今也时常在脑子里琢磨琢磨了。

  这天瞧着日头不错,她想着荣少楼在前头的账房理事半晌了还不曾下来,便命小丫头子仔细地准备了四色精细小点,泡了壶好茶,命莲儿端着,自己一路仪态万方地甩着帕子走在前头,一身出挑的杏色团花左开襟收腰长裙恰到好处地勾勒着她依旧苗条婀娜的身段。

  园子里的各色鲜花开得正好,阳光下的微风和煦拂面丝毫决不出凉意,反而让人舒泰极了。

  迎面碰上几个小丫头正说说笑笑的,远远地见了她无不噤声肃立,到了跟前个个都忙不迭地行礼恭恭敬敬地叫声青姨奶奶好,令她心里越发春风得意了起来,而这人得意的时候吧,“姨奶奶”三个字却越发听着刺耳了起来。

  “你说这大少奶奶四个字听起来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儿?也怪咱们是没福气的,怎么就没托生在个大户人家太太的肚子里。”

  莲儿低着头一路小心翼翼地跟在青鸾的身后走着,忽听她这么一说不由一愣,但见她虽说得是感慨身世的话,可语气里却没半点自怜哀叹的味道,反而胸脯子挺得高高地脸上还带着自信的微笑,眼珠子一转立刻体会出了她的意思,忙陪着笑答道:“都说这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依奴婢一点粗浅的见识,这大少奶奶,也不见得是大家小姐才能做得的,若是没有爷的宠爱,那连氏不就是最好的见证?只怕现下正在那破庄子里一脸灶台灰,饭都吃不饱呢!”

  说罢忍不住嘿嘿干笑了起来,青鸾听着前头几句正对了自己的心思,后面的话却叫她忍不住皱眉,忙止了步朝四周东张西望了一阵才压低了喉咙问道:“怎么搞的?我不是说过不要刻薄她吗?该给她的都给她,缺什么短什么就算她不说,咱们也要替她想着了分派给她,你怎么就脑子里不清楚了?”

  莲儿满心等着主子夸她,没想到青鸾两只眼睛凶巴巴地一竖正是要发作地意思,吓得忙摆手道:“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想着她在家时不知给了奶奶多少委屈受,如今既撵了出去,何不加劲踩踩她好出口恶气?”

  “放屁!你看她是被撵出去的样子吗?太太哪天不装模作样地念叨大少奶奶几回?就是大爷,你看他在咱们跟前一句不提,我早跟他身边的几个小厮打听了,他们说听见他背人的时候唉声叹气地念叨过那女人的名字呢!可见他心里不曾完全没有她,横竖她人都在外头了,咱们何不捡个现成的贤良美名?表面功夫做做足,大爷岂不心里更向着我么?糊涂东西!赶紧把我的意思吩咐出去!”

  “是,是!”

  莲儿听见青鸾并不曾罚她立刻舒了口气,见她理也不理她扭头就朝前头走,忙加紧了脚步赶着追了上去。

  正在账房里与人密话的荣少楼忽然狠狠打了两个喷嚏,他自然不知道是他的宠妾正在算计他,只当是换季天气无常着了凉呢,忙拢了拢衣襟才又示意站在底下的小厮继续回话。

  “你是说大少奶奶当真病糊涂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小厮闻言立刻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工工整整地磕了三个响头,这才抬头道:“奴才不敢欺瞒主子,大少奶奶确实失了记忆,连云书都不认得了。”

  “很好,那前儿李福来那里来的消息,说二爷一直住在庄子上陪着,可是真话?”

  荣少楼眯着眼睛用力攥住手里的茶盅,却仍止不住两手微微发抖,那茶盅子也颤颤地发出些微瓷器相碰的声音。

  跪在地下的小厮不是别人,正是那他从外头捡回来的乞儿小石头。众人都道大少爷是他的救命恩人,只有他心里明白并非如此。大少爷那里必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每日都喂自己吃药,那药吃了后总是疼痛难忍,他再继续给他吃药扎针,再就好了。时间久了他才隐隐明白,自己不过是大爷捡回来试药的,若是不死算是命大,若就这么死了,只怕也就这么被丢出去,跟阴沟里的死老鼠没什么两样。

  他真正的恩人,是大少奶奶。她是整个荣府唯一一个不曾看不起他的人,也是唯一一个不是为了利用他而对他好的人,见他被其他小厮欺负虽不曾明说,却让云书姐姐悄悄给他送了衣物和伤药,还叫她嘱咐自己一句话,想不叫那些人看扁,就要自己先瞧得起自己,跟着爷的身边干出点名堂来。

  这一句话让已经自暴自弃等着哪天晚上一闭眼第二天便醒不过来的他燃气了斗志,大少爷利用他的身子,他也可以利用他的权势往上爬,活出个人样来。

  因此他越发曲意奉承,越发不计较地给荣少楼卖命,很快成了他的心腹,而他派给他的第一件差事,便是去监视被发配到庄子上的大少奶奶。

  但荣少楼是个多疑狡猾的人,他自然不可能完全信他,因此还派了李福来暗中盯着他,如今就是李福来先回来递了信,因此荣少楼才火急火燎地把他招了回来。

  低头寻思了一回他已经拿定了主意,仍旧恭恭敬敬地答道:“回爷的话,二爷确实住在庄上,大少奶奶的日常饮食起居全由他着人打点,庄子里上上下下也都是二爷的人。”

  “放肆!既然如此为何不早点回报?”

  “求大爷明察,因大少奶奶什么都不记得了,奴才想着正是个好机会,便教了贴身伺候她的姐姐这样说,只说她是咱们家的大少奶奶,与咱们家大爷感情很好,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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