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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十二宫-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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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点他的穴,他也没有挣扎反抗,一切就这么看似平静实则又那么古怪的发生了。

说抢也对,我只是抓了人就跑。

说不是抢好像也没错,因为他没反抗。

我抱着他,心中激荡着情怀,有得意,有开心,不时的看看他靠在我肩头的侧脸,直到感觉到了那种真实,才不由自主的微笑,继续赶路。

他一直没有动过,我也无法猜测他究竟是认命了还是累的睡着了,不敢触碰他,只是隔着被子虚虚的环抱,怕他突然动了落马。

忽然,他的身体动了动,我吓的一拉马缰,“你,你别跳。”

他的睫毛颤了颤,抬眼看了看我,眼神中仿佛写着笑意,又仿佛是怒意,“你怕我跳下去?”

我一把圈紧他的腰身,死死的搂着,却还是不放心的放慢了马速,“我不会让你跳的,你别乱动。”

“怎么,动也不让了?”他愈发的动的厉害,似乎是耍性子的孩子。

这样的沄逸,从未见过,我该怎么办?

我小心翼翼,“沄逸,你要干什么你说,别乱动,会掉下去的。”

清寒的目光一扫我的脸,“我要你放开手。”

放手?放手让他跳下去?

我视死如归气壮山河的一声,“不放,死也不放。”

旋即又是谄媚的哈拉,“你换一个要求吧,放手我是不会的。”

那犹如仙子坠入凡尘的面容水晶剔透,他的眼神斜斜的瞥了我一眼,“你放手,我很热。”

“热?怎么会热?”我古怪的扫视着他,讪讪的垂下头。

刚才山中冰凉,我又是夜半偷人下山,沄逸在我心中他的身子一向是风吹就倒,水碰就化,含在嘴巴里我都怕他融了,完全忘记了早已经下了山,纵然夜晚凉,现在也是即将七月流火的日子,我居然拿个大被子死死的裹着沄逸,能不热吗?

果然,那半透明的无暇额头上,沁出了微微的汗珠,衬着他的脸也有了些微的粉色。

看看天际,隐约已经有了浅蓝的痕迹,我松了松裹的紧紧的被子,透进一丝微风,“沄逸,这样好些吗?”

他没回答我的话,闭上眼靠着我的肩头,舒服的睡了起来。

他的呼吸,细细的打在我的颈项,温热的冷香。

这是真实的沄逸,被抱在怀里有温度的沄逸。

最后,紧裹着他的被子被我摊开罩着两个人,既不会让他太热,又不用担心风吹坏了他。

我和他,也更加的贴合,臂弯中的单薄,传递着两个人的体温。

本来应该快马扬鞭的我,却还是放慢了些些速度,这让我预期回去的时间有些变化。

日上三竿的时候,怀里的沄逸终于睡醒了,低头看着他,唇角带着些许的松散浅笑,也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优雅的打了个呵欠,安静的睁开眼,欣赏着路边的风景。

“沄逸,你饿不饿?”我低声询问着。

他置若罔闻,目光依旧看着掠过的景色,扬起秀美的颈项,享受着风吹过的舒坦。

“沄逸,你渴吗?”他的表情让我惊艳,偷窥着他的每一分表情,哪怕只是眨眨眼,我也能兴奋好久。

一路上,只有我的自说自话,人家是连屁都没有回应一个给我,看累了就闭上眼睛休息,直到我回到住着的客栈。

刚刚下马,我还没有来得及擦去额头上的汗水,赫然看到那熟悉的马车正停在客栈的门口,大小竹一个套着马,一个往车上搬着东西,看到是我,同时一声欢呼,“师傅,你总算回来啦,夜师傅说如果再过半个时辰你不回来我们就起程了。”

车帘子被挑了起来,流星扬着他无双的可爱笑容,“漂亮姐姐,等你好久了,还以为你要漂亮哥哥不要我们了呢。”

我抱着沄逸下了马,转身窜上马车,轻轻放下他。

马车很大,一向奢侈的夜更是将里面布置的豪华舒适,放了全铁制的小几,绒布团团裹着,所有的杯盘下都有磁石,也不怕马车颠簸摇晃,甚至还有一张贵妃塌,沄逸就被我放在榻上,让他休息一夜的奔波。

“我说了会回来就一定会回来的。”这话是对镜池说的,他撅撅嘴,被我飞快的在唇上偷了吻,在人前极要面子的他迅速红了脸,不言语了。

一旁半倚着的夜悠悠闲闲的拿着柄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只看到白皙的手指均匀的骨节在我面前晃啊晃啊,晃花了我的眼。

我蹭到他的身边,轻轻握住了那摇晃着的手,“夜,谢谢你。”

他只是轻哼了声,“果然啊,我的脸都留不住你的脚步,哎”似真似假的一声叹息。

就在这个时候,软榻上的沄逸无声无息的睁开了眼,盯着我的脸,“我饿了。”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座位下抽出夜的食篮,讨好的伸到沄逸面前,“你先吃点,比宫里的强多了。”

他轻拈了块糕点,“我渴了。”

飞快的从桌子上端过一杯刚沏好的茶,“明前的茶,小心烫。”

耳边,是不轻不重的两声哼,我似乎反应过来了什么,傻呆呆的回头。

夜惬意的动作已经停了下来,手指捏着扇柄,却像是捏着我的喉咙。

我咽咽口水,忽然发现,桌子上只有五杯茶和两个空杯子,我好巧不巧端走的,是镜池面前的水杯。

再看沄逸,他悠闲的拈起一块糕点,咬了口,再啜了口茶,微笑

潮流暗涌

沄逸吃完就睡,对我依然是爱答不理的样子。

夜靠着车壁,扇子搭在胸前,似乎是睡着了。

镜池一个人垂着头,扭着手指头,自己玩自己。

幽飏端坐着调息,不时蹙下眉头。

流星眨巴着大眼睛,贪看着窗外的风景。

柳梦枫端着他的医书,一个人看着津津有味,车厢偶尔传来几声翻书的声音。

车轮碌碌,外面的大小竹谈笑风生,两个人的世界竟然比我们这七个人的车厢热闹多了。

我在夜和镜池的中间活活用屁股挤出一个位置,镜池挪了挪,依旧玩着他的手指头,揪扯着衣角,闷头不吭声。

我的巴掌盖上他的手背,他抽了抽手想要缩回去,被我死死的按住抓着撰进掌心,凑上他的耳边,“我没注意,倒杯茶向你请罪。”

我斟满一杯茶,捧在手心里,讨好的递到镜池的面前,“我赔罪好不好?”

镜池的手轻轻推开了我面前的茶,脸别到一边,不理不睬。

他在意沄逸,比任何人都在意。

我那杯茶,给谁都没关系,可我给了沄逸。

赔着笑脸,我把茶高高的举过头顶,“我的镜池爷,真不是故意的,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幽幽的一声叹息,“是啊,无意之举,因为无意才最能体现心中的想法,他终究是无人能企及的。”

镜池的声音,有说不出的悲凉,我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无法让他释怀。

身边的夜一动不动,似乎睡的正香,我一把扯掉他放在胸口的扇子,压低声音,“别给老娘装睡,快帮我说两句好话。”

慵懒的语调,带着不清醒的睡意,夜翻了个身拿屁股对着我,“你家的爷关我什么事,我不过是个煮饭公,下人而已。”

“放屁!”我已经管不了什么矜持了,“你难道不是我的男人?什么叫煮饭公?什么叫下人?”

“我是你男人吗?”他动了动,懒洋洋的靠着,姿态之美就象一条美男蛇般,“三媒六聘倒是说了不下几十次,在哪呢?”

“你说的!!!”我松开手,一把掀开帘子,“大小竹,给我找个最近的城镇,打尖。”

“知道啦,师傅!”两个人的回答声轻快的传来。

夜轻声的一哼,老神在在的拿起我手中的茶,快乐的啜了起来。

忽然,我发现,镜池一直低垂着的脑袋抬了起来,眼睛眨了眨,却是更加失落的神色,满满的低垂而下。

又是两道目光的投射,来自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清醒了的沄逸。

该死的,镜池跟了我这么久,无身份无地位,名分什么的也没给过,虽然他不介意,但是我大张旗鼓的下聘给夜,却让他更加感怀自己。

还有沄逸,人抢了,难道就这么跟了我?

这么多年,生死离别,总不能就这么着吧。

忽然有些明白了什么,我一捏夜的手,“你阴我!”

两根手指,轻轻的拎开我的爪子,“有吗?”

“夜,我知道你委屈,我答应你的也一定会做到,但是不要让我太为难,好不好?”我低叹着,头疼欲裂。

他翻个身,装作没听见。

“好!”我一咬牙,“不就是要聘礼么,镜池的,沄逸的,要什么自己说,老娘烂命一条,能给你们的全给。”

忽然一声吼,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到了我的身上,流星忽闪忽闪眼睛睁的老大,表情跟看到了街边的疯子没什么两样。

我手指一伸,“谁还要聘礼的,说话。”

柳梦枫抬眼看看我,垂下头继续看他的书。

流星捂着嘴巴,一脸担忧。

幽飏一直在入定,表情都没变化一下。

马车忽然猛的一停,我差点滚地葫芦一般掉了出去,幸亏反应及时,脚下一用力,让自己稳稳的站住。

“搞什么鬼?”我脑袋伸出窗外,“怎么驾车的?”

大小竹同时回头,迷茫着,“师傅,不是你让找最近的镇子打尖的么?”

果然,四周人流嘈杂熙熙攘攘,各种招牌酒帘林立,是个繁华热闹的地方。

我跳下车,想要伸手扶人,夜已经飘然立在我的身边,刚刚摸上镜池的袖子,他轻轻甩开了我的手。

就在我尴尬的时候,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放进我的掌心,是沄逸。

虽然不和我说话,这样算不算有了点松动?

我心头一喜,扶着他小心翼翼的下了车,刚刚迈腿,夜的声音已经传来,“今天我很累,叫店家送吃的过来。”

镜池看看我,似乎想要张嘴说什么,清瘦的脸蛋上有抹不去的失落。

“镜池,一会我去找你。”低声说着,只希望能哄哄他开心。

镜池的脸上稍霁,还没有来得及点头,沄逸的手已经搭上了我的臂弯。

“楚烨,送我去房里,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吗?”沄逸温婉的一声,让我忽然回了神。

是啊,分别这么长时间,我没有来得及问一声沄逸是怎么离开皇城,怎么丢下万人敬仰的凤后之尊来到这里的。

他又是怎么流落江湖,到了卓白衣的身边?

沄逸的身上,围绕了太多太多的谜团,每一个都那么的不可思议,每一个都让人捉摸不透。

他终于肯和我说话了,这已经让我太开心太开心了。

只一个分神间,镜池早已经不见了踪迹,只有沄逸高贵翩然的站在我身边。

心头有些说不出的滋味,我陪着沄逸到他的房间,或许是曾经对他的在乎让我已经养成了太过小心,或许是重新得回心头所爱让我患得患失神经兮兮,或许是自知对不起他想要弥补什么,或许是沄逸的曾经的养尊处优让我生怕照顾不好他,我几乎是带着崇敬的心绕着他转。

我知道我完全是放弃了自尊,放下了身为女子该有的地位骄傲,可是对他,不,对所有我爱的人,自尊又算什么?骄傲又算什么?

如果自尊能换来他们永远的陪伴,如果骄傲能博取他们开心一笑,我要那个东西干什么?

“沄逸,能和我说说,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吗?你是不是诈死?”我发现自己,老是情不自禁看他地上的影子,似乎在寻找着安慰,生怕他不见了。

他摇摇头,笑而不答。

我还想追问,小二的饭菜已经送了上来,我只好选择闭嘴。

安安静静的一顿饭,却是五年间从来想都不敢想的,我会有一天与沄逸单独的坐在一起吃饭。

自从他进宫带上了凤冠的那一天起,这就成了我最奢侈的梦,撕心裂肺之时又何曾想到会有今日的温馨。

看着他斯文的慢慢吃着,我忽然没有半分饿的感觉,只要能这么看着,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好不容易等到他吃完,我放下碗,“能问问你是怎么出宫的吗?”

“凤后死了,穆沄逸就出来了。”他浅笑如水。

“皇姐”忽然想起,我已经不是逍遥王爷,上官楚璇与我也没有半分的关系,“她会放你?”

“她不知道。”他略一思索,“也许知道,却无法阻拦。”

“因为神族?”我想到的理由,只能是这一个,声音忽然变的有些激动,“是不是,是不是他?”

那个他,我没有说名字,似乎也不用说,沄逸能明白的。

能在上官楚璇面前带走人却让她没有反抗能力的只神族的人,会做这样事情的,也只可能有一个人。

沄逸摇摇头,依然平静,“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已是在城外的客栈中,身边只有一张纸条,说你已离开皇城,让我自己寻找。”

自己寻找?

所以才有了他流落江湖,才有了在卓白衣身边的等待,因为只有武林盟主才有寻找江湖隐侠的能力。

沄逸的话不多,连语气都是云淡风轻。

只有我知道,一个从未出门的男子,一个丰姿绝色的单薄之身,从前呼后拥到孤独上路,要吃多少苦。

欠他的,都是我欠他的。

清寒之姿,是他一贯的行事风格,从不说自己的心头的苦,从不表达自己的累,纵然生死分别,也是那么的随意淡然。

他甚至算不上有趣的人,不会逗趣,不会调笑,话语都少的可怜,极少有情绪的波动,只有我从这了了几字当中,听到了他的艰辛,他的付出。

“沄逸”我忽然抱上他的身子,用力的抱着。

他微笑着,任我轻拥,只是放松了身子,靠在我的肩头,“五年了,或许我真的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了。”

低头,他的脸上有浓浓的倦意,身子却柔软,沉落在我的怀抱中,“楚烨,今夜陪陪我。”

“嗯。”我重重的应了声,眼角依稀有什么滴落,我微微的别开脸,笑了。

悲催的四人世界

我以为我在沄逸房里过了一夜,第二天必然有一番狂风暴雨,就算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那么壮烈,镜池甩脸子耍性子总是有的。

可惜我错了,预期的山雨欲来风满楼没有到来。

我还以为,最少也要得到夜的几声轻笑着的嘲讽,或者是和昨天晚上一样索性不做饭,让胃口被他养刁的我凄惨一阵子。

但是我又错了,夜不但亲自敲开门把早饭端了进来,甚至还轻声细语的说了一句,一会一起午饭。

我应该高兴的,可我却笑不出来,老是无缘无故的后脊梁发冷,全身泛鸡皮疙瘩。

全副武装的准备,结果却换来这样的情形,就好像一个大力士股足了力气让人用大铁锤砸一下,可对方只是伸出一根手指头捅了捅一样。

挨骂难受,不挨骂更难受。

原来我就是传说中的贱骨头。

除了这三个字,我想不出有任何理由解释我现在的思想。

夜站在门口没有进来的意思,只是把盛着餐点的托盘递到我的手中,我傻傻的接过,看着风中飘飞的红影,惊愕。

“夜,你,你穿男装了?”

一口咬到自己的舌头,我疼的龇牙咧嘴,却也证实了眼前的一切不是我在做梦,是真真实实的存在。

夜他真的穿男装了。

他穿的不是男子喜欢的丝袍,而是锦缎绸衣,一排金色盘花扣从脖颈一路扣到大腿,在腰身处一收,贴身的长衣勾勒出线条优美的肩头,修长的手臂。

忽然丢下了繁杂了艳丽大裙,这样的身姿多了几分弱柳扶风的飘摇,那胸型腰身完美的被显现,曲线优雅。

夜身材本就颀长,这样那□的臀部曲线,腿部线条全部都尽入眼底,加上他本就摇曳多情的姿态,行走间已经让人魂不守舍,魂魄离体,魂牵梦绕

他伸出手指,在我的唇边一掠而过,“怎么,一个晚上饿坏了,对着我的粥留什么口水。”

我是对着粥流口水吗?

他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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