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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十二宫-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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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衿走了。”在我等待了半晌之后,只等来这么飘忽的四个字,仿佛是,你吃了吗?天气不错。

“嗯,我知道。”傻傻的应声完毕,忽然想起自己刚才怒发冲冠的原因,看看沄逸的淡定,夜的诡异,月栖仿佛入定般的神情,镜池抽着嘴角似乎在冷笑,我很聪明的一转身,站到柳梦枫的面前。

“为什么让他走?你是大夫应该知道他身体的状况,应该好好的调养啊?我走前怎么交待你的?”

对不起了,柿子找软的捏,就是指桑骂槐我也不敢冲着他们几位,委屈您了。

呆滞的眼睛飞快的眨着,脑袋望天犹如留鼻血,非常不确定的声音慢慢的说着,“你走前有和我交待吗?”

我还没回答,身边已经有了正义之声硬硬哼哼的,“不是某人说怕大家知道你走牵挂吗,不是某人说的不想看到依依惜别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吗?啥时候给咱们留了话交待了啥?”

咳咳,镜池大爷,这个时候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我投射过去一个哀求的目光,换来一记眼刀,狠狠剜了我一下。

“是,我是没交待,可是他身为医者,应该很清楚子衿的身体,怎么能让他这个时候长途跋涉呢?”死撑到底,说说还是觉得自己有道理。

“那关你什么事。”平淡的嗓音,沄逸清冷的语调让我无言以对,“身处他国太久,难免引国人猜忌,他是‘沧水’的人,完成任务当然应该马上回去。”

“而且我有配药给他,应该没有大碍。”柳呆子的慢半拍终于跟上了节奏,不失时机的给我一记定心丸。

“那,那没事了。”子衿都平安康泰了,我还闹腾什么?

“你没事了?”沄逸终于抬起头了,平静的面容上也终于有了一丝表情,眉头抬了抬,目光冷冷,“我想问问子衿那个孩子”

“不是我的!”他话都没说话,我就急急的撇清,“这两年我什么时候离开过你们身边,连见都没见过他,他是赫连冰桐的丈夫,自然那个孩子也是赫连冰桐的。”

“不可能!”月栖突然从入定中醒了过来,猛的站起身,“子衿哥绝对不会是赫连冰桐的丈夫。”

我的脸都快皱到一起了,就差给他跪下了,“这是他们两个亲口承认的,别看到孩子就说是我的啊,人家那是公然的出双入对,他不是赫连冰桐的丈夫有什么理由在这样的情形下还陪同出使?”

“子衿哥绝不可能是她的丈夫。”月栖一向超然的脸上也有了激动之色,“是我的错,当初你说赫连冰桐是容家人时,我根本不知道车上的人是子衿哥,如果我知道,根本就不会让这个误会持续这么久。”

“子衿哥什么时候当面承认过他是赫连冰桐的丈夫?是你自己一直误会,等我想要和你解释的时候你突然就消失了,一走就是半个月。”他越说越急,“你知不知道当年为什么子衿哥不肯背叛‘千机堂’?他做不到象我一样说放下就放下?因为他根本就是容家的儿子,他不能背叛自己的母亲。”

我彻底的呆了,完全的呆了,实实在在的呆了

子衿是容家的儿子?

难怪他当初无论我怎么说,都是铁定了心要回‘沧水’,难怪他轻轻松松可以说出将‘千机堂’拱手于我的话。

容家的少爷,那他就是赫连冰桐的弟弟?

那这个孩子怎么也不可能是赫连冰桐的?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子衿不辩解?为什么他要给我一个那样的幻觉?

心头,隐隐有了一个猜测

‘千机堂’的隐藏地一个是朝堂,一个就是青楼,十个月前我曾经犯过一个错,一个酒后的错。

而子衿的触角,从来都没有远离过我的身边,我的一举一动,他一直都知道的,从那张张我需要就随时出现在我面前的信笺就能证明。

那夜,熟悉的亲吻,熟悉的缠绵,分明是记忆中子衿的感觉,子衿的味道,一直以为是错觉,难道竟是真的?

我猛的捏上月栖的肩头,声音几乎是用吼的,凌乱着,“那个孩子,那个孩子是不是真的很象我?”

幽飏的‘天魔舞’

如果开始幽飏说的话我压根不信,如果他们开始的指责我还言之凿凿争辩的话,现在的我,则越来越没有底气,越来越怀疑。

子衿与我,共同走过一年的时光,艰难与险阻也携手度过,他知我,我又何尝不知他。

他温柔独立,有着自己的思想,更有着不同于寻常男子的决绝果敢,只是被那笑容极好的隐藏了。

我一直不愿意见他,见那个孩子,或许是打心中不愿意承认在他的心中我已经被他人取代的事实。

纵然他背叛过,我也始终相信那段情是真的。

如果子衿真的如月栖说言是容家的孩子,那么他所谓对我的背叛似乎又淡了些,血脉亲情之下,如何能说他错?

他是回了‘沧水’回了‘千机堂’,可是子衿这个人,总在似有若无间让他的影子笼罩着我,流浪江湖时神出鬼没的消息,救月栖暴露‘杀手堂’的行踪,分明他一直都在传递一个事实,让我无法忘记子衿这个人的事实。

那夜的人是他吧,即使醉了,身体也有习惯性,和不熟悉的人颠鸾倒凤之后身体总有些不舒服的排斥,可是那天没有。

身后有脚步声,没有刻意的掩饰,我懒懒的回了下头,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笑容,犹如被投入石子的水面,慢慢的荡漾,越来越大,我放下撑着脑袋的手,活动下僵硬的身体,“是你啊。”

幽飏轻缓的步调和他的声音一样,永远是飘渺着的,只在与我对望间多了些温和而轻扬的笑,“很意外?”

“没有。”我放松身子,靠上他贴近的身体,“好歹今天也算是定情加新婚之夜,不是你我倒会稀奇了,只是我以为你会等我主动。”

“既然都是夫妻,又何必谁主动,谁矜持?”他的手从身后绕到我的胸前,握上我的手,“我只担心你这几日又要走。”

强笑了下,我有些无奈,“我是要走,而且会带夜走,这里”

“我守着。”不待我说完,他已经轻柔的接了下去,“夜侠不是笼中鸟而是九天凤,在这里委屈他了,更何况有他在你身边,更让人安心。”

幽飏与夜的不同,就是夜心中只有我,他更希望的是与我一起战斗,一起经历风雨,而不是守护,幽飏的沉稳内敛,喜静,顾全大局,更明白我需要的是什么。

“其实你是不必这样的,我想疼你想和你厮守,不是想多一个保护他们的护卫。”总觉得在定情的第一天夜里,两人依偎着谈论这个,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薄凉。

“喜欢一个人,是相互守护,相互珍重,而不是单独的。”他的手指抽离我发间的钗,在银丝流泻中,镜中我的影子不再强悍,反而多了几分柔弱,过于美丽的容貌总是会带来错觉的。

“楚烨。”他低低喊着我的名字,“我从未想过要再接受一个人,要嫁人要生子,要有一个正常的男人生活,我为她守护了流星,在心中永远有她的位置。”

“所以你要替我守护他们来表达你的歉意吗?”我眉头一立,声音多了几分严肃。

“不是。”他淡淡的否决,“幽飏不欠谁的,不会为了歉意而做什么,因为爱你才会替你守护你的一切,我只是想说,流星我守护了五年,而我剩下的岁月,想一直这么守护你。”

是在告诉我,我比那个女人更重要吗?

内心的暗爽不由自主的浮现在脸上,我转身站了起来,双手一圈箍上他的颈项,整个人贴上他的身体,“幽飏,我记得你是媚门媚功修炼到最高的人,是不是?”

他一愣,脸上闪现点点红晕,“这个你不知道吗?”

“知道”我犹如偷腥的猫儿般,想起曾有过的两夜,不由自主的深吸着气,嗅着他身体上暖暖的香气,媚色动人的味道,撩人,“但是我记得媚门有个‘天魔舞’是不是?”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放在我腰间的手指一紧,“你想看?”

还需要说吗?还需要点头吗?我色迷迷到放光的眼神应该足以说明一切了吧?

他轻轻一推,手劲恰到好处,把我推到了椅子上,眼波流转,“奏乐啊,没音乐怎么舞?”

乐,对,奏乐

可是拿什么适合?

笛子?太干净悠扬了。

筝?太深沉了。

二胡?又不是死人

我要够浪荡的,要放纵的,什么才行,什么才行?

“鼓点就行”他轻眨了下眼睛,手指已经滑到了腰间。

鼓?我上拿找鼓?

眼睛一溜,身边就是个圆圆的鼓凳,不管三七二十一我脚尖一勾,凳子入手,手掌一拍,好歹有声音了。

刚一下,青衫飞起,雪白的脚尖踢起衣袍的下摆,我只看到一圈雪白在眼前飞舞,还没来得及捕捉,就落下掩盖了。

天,他什么时候除去的鞋袜,还,还有亵裤?

背影停顿,丝袍贴回,他转头盈盈勾起唇角,“鼓呢?”

“啊”我的魂魄呢?

手不由自主的又拍了下,闷声中,只看到紧系着的腰带从腰上开始变的宽松,慢慢的滑过臀,大腿,小腿

“咕噜”我重重的咽了口口水,内心吼着,转过来,转过来,转过来

手中不停,啪啪的鼓声在房间里回荡。

腰带带着体温,飘落到我的肩头,在我失神的刹那,他的身影飞璇而过,袍子展开如扇,仿佛是他身上青色的翅膀,带着他飞翔。

快,太快了,快到我只看到一片闪着光的雪白,想要看仔细,他摆动的手恰巧伸到了我的眼前,根根如笋尖,似透玉。

分神了,因为那手指太美,而下场就是,它带动了我的视线牵着我走,待手指过处,衣衫已经回落,徒留长发在背后缓缓飘下。

又没看到,我只觉得有一股火焰,从胸腔中缓缓升起,分成两股,一股顺着脑门就冲上了头顶,热的要从头顶喷出去,一股不断的下降,沉在了丹田,不对,丹田的下方

衣衫随意的拢在他的身上,没有腰带的束约,松松的裹在他的身上,隐隐的能看到胸部的曲线从颈项蜿蜒着向下,小腹因为呼吸而浅浅的动着,再下

他的脚尖一勾,细腻的小腿,雪白的足晃动着弧度,仿佛看到了梨花绽放的瞬间,雪白飘过,清香满身。

每一次落地,踏着节拍,仿佛听到了悦耳的铃声。

每一次旋转,优雅飘忽,仿佛天边的一抹青烟薄雨。

明明穿了和没穿一样,他却能在我眼光转动间飞快的隐隐透透,最是神秘曼妙的部位活活的在他动作中没让我看到半分。

明明是随意的舞蹈,在我沉闷的敲凳子中,跳动着的是勾魂摄魄,舞动着的是风月无边。

眼波,似水。

笑容,如花。

究竟是银蛇出水,扭动着的妖娆。

还是彩蝶过身,洒落烂漫?

我看过遥歌的舞,在无数乐器演奏的放浪音乐中,在脚尖铃铛的勾魂中,我安坐如山,跟欣赏小倌的舞蹈没什么差别。

但是幽飏,分明是随意的举手投足,却仿佛捏住了我的心,捏住了我的呼吸,明明知道他全身坦露,眼睛却被他的手指带走,再后悔时已然什么都瞧不见了。

分明告诉自己,不看到最隐秘的部位不挪开眼,他脚尖一动,我的目光自动下落,又忘记了坚守阵地。

幽飏的动作,从脚趾头缝里都透着诱惑,魅惑,勾引,可是举手投足都那么的悠然,那么的清高,仿佛天神在云端舞动着彩霞。

‘天魔舞’,遥歌能做到魔的魅,魔的奇幻,却忘记了最重要的第一个字,首先要如天神凛然,如天神高贵,其次才是魔的诡幻,魔的勾引。

知道什么是冰与火的交融吗?

知道什么是沉醉与冲动不停的对撞吗?

一边告诉自己要看完这人生最美的奇景,一边要不断的压制身上簇簇冒出来的火焰。

什么是天界与黄泉之间来回徘徊?

现在就是!

我的呼吸,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了,急促着,喘息着,连喷出来的气都是火热的。

我的手心,什么时候开始出汗了,拍在鼓凳上粘粘的。

可我的眼睛,就象被他提了线一般,始终随着他转动,要看手,他只要勾勾手指头,要看脸,只需要眼神一动。

人,也象被点穴了一般,不知道停下手,不知道扑过去,什么都不知道

忽然,人影腾身飞起,我情不自禁的抬头,仰望。

最后一件青衫,从空中缓缓飘落,无暇的身姿,所有的一切,顿时暴露在我的眼底。

仿佛看到了一尊玉雕的神像,长发飞扬,修长的手臂,起伏的胸膛,紧紧的腰身,小腹的完美,再往下

“呼”眼前一黑,青衫罩满头顶,整个人被他的味道包围。

身体被双手臂用力的抱了起来,“啪”凳子落地,我傻傻的感觉着自己被丢入了一个温香的地方。

媚香整个覆上我的身体

大功告成

顺势环抱上他的身体,温滑的肌肤在手心中犹如羊脂玉,我低叹着,“幽飏,你耍赖”

没看到啊,最后还是没看到。

我的脑海中全是他刚才空中飘然的景象,那瞬间飞离的衣袍,那让我窒息的姿态,那奇幻诡异,那火焰缠绵,只觉得所有的筋脉都在膨胀,不断的膨胀到了极致,就快要炸开,然后将我自己燃烧殆尽。

“你不也无赖对我吗?”他的声音不若我的喘息紊乱,清晰中带着笑,“每一次都是冠冕堂皇的理由,每一次都是我的无奈屈从,明明是委屈了我,被你说的却象是你英勇捐躯了一般,恨的牙痒痒还不能责怪你,你知道吗?我想咬你。”

我笑着,扯开头上他的衣衫,迎面对上他闪烁着光晕的眸子,“你确定是想咬我而不是想要我?”

狐狸眼无论怎么表达他的思绪,看在我的眼中只会觉得媚,媚到骨子里的诱惑,尤其是眼眸每一次开阖间,仿佛看到流光从眼角划到眼尾的风情,仿佛是心情的沉淀,仿佛是内心的挂牵,不觉得轻浮,只觉得被牵引。

他轻眯了下眼睛,一缕华光闪过,手指仿佛不经意般,顺着我的颈项擦过我的锁骨,很自然的飘过胸前,停留在我的衣带处。

轻的似乎只是一阵风吹过,为什么他手指行过的地方,象是被火烧了般,热热的一条线,还在不断的蔓延,向下

他轻笑着,俯低了脸,温热的舌尖勾上我的颈项,在脉搏最敏感的地方,舔动着,游动着。

积蓄已久的火焰,就这么忽然的找到了宣泄的地方,猛的在身体里炸开,热量全部汇聚到了这里,随着呼吸逐渐升温。

柔软的唇,贴上锁骨的位置,吮着,犹如蜜蜂在采撷着,很细致的舔吸,很轻的吻,骚动了我的火焰,只觉得太少太少。

“幽飏”我哼着他的名字,才发现身影干涩的象是烧焦了般。

索性抬起手,想要搂他更紧,掌心一重,他的手掌已经与我十指交扣,压在我的身侧。

唇,莹润着水光,“楚烨,这一次可由得我做主?”

我能说不吗?

我还有力气说不吗?

他的唇,顺着身体的曲线慢慢的向下,不是急切,而且每落下一个吻,就抬起头看着我,狐狸眼角闪烁着古怪的光芒,在我浓重的呼吸声中,再次轻巧的落下。

人体的穴道分布有媚穴吗?不然为什么同样是吻,幽飏的唇能带来如此震撼的结果,只是吻,就仿佛抽干了我全部的力气,任由他摆布。

我喜欢他的身子紧贴着我的感觉,冰与火,同样的清凉的温度身体,同样热情内敛到死死压抑。

我喜欢他的吻,轻易的挑逗着身体里所有激情的因子,让我的目光不由的追随着他的动作,看那唇停留在我肌肤上,瞬间的红白相映的美景。

如果吻还带了些保留,那么他的手,则是实实在在放肆着。

“你故意的”我不满的指责。

他冲我的脸微微吐着气,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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