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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十二宫-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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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敢于对我喊着师徒同嫁的少年,一个对着我要我买走他只为了解放幽飏的男子,一个曾经在我掌心中落泪放肆的男子,所有心思都为我敞开的人,今天终于有了隐瞒,有了不愿意说的故事。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不过我知道你一定会和我站在一边的?”他的笑容,甜美一如当年,信赖一如当年,就象刚才他说着为了我的路他愿意满手鲜血一样,那是一种信任,一种全然的交付,他要的只是我站在他的身边,成为他的支柱。

从理智上说,他的选择对‘九音’最为有利,从感情上说,这是他人生的幸福,我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是吗?

微微点了下头,他的表情还是那种甜美的笑,却没有看到更灿烂的阳光,或许他早已经知道我不会摇头。

“明天就要走了,你要和他们好好的缠绵下吧。”他抛个你知我知的调皮眼神,“你和师傅可是新婚哟,千万别委屈我的师傅哟。”

我嗔笑着,为他的精灵古怪,“当然,我会委屈他吗?”

站起身,我揉揉依然有些僵硬的腰身,“我现在就去好了吧,省得你说我不珍惜幽飏。”

他笑意盈盈,仿佛一个调皮的坏男孩,露着痞痞的表情挤眉弄眼,目送着我出门。

想起那些爱人,我的心竟然有些急切,迈着脚步踏门而出,在出门后侧身的瞬间,那个金色的人影竟已悄悄的转过身,半仰着头望着殿顶,吐出一口气。

偌大的殿堂,冷冷的摆设,精致却缺少了些人气,那个金色的人影独自站在桌边,头顶上硕大的匾额散发着寒月般的光芒,他就这么站在下方,呆呆的仰头一动不动。

或许对他来说,帝王也有身不由己的时候,不能任意妄为,不能随性,可这是他的路,是他的责任。

安慰不了他,因为安慰改变不了现状,他需要的也不是我的安慰,他需要的是独自一个人冷静。

他们都知道我要走,都表现出了最大的理解,可是事到临头真的要走的时候,我却开不了口,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有些无法面对他们。

站在院子中,有些不想进去,仿佛这样就不用去面对那些分离。

身边的樱花树在刚刚立春时就开出了粉嫩嫩的小小花朵,而一个多月过去了,早已经是满枝头的片片粉白,风吹过的瞬间,半个院子犹如下了花瓣雨,就在这花瓣雨的清香下,一个人正舒舒服服的躺在硕大的躺椅上,享受着阳光的沐浴。

躺椅很大,标准的宫廷摆设,也很软,全是金丝锦绣铺成,看到它我后腰的地方都开始呼唤着我走过去,靠一靠。

躺椅上的人,发丝散在脸侧,挡住了半边的脸庞,胸口盖了本摊开的书,随着他起伏的胸膛慢慢的起落着,腿半蜷着,白皙的脚趾蹭着柔软的榻,一派惬意舒坦。

风带起的樱花瓣,落在他的发间,落在他的额头,调皮的停留。

长长的睫毛被风吹动,像是王子被惊醒的前兆。

可惜我错了,那个美梦正酣的人只是懒懒的抬了下手,无意识的在额头上抓了抓,嘟着他和樱花瓣一样粉嫩嫩的嘴,咕哝着不知道说着什么翻了个身。

“啪嗒”书从他的胸口滑落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秀气的眉头皱了皱,手斜斜的落在软榻边。

他似乎睡的很舒服,真的很舒服,舒服的让人有一种冲动,把他扯起来然后自己躺上去。

我在他的身边坐下,伸手替他抓去在他额头上捣乱的樱花瓣,他小巧的鼻翼抽了抽,忽然朝我的方向挪了挪,胸膛靠上了我的后腰。

现在才三月啊,这个时候睡在外面他也不怕冻病?

风掀起他的衣袍,丝绸雪白的亵裤下,光裸着的脚踝更加的引人注意,我眉头一皱,摇头。

我说过几次了,他为什么就是不听?

推了推他的身体,“呆子,起来,这里很冷的。”

“唔”发了个细细的声音,示意他听到了,人却没有半点清醒的意思,细细的呼吸,均匀的让我怀疑他是不是应了声之后就睡着了。

“这里凉,进屋去睡。”我推了推他,奇异的发现手指下的身体其实很清弱,尤其是侧身睡着的时候,衣袍贴着身体,腰身的弧度清晰的体现了他的瘦。

“嗯”似有若无的声音,他贴着我的腰,呼出的热气打在我的手背上,一下下弄的我痒痒的。

这都不醒?我回来这几天,除了第一天他是窝在这看书以外,几次都似乎昏昏欲睡的表情,让他看上去更呆,今天近距离的观察,我发现那细致的脸庞肌肤上,眼睑下是青黑色的阴影。

他晚上干什么去了?

这么重的颜色,绝不是一天两天的成果,在皇宫中南宫舞星的照拂下,还有什么事情需要他如此分心疯狂的牺牲睡眠?

而记忆中的他,只要与治病疗伤无关,更喜欢是一个人窝在房间里不理任何人,对于一个领域感和洁癖都超级强的人而言,他能不蜷缩在自己的空间里,我会觉得很开心。

他睡的开心,我忍不住的想要逗逗他,低下头凑上他的耳边,“喂,我想躺一会,你让我睡好不好?”

他哼了声,身体往里挪了挪,整个人贴上了靠背,迷糊中的意思倒是让我懂了,他空个位置给我,大家一起睡!

我的天,呆子,我的意思是你起来我躺会,什么时候让你如此开放了?大家一起睡,还是太阳底下?

阳光正暖,美男花中眠,还邀我共眠?

我这是躺下去啊?还是躺下去啊?还是躺下去啊?

一番挣扎过后,我还是决定放弃,因为这院子人来人往的,咳咳,主要就是我的男人来来往往的,被看到的话

我揪揪他的衣服,盖住他快要敞开的胸膛,又扯扯他的袍子,挡住他跑出来的脚趾头,东拉西扯就是不挪屁股起来。

脚下一动,那本书被我不小心踢了一脚,滑着就出去了。

想起他宝贝书跟宝贝命似的动作,我赶紧弯腰拣了起来,拍拍灰尘想放到他的脸边,忽然,几个大字映入我的眼帘,顿时惊的我汗毛倒竖,七窍生烟。

《春宫密戏》

我抽动着嘴角,看着那个睡的正酣的人,脑海中自动想象着某个画面

阳光正艳,春色正好

漂亮的男子躺在贵妃塌上,悠闲而有惬意的看着手中的书,不,是图谱,一边咬着手指一边翻着书页,脸上露出纯净而呆滞的笑容。

背后一阵寒冷,我看着手中的书。

那上面,全是一男一女,两男一女,几男一女,形式复杂,姿态各异,难度堪比我练功穴位筋脉图的各种画,横竖歪斜,辗转腾挪,从床上到地下,从房间到旷野,凡脑海中能想到的,平日里能见的,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其中某页,夹了片精巧的书签,翻开一看,两名男子正扭的跟两条蛇似的,互相舔咬吮吻着,两柄宝剑狠狠的交击着。

再也顾不了许多,我手一扯,把那个睡梦中的人直接拽了起来,爆发出天崩地裂的吼声,“柳呆子,你跟老娘解释下,这是什么?”

勤奋好学二人组

“什么?”猛的我扯了起来,某人的眼睛里全是晕眩的光泽,还有几分好梦被打断的迷茫,刚说了两个字,就给我一个大大的呵欠,手指揉上眼睛。

一个快二十六的男子了,怎么还能有如此娇憨的一面,一个呵欠都可爱的无法形容,粉嫩嫩的唇,就像在勾引人亲上去一样。

还来不及去想为什么我能把他的年纪记得这么清楚,他已经眯起眼睛凑上我的手,端详着我手中的书,然后恍然大悟般拉长了声音,“哦”

不等我这个火药桶开炸,他已经瘪了瘪嘴巴,“这个□宫图,也可以叫密图,闺房图,又□画,是指以男女交接为主题的画,汉书中曾经有云”

“云你个头,老娘要你教这个是什么?”我把手中的图拍的啪啪响,“我做过的比你看的还多,你个老处男和我解释这是什么?”

雾蒙蒙的眼睛狐疑的盯着我,“是你问我这是什么的呀?”

如果说什么叫杀人于无形,他的呆,他的啰嗦,他的不知所谓绝对可以让人血溅三尺,气绝身亡。

我压下心头的火,耐着性子,“我是问你,看这个干什么?”

“学啊。”毫不顾忌,绝不隐藏,没有迟疑,干脆决断的回答,两个字!脱离了他一贯的啰嗦风格,反而让我无法适应。

噎的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是啊,人家也是正正常常的男子,就算看的是压箱底的东西,那关我什么事?人家好学,求学,向学,与我有什么关系?

这一下,倒是显得我兴师动众却又师出无名了。

总不能问人家学这个干什么,人家开心人家乐意,人家就是想学着以后讨好妻主不行吗?人家就是喜欢看着图自己玩自己鸟发泄火不行吗?

可我为什么气?

为什么有股火苗在胸腔里簇簇的烧着,想喷又喷不出来?

为什么看到柳呆子的眼神,所有的怀疑竟然会在一瞬间消失,就算他被我抓奸在床,只要用这么干净的目光看我,我都会觉得他是在研究人体经络学。

“那”有一点下不来台,我的手指翻到那被书签夹着的书页上,指着上面两个男人的姿势问,“那你在这里做记号干什么?难道这个你也要学?”

这世界上有一个莫沧溟就够了,再来一个柳梦枫,我都要无语问苍天了。

脑袋蹭在我的肩膀边,他咬着手指看着我指着的图,“这个我开始看不懂,多研究了下,看懂了以后发现没有太大用处,不适合教别人,所以特别夹个书签做记号。”

没来由的透了口气,发现他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我居然非常的轻松,还带着几分窃喜。

不对,他刚才说什么?

教人?

刚刚松开的手又抓了上去,狠狠的把他扯向自己的面前,他一个不稳,扑到我的身上,脸蛋狼狈的贴上我的胸口,挤成一团。

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想要爬起来,双手一推,正狠狠的抓上我的胸口,吓的一缩手,脑袋又落回我的胸前,好不容易慌手慌脚的爬了起来,脸已经涨的通红。

果然,看书和实践之间还是有很大一段距离的。

目光冷冷的盯着他的脸,将他的羞涩全部收入眼内,“就你这样还教人?什么人如此虚心好学?你怎么不把你的医术教给他?”

“房中术也是一门学问啊。”忽闪着他长长的睫毛,“而且房中术习的好,也能阴阳调和,可以治肝火过旺,肾水过多,互相对修习这个,还能让两人更加容易配合对方,闺房之乐更加达到极致,如果纵欲过度,就容易腰酸腿软,全身骨头僵硬,面色苍白,双颊凹陷”

说到这,那个夸夸其谈的男人忽然住了嘴,眼光不住的上下打量我,忽然精光一闪,手指抓向我的胳膊,“我给你切切脉,你的样子有点不对。”

手飞快的背到身后,我很镇定的摇摇头,“没有,我没有任何问题。”

他锲而不舍的飞扑过来,整个身子斜斜的拉着,环抱着我的身体试图把我的手从背后揪出来,嘴巴居然还有空闲不停的说着,“虽然你的身体有神血,虽然你有超越普通人的能力,不过你这个样子,好像是”他翻翻眼睛,喃喃的计算着,“如果你一晚六到十次,肯定是没有问题的,连续两夜这般也是可以的,但是七八夜之后,我觉得你还是需要偶尔休息一下的,现在你的神血不会突然爆发,也不可能需要疯狂的发泄,所以你还是节制点好。”

我两只手扭在一起,忽然发现有个神医在身边也是很可怕的,随时要提防着他的手指碰到我,以他的功力,只要一个呼吸的时间只怕我上到头发丝下到脚趾头缝有什么毛病都会被拿出来细细的说着,以他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的苦大仇深语调外加啰嗦的习惯,从太阳下山说到太阳上山都未必能说完。

现在的姿势,是我躺在贵妃榻上,两只手被我死死压在身下,而他就这么从扑改爬,由爬变骑,自骑换趴,不断的变换着姿势,外带浓重的喘息,还有不住的低吼,“给我,给我摸一下,就一下”

我护卫着自己的领地,惊恐的叫着,“不要,不要拉”

“不行!”他坚定而决断,“你不能讳疾忌医,如果真的是纵欲过度,我给你开几副药就好了,如果你不让我看,我就和他们几位去说,让他们不能太纵容你,给你充分休息和调养的时间,最好是一到三个月的时间,好好的修养。”

憋我三个月不准亲近男人?

这是柳呆子刚刚说的话?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杀人不见血的技术又提高了!!!

我双手高举过头,两条光溜溜的胳膊在空气中不断的晃荡着,“不用了,我真的很好,我也没有肾水枯竭,多少个晚上我也能应付,腰酸是因为我没时间行功散淤,你如果真的有医者的仁心仁术,麻烦你给你捏捏肩揉揉腰。”

“哦!”他的手搭上我的肩头,力道适中的揉捏让我舒坦的全身都软了,高举着的手还没来得及放下来,他又整个人贴了上来,“不对,捏只能治标不能治本,你还是要给我把下脉”

我再次高举着手,他扒拉在我的身上,努力的向上够着我的手,脸对脸的与我紧贴,粉嫩的唇就在我眼睛下晃来晃去,摇来摇去,摆来摆去,不断的动着,“给我摸一下,就摸一下”

一个血气方刚的女人,一个风华正茂的男人,如此美食就在眼前,岂能不吃?

手一勾,他的脑袋立即垂了下来,撅起的嘴巴重重的印上我的唇,水润无比。

直接翻身,含上他的唇,将那清凉软嫩舔在自己的唇齿间,不断的吮咬着。

他的唇,象是蕴含着无尽的水份,怎么榨取都吸不完的甜蜜,仿佛一颗刚刚熟透的荔枝,剥了壳,抖动着清香透明,咬着是甜,吸着是香,唇齿间尽是回味无边的余韵。

不是第一次亲他了,却发现他身上的药味是越闻越香,他的唇是越亲越甜,伴随着生涩的回应,一双大眼眨动中,长睫毛刷在我的脸上,就象他身后缤纷的樱花雨一样,清丽动人。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轻的象是夜风,来无影去无踪,传在我的耳朵里不啻于一记闷雷,终于放开了柳梦枫的唇,搂着他被我亲软了的身体,目光如点四下搜索。

高高的樱花树间,一抹独特的艳红衣角垂下,无遮无掩的在风中飘动,仿佛感应到了我目光的,树枝间更是落下一只慵懒的手,手指间还勾着一个精致的小酒壶。

果然是,这个院子里无处不在都是眼睛,我才不过亲了柳呆子一口,就被夜抓到了,子衿偷生了个娃,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命啊,真苦

清朗的少年声蹦蹦跳跳的传来,“柳哥哥,柳哥哥,我来找你学艺啦”

学艺?

叶若宸?

我的目光从柳梦枫还没有恢复的脸上看到那个雀跃着奔进的人影身上,耳边听到的是笑嘻嘻的大声嚷嚷,“那几个姿势你看懂了没有?我昨天看了一个晚上,看懂了几个”

这一次,我的目光停留在那本被我丢在地上不知道踩了几脚的书上,定格!

柳梦枫慌慌张张的从我身上爬了起来,“看懂了,我教你,我教你”

他一把抓起地上的书,好像根本忘记了我的存在,飞快的翻着书,“那天我们讲到这个图,图片上说的鲤鱼戏,就是说女子俯身在下,男子从后整个贴入,形似两条鲤鱼贴身戏水”

“从后面?”叶若宸猫儿似的眼睛霍霍亮亮,完美的杏仁形状漂亮无比,“那男人的腿是分开还是并拢?在外面还是里面?还有进哪个部位?”

“这个”柳梦枫挠头,继续挠头,还是挠头,“这个,我再研究下”

“只要开心,前后都行,但是鲤鱼戏水通常是指前面。”我斜眼看了下,忍不住的出声。

“噢”

“喔”

两个好奇宝宝同时点点头,深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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